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恨玉华宛儿的女频言情小说《绝美咸鱼在七零孔恨玉华宛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方牛牛爱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老爷子和霍奶奶一早就跟着顾爷爷到村里闲逛去了。吃过早饭,顾镜瑶决定带他上山去抓野兔野鸡,顺便看看有没有野果子。他回房间换衣服,霍从野不要脸地一起挤进去。第一次白天进入她的闺房,霍从野饶有兴致地参观起来。不同于普通的农家,顾家对于这宝贝闺女可是疼到了骨子里。细腻的白墙,屋顶为了防落灰,贴着瓦片用木板打了层斜吊顶,地面做了水泥自流平。屋内靠墙处放着一张朴实的实木大床,但昨晚睡过的触感他可知道,下面垫的肯定不是棉花,而是绵软又有弹力的床垫,大床上铺着淡粉色四件套,干净雅致。昨晚就是在这上面,他与心爱的女孩儿亲密相拥,缠绵至极。床头摆放着一个与床齐平的矮柜,柜面上摆放着台灯和插着不知名野花的小花瓶。房间进门右边是一个六门大衣柜,衣柜旁边是...
《绝美咸鱼在七零孔恨玉华宛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霍老爷子和霍奶奶一早就跟着顾爷爷到村里闲逛去了。吃过早饭,顾镜瑶决定带他上山去抓野兔野鸡,顺便看看有没有野果子。
他回房间换衣服,霍从野不要脸地一起挤进去。
第一次白天进入她的闺房,霍从野饶有兴致地参观起来。
不同于普通的农家,顾家对于这宝贝闺女可是疼到了骨子里。
细腻的白墙,屋顶为了防落灰,贴着瓦片用木板打了层斜吊顶,地面做了水泥自流平。
屋内靠墙处放着一张朴实的实木大床,但昨晚睡过的触感他可知道,下面垫的肯定不是棉花,而是绵软又有弹力的床垫,大床上铺着淡粉色四件套,干净雅致。昨晚就是在这上面,他与心爱的女孩儿亲密相拥,缠绵至极。
床头摆放着一个与床齐平的矮柜,柜面上摆放着台灯和插着不知名野花的小花瓶。
房间进门右边是一个六门大衣柜,衣柜旁边是一个小型落地晾衣架和一个全身镜。
窗户下摆放着一张书架与书桌一体的长桌,书桌旁放了一张竹制摇摇椅,上面随意摆着一个与床单同色的抱枕。
房间离门最远的角落还砌了一个半封闭的淋浴间,修了污水管道直接排到墙根外。
房间内无处不飘散着主人身上迷人香甜的莲香,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霍从野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这顾家,应该有点秘密,但是那又怎么样,乖宝是他的就行。
他思索着部队的家属院环境是不是不够好,要不要找后勤部的人把屋内重新装修一番,都忘了自己还没有申请家属房,住的还是单身宿舍。
“大坏蛋看够了吗?快出去,我要换衣服啦!”顾镜瑶从衣柜找出衣服,就看到他四处打量自己的房间,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公帮宝宝换。”霍从野上前想拿过她手里的衣服,被气呼呼的小姑娘赶了出去。
摸了摸差点被门撞上的高挺鼻梁,霍从野面带可惜,好像把人惹恼了。
因为要上山,顾若溪换上了黑色的长裤长袖,袖口和裤腿还是束起来的。把头发全部扎上去,绑了一个大光明高马尾,美艳绝伦的脸蛋展露无疑。
开门的一瞬间,霍从野看呆了,细碎的阳光打在光洁如玉的脸上,似撒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已经无数次看遍、用手指描绘过这张脸,每次还是会被惊艳到无以言表。
黑色的劲装将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住,给她柔弱的气质增添了几分飒爽,而唯一露出的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蛋上,似秋水荡漾的美眸望过来,一眼万年。
急切地上前抓住眼前的仙女儿,他怕再晚一步,这美丽的人儿就要抛下他飞往他到不了的地方。
“从野哥哥我跟你说噢,等下我们要去的山里有一条清澈的溪流,那个水是从深山里出来的,特别清凉干净,还有鱼呢!山里面还有小松鼠小兔子还有野鸡呢…”
一路上,顾若溪叽叽喳喳地跟霍从野说着。
“我可厉害了,我还逮到过野兔呢!”
