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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云海阔,归途如深渊无删减全文

妖妖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鬓厮磨,抵不过一个男胎。当晚。伤口痛得我大汗淋漓。我缩成一团,咬着牙不吭一声忍着。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月瑶撒娇的声音。“侯爷,嫂嫂在隔壁,你来钻我的被窝不好吧。”“放心,今天那碗药,能让她昏睡一整晚,就算闹出天大的动静,也吵不醒她。”“侯爷不要,我这还怀着孩子呢。”“大夫说三月后胎已稳,我忍这么久快憋死了。”“侯爷,难道我怀孕期间,你没和嫂嫂同房过一次?”“提她做什么,那么扫兴。她一心扑在安宁身上,晚上也要搂着安宁睡,算了提起来晦气。你不知道你把我的魂都快勾没了。”不堪入耳的声音直钻我的脑子。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嘴里一片血腥。我以为遭受这么一连串的打击,心不会再痛。可是亲耳听到萧战尘和别人寻欢作乐的声音。还是痛得像被生劈成两半。我扯过被...

主角:萧战尘念慈   更新:2025-04-1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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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战尘念慈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此云海阔,归途如深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妖妖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鬓厮磨,抵不过一个男胎。当晚。伤口痛得我大汗淋漓。我缩成一团,咬着牙不吭一声忍着。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月瑶撒娇的声音。“侯爷,嫂嫂在隔壁,你来钻我的被窝不好吧。”“放心,今天那碗药,能让她昏睡一整晚,就算闹出天大的动静,也吵不醒她。”“侯爷不要,我这还怀着孩子呢。”“大夫说三月后胎已稳,我忍这么久快憋死了。”“侯爷,难道我怀孕期间,你没和嫂嫂同房过一次?”“提她做什么,那么扫兴。她一心扑在安宁身上,晚上也要搂着安宁睡,算了提起来晦气。你不知道你把我的魂都快勾没了。”不堪入耳的声音直钻我的脑子。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嘴里一片血腥。我以为遭受这么一连串的打击,心不会再痛。可是亲耳听到萧战尘和别人寻欢作乐的声音。还是痛得像被生劈成两半。我扯过被...

《从此云海阔,归途如深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鬓厮磨,抵不过一个男胎。
当晚。
伤口痛得我大汗淋漓。
我缩成一团,咬着牙不吭一声忍着。
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月瑶撒娇的声音。
“侯爷,嫂嫂在隔壁,你来钻我的被窝不好吧。”
“放心,今天那碗药,能让她昏睡一整晚,就算闹出天大的动静,也吵不醒她。”
“侯爷不要,我这还怀着孩子呢。”
“大夫说三月后胎已稳,我忍这么久快憋死了。”
“侯爷,难道我怀孕期间,你没和嫂嫂同房过一次?”
“提她做什么,那么扫兴。她一心扑在安宁身上,晚上也要搂着安宁睡,算了提起来晦气。你不知道你把我的魂都快勾没了。”
不堪入耳的声音直钻我的脑子。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嘴里一片血腥。
我以为遭受这么一连串的打击,心不会再痛。
可是亲耳听到萧战尘和别人寻欢作乐的声音。
还是痛得像被生劈成两半。
我扯过被褥蒙住头,一直忍到三更他们才消停。
月瑶又问道:“侯爷,我这肚子很快要藏不住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公开兼祧两房的事?”
“再等等吧,念慈现在情绪不稳定,我怕再刺激到她。”
月瑶抽泣起来,“可是你就不怕我一个寡妇被别人指指点点吗?”
“好了,不哭了,我也是费尽心机想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念慈遇到的狼群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我还在马车上藏了鲜肉,这才引得饿了几天的狼去袭击她们。”
“自从知道你怀孕,我就着手策划这件事。”
“等把安宁丧事办完,我去和念慈摊牌。到时候风风光光把你迎进门,以后你和念慈一样,都是我的妻,我会好好疼你们。”
原来连我遇到的狼群都是他提前豢养好的。
我和女儿到底算什么?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为月瑶铺路的棋子。
我真是瞎眼了,当初他说要好好照顾月瑶给弟弟一个交代。
我还夸他有情有义。
现在想来不过是他欺骗我的幌子。
第二日一大早,月瑶趾高气昂地站在我面前。
“嫂嫂,昨晚都听清楚了吧?怎么样?侯爷疯狂的样子,你从来没见过吧。”

