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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后续+全文

邂红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栖野却攥着我的腕骨,把我重新压回枕上,含着怒火的声调低沉了许多,“你把我打成这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看着头顶那张俊美到让人失神的脸,怯怯开口,“那要不……你打回来?”苏栖野:“……”两人大眼瞪小眼瞅了半天,我见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觉得这狐仙大人还挺有契约精神,没有忘记我是他的供养人。下一秒,他就扬起了手,朝我面颊挥来……我立即紧闭双眼。可等了许久,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到来。我睁开眼,只见苏栖野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睨着我,“这么害怕啊,不是你说让我打回来的吗?”“七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无奈道歉。已老实,求放过。“七爷我活了上千年,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苏栖野嗤笑了下,眸光却有些意味深长,“你应该感谢自己投了个...

主角:秋暮朝苏栖野   更新:2025-04-18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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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暮朝苏栖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栖野却攥着我的腕骨,把我重新压回枕上,含着怒火的声调低沉了许多,“你把我打成这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看着头顶那张俊美到让人失神的脸,怯怯开口,“那要不……你打回来?”苏栖野:“……”两人大眼瞪小眼瞅了半天,我见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觉得这狐仙大人还挺有契约精神,没有忘记我是他的供养人。下一秒,他就扬起了手,朝我面颊挥来……我立即紧闭双眼。可等了许久,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到来。我睁开眼,只见苏栖野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睨着我,“这么害怕啊,不是你说让我打回来的吗?”“七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无奈道歉。已老实,求放过。“七爷我活了上千年,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苏栖野嗤笑了下,眸光却有些意味深长,“你应该感谢自己投了个...

《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苏栖野却攥着我的腕骨,把我重新压回枕上,含着怒火的声调低沉了许多,“你把我打成这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我看着头顶那张俊美到让人失神的脸,怯怯开口,“那要不……你打回来?”

苏栖野:“……”

两人大眼瞪小眼瞅了半天,我见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觉得这狐仙大人还挺有契约精神,没有忘记我是他的供养人。

下一秒,他就扬起了手,朝我面颊挥来……

我立即紧闭双眼。

可等了许久,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到来。

我睁开眼,只见苏栖野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睨着我,“这么害怕啊,不是你说让我打回来的吗?”

“七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无奈道歉。

已老实,求放过。

“七爷我活了上千年,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苏栖野嗤笑了下,眸光却有些意味深长,“你应该感谢自己投了个好胎,不知为何,我看着你就莫名觉得熟悉,实在下不去手……”

你下不去手,但你下得去口!

“你刚才说,周蔓兰的冤魂缠上了我,可这宿舍里这么多人,她为啥偏偏要缠着我啊?又不是我杀的她!”

我们现在的距离太暧昧了点,我一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一边问道,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苏栖野轻描淡写道,“鬼杀人还讲道理吗?”

他松开了手,但依旧压在我身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你沐浴了阿赞云调制出来的极阴之水后,血液也会逐渐变得纯净阴冷,很招那些小东西的喜欢。

再加上你亲眼看着阿洪将周蔓兰扔进了湄公河,你与她已在无形中缔结了因果线,她找上你是自然的。”

我越听越绝望,怪不得都说恐怖片里的主角都找死呢,不该看的东西别看,否则冥冥之中跟横死者产生了因果,麻烦可就大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急切追问,“你有没有什么驱邪法器之类的,我一拿出来那些鬼魂就退退退?”

苏栖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没有。”

我叹了口气。

他见我这么失落,反倒悠哉开腔,“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她动不了你。但她想做的事情,你也不要掺和,尽管让她去做便是。”

听他这般笃定,我稍稍安心了些,“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哪有功夫管她的闲事。”

“折腾了大半夜,扰我清梦,这笔账回头再跟你算!”苏栖野终于从我的床上离开,慵懒地抻了懒腰,似乎又要钻回佛牌里睡觉。

我伸出手,偷偷扯住了他的袖子。

苏栖野低头,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挑起眉梢,“你这是做什么?”

