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他这般胡闹,若是他被敌营俘获,这些年的驻守都将功亏一篑,更是无法同京中陛下和长公主交代。
我们一家只怕都得以死谢罪。
不过也正是我两这顿奇袭,破了铁索连舟之法,敌军被击退,退回南郡之外,南郡又安稳了多年。
功过相抵,我俩挨了顿揍,更被勒令严加看管不得私自出营。
后来待敌情稳定,阿爹便让谢苍暂代军营,带着我同阿娘回京述职。
思绪至此,我已经困顿不觉。
枕着草地沉沉睡去。
没有注意到谢苍一直定定看着我,仿若我才是他眼里的星河。
7我其实不在意京中的消息,但是总会有耳风送来。
宋西洲带来消息的时候,我和谢苍谢莹三人正在别苑围炉煮茶。
他是那个被谢苍拔胡子的老太傅的老来子,性子活泼是京中的万事通。
进了小院,招呼不打坐下来便开始口若悬河。
他说京中不少人打听我这些日子去了何处,何时回京。
前日是沈鹤之生辰,丞相府办了生辰宴。
我这才想起此事,也想起我原在玉饰坊,为他用上好的南郡翡翠定制了一个雕着鹤望兰的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