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笙孟缙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富少我只为钱,他怎么动情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华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开出去,一路无话,直到在小区门口停下。助理先下车,要过来给开车门。孟缙北开了口,“你在外面等着。”助理动作一顿,应了一声,“好。”车内只剩两个人,意思就很明显了。阮时笙坐直了身子,“孟总有话直说。”孟缙北说,“马上婚礼了,阮小姐还挺有时间。”这是说她大晚上在外面浪的事儿?阮时笙顺嘴就诌,“高兴,出来庆祝。”孟缙北明显是不信的,看了她一眼,“高兴?庆祝?”他点点头,不深究,“行吧。”随后又说,“听闻阮小姐有个前男友。”阮时笙说是,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孟缙北又问,“一个月前分的手?”阮时笙视线下滑,这才看清他手中那份文件上的内容。有她的照片,还能看清楚文字。他查了她。也是,她名声不好,换成谁都要提前查一查。所以他应该是知道外界那些传...
《嫁富少我只为钱,他怎么动情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车子开出去,一路无话,直到在小区门口停下。
助理先下车,要过来给开车门。
孟缙北开了口,“你在外面等着。”
助理动作一顿,应了一声,“好。”
车内只剩两个人,意思就很明显了。
阮时笙坐直了身子,“孟总有话直说。”
孟缙北说,“马上婚礼了,阮小姐还挺有时间。”
这是说她大晚上在外面浪的事儿?
阮时笙顺嘴就诌,“高兴,出来庆祝。”
孟缙北明显是不信的,看了她一眼,“高兴?庆祝?”
他点点头,不深究,“行吧。”
随后又说,“听闻阮小姐有个前男友。”
阮时笙说是,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孟缙北又问,“一个月前分的手?”
阮时笙视线下滑,这才看清他手中那份文件上的内容。
有她的照片,还能看清楚文字。
他查了她。
也是,她名声不好,换成谁都要提前查一查。
所以他应该是知道外界那些传言了。
思虑几秒,她说,“一个月前和平分手,今晚不是借酒消愁。”
孟缙北嗯一声,合上了文件,“这样。”
停顿了几秒,他说了句,“这就好。”
之后把文件给了她,“时间不早了,回去准备吧,我们一会儿见。”
阮时笙拿着文件掂量了两下,终是没忍住,“我以为你会拒绝这场联姻。”
孟缙北似乎有些意外她会这样说,挑了下眉头,“为什么拒绝?”
阮时笙没说话,总不能说自己名声太差,容易遭嫌弃。
孟缙北主动开口,“阮小姐长的挺合我心意。”
这话真不真假不假,阮时笙不太信。
不过说实在的,她这张脸确实可以。
搜刮周身,还能让她生出点骄傲的,也就这张脸了。
她推门下车,“那就一会见。”
等她身影消失,站在路边的助理才上车,启动开出去后开始汇报,“这一个月,阮小姐和宋家那边没任何的联系,看来是彻底闹掰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不过她也没闲着……”
抽烟喝酒泡吧,身边一群狐朋狗友,夜夜笙歌。
不能说这一个月是这样过的,只能说,她一直都这样。
随心所欲又离经叛道,豪门贵女的教养是一点没有,以至于口碑真的烂到底了。
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这副模样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入了宋家那位的眼。
过了几秒,他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孟缙北靠着椅背闭着眼,明显没睡着,可面上没任何表情。