上香途中,我和女儿被狼群围攻。
救回时,我浑身皮肉撕裂,一条腿露出森白的骨头,惨不忍睹。
萧战尘带着手下疯狂射杀狼群。
直到狼群被吓退,他抱着女儿残缺的尸骨泣不成声,“对不起安宁,我来晚了。”
可等我悠悠转醒,听到他和婆婆在屋外低语。
“你要把老二媳妇接过来兼祧两房,我不反对,但你引狼群袭击念慈娘俩,不怕她们都葬身狼腹吗?”
“母亲,我躲在后面自有分寸,念慈废了一条腿,正好让月瑶来照顾,两家变一家才会名正言顺。”
“可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狼咬死?”
“安宁不过是一个病秧子,迟早会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大不了以后我再给念慈一个健康的。”
原来是这个口口声声说要护着我们娘俩的人,亲手将我们送上绝路。
既然如此,不要也罢。
……
1
婆婆点头应允,“你说的没错,念慈为那个病秧子,一直不愿意再生,死了也好,来年抱个大胖小子。”
“可是你在念慈面前发过誓永不纳妾,这会又要迎月瑶进门,会不会言而无信?”
萧战尘拍着胸脯说:“母亲,我是答应过念慈,但兼祧两房是娶妻不是纳妾。不算言而无信,以后我会好好补偿念慈。”
婆婆叮嘱道:“念慈到底受苦了,月瑶照顾她天经地义,你不能偏心,要让月瑶尽心尽力照顾才对。”
“母亲教训的是,可是月瑶怀上我的孩儿已满三个月,大夫说是个男胎,恐怕不能受累。”
婆婆惊喜地说:“这是天大的喜事啊!你怎么不早说,月瑶现在更需要照顾,我这就去接她过来。”
外面艳阳高照,我冷得浑身打颤。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来,砸在心口都是密密麻麻的坑。
看来半年前,小叔子突发恶疾去世。
萧战尘打着照顾遗孀的旗号,早就和月瑶滚到一张床上。
我整日带着安宁寻医问药,竟没看出半点端倪。
愤恨弥漫我整个胸腔,让我忍不住哭出声来。
萧战尘听见动静,立即推门进来。
他把我搂在怀中,轻抚我的后背,温柔地为我擦去泪水。