我讪讪开口,“你......你能不能等太阳出来再走啊?”

苏栖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似笑非笑地睨着我,“你想让我给你守夜啊?”

我轻轻点了点头。

现在距离天亮还要几小时,我怕一觉睡过去又被周蔓兰在梦里追杀。

有苏栖野在,起码能睡个好觉。

苏栖野唇角漾起弧度,语调甚是讽刺,“你打了我一拳,还想让我给你守夜?秋暮朝,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被他怼得哑口无言,这事的确是我理亏,不能强求人家陪我熬夜。

我刚要松开手,他却突然凑近我,带着草木清香的气息也洒了过来。

那张极为好看的轮廓在视线里逐渐放大,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加速,大脑一片空白。

“但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他眨了眨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千年?

什么千年……

我皱眉,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些。

阿赞云盘腿坐在蒲团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闭眼道,“是她。”

婳眉似乎并不相信,语气尖锐起来,“我觉得不像,鹤神大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土包子!阿赞云,你是不是弄错了?”

阿赞云面对她的质疑并没有生气,仍缓缓说道,“我的神降术不会有错。”

“她除了那张脸还算有几分姿色外,哪里配得上鹤神大人!”

我从门缝看过去,婳眉的神色里除了轻蔑和不屑,眉宇间还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羡慕?

她有啥好羡慕的,嫉妒我能被做成降魔杵嘛?

你行你上呀!

阿赞云睁开白翳瞳眸,坚定说道,“她与鹤神前世有缘,鹤神让我推算她的生辰,我算到她的转世会在这里出现,派我在此找寻,幸不辱命,我终于找到了此人,她就是秋暮朝。”

婳眉闻言,语气反而变得古怪起来,带着浓浓不甘和嫉妒,“那她……真的要跟鹤神双修吗?”

我:“……”

哦~

我突然明白这个婳眉在嫉妒什么了。

她似乎喜欢那位鹤神大人,把我当成假想中的情敌了!

“秋暮朝的肉身是全天地下最好的炉鼎,鹤神既然想要她,那我们就必须遵照鹤神的指令,不能轻举妄动。”阿赞云的声音冷漠而决绝,这次带上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我不知道炉鼎是什么意思,但从婳眉那张气得扭曲的面孔就能感觉出来,肯定不是啥好事。

婳眉咬了咬唇,恨声道,“我不管,总之她不能对鹤神大人有别的想法,否则我就算自己领罚,也一定要杀了她!”

最后一句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得我浑身一哆嗦。

阿赞云冷声道,“你若敢动她,鹤神大人绝不会轻饶了你,你那五百年的修为不想要了是吗?”

婳眉果然不说话了。

片刻后,里面传来高跟鞋踏地的脚步声,还没等我躲起来,门就“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婳眉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和猝不及防的我撞了个正着。

她冷冷看着我,眼底浮现出更深浓的妒火。

我避开她的视线,试图绕过她,进屋去找阿赞云。

但婳眉却并不想放过我,挡在我的面前。

她趾高气昂地看着我,挑衅问道,“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我自知理亏,不想与她争论,侧身想从另一边过,她却张开双臂挡在我的面前,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阿赞云沙哑的嗓音,“婳眉大人。”

婳眉听出她话里的警告意味,虽然不愿,但还是让开了道路。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走的时候还撞了我肩膀一下。

怪疼的……

我走进阿赞云的房间,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阿赞云坐在蒲团上,伸出苍老如枯枝的手,指向里屋那口大水缸。

她现在连多余的话都不跟我说了,一个手势就将我打发掉。

我无奈,脱下衣服,钻进了化了符水的大缸里。

刺骨的凉意让我不住打颤,严重怀疑这四十九天过去,我就算不死也得落个宫寒。

阿赞云来到我身边,一边念咒一边用瓢往我身上浇水。

我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阿赞云,那个婳眉跟鹤神是什么关系啊?”