他跟在孟缙北身边很多年,最是会察言观色,此时却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只是等了一会,叫了一声老板。
孟缙北低低的嗯了一声,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
回到家,阮时笙站在玄关处愣了会神。
她和阮家人关系不好,成年后就开始独居,房子不大,平时冷冷清清。
下午找家政过来布置一番。
此时客厅里贴了喜字,扎了气球,还有鲜花点缀。
过于喜庆,真真是让她不习惯。
她抬脚进去,将文件扔在沙发上,去洗了个澡。
再出来已经两点多,造型师三点半过来,剩下的时间显然不够她睡一觉。
她走到阳台,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中困意消散了个干净。
回头看了看,还是抄起沙发上的文件。
原以为孟缙北会调查她的所有,结果并没有,估计也是不感兴趣,他只查了前段时间圈内兴起的那些关于她的流言。
一个月前,她和宋砚舟分手。
一个月前,孟阮两家定了姻亲。
时间过于接近,于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就起来了。
有人说五年时间,是宋砚舟玩腻了她,所以毫不留情的甩了。
只是她自己好命,转头借着阮家大小姐的身份,攀上了孟家的高枝。
也有人说,其实是她生了二心,毕竟论基业,相较于宋家,孟家更胜一筹,是她见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就毫不犹豫的和宋砚舟提了分手,甚至不惜打掉怀胎刚满月的孩子,惹得宋阮两家差点翻脸。
阮时笙咬着烟蒂差点笑出声,像扔脏东西一样把文件又扔在一旁,猛吸了一口烟,仰头靠在沙发上,缓缓吐了口烟圈。
一支烟结束,电话正好响起。
阮时笙接了,是那群狐朋狗友,询问她出没出局子,还很抱歉,说白天的婚礼没办法过来参加。
都是一群二世祖,公安局里走一趟,此时自然被家里人看紧了管束着。
阮时笙也不在意,“下次来也一样。”
那边的人哈哈笑,“行行行,那就等你下次结婚再说。”
挂了电话,她想了想,又自顾自的笑了一会。
造型师是准点来的,见她没睡,以为她紧张或者激动,调侃的安抚她两句,还顺带说了一些吉祥话,什么一生一世,什么白头偕老。
阮时笙不爱听,这世上哪那么多一生一世,都是哄恋爱脑的说辞。
她又不是。
化妆,弄头发,穿婚纱,进行到一半,来了几个阮家的旁支亲戚。
他们和阮时笙没有直接冲突,还算客气,只说阮家旁的人一大早去酒店了,那边事情多,顾不上这里,让她别介意。
到底是顾不上还是不想来,阮时笙也不纠结,淡淡的嗯了一声。
等着都弄好,她去到床上坐着,等待来人接亲。
造型师被叫了出去,听着是阮家的人让她去帮忙弄发型妆容。
没有伴娘,房间里略显冷清。
阮时笙靠着床头,困意有些不受控制的翻上来。
这个时间肯定不能睡了,她摸出手机,随意的刷了几个视频提神。
也没多久,外边就传来了嬉闹声。
没有伴娘拦门,房门很快被打开。
进来的是孟缙北,西装革履,和凌晨时候差不多,可似乎又有点不太一样。
他依旧不苟言笑,只在看到她的时候顿了顿,接着缓步过来,“又见面了。”
阮时笙坐直身子,“来的还挺快。”
孟缙北将捧花放在她怀里,弯腰要抱起她,结果眼神一扫,正好看到了放在旁边的手机。
屏幕还是亮着的,声音被调低。
里边的男主播没穿上衣,露着八块腹肌,对着镜头扭的正来劲儿。
周可柠收回视线,深呼吸两下,到底还是没忍住,一脸的苦涩,“我是想放轻松,可我怎么轻松?”
阮清竹啧了一声,“你啊你,就是想太多了,你现在想那些有什么用,宋家已经松了口,找大师去算黄道吉日了,宋砚舟又没说反对的话,可见也是愿意娶你的,先结婚,后面的事情再说,什么爱不爱的,那东西都是能培养的,以后你们俩接触的多了,他看到了你的好,自然会对你动心的。”
将装着水果的碗放在她手里,她又说,“别看他跟阮时笙交往了五年,我可是打听过了,俩人什么都没发生,但凡喜欢,怎么可能忍得住?”
周可柠转眼看她,“那……”
“肯定还是嫌弃的。”阮清竹说,“所以你不要怕,你可是干干净净的,这一点你就比阮时笙强百倍,宋砚舟早晚会对你动心,谁还不喜欢个干净的姑娘?”
