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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最完整版

快乐星黛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是作者“快乐星黛露”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宋时欢宋惜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谁能想到,前世卑躬屈膝讨好亲情的太子嫡女,重生后竟玩起了大反转!前世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却遭太子一家嫌弃,最后还死在双生嫡妹手里,这憋屈谁懂啊!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被认回那天。东宫正忙着摆脱她这个污点,她却眉眼清冷,直接选了纨绔王爷秦王当爹。众人惊掉下巴,这秦王不学无术,还和太子是死对头,这闺女怕不是傻?她偏觉得此爹可教。结果,秦王在她教导下,从纨绔秒变卷王,一路逆袭成皇帝,东宫直接傻眼!...

主角:宋时欢宋惜颜   更新:2025-05-26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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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最完整版》精彩片段

“我就是个没人喜欢的孩子。”
是啊,阿欢本来就亲爹不疼亲娘不爱,在外吃了十年苦,如今到了秦王府,他竟然一连几日都不来瞧瞧,只把人交给嬷嬷。
实在是不该!
头一次,宋裕开始觉得自己因为出府找乐子,耽误了正事。
放在以前,宋裕只会觉得找乐子才是正事。
“来人,再把本王那些大公鸡都给宰了,中午给郡主炖汤喝。”宋裕咬着牙开口,“就当给郡主补身子。”
“还有那些酒,放在王府里太过碍眼,都赶快搬出王府。”
一旁的嬷嬷和管家已经呆了,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只见宋裕弯着腰,想尽办法哄着面前的小人儿,“莫哭莫哭,再哭眼睛都该肿了。”
宋时欢又哭了一会儿,才委屈巴巴的说自己困了。
嬷嬷小心翼翼的替宋时欢脱去鞋袜,动作轻的只差把宋时欢当祖宗供起来。
而宋裕就坐在床边,看着宋时欢的呼吸渐渐平缓,又替宋时欢掖了掖被角,方才离开屋子。
“嬷嬷,本王方才瞧阿欢的眼眶还是红的,也不知睡醒后疼不疼。”宋裕忧心忡忡,“这养个女儿,还真是得精细些。”
“女儿家本就是水做的,更何况咱们郡主还是千金之躯。”嬷嬷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从容不乱。
先皇后保佑,她家王爷终于要往正道上走了。
要知道连皇上都骂了不知多少次,不仅半分作用都没有,王爷还变本加厉多养了几只大公鸡。
今日郡主就哭了一场,嘿,王爷自己个儿就把东西给炖了。
郡主真乃仙人!
“本王的阿欢哪哪都好,就是太爱黏着本王了。”
宋裕叹了口气,才四日没见到他就大哭一场,女儿太粘人也是一种烦恼啊。
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总不能他走哪就把阿欢给带上吧。
迎春楼、流云亭、闻鸡坊......这些他常去的地方......
嘶——
宋裕摇了摇头,这都是些什么破地方,阿欢可不能去!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被这种地方给带坏了。
屋外的宋裕表情一会儿忧愁一会儿严肃,十分精彩。
屋内。
宋时欢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澈明亮,毫无半分困意。"



王府突然扔出来了那么多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奴才,倒是震惊了整个京城权贵圈。

院子里。

宋时欢惬意的翘着小脚,她如今已经可以靠着软枕坐起来了。

“父王,那些消息都散出去了吗?”

“本王出马,自然是没有问题。”宋裕给宋时欢剥了一个葡萄,“如今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说秦王府的郡主被刁奴欺负。”

宋时欢满意的点了点头,惩治了这群刁奴,她身心舒畅。

“阿欢,这几日本王一直在想,宋惜颜之所以那样说,很大概率就是因为咱们府上那些刁奴,也有她的耳目。”

宋时欢嚼葡萄的动作顿住,不是,父王怎么才想明白?

“父王说得对。”

宋时欢主打一个鼓励式教育。

“真是无耻。”宋裕愤愤道,“阿欢别怕,本王去给你出气。”

“怎么个出气法儿?”宋时欢很给面子的接着问道。

“仙人自有妙计。”

宋裕把葡萄扔给抱夏,“好好给郡主剥葡萄,本王去去就回。”

宋裕大步离开了院子,抱夏呆呆的抱着葡萄,“郡主,王爷这是要去哪?”

“还能去哪,进宫告状呗。”

而且很可能铩羽而归。

宋时欢对于宋裕的想法,手拿把掐。

......

紫宸殿。

宋裕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激愤之时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吴奇脸上,吴奇脸都笑僵了,谁能来救救他?