顾若溪不敢用手抓东西,顾父便给她做了一个大号的捕蝶网,她用来捞鱼抓蜻蜓,不过野鸡野兔这一些大的东西她是不敢碰的,唯一一次抓到的野兔是那只傻兔子撞到树桩上了,现实版的守株待兔,这就不必告诉霍从野了。
霍从野嘴角含笑,满眼深情地望着她生动活泼的表情,“若若这么厉害呀?那等会儿哥哥就拜托若若照顾咯。”
“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啦~”顾若溪吹牛吹得有点心虚,霍从野听完笑意更深了,他可爱的宝贝哟。
“若溪,这位就是你的娃娃亲对象吗?”
“你未婚夫可真高啊!”
路上遇到了好些人,有八卦的大婶就问了出来。
“对呀,这是我未婚夫,叫霍从野。”
顾若溪笑容甜美,大大方方地把未婚夫介绍给乡亲们。被承认身份的男人心情更好了。
“以前我们还以为是你爷爷诓骗我们呢,哪知道你那娃娃亲是真的。”
毕竟她那未婚夫只存在于顾家人口中,平时音讯全无,这不就让人误会了。
“对呀,我还想着过段时间去帮我们保家问问你们家呢。”大队长媳妇儿小声嘀咕,这顾家条件好人又和善,顾若溪又这么漂亮,谁家有适龄男青年的不垂涎。
耳力极好的霍从野心情又不好了,脸色有些沉下来,冷气冻得大娘们都离远了几步。
“伯娘们,我们先走啦,下次再聊。”顾若溪礼貌地跟众人道别,揪着霍从野的衣角往前走。
“要我说啊,若溪这未婚夫长得也太吓人了一点,而且性子看起来就很冷,块头又那么大。”
“对呀,他那样子一看就不是个会疼人的。”
“听说在北地当兵,那地方天寒地冻的,哪赶得上我们水乡好呀。”
“要是嫁我们村大家都能帮着看顾几分,离家也近呀。”
“嫁市里也行,你家建华不是在市里运输队当队长吗!”
议论声越来越远,霍从野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哥哥?”顾若溪伸手抓住霍从野的衣袖晃了晃,被他到手抓住,与她十指紧扣。
“若溪!”一道清俊温和的男声传来。
“是张知青呀?”顾若溪有些意外在山脚看到他。
“嗯,今天分到的任务是到山脚开荒。”
张云辞不动声色地观察他身旁的男人,一脸匪气,凶神恶煞,不是良人。
霍从野也用审视的眼神掠过他,小白脸,不堪大用。
“谢谢张知青前天送的大鱼,奶奶说下次要请你来家里吃饭呢!”顾若溪想起奶奶的话。
张云辞有一些医学基础,农忙时会帮着顾爷爷和顾奶奶制作药材和收治病人,因此顾奶奶很欣赏这个年轻人。
“好啊,到时候我再抓几条更大的。”张云辞笑得温和,眼神一点都没给旁边的男人,当他不存在一样。
“原来鱼是张同志送的啊!下次就不用麻烦张同志了,毕竟身为若若的未婚夫,未婚妻要吃鱼,哪能劳烦他人之手。”霍从野勾起一抹浅笑,宣示主权。
张云辞眼神闪过一丝狠厉,面上却不显。
“原来你就是若溪的未婚夫啊?看起来好像比我们都大一些,我还以为…”
霍从野比顾若溪大了十岁,张云辞才二十二,他是懂得怎么戳人心肺的。
霍从野本就介意自己的年龄与顾若溪相差太大,听完脸色阴沉,但语气还是很平和。
“多一些人生阅历,也能更好地照顾若若。”
“若若,我们快走吧,等下影响张同志上工,那我们可就罪过了。”霍从野从牵手改为搂住顾若溪的后腰,占有欲十足。
张云辞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只碍眼的手,快要喷出火来。
“那我们先走了,张知青再见呀,有空来家里吃饭噢,奶奶念叨着你呢。”
“好,等过几天就去,若溪你进山小心点知道吗?”