阮时笙听了这些话倒也不生气,只是盯着阮清竹那张脸看得认真。
再怎么说她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她如今极尽诋毁,追根溯源,恨的是当年那个男人。
关于当年的事儿,她听的不多,只说那男的挺不是人,一开始跟她在一起就是满心算计,目的不成,直接抛弃了她,别说一个好好的告别,就是连句话都没有留下。
只是她记得阮城跟她提过一嘴,说阮清竹在阮家还留有她未出嫁时的房间,平时房门上锁,但是某一年的年底大扫除门被打开。
阮城也进去了。
衣柜清空,只留下内嵌的保险柜。
阮城当时也是心血来潮,想打开看看,密码不知道,就联系了厂家,要了原始密码。
保险柜打开,里面是有东西的,还不少,一厚本的相册,还有一些身份信息。
都是那个男人的。
病房里的母女俩又说了几句,然后电话声响起。
是阮清竹的,她不紧不慢的接起,相对于面上冷淡的表情,声音很是温柔,“彦平,怎么了?”
那边说了几句,她站起身,“我在外面逛街呢。”
她对周可柠使了个眼色,随后嗯嗯两声,“行,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回去。”
很显然周可柠住院的事周家那边无人知晓。
挂了电话,阮清竹转头对着周可柠,“你爸那边有点事,我得先过去一趟,晚一点我再来找你。”
周可柠说,“不过来也行,检查结果已经都出来了,一会儿我问问医生,没大事我就出院了。”
阮清竹想了想,“那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
阮时笙赶紧退了,躲在楼梯间,等阮清竹离开,她又出去。
周可柠没有请护工,病房里只她一个人,正坐在床上发呆。
阮时笙推门进去,吓了她一跳。
待看清来人,她表情不自在了几秒,随后冷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阮时笙走到窗口往下看,阮清竹正好出住院楼,风风火火的朝着停车场走。
她说,“你住院这事,瞒着你爸干什么?”
周可柠皱眉,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问她,“你来干什么?”
阮时笙转过身靠着窗台,直奔主题,“外界的那些传言,是你传出去的吧?”
周可柠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阮时笙扯了下嘴角,语气淡淡的,“外面的人都传我被宋砚舟玩了五年,为了博上位使了手段,肚子里揣了崽子,想以此敲开宋家的门,可是转头又听说能傍上孟家这根高枝,就不惜狠心打掉了怀胎刚满月的孩子,惹的宋阮两家差点翻脸。”
他看着阮时笙,“不要误会,我不是说外界那些传言是你传的,只是有时候身在其中,难免被一些事情裹挟。”
阮时笙听得懂他的意思,谣言不是她传的,就可能是阮家人放出去的,将她形象塑造的可怜,博得大众同情,方便以后进了孟家日子好过一些。
他说,“店铺的租金低于市场价很多,你也得了好处,有些事情,便也就没必要做的太难看。”
阮时笙没解释,“是他让你把店铺租给我的?”
那家店铺挺好,原本她还以为中间隔了一个月,店铺早就出手了。
一个月后店铺还在,甚至价格低的离谱,她只以为自己运气好,可原来都是人为。
顾淮笑了,“必要的时候,他也愿意将店铺低价卖给你。”
他说,“他对你挺好的,我相信那五年,他对你应该也是全心全意的。”
阮时笙最后没提授权书的事,甚至已经在犹豫要不要将店铺退了。
她和宋砚舟是和平分开,并不需要他来补偿自己。
他并不欠她的。
打车回了家,将孟缙北睡衣洗了,又发了会儿呆,她开始准备晚饭食材。
忙起来,有些事情也就不想了。
等时间差不多,她又打车去了孟家公司。
正好到下班点,她没上楼,给孟缙北打了电话,就在大厅等着。
先下来的是孟景南,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正在通电话。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明显不太高兴,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员工电梯正好也开了,里边呼呼啦啦出来一帮人。
孟景南已经走到了大厅,看到阮时笙,停下来想打招呼。
他还没开口,身后就有声音传来,“阿景。”
阮时笙和孟景南同时看过去,是苏瑶。
她小跑着过来,“晚上有事么,要不要一起吃饭?”