“行了,来回就是那么一两句,说的也不嫌烦。”

元祐帝没好气的开口。

“宋惜颜,一个十岁的娃娃,就敢往秦王府里安插眼线,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宋裕鄙视的看了一眼东宫的方向,“说不准就是背后有人指点呢!”

元祐帝闻言摆了摆手,“如今那些刁奴板子也打了,你府上也清净了,这次就先算了,若是有下次,朕定严惩不贷。”

“凭什么这次就算了?”

宋裕不乐意了。

“你有什么证据?”元祐帝眼底闪过一抹晦涩,“那群刁奴被打死的也不在少数,当时打板子前你不拦着先查清楚,现在找朕有何用?”

这混账真是脑袋简单的要死。

宋裕被元祐帝这番话给唬住,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我有证人,舅母就是证人。”

徐老夫人?

“吴奇,去把舅母请来。”

吴奇看向元祐帝,见元祐帝没有出言反对,连忙朝着徐家而去。

元祐帝看了眼宋裕,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未必不清楚这混账说的都是真的。

宋惜颜......

不止是宋惜颜,还有东宫。

行事未免也太过放肆了些。

把徐老夫人叫来也好,找个由头他也能让东宫收敛点。

别老算计秦王府。

半个时辰后,紫宸殿等来的不是徐老夫人,而是徐家大爷。

“表兄,怎么是你来了?舅母呢?”

宋裕看着腰如水桶,双眼眯成一条缝的徐家大爷徐进若,顿时拉下了脸。

他可不喜欢这肥溜溜的东西。

“回皇上,王爷,母亲从王府到家后便生了高热,如今实在是起不来身子,还请恕罪。”徐进若身上的肉都颤颤巍巍的。

“行了,舅母有没有跟你提到前几日王府发生的事情?”

“说了。”

一听这话,宋裕双眼一亮,“那本王问你,宋惜颜是不是当众怀疑阿欢装病,还对本王在王府的行踪了如指掌。”

徐进若闻言弯了弯腰,“回王爷,母亲没有提到这些。”

“怎么可能?”

“够了。”元祐帝明白了什么,挥了挥手,“朕乏了,你们都先退下,这次的事情既没有证据,就作罢吧。”

徐家也不是以前的徐家了。
"


因此也没看到身后元祐帝令人胆颤的模样,“吴奇,去查查今日之事是偶然还是人为。”
那混账提醒他了,阿欢第一次出王府闲逛,就那么巧合能撞上林娇儿?
......
诏狱内,徐进若举着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林娇儿身上。
“老爷,老爷救救妾......”林娇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弥留之际,伸手想要去抓徐进若的手,气若游丝:
“是......是夫人说南街您爱吃的点心铺开了,妾想亲自给老爷买来。”
说罢,林娇儿便断了气。
徐进若扔下手中的板子,双目赤红,趴在林娇儿身上号啕大哭。
“郡主,这点小伤,奴婢不疼。”
迎春正在给抱夏上药,听到抱夏的话后手上一使劲儿,抱夏立刻便痛呼出声,“好姐姐,轻点。”
宋时欢脸色紧绷,她不认为今日是一场意外。
屋外响起宋裕的声音,宋时欢稳了稳心神,“父王,怎么样了?”
“你皇祖父发了好大的火,让徐进若亲自把那贱人给杖毙了。”宋裕咬着后槽牙,“敢欺负你,本王还觉得便宜他们了呢。”
宋裕把紫宸殿里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宋时欢。
“我竟不知,表舅舅还是个痴情种子。”
宋时欢话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就他那胖成球的模样,还情种?”宋裕此刻心里对徐进若没有半分好感,“那林娇儿欺负人的事儿干的不少,都是他惯出来的。”
“父王,我担心......”宋时欢捏住了宋裕的衣角,“我担心表舅舅把这件事情怪在我们头上。”
“这怎么可能?”
宋裕摇了摇头,“阿欢,你是被欺负的一方,又有你皇祖父替你撑腰,谁能怪在你头上?”
宋时欢眼眸微凝,不一样的。
这么多年徐家的羽翼渐丰,又有元后和继后的庇佑,是以方才京兆尹都不敢直接处置了林娇儿。
如今因为她,林娇儿被徐进若亲自杖毙。
徐进若的这股子怒火,就一定会撒在她身上。
对于背后算计的人而言,这可真是一笔横竖都不亏的买卖。
思绪百转千回,宋时欢轻启红唇:
“父王,替我下一个帖子给表舅舅可好?”
......
徐府。"



张伯,怎会如此大胆。

宋裕紧握双拳,似乎下一秒就要一拳砸向张伯。

“纵使王爷生气,我......我也要说。”张伯咽下血水,“您整日只知喝酒玩乐,纨绔之名天下皆知,只需用一个辱没皇室的罪名,整个秦王府都要陪葬。”

“不可能!”宋裕目眦欲裂,如同一只困兽。

“郡主越出色,您就越护不住郡主,反正郡主早晚......都是要被折磨的,我帮人做点事,收点好处有何错?”