张云辞声音轻柔,语气温和。
“不劳烦张同志费心了,我会保护好若若的。”
霍从野搂着顾若溪的腰就往前走,不分一个眼神给他。得亏是在山脚没有人,不然这种亲密的举动可要被说死。
张云辞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而后狠狠转身。
难怪大院的人在没见过顾家人之前,流传的那些“乡下人用尽手段攀附霍家”之类的流言蜚语。归根到底,是霍家一开始就没给足人家尊重。
虽然反省了自己的过错,但是对于突然冒出的小姑娘,他觉得事有蹊跷,现在人已经被控制在后院的小房子。他让霍文博亲自跑一趟军部,请最厉害的审讯高手过来。
顾景天只是上车的时候跟凌骁说了目的地,并表示了对他的感谢,便不再说话,车内一片寂静。
顾若溪坐在后排,顾奶奶搂着她,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
顾天天搂着她的腰,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严肃。他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姐姐好像被一帮人欺负了,他是男子汉,要保护姐姐。
到了京市宾馆,顾景天先下车,到大堂用宾馆前台的电话打了个简短的电话,不一会儿,前台便将一把钥匙双手递给了他。
凌骁默默帮他们提着行李跟在最后,这行李还是他硬抢来的。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顶楼,打开了房门,是一间套房,有两个房间和一个会客厅还有一个书房。
凌骁目不斜视,不露出一丝探究的表情,每个人都有秘密。这顾家人穿着打扮都考究,举止端庄大方,一看就有家族底蕴,可没有几个人相信他们只是普通的乡下农民。
但这不关他的事,从始至终,他就只是想陪在难过的顾若溪身边而已,如果借此机会一举抱得美人归那就更好了。
“这位小同志。”顾景天语气温和有礼。
“爷爷,我叫凌骁,您叫我小骁就行。”凌骁满脸堆着笑,微微弯腰低首。
“小骁啊,谢谢你了,麻烦你送我们过来了。看你的样子也是年轻有为日理万机,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忙你的吧,等明后天看你方便,我们家请你吃个饭”
顾若溪一进套房就进了其中一间房间,并把门锁上了。
凌骁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顾若溪,看她关上了门,他的心情无端失落起来,听到顾景天的话语,忙说:“爷爷,不用谢,这点儿小事不算什么的。我看你们都累了,一早起来也没怎么吃东西吧?我去打包饭菜回来,你们在房间吃一点儿。”
说罢,不等顾景天回答,站起来带上门就走了。
顾奶奶去敲顾若溪的门,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要管我,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顾奶奶长叹一口气,看向顾景天的眼神里满是怨气。
一个小时后,凌骁和凌云提着几个饭盒来敲门。
凌云今天被单位拉去做主持人,没去生日宴现场,刚刚才听说了在霍家发生的事。
她看到自家哥哥急匆匆地开车回家让保姆马上做饭菜说要打包,便吵着要跟着一起来,她要来安慰自己的好朋友。
“溪溪,出来吃饭好吗?”
顾奶奶轻轻地敲门,温柔地说。而顾景天早就进了房间,对于这门亲事,他很自责,一切都是他的错。
“我不吃!”顾若溪的声音像是从被窝里传出来的,还带着哭腔。
“若溪,我是凌云,我来看你了,你开开门好吗?”