阿赞云用她那双白瞳睨了我一眼,舀起一瓢冷水,朝我头顶浇了下来。


“哗啦——”

水顺着我的头发,流进我的眼睛里,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漠然开口,“想活的久一点,不该问的就别问。”

我只得闭嘴,老老实实洗完了冷水澡,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回到自己的宿舍去。

刚推开门,就听见一阵压抑的哭声。

抬头,只见周蔓兰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孩,正抱着膝盖低声啜泣。

常欢和付小美围在她身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要不是她的穿着打扮和周蔓兰全然不符,我还以为周蔓兰的鬼魂又回来找我了!

我走过去,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付小美指着那个哭泣的女孩,小声对我说道,“她叫李雨熙,也是被高薪广告骗过来的。”

闻言,我仔细打量那个叫李雨熙的女孩。

她看起来很年轻,脸庞稚嫩,长相清秀,那双小鹿般的眼眸湿漉漉的,充满惊恐和怯懦。

令我震惊的是,她小腹高高隆起,显得格外突兀。

“你……怀孕了?”我惊愕道。

李雨熙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轻轻点了点头。

“已经七个月了。”她哽咽着说,声音细若蚊蝇。

缅北园区隔三差五就会有新员工‘入职’,周蔓兰的床位被新人占领我毫不意外,可我没想到,新来的居然是个孕妇。

“你今年多大,成年了吗?”我问。

“我今年十九岁,已经成年了。”李雨熙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家里条件不好,本想趁着自己还能动弹,来这边给孩子赚点奶粉钱,没想到……居然进了电诈基地。”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十九岁……比我和付小美她们还小三岁。

“孩子的爸爸呢?”常欢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雨熙摇了摇头,双眸黯淡无光,“我男朋友跟我一起在瑞丽翡翠市场帮人直播卖货,发现我怀孕之后他就跑了,再也没露过面。”

“渣男!”

“畜生!”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是被那个忘恩负义的杂种骗过来的!”

宿舍里响起一阵阵咒骂声。

宿舍里的女生大多数也都是被身边男性骗过来的,有的甚至是被自己的父亲和丈夫卖到了这里,刚进来就要被打,被威胁,被强暴……

平日里她们对新人的哭声各种厌烦不耐,此刻听闻了李雨熙的遭遇,也忍不住加入了声讨渣男的行列。

付小美忽然拽了拽我的衣角,把我拉到宿舍的角落里。

她压低音量道,“小朝,咱们要不要带李雨熙一起逃走啊?”

我一愣,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我知道付小美这人心地善良,又很热心肠,当初刚来到园区,还不知彼此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就主动递给我面巾纸。

但这个李雨熙今天才来到我们宿舍,她就人家打成一片了,居然还想带着大肚婆一起逃跑?

付小美犹豫道,“我知道你有顾虑,但李雨熙情况不一样,她现在怀着孕,如果继续让她留在缅北,那孩子多半就没命了。”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敲打在我心上。

我想起了庄姨之前跟我说过的话。

她说像她们这种老太婆被卖到了缅北,没什么可利用价值,只能干些打扫粗活。

小姑娘的话就要倒霉一些,大多数都要被高管们玩上几回,然后被分去精聊组搞电诈。

但要数最惨的莫过于孕妇,几乎来到这里的孕妇,或者不慎在园区怀孕的女人,都活不到孩子出生,就会被拉去人肉运毒,最后一尸两命。


我咬牙切齿,“想都别想!”

苏栖野轻笑了下,眼底戏谑如星光闪过,“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他便身形一晃,像拍拍屁股就走的渣男,消失在黑暗中。

我知道他又回到佛牌里睡觉去了,都说猫科动物每天要睡上十八个小时,我看他每天起码得睡二十二小时。

剩下那两小时,都在戏弄我!