张伯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本王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宋裕只觉得眼前模糊,张伯的话像是寒冰一样凿着他的身骨。

彻骨生寒。

“四个王爷......只有您在朝中无任何官职,身后无......无任何党羽。”张伯竟笑了出声,“孤家寡人一个,王爷,你枉活了三十多年。”

“所以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是骗本王的?”

“对......我就是一枚......暗棋。”张伯最后看了宋裕一眼,“任务失败......我该自尽谢罪。”

说罢,张伯便没了气息。

宋裕转身,声音薄凉,“拉去乱葬岗葬了。”

......

几乎同一时间,一封信被送到了宋时欢手中。

“张伯竟然识字!”宋时欢眼神一顿,信上的字迹工整,一眼看过去,宋时欢猛地站了起来。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宋时欢才放下手中的信,眼里尽是墨色翻涌。

“郡主,张伯咽气了,咽气之前承认了是他动的手脚。”抱夏见宋时欢神色不对,声音也放轻了几分。

“父王怎么样了?”

“王爷只下令把人拉去乱葬岗,而后就一个人出府了。”

宋时欢看着手中的信,把信放在蜡烛上烧尽,“也好,这件事情便是结了。”

信上张伯承认他是继后放在秦王府的棋子,但这么多年不曾做过一件对不起秦王府的事。

说如今偏偏秦王府里的各方棋子都被铲除,只剩下他一人,继后便只能让他传递消息,替东宫办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了一种危害最小的方式把自己暴露出来,用生命点醒父王。

宋时欢心尖微颤。

人既已死,是非真假也无从取证,恩怨尽散。

“郡主,您怎么了?”抱夏担忧的开口说道。

“无碍,只是想到当时马儿发狂,但却始终没把我甩下去。”宋时欢扯了扯嘴角,“应是我运气好。”

“什么?”抱夏有些没听清。

“无碍,我困了,想去休息了。”

......

酒楼。

“我的王爷哟,您前脚把我赶出王府,现在又把我叫出来?”

沈清平睡眼朦胧,他正抱着棉被睡得正香,就被眼前之人给叫起来。

“来,陪本王喝酒。”

宋裕让小二搬来了两大坛子酒,“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说罢,宋裕便直接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一下子,沈清平就清醒了,作势便要拦着宋裕。

“王爷,不能这样喝,这样喝会出事的。”

“别拦着本王,本王今天就想这样喝,这样喝痛快。”几大口酒下肚,宋裕双眼开始朦胧。

沈清平见宋裕这副架势,吓得根本不敢多喝几口。

“你说......本王是不是特别差劲。”宋裕满身酒气,“整日只知道喝酒,斗蛐蛐,什么正经事儿都不干。”

“喝酒和斗蛐蛐不算正经事儿吗?”沈清平不解。

“嗤。”

宋裕嗤笑出声。

手指虚点着空气,“本王纨绔之名天下皆知,所以根本护不住阿欢。”

听着听着,沈清平听出一丝不对来。

向来鼻孔朝天的秦王,怎么会像今日这样,嘴里全是贬低自己的话呢?

“王爷,您喝醉了。”

“本王没醉。”宋裕忽的放下酒坛子,抓住了沈清平的手,“本王知你聪慧,你且告诉本王,本王是不是不得善终?”