阮时笙皱眉,不出意外,这俩人中午应该是一起吃的,晚上还要凑一起,全天这么长时间,几乎都黏在一起了。
孟景南说,“不了,晚上有事。”
苏瑶也不失落,“这样啊。”
她说,“那行吧,那你去忙,有时间再约。”
说话间,俩人往外走,不等到门口,已经有人踩着台阶上来,“景南。”
来人是魏月,随后又跟苏瑶打了招呼。
苏瑶笑呵呵,“阿月来了。”
魏月说,“约了景南,我那边事情早处理完,就先一步过来。”
苏瑶明显一愣,接着面上再次带了笑意,“原来是你们两个有约。”
她转头看孟景南,“那要不然……”
“我们两个谈工作。”魏月先一步开口,“下次再带你吧。”
苏瑶眨了眨眼,“这样啊,没关系,工作要紧。”
魏月转身,脚步挪了一下,站到孟景南旁边,把苏瑶隔了出去。
那俩人先走出去,苏瑶跟在后面。
阮时笙看不见几个人的表情,但这有来有往的互动,就挺值得人琢磨。
她翘着嘴角,啧啧出声,“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耳边突然有人开口,吓了阮时笙一跳。
她转头,不知孟缙北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已经站在她身侧。
她吸了口气,“怎么跟个鬼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我一跳。”
“是你看的太入神了。”孟缙北拉她起身,“什么东西把你魂勾去了?”
两人往外走,阮时笙说了刚刚看到的场面。
孟缙北似乎并不意外,就单单的嗯了一声,“又跟魏月见面。”
他说,“我妈今晚约了人到家里,想让他回去,看来他是给拒了。”
他话没说的太明白,但阮时笙听明白了。
估计是想变相的给孟景南相亲,他也察觉出来了,刚刚电话里直接拒绝。
等到水龙头哗哗作响,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孟缙北摸出电话,拨了出去,“给我查个事。”
浴室的水流声还没停,他要查的事情就已经到手。
手机里收到一张图片,是阮时笙的通话流水,挺好查的。
翻了一下,她接打电话并不多,一天也就那么两三个。
最后一通电话,显示了一串他相对熟悉的号码。
他手机里没存,但这个人,在他婚礼当天,打过电话过来。
阮时笙洗完澡出来,孟缙北已经换了衣服,明显是要出门。
他动作有些急,却也不忘跟她解释,“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阮时笙没问什么事儿,只客气的说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窗帘已经拉上,外边传来车子引擎声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过去拉开看了一眼。
事情应该挺急的,他的车子几乎是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阮时笙回到床上躺下来,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孟缙北是半夜的时候回来的,她听到了声音,第一时间睁开眼。
他进屋没开灯,摸黑换了衣服,掀开被子上了床,贴边躺着。
这么过了一会儿,他人又往这边凑了凑,又过几秒,贴过来,帮她把被子掖了一下。
离得近,阮时笙仔细闻了闻,原以为他是出去花天酒地,可也没闻到乱七八糟的味道。
孟缙北很规矩,给她盖完被子,安安稳稳的躺到了一旁。
……
早上醒来,姿势不太好,依旧龙抱柱。
只不过这一次,阮时笙抬头,正对上孟缙北的视线。
他醒了,却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
阮时笙强装淡定的收回手脚,往旁边退了退,“你醒了?”