我摸了摸自己有些红肿的唇,心里又气又恼,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说我给他下了蛊,可明明是他给我下了蛊才对,一次次的让他得寸进尺,又无法抗拒。

上瘾的人,恐怕不止他一个……

我摇了摇头,试图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只是逢场作戏罢了,等他灵力恢复,重塑肉身,我们之间的契约就结束了。

注定是一段露水情缘,那就不要开始。

我将被子盖回李雨熙身上,看到她在昏睡中依旧紧蹙的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明日李雨熙醒过来,发现自己孩子没了,是难过还是释然呢?

我转身躺回自己的床上,身体疲惫不堪,很快便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呜呜呜......”

清晨,一阵啜泣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翻身坐起,只见李雨熙正坐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双手拢在小腹上,泣不成声。

“孩子……我的孩子呢?”

付小美和常欢站在她的床边,彼此脸上都是惊愕和恐慌。

“小朝,雨熙她的孩子没了……”常欢见我醒了,颤抖地说道,“一夜之间,孩子就没了!”

付小美有些愣神,“太奇怪了,明明睡觉之前还好好的,昨晚我们也没听到任何声音,怎么一觉醒来,她就流产了呢?”

宿舍里的女生也开始窃窃私语。

“我就说那张床位邪乎,之前周蔓兰在那睡,也是一夜之间人就死了!”

“咱们不是都看到了周蔓兰的鬼魂又回来了吗?就坐在那里,估计……是不想让别人睡她的床吧!”

付小美和常欢听到,更害怕了,整个宿舍都笼罩在恐怖的氛围里。

我没有说什么,下了床,来到李雨熙身边。

她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别难过了。”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我不知道她对昨晚的事还记得多少,但我们都心照不宣没有说出真相,否则这一屋子的人怕是会以为我俩疯了。

“我都感觉到它在踢我了......”李雨熙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也做好无论如何都要生下它的准备,为什么它还是走了......”

“从你来到园区的第一天开始就该知道,这个孩子,你是无论如何都留不住的。”我直白地说道。

付小美拉了拉我的衣袖,微微摇头,示意我别再刺激她。

“即便生下它,最后也会被那些人用来走私运毒,现在没了,反倒干干净净。”

我说的是实话,虽然很残酷,但让她自己想明白,总比一直沉溺在痛苦和悔恨里好。

李雨熙缓缓抬起头,那双朦胧的泪眼无助地看着我。

她看了我半晌,从绝望慢慢转为空洞。

最终低下头,将脸埋在被子里,放声大哭起来。

“啊——”

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我对付小美和常欢说,“走吧,咱们该去上工了,让她一个人待会,她会想明白的。”

常欢点了点头,把一包纸巾放到李雨熙床头,便跟随我们走出了宿舍。


阿赞云手里盘着一串佛珠,眼眸微微闭起,“你们可以让她干活,但不能接触到她的身体。”

阿洪思忖了下,“行,我知道了。”

随后,便带着那些保镖离开了。

门关上,阿赞云不动声色地说道,“别装了,起来!”

我抬头,对上了她那双毫无情绪的白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看着她。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到房间的角落里,像昨天那样燃起一把符咒,扔进了那个大木桶中。

“进去。”她指着那个大桶,用命令般地口吻说道。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听她的话,她却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别妄想用那个狐仙对付我,它的肉身早已毁去,只有魂魄留于佛牌之中,它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我:“……”

原以为找了个大佬当靠山,没想到是个菜鸡,亏大发了……

我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地脱下衣服,走进木桶里。

水很冷,冰冷刺骨。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不知道为何东南亚这么热的地方,会有这么冷的水。

阿赞云还像昨天那样,用手捧起水轻轻往我身上浇,口中念着古怪的法咒。

冰冷的水流顺着我发丝滑落,皮肤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诡异的是,在她的不断念咒之下,水温更冷了。

我被冻得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

阿赞云竟一把按住我的头顶,将我按进水里。

我被她按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拼命地挣扎。

“唔......”