“姐姐,你出来吃饭好不好?呜呜呜~~~”
顾天天哭出了声,还是个孩子,今天发生的事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了。
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看到众人关切的眼神,顾若溪眼底含泪,欲落不落,眼尾鼻尖绯红,充满了破碎感,又美又惹人怜爱。
炙热的带着浓烈酒味的吻又急又重,她双手撑在胸前已经把他推开,但这点力气无异于螳臂挡车,只能刺激得凶狠的男人吻得更深更缠人,安静地房间里只听见啧啧的水声和女孩儿偶尔溢出的呜咽。
等他终于抬首,好好看看眼前心尖尖上的宝贝,只看到女孩儿艳若桃李的脸上一片绯色,双目含春,盛满春水,似乎要把人溺毙在其中。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儿一身艳色裙子,冰肌赛雪,玉骨撩人,美得令人窒息,恨不得为她献上一切。他再也忍不住,大掌抚上肩头,将裙子往下拉,露出令他疯狂的**,他急切地俯身……
………………
感受到胸前的湿热,顾若溪混沌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一股力气,他将埋首于胸前的男人用力一推,侧坐起身,将被褪至腰间的裙子往上拢,双手拢着裙身环抱在胸前,堪堪遮住一点儿波涛。
她眼底含泪,半靠在床头怯怯地望着他,泪珠滚落,无声地哭泣着。
心脏像被她滚落的泪珠烫到,霍从野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强迫自己的宝贝吗?全部家人都还在院外,甚至还有没走的客人……
“宝宝,对不起…”他慌乱地伸出双手,想帮她整理衣服,却被顾若溪躲开,转过脸不看他。
“我,我去帮你打水来擦洗一下,等我!”他慌忙起身下床,踉跄地往门外走去。
“你回来!”
身后传来娇柔又带一丝蛮横的呼喊,霍从野欣喜若狂地转身,两步便回到了床边,伸手将娇宝贝揉进怀里,脸不停地摩挲她的脸,闭上眼发出满足的叹息。
顾若溪又把这个随时都在发癫的男人推开。
“你先把衣服整理好再出去,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在我房里都做了什么吗?!”顾若溪气极,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气。
霍从野低头打量自己,上衣的军装衬衫已经脱到只剩两颗纽扣,宽阔雄厚的胸膛半裸露,皮带已经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腰下,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噢哦!宝宝别生气,老公错了,罚老公跪搓衣板。”
霍从野一边将扣子扣上,皮带系好,嘴里不停念叨。
将自己收拾整齐,霍从野去衣柜找了一套衣裤放到床头柜,宝贝的胸前满是自己情不自禁时留下的痕迹,穿裙子根本遮不住。
顶着顾若溪娇蛮怒视她的眼神,他淡定地低头轻啄了一口她的唇。
“等老公回来。”说罢起身出门,在门外用竹片把门从里面拴上了。
顾若溪:……
既无语又生气不起来,算了,看在四合院的份上,看在存折的份上,看在传家宝的份上,顾若溪不停地催眠自己。
不多时,霍从野提了一桶热水回来,顾若溪觉得身子黏糊糊的,便让他把水提到房间的浴室,又让他再去打一桶水回来,她现在要洗澡。
今天男眷们都喝多了,顾奶奶便煮了醒酒汤,安排顾天天去给霍从野送一碗,顾天天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汤慢慢走去客房,在厨房外面遇到了提着热水的准姐夫。
“姐夫,给你!醒酒汤。”小胖孩儿把碗一递,一溜烟儿又跑了,今晚收音机放儿童故事《小虎历险记》,他要赶回去听。
被顾天天的一句“姐夫”叫得心花怒放,霍从野思考要不明天给他封个大红包或者买个大礼物?
顾若溪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整个人窝在霍从野的怀里,它的双手霸道地把她的上半身都搂住,嘴唇抵在她的额头,呼吸交融,双腿也紧紧夹住她柔白细嫩的大腿。
顾若溪:……
就这姿势,难怪睡梦中感觉被一条大蛇紧紧缠住动弹不得,这不就是比大蛇还可怕的存在嘛!
顾若溪一动,霍从野就醒了,但他贪恋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好感觉,便装作还睡着。
双手双脚被束缚着,顾若溪气恼,抬头便朝霍从野冷硬的下巴咬去。
“嘶!”霍从野发出难耐的嘶吼。
[难道是我咬得太用力了?]单纯的顾若溪心想,殊不知,刚睡醒的男人火气最旺,这近似调情的动作,让霍某人的火力迅速集中到一点……
翻身把小人儿压住,给了她一个悠长又黏腻的亲吻,久到顾若溪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才被放开。
虽然这种事情她也觉得挺舒服的,但是谁家好人能承受吻那么久,皮都破了!