孟缙北翻身下床,“你再睡会儿。”
阮时笙睡不着,去摸手机,才看到上边有条未读信息,发过来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
是平时一起混的朋友,发来的是张照片。
阮时笙脑子还没那么灵光,一下子没看明白,眯了眯眼,又把照片放大。
隔了一会儿她才辨认出来,镜头中心有俩人,对着镜头的是孟缙北。
还有个人背对着镜头,明显是个女的,也不知是不是角度有问题,看着那人好似埋在了孟缙北怀里。
朋友问她怎么回事。
阮时笙哪知道怎么回事,她转头朝浴室看,孟缙北在洗漱,并未注意到她这边。
她将信息删了,起身过去洗脸刷牙。
俩人一起下楼,阮时笙做早饭,孟缙北一开始在客厅,后来电话响了,去院子里接电话。
阮时笙顺窗户瞟了一眼,他单手插兜,姿态闲散,侧对着厨房。
看不太清具体表情,但似乎跟平时也没什么两样。
放在灶台上的手机这时也响了,阮时笙瞄了外边一眼,接了。
那边贼嘻嘻,“方便接电话吗?”
阮时笙开口,“你说。”
那边问,“我发的照片你看没看到,我的乖,什么情况啊,你们俩才结婚几天,他外边怎么就有事了?”
“你问我?”阮时笙说,“你先告诉告诉我昨晚是什么情况?”
对方砸吧嘴,也说不出太多内容,无外乎就是他们出去浪,中途要换地方,出来就看到了孟缙北与一女子在一起。
离得有点远,相机都没将画面清晰拍下来,他们一群醉鬼,自然也是看的没那么真切。
对面说,“俩人挺快就分开了,要不然我们就拍段视频下来了,后来他们上了同一辆车离开。”
阮时笙哦一声,“这样啊。”
那边有点不高兴,“什么叫做这样啊,你怎么不痛不痒的,那可是你老公,半夜跟别的女人私会,你就这态度?”
孟缙北转头看过来,窗帘留了条缝,光线透进来,正好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他说,“自然是说恭喜,他说你是个很好的姑娘。”
阮时笙嗯一声,“也跟我说了恭喜。”
想了想,她岔开了话题,“最初说我是跟你哥联姻,后来怎么换成你了?”
孟缙北说,“我们家一直没确定是谁,那些不过是外界的猜测。”
阮时笙哦了一声,“这样啊。”
也就说了这么多,这么面对面躺着,莫名的有些尴尬,她又平躺下来。
好一会后开始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依稀听到孟缙北问了句什么。
没听清,便也就懒得回应。
……
第二天孟缙北照常起来上班,阮时笙还在睡。
他走前跟阮时笙打了招呼,还叮嘱了什么。
阮时笙眼睛都没睁,含含糊糊的嗯嗯两下。
等她睡醒,已经是大上午,这些年生物钟养的不健康,晚上浪,白天睡。
她慢慢悠悠去洗漱,下楼后进厨房转了一圈。
厨房是没用过的模样,锅还是新的。
冰箱一翻,除了矿泉水没别的东西。
没办法,她只能收拾一番,出门去了趟超市。
买了一大堆,刚从超市出来,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阮时笙翻出,盯着看了几秒才接起。
那边是阮二夫人,一开口语气还不错,“笙笙啊,你现在在哪里呀?”
阮时笙提醒,“我身边没别人。”
一听这个,对方语气就换了,“那你抽空过来一趟。”
阮时笙说,“是要过去,转让书准备好了吗?”
对面一下子不说话了。
阮时笙没继续问,把电话挂了。
回到家,她把东西分门别类的放进冰箱,给自己煮了份面。
吃的饱饱后,打车回了阮家。
阮二夫人就在阮家老宅的院子里站着,见她进来,掉头进了客厅。
阮时笙跟进去,开口就问,“转让书呢?”
阮二夫人冷着脸,“你先坐下,别一来就张嘴要东西。”
“那不然呢?”阮时笙说,“难不成过来跟你们联络感情?”
楼上有砰砰的声音,听着是有人在砸门。
阮时笙朝楼梯口看了一眼,转身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阮二夫人是真看不上她这个德性,打小就不是招人喜欢的,长大了更是。
她等了一会儿才说,“股份这一块,你两个舅舅商量过,之前确实是答应转给你一些,基于你替依依嫁到孟家的补偿,但是……”
“但是,原本以为我要嫁的是孟景南,现在却嫁给了他弟弟……”阮时笙替她说,“你们觉得是我占了便宜,所以当时说好的条件想要改?”