还有满府的丫鬟小厮,都不知背后的主子是谁,偌大的秦王府如同筛子一样,堂堂秦王,身边知根知底的竟只有一个嬷嬷和一个老管家,她看过王府的账目,明账看着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的亏空令人心惊。
她这个父王,还真当得起纨绔之名。
“没......没有。”宋裕摸了摸鼻子,“阿欢,本王这会儿准备出府,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本王都给你带回来。”
边说,宋裕边往外走,恨不得下一秒就消失在宋时欢面前。
“等一下。”
宋时欢不紧不慢的开口,宋裕的身形顿住,忍不住瞪了老管家一眼。
他本打算和之前四日一样直接出府,偏生这老仆劝说他过来瞧瞧,把这小家伙说的凄惨极了,整日在院子里盼着见他一面。
结果呢。
差点没一拳把他送走。
“父王是要去斗鸡,还是斗蛐蛐,亦或是带上府中的酒去流云亭喝?”宋时欢接过嬷嬷递上的帕子,一边擦汗一边问道。
宋裕瞬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嬷嬷竟然出卖他!
嬷嬷和管家相视一眼,对宋裕的眼刀子选择视而不见。
虽然郡主刚来王府,但他们看得出来,郡主胸有成算,又同王爷福祸相依,若能让王爷收心,他们求之不得。
所以他们把王府的情况连同账目都同郡主说的明明白白,没有半分隐瞒,当然......也包括王爷的行踪。
宋裕脸色涨红,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见状,宋时欢缓缓垂下了脑袋。
再抬头,已是双眼泛红,“父王,难道斗蛐蛐比阿欢还重要吗?”
宋裕慌了。
他方才错怪这老仆了,小家伙果然是太想他。
“怎么可能,阿欢比斗蛐蛐重要千百倍。”宋裕挺直脊梁,伸手拍着胸口,“本王从不讲虚言。”
眼泪珠顺着小脸往下落,宋时欢攥着手帕,模样好生可怜,“我不信,昨儿个我想看父王养的蛐蛐,嬷嬷拦着我,说您有令,不许任何人碰。”
天杀的,他还真下过这样的令。
宋裕手忙脚乱的给宋时欢擦着眼泪,眼见这泪珠快要连成线了,宋裕把心一横,“来人,把所有蛐蛐都扔出王府。”
“阿欢乖,快别哭了,蛐蛐对本王来说压根不值一提。”
说这话的时候,宋裕强颜欢笑,心都在滴血,那可是陪他说话解闷儿的知心蛐蛐们啊。
却见宋时欢吸了吸鼻子,“不止蛐蛐,还有......还有斗鸡,还有酒。”
阎王点卯。
宋裕眼前浮现出这四个大字,心肝也开始颤了起来。
“我知道,前头几日,父王就是因为这些才不来看我的。”宋时欢扯着宋裕的衣袖,把鼻涕眼泪都往上抹,“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都不喜欢我,父王是不是也不喜欢我?”"


不然他不就白费功夫了。
在宋裕满是期待的目光之下,宋时欢打开了昨日的史书。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宋裕巴巴的盯着宋时欢,恨不得宋时欢每一句都开口问他。
几处宋时欢没看懂的地方,宋裕都讲解的极为流畅。
听着宋时欢的夸赞,宋裕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手心也有些冒汗。
原来这就是满腹经纶的感觉么?
宋时欢双眼笑的像两个弯弯的月牙,“父王简直太厉害了,阿欢要更努力些,向父王学习。”
宋裕被夸的耳垂都开始发烫。
就在这时,嬷嬷走了进来,“王爷,郡主,太子妃娘娘来了。”
一听这话,宋裕的脸瞬间便拉了下来。
“阿欢,本王去把人撵走,你继续看书便是。”
宋裕边说边开始撸袖子,当着他的面抢他闺女,当他宋裕死了不成?
“父王,请她进来吧。”宋时欢合上了史书,悄悄指了指正殿的方向。
傻父王,皇祖父还在悄悄看着呢!
太子妃今日是空着手来的,态度也比昨日冷漠了几分。
“太子妃娘娘,我今日没有看不懂的地方了。”宋时欢语气淡淡的,不欲与太子妃多言。
“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你要不要回东宫。”
太子妃看着宋时欢的眼睛,“若是你愿意回东宫,我保证你的吃穿用度和惜颜一样。”
宋裕一听,气的双眼充血。
“二弟妹,当时你们要把阿欢送到皇觉寺,现在又要把人接回东宫?”宋裕满是讥讽,“怎么?一顿板子就把你们打清醒了?”
“大哥,阿欢是我十月怀胎把她生下来的。”
太子妃这一句话,说的宋裕哑口无言,忍不住看向宋时欢。
他可以不在意太子妃的许多话,可唯独这一条,他无从反驳。
“我不愿意去东宫。”
宋时欢的话如同一汪灵泉,让宋裕的精神瞬间又抖擞了起来。
“你可想好了?”太子妃身上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忍不住再次开口。
“我宋时欢就是秦王府的嫡长女,秦王就是我的父王。”
宋时欢歪了歪脑袋,“当日您和太子殿下厌恶我,如今却又想我去东宫,难不成是我身上多了什么好东西?”
太子妃被点破心思后气急败坏的离开了紫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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