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傅红夕将我抱入房中后,再也忍不了,刚将我放到床上,开始为我解毒。
我再次红潮涌动。
床榻上旖旎一片。
来来回回,闹腾至深夜,傅红夕才肯放过我。
他斜靠在床头,附在我耳边低喃:“黎欢,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我虚瘫在他身上,既满足又欢喜:“红夕,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少时,别的公子小姐都疏离我,只有傅红夕愿意陪我玩。
一次,他邀我去郊外放纸鸢,由于风太大,纸鸢被吹到树上,我要爬树去取。
傅红夕拦住我:“黎欢,乖,别动,这种事,当然是我来为你做。”
我不服气:“你也瞧不起我吗?”
傅红夕愣住了,他从没瞧不起我。
在他紧张的注视下,我笨拙地攀着树枝往上爬,却最终没能取到纸鸢,还从树上摔下来,伤了腿。
傅红夕没有半句责怪,只是心疼地蹲下身:“黎欢,来,我背你回去。”
那时的他,长得比我还矮。
我贴在他背上,看着他一脚深一脚浅地慢慢向前挪,心中愧疚不已。
第二日,傅红夕的父亲便因触怒圣上遭罢官流放,他也跟着消失不见。
我躺在床上,连一句“保重”都未曾与他说。
带着遗憾,我痴痴念了八年。
而今,我又找回了他。
6能与傅红夕再次重逢,我自然开心。
但想到乔彦生如此陷害我,我便咽不下这口气,誓要找他讨个说法。
此次如若不是傅红夕,而是别的劫匪,恐怕我早被凌辱致死。
傅红夕道:“我陪你去,也算给你做个见证。”
我止住他:“你要是去了,那就坐实了我俩——”话到此,我耳尖不禁火辣起来。
“总之,主动退亲的人只能是我。”
傅红夕满眼怜爱:“那我在暗处保护你!”
心底像是被闪电击中,滋遛滋遛,窜上喉间。
一大早,傅红夕将我送下山。
我先是回家报了个平安,而后朝乔府奔去。
没等乔府的家丁通报,我便自个兴冲冲跑进乔府。
却见乔彦生手里拿着镰刀,正在院中一刀一刀砍向我亲手种的海棠树,还时不时朝一旁的连娇儿淫笑。
那场景,像极了话本里,吴刚在嫦娥面前炫耀自己的力气。
粉色的海棠花,一朵接着一朵,在空中打着转,迟迟不愿落地。
但终究是落地了。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