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本地风俗,赘婿原是没有彩礼的,且有的人家还自带嫁妆上门。
不过我贪财,知道阿昇没有嫁妆,早早跟我娘赖了一笔,一百二十两。
如今却是要不到了。
都怪阿昇哭昏了我的头,明明可以多赚一大笔,我却白白花了银子出去。
但我并不是那么不乐意。
把我爹送进家门,我又领着阿昇出了门。
这次坐的是家中的马车。
在我娘知道之前,最好先把户籍文书定下。
临下马车前,我数了二两银子。
眼前却伸出来一双手,捧着一个旧旧的荷包。
“只用了十五两。”
阿昇的胳膊粗壮,伸过来硬是挡住了眼前的光。
突然想起村里赵阿婆谈起她刚过门的小儿媳。
“我给了她一钱银子买布料,本是算好的,没想到这姑娘还省了五文钱,是个过日子的。”
我把我的绒布荷包敞开,银子从旧荷包里落下的力道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