哪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日后她还要承受比这更多更久更狂热的爱,真是甜蜜的负担。
此时,惹恼了小心肝的霍从野正在院里架柴火做烤鸡和烤兔子。烤鸡微微闹着滋啦的油滋,被刷上一层蜂蜜,表皮更显金黄油亮,诱人极了。
顾若溪在旁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太香了,馋哭大胖丫头了。
霍从野好笑地看着眼睛都要黏在烤肉上的馋丫头,扯下一个鸡腿放到盘子里递给她:“宝宝等凉了再吃,小心烫到。”
吃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等了一小会儿,顾若溪就抓起鸡腿,果然被烫到了。
她立马放下鸡腿,迅速用被烫到的右手揪住霍从野的耳垂,嘴里还念叨着“不烫不烫…”
霍从野:……
[媳妇儿好像有点笨怎么办?]
最后还是霍从野抓着鸡腿一口一口喂给小娇屁孩吃。
烤野鸡的肉比较柴,但霍从野用淀粉调配香料腌过,碳烤后刷上蜂蜜,口感是那种紧致又有嚼劲那种,别有一番风味。
“哥哥,好吃得我舌头都要掉了,哥哥怎么这么会烤,你是全世界最棒的哥哥了。”顾若溪的彩虹屁一个接一个,夸得霍从野嘴巴都咧到耳朵后面了。
吃完一个鸡腿,顾若溪就不肯吃了,她要等全家人回来一起吃。
霍从野又去做了道上汤青菜,昨天从县里买回来的排骨做了酸甜口的,再绊一个糖拌番茄,晚餐就齐活了。
顾若溪想进厨房帮他烧火,被霍从野赶出去了,安置到院里的躺椅上,旁边用小高凳摆一碟浸过井水的西瓜,位置从厨房能看得到,霍从野很满意。做饭的间隙他总时不时从厨房跑出来偷个香吻,霍从野乐此不疲。
最后一个菜上桌的时候,顾父顾母和顾天天刚好一起回来,双方的爷爷奶奶也前后脚回来了,还把两位公安一起带回来吃饭。
饭桌上,齐之雪好奇问起案情,顾景天简略说了大概情况。
高向红是前几年下乡的知青,两年前因为落水被李铁牛救了,迫于压力便嫁给了他,年初刚生了个儿子。
“建议查查她老公。”
顾若溪一边跟烤兔腿作斗争一边漫不经心道。
“若若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
看大家都看着自己,就连那两个自从见到了顾若溪便便羞成鹌鹑不敢抬头只默默低头扒饭的公安同志,这时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里满是迷恋。
顾若溪扯了扯嘴角,总不能讲是某音杀妻分尸看多了吧。
“就,小说都这么写的呀。”
“这丫头,别胡说。”顾奶奶嗔怪道,都是一个大队的人,可不兴胡说八道。
“我倒觉得溪丫头说的有道理。”
一直默不作声的霍爷爷突然道。他今天注意到,当公安来的时候,李铁牛本来呆滞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被他压下来了,而且他突然的暴走也有些奇怪。
霍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了,看人还是挺准的,那个男人,眼里有悲伤,但更多的是惶恐,他,在害怕什么?
顾爷爷这时也开口了:“虽然尸体被狼破坏了,但是从僵硬程度看,死亡时间绝对不可能是今天白天,李铁牛说的早上还看见她,明显就是在说谎。但是光有这个证据还不够定他的罪,我们要引蛇出洞,我回来的时候故意让思文放话出去了,说明天市公安局会派专业的法医人才过来,他一看尸体肯定知道谁是凶手。”
陆国豪这时也正色道:“今晚我和思文兵分两路,一个人到柴房那儿蹲守,另一个人到他家守着,就不信抓不住他的狐狸尾巴。”
霍爷爷也道:“是这个道理,阿野,今晚你也去帮忙。”
“不行,我要留下来保护若若。”
霍从野眉头紧蹙,刚出了这么可怕的事,宝贝晚上肯定不敢一个人睡,而且别以为他没看到这两个贱男人眼珠子都要黏到宝贝的身上了,他可不敢让心肝宝贝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霍老,我和国豪可以的,一人一边,刚好合适,不打扰霍大哥休息。”陈思文茶言茶语。
“你是军人,忘了军人的职责了吗?保护人民的安危的时刻你居然想逃避?”霍老爷子严肃起来。
“阿野,家里这么多人在,哪有什么危险。而且,早点抓到凶手,也能早点安心下来呀。”霍奶奶语气温和地安抚他。
“我我我,我会保护姐姐。”顾天天把手举得高高的,“我是小小男子汉!”
