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明天还要手术……""不,正好。
"我深吸一口气,"让他们也尝尝被舆论审判的滋味。
"三年了,我一直忍气吞声,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不断退让。
现在,我的肝脏几乎被毒害至衰竭,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
是时候反击了。
父亲担忧地看着我:"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精蓄锐,明天的手术……""爸,我没事。
"我握住他的手,"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
"夜深后,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父亲。
他坐在陪护床上,就着台灯的光线翻看一本旧相册。
那是苏雯特意从我家里带来的。
"还记得这张吗?
"父亲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
站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前咧嘴大笑:"你六岁生日,非要坐十次木马不可。
"我微笑着点头:"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