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才松开了手。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我抬起头,与她那双白瞳无声对视。

阿赞云淡声道,“你眼里有仇恨,作为莲花,你必须身心洁净,不能沾染尘俗欲念,更不该心有恨意。”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他们马上就要把我炼成邪教的法器了,还不许我心里有恨,做什么梦呢!

我洗完后,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我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她走到那个供奉着神像的桌子前,双膝跪地,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

那个古铜色的四面神像其中有一面竟然是一只仙鹤。

可我怎么记得东南亚地区没有仙鹤呢?

难道这只仙鹤是华夏飞过来的?

屋内光线昏暗,从我的角度来看,那只栩栩如生的仙鹤仿佛正在注视着我。

我感觉它的眼睛似乎朝我的方向转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当我再次定睛看去,那面仙鹤神像却毫无反应。

难道是我最近几天经历了太多奇葩的事,都出现幻觉了?

我回到了宿舍,距离十点还有一刻钟,宿舍里的人还都没有睡,聚在一起打牌。

只有付小美和常欢默默坐在角落里,似是被刻意针对了。

她们看到我回来,立刻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到她们身边坐下。

“你没事吧?”付小美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昨天晚上,谢谢你啊。”她由衷说道。

我笑了下,“应该的。”

我刚醒来的时候,就是她主动递了张纸巾给我,虽然一张纸巾不是多大的忙,但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说明她心肠真的很好。

“你说那些人拿到钱,会不会放过我们?”常欢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我有些不忍,但还是如实告诉她们,“多半不会。”

常欢再一次崩溃,把脸埋进膝盖里小声哭泣。

付小美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对我说道,“我们是从小长大的闺蜜,父母在一起做生意,相互都认识。我们七月刚毕业,打算到泰兰德毕业旅行的,谁知落地当晚,在酒店里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就到这里来了……”

我点点头,“我叫秋暮朝,跟你们一样,今年刚毕业。”

付小美她们之前在小屋里听到我是被继母卖进来的,没有问我的家庭情况,而是冷静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否则早晚会被他们杀死!”

她的话我表示认同,毕竟我很有可能是她们里面第一个死的人。

“这里戒备森严,光靠我们三个是逃不出去的。”我朝那些打牌的女人努了努嘴,“否则她们为啥不跑?”

“我受不了了,再待下去我一定会死的,就算不死也会被折磨疯掉,我们快逃吧!”常欢抬头,紧抓着付小美的袖子晃了晃,声调无比激动。

“先别急,我们先把这里的情况弄清楚再说。”我安慰她们,“我们现在连地形都不知道,打开门就跑,连宿舍楼都出不去。”

她们两个听了我的话,也只好作罢。

陡然,一束强烈的灯光从走廊的方向靠近。

周蔓兰拢了下她那海藻般的卷发,把手中的扑克扔到床上,对其他女人吆喝道,“十点钟到了,快躺下睡觉!”

我们三个立刻躺回各自的床上,盖上被子装睡。

很快,外面就有人拿着手电筒在走廊里巡逻,他们穿着皮鞋,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手电筒的光束在房间里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我们的床上。

扫视了一圈,确定所有人都在后,手电筒的光束移开了,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我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却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一道凉薄的气息轻轻吹拂在耳畔。

那气息很轻,很柔,带着一丝淡淡的草木清香。

我睁开双眼,“苏栖野,是你?”

果然,苏栖野那张人畜无害的俊颜出现在我面前,薄唇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一日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为什么我还是被阿赞云弄晕过去了?”

苏栖野没有躲闪,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我腕上轻轻一弹,我的整条胳膊就像触到麻筋一样,又酸又麻。

他像强迫症似的抚平自己领口的褶皱,发出一声懒散地轻笑,“女孩子别总这么暴躁,会嫁不出去的。”

我险些被他气笑,“我嫁不嫁的出去用不着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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