顾若溪一脸无语,不是在说抓杀人犯吗?怎么话题歪到自己身上了。
在拆除掉霍从野和顾若溪的意见后,众人商讨出了最终计划。
霍从野负责在李铁牛家外面盯梢,陈思文和陆国豪蹲守在柴房,而顾若溪则由齐之雪陪着睡。
凌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动作轻柔地把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凌骁赶紧把饭菜从铝饭盒里拿出来,四菜一汤,细致地布好菜。
“奶奶、天天,你们先吃吧,我现在吃不下去。”
顾若溪的声音不复平日的甜软,有些嘶哑,带着隐隐的哭腔,听得在场的人都心疼极了。
凌骁更是恨不得代替妹妹把她搂进怀里仔仔细细安抚,这一刻他无比迁怒霍家人,尤其是霍从野这个始作俑者,更恨当众说出这一切的人,是她让若溪在那么多人面前颜面扫地。
“要不,若溪嫁给我吧!”
凌骁脑子一热,把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凌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哥。
虽是一时脑热,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凌骁越想越觉得可行。
“顾奶奶,我对若溪一见钟情,之前顾念着若溪和霍家有着婚约,但现在,既然你们两家已经解除婚约了,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说出自己的心意了。
若溪,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对你好,用心地去爱护你,呵护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凌骁望着顾若溪,桃花眼里满是深情。
顾若溪本就有婚前恐惧症,又经历了当众被人把脸面丢到地上踩的事情,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要跟一个男人“结婚”,现下的她根本听不得这个话题。
她把头埋进凌云的胸前,小声地呜咽。
“我不嫁人,我不要嫁人!我想回家,我想妈妈了,呜呜呜~”
凌云瞪了她哥一眼,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提吗?又抬手轻轻拍顾若溪的背,小声地安抚着。
“回家,我们明天就回去。”
顾奶奶转身回房间找顾景天,让这老头子马上去联系。
凌骁察觉自己说错了话,但是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说出自己的情意他明白顾若溪现在是在迁怒,他不会放弃的。
“我等下就去帮你们买卧铺票,若溪,我陪你们一起回去。”凌云也说要送他们回去。
两兄妹和顾天天安慰了她好久,她才止住可啜泣,把一张哭成小花脸的滢白脸蛋露了出来,在所有人保证明天肯定能离开京市后,才喝下一碗鸡汤,便吵着回房间休息了。
顾景天的速度更快,在凌骁还没走的时候就带着四张卧铺票回来了。凌骁见状,马上去打了个电话,找人拿了两张同一个车厢的票,明天下午两点出发。
而同一时间,霍家,军部来的审讯专家也没能撬开短发女孩的嘴。
派出去调查的人回来复命,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家中只有一个奶奶,生活很穷困,与霍家也没有交集。
第二天早上,京市宾馆来了三个不速之客,霍磊拄着拐杖,带着吴秋雨和霍文博过来了,在大堂坐着等了半个多小时后,只顾景天一个人下来了。
四人到大堂旁边的小会客厅坐下。
“我记得昨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怎么?”顾景天对着他们,并没有什么好语气。
“咳咳咳,我知道是我们有错在先,但是两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也看到阿野有多宝贝若溪,我们全家也都很喜欢若溪这丫头,您看,能不能再考虑考虑,先不退亲?”霍磊咳得满脸通红,还是艰难地把话说完。
顾景天沉默良久,复长叹一声。
“当年我也是一时糊涂,应承下了这门亲事,不全赖你们家,也怪我,完全没考虑过两个孩子的想法,现在既然有机会修正,我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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