瓷瓶,“月瑶,出了什么事?”
月瑶捂住心口,满脸泪痕地看着我。
“嫂嫂,我们是一家人,外人说我一个寡妇晦气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这样说我?”
“你讨厌我,嫌我打扰了你和侯爷的生活,我走就是了,何必要动刀子?”
萧战尘把月瑶搂进怀里,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小腹。
脸上逐渐染上怒气,随后几个巴掌甩到我脸上,“念慈,你发什么疯?”
“月瑶一心想好好照顾你,你竟然说她晦气,早知你这么恶毒,昨日就该让狼咬死你。”
这就是说要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的男人。
不分青红皂白的巴掌打断了我们多年的情分。
也打断了我对他最后一点留念。
我木然地看着萧战尘,咽下嘴中的血沫悲戚地说:“是,还不如让狼咬死,免得受这么多折磨。”
后面跟进来的婆婆,眼睛第一时间瞟向月瑶的肚子。
见没有异常,长吁出一口气。
随后也对我发怒:“念慈,我一直以为你温柔贤淑,现在看来却心肠歹毒。”
“月瑶年经轻轻守寡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不仅恶语相加,还拿刀伤她?”
“我心疼你受伤,又失去孩子,拿出珍藏的千年老参要给你补补,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是没必要了。
拿什么也补不了残破的我。
身体是残破的,心更是残破的。
可是你们都忘了吗?
这样残破不堪的我,全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
萧战尘咬牙切齿地说:“补什么补,我看她是得了失心疯。”
说完头也不回地抱着月瑶急匆匆走了。
婆婆跺一下脚,跟了上去,“真是造了什么孽,欺负一个寡妇。”
屋外传来婆婆焦急的声音,“月瑶,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萧战尘气呼呼地说:“我现在就带她去看大夫,要是有事,我决不轻饶念慈。”
月瑶说道:“侯爷,快带我去找薛神医。”
我空洞地看着床幔,万念俱灰。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打湿双鬓。
我嫁到侯府这么多年,恭敬贤良,将整个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全府上下谁不说我一句好。
我以为会和萧战尘一辈子举案齐眉。
哪曾想七年耳
孩儿招来晦气,他一把火烧成灰撒在了野地里。”
我惊愕地张大嘴。
万万没想到萧战尘会如此对待安宁。
捧在手心里疼安宁的是他,把安宁挫骨扬灰的也是他。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原本我还想带着安宁残缺的尸骨,远离这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家。
现在骨灰被萧战尘一把扬了,我去哪找她?
最后一点念想彻底破灭。
我锤着胸口,哭得肝肠寸断,“安宁已经够惨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她?”
月瑶心满意足地看着我崩溃的样子说道。
“嫂嫂,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病恹恹的早就该死了。你哭成这样至于吗?”
“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一个男胎,能为侯府传宗接代,比安宁金贵多了。”
“你说你刚才非要闹着看她的尸身,又白白害死一只狸猫,何必呢?”
我一张脸变得惨白,整个脊背被冷汗打湿。
颤声问道:“什么?你说是一只狸猫?”
“对呀,就是安宁从小养到大的那只狸猫。”
“刚才被侯爷吊起来活活扒了皮,那叫声真是一个惨啊!”
“不知道安宁被狼咬的时候,叫得有没有那么惨?”
月瑶笑得花枝乱颤。
刺耳的笑声直冲我的耳膜,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
一阵天旋地转,太阳穴突突地疼。
我气得嘴唇发抖,“你们为什么连一只狸猫也不放过?”
月瑶打着转抚摸着扁平的小腹说:“那该死的畜生,对着我呲牙,差点吓到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说侯爷还能留它吗?”
月瑶的话像一把利剑,直直插入我的心窝子。
我泪如雨下,痛得无法呼吸。
安宁时常卧病在床。
萧战尘特意捉来这只狸猫陪安宁解闷。
见这只狸猫能给安宁带来快乐,他视若珍宝。
安宁不在了,这只狸猫是我最后一点慰藉。
没想到仅仅因为狸猫对月瑶呲牙,他就残忍地剥了狸猫的皮。
屋外传来萧战尘的叫喊声,“月瑶,我给你拿来了烫伤膏。”
月瑶突然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自己的心口。
“啊……”的一声。
月瑶胸前的衣襟染出一朵妖艳的血花。
萧战尘看见这一幕,慌得打碎手中的
瞪着月瑶,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月瑶嘴角扯出一丝讥笑。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那个天天说爱你爱的要死的男人,是怎么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沦陷的。”
“你说你长的漂亮又怎样?一肚子学识又怎样?你把心掏出来给他,他还不是转头就爬上我的床。”
我气得浑身发抖。
月瑶出生不如我,才情不如我,样貌不如我。
甚至还不如我身边的一个大丫鬟。
但就是这样一个样样都不如我的人,把萧战尘迷得团团转。
这让我怎么能心里平衡。
她现在故意这样说,比拿刀子扎我的心还让我痛苦。
月瑶走后没多久。
萧战尘一脸倦意地进了屋。
“念慈,别怪我昨晚没陪你,我带人剿了一晚上狼。”
我麻木地看着他说:“有没有逮到一只?”
萧战尘气愤地说:“那群狼太狡猾,追了一晚上没逮到一只。不过你放心,我说过要拿狼头祭献安宁,就一定会做到。”
我淡淡地回了一个字:“好。”
心中一片苦涩。
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男人,撒谎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只怕是谎言说多了,连自己都信了。
我心如死灰,对萧战尘彻底绝望了。
三日后,我跟随送葬的队伍去出殡。
回来的路上,马车突然失控冲进深渊。
这一刻,萧战尘彻底慌了,“不,念慈还在里面……”
耳边萧战尘哀痛欲绝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想这一次我真的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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