阮二夫人直直的看着她,“话虽不好听,但却是这么个事儿,那孟缙北是什么人物,安城多少人想嫁都攀不上,你确实是占了大便宜。”
说话间她没忍住瞟了眼楼上,“也就是现在木已成舟,要不然我们也可以不用你替嫁的。”
“别别别。”阮时笙说,“别用替嫁这个词儿,你要知道,最初商量联姻你们就把我推出去了,要嫁孟缙北的人一直是我,跟你闺女没任何关系。”
俩人一向不和,此时她又说一句顶一句,阮二夫人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睛一瞪,“你……”
可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勉强把火气压了下来,瓮声瓮气,“不管怎么说,你确实是借着我们家的名气嫁进的孟家,得了多少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再转头管我们要股份,确实说不过去。”
她边说边从一旁拿了个文件夹,朝阮时笙扔过去,“这是我们后来协商的,你自己打开看看,已经是我们能给的最多的了,我说句难听话,其实你也没资格跟我们谈条件,你那身份外面的人不知道,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别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姓甚名谁,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
楼上砰砰的砸门声依旧,这次还能听到阮依的叫骂声,她知道阮时笙来了,让人把她放出来,说要和阮时笙拼命。
阮二夫人听的直皱眉,语气也更显得不耐烦,“你若是实在不愿意,那就跟孟家退婚,我们依依不在意,就换她嫁过去,其实我们更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阮时笙拿起文件,看也没看就扔回给阮二夫人,“我不同意。”
她说,“我不管你们后来如何商量的,我不接受,我只按照之前谈好的来。”
硬壳的文件夹,阮二夫人条件反射用手一挡,手背正好被文件夹磕到。
要说很痛,应该也不至于,但加上阮时笙这软硬不吃的态度,就像是个导火索一样,一下子让阮二夫人绷不住了。
她噌的一下就站起来,抬手指着阮时笙,“阮时笙我告诉你,你少给脸不要脸,就你那出身,要不是我们家给你洗白一层,别说孟缙北,就是徐年你都扒不上,你在这跟我装什么装。”
她知道徐年,阮时笙一愣。
她也站起身,啪的一下打掉阮二夫人指着她的手,“我出身怎么了,当年如果阮清竹守得住自己,还有我什么事,说到底还是她不要脸。”
她打的那一下也说不上用力,但接二连三的还手,就让阮二夫人觉得这一下并不是打在自己手上,而是扇在了她的脸上。
平时俩人就有积怨,如今气氛到这了,阮二夫人想也没想没,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抽阮时笙,“你竟然敢这样子对长辈。”
阮时笙在这方面就没吃过亏,一把将她的手腕捏住,“阮家这些人怎么回事,一个个缩头乌龟,让你冒头出来,真以为你能镇得住我?”
她往前面一推搡,阮二夫人蹬蹬退后两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她气的浑身都抖了,咬着牙,“可真是攀上高枝了,居然还敢跟我动手了。”
她抄起旁边的文件夹就朝着阮时笙砸,“你这个畜生,没有我们你早死了。”
“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阮时笙一侧身就躲了过去,“我能长这么大,是你养的?”
二夫人气的哼哧哼哧,却也无法接这句话。
确实与他们二房无关,阮时笙虽名义上落在二房名下,可自始至终他们没伸一把手。
阮时笙能长大,是大房那边的功劳。
即便大房也不尽心,给口饭吃,不让她饿死就行。
楼上的声音越来越大,应该是用椅子开砸了。
阮二夫人突然一扯嗓子,“把她给我放下来,叫叫叫,她自己的事情,不甘心的话,就自己过来解决。”
二楼应该是有佣人守着,过去开了门,紧接着就听见噔噔噔的声音。
没几秒钟阮依出现在楼梯口,面目有些狰狞,急吼吼的冲下来,直奔着阮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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