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是“西门少爷”的小说。内容精选:「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总裁,追妻火葬场】...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密码箱里……装着能让我坐牢的东西.……”南川世爵踹倒脚边的银色密码箱,冷冷一笑,“拿到了你要的,别担心他会不要你。”
至于能不能把他送进监狱,那看宫烨的本事。
宁风笙浑身紧绷,轻微地发着抖。
南川世爵从椅子上站起身,诀别的眼神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南川世爵……”宁风笙从身后扑过去抱住他,“我不走……”
“滚。”他狠狠摘下她的手摔在地上,“别让我看见你这张丧气脸。”
“宁小姐……”莫斯赶紧上来扶起宁风笙。
“把她轰出去,谁敢给她开门,我就打断他的腿!”南川世爵揉着隐隐作疼的太阳穴,似乎下定了决心,迈着长腿大步离开。
莫斯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得叫人把宁风笙赶出去。
看着雕花铁门在自己面前轰然关上,隔绝那个簇拥在玫瑰园之间的独栋别墅——
宁风笙呛然笑了起来。
曾经这是她逃之不及的金丝笼,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赶出来,求都进不去。
宁风笙背靠着一旁的大理石墙,慢慢蹲下身去,双手环抱着腿。
一整个上午,她就守在门外,数着铁艺门栏的花纹……
她想起16岁的自己,跪在南川世爵的院前,也曾这样等过一天一夜。
当年是她主动去招惹上这个恶魔的——
“宁小姐在门外待了一上午了,宫家来接她的车,被她赶走了……”
南川世爵的手紧紧攥着厚重天鹅绒帷幕:“浇冰水。”
佣人从花圃里接通了长长的水管……
当冰冷的水珠从空中浇下来,宁风笙穿着单薄,在四月天的冷风里被浸湿,冷得瑟瑟发抖。
宁风笙眼睛被水花冲得睁不开,水裹挟着刺骨的冷意袭遍她全身。
她倔强地忍受着凉水的冲洗,就当洗了个冷水澡。
二楼飘窗闪过雪茄红光,她知道南川世爵正盯着自己蜷缩成胎儿的姿势——
就像16岁那年的暴雨夜,他也是这样站在落地窗前看她跪求他抢救icu的爷爷。
终于,那水花停止了,园内的佣人收走了水管。
宁风笙瑟瑟发着抖,捡来一根棍子,沾着水在干地板上写字:
「这是我的家,我不走。」
想这样就把她赶走?不可能……
那水渍写得大大的,他一定能看得见。
“少爷,要不我给宁小姐去送条毛毯?气温15度,她会感冒的。”莫斯担心道。
她一向很有毅力,又性格倔强。
当年跪得晕倒在院子里,她都没走。
南川世爵吞下两粒止疼药:“把后院的杜宾犬放出去。”
“少爷……您明知道宁小姐怕狗,她小时候被恶狗追咬过。”
也不是所有的狗都怕,小型犬宁小姐还是很喜欢的……
但是烈性犬、凶犬,是个女人都会害怕。
南川世爵的拳头重重砸在窗框上:“还不去等死!?”
片刻后,佣人牵着两条恶犬冲出去,狗吠声此起彼伏。
宁风笙看着那狗挣脱束缚,朝她扑了过来……
她吓得尖叫,身影微微颤抖着,却仍然没有要起开的意思。
双手出于本能护住头,她将脸埋在双膝,闻到恶犬的气息近在咫尺——
即便她浑身吓到发抖,也没有一丝要逃跑的迹象……
“汪……”
原本凶神恶煞狂叫的猎犬,在扑近宁风笙面前时,闻到了那熟悉的气息,立刻乖乖坐好,摇晃着两条大大的尾巴示好。
宁风笙惊诧抬头,小脸煞白着。
“汪~汪~”两只杜宾犬尾巴摇得更欢了。
宁风笙呆怔起来,这狗认识她,还把她当主人了……
林蕾西诧异地看着宁风笙……
“一张床,三个人?”南川世爵嗤笑一声,“谁受不了,谁滚出这间房。”
“宝宝也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睡,反正就只是睡觉嘛……宝宝今晚需要爵哥。”林蕾西温柔地抚着腹部。
“我要睡中间。”宁风笙想要隔开那两人,否则真怕自己会吐出来。
林蕾西有意见却不敢发作,查看南川世爵的脸色。
那男人丝毫没有异议,她生气却也只能忍着不发作。
……
月光洒在窗头。
林蕾西的橙花香水从左侧漫过来,右侧是南川世爵炙热的体温。
三具躯体在意大利手工床垫上构成等边三角形。
“爵哥怕黑吗?”林蕾西突然翻身,真丝睡裙吊带滑落肩头。
南川世爵眼中的冷光一闪:“关灯。”
黑暗吞噬水晶吊灯最后一粒光斑时,宁风笙听见左侧传来布料摩擦声。
林蕾西的脚踝贴上男人小腿,腕链铃铛轻响——那是宁风笙孕期戴的脚链款式。
只要她有轻微的动静,那铃铛立马响起,南川世爵就能听到她的每个举动。
她将林蕾西横过去的腿踢开,转身钻进南川世爵的怀里。
“热。”男人的手却在黑暗中将她推开,龙涎香混着橙花气息在三人之间发酵。
医生说林蕾西腹部受凉,空调温度不能太低了。
床上还睡着三个人,当然热……
但,南川世爵不是身体的热,是心热,血脉喷张的热。
宁风笙的香气近在咫尺,她钻到他怀里时,那沉寂的欲望就汹涌地撩动。
该死,他该死地想。
却不能在这时候要她……
南川世爵在黑暗中滚动着喉结,扯开睡袍衣襟。
宁风笙清浅的呼吸喷在他胸前,令他浑身发颤……
“南川世爵?你在发抖?”宁风笙感觉身侧的男人呼吸沉闷,伸手探了探。
南川世爵立即攥住她的手,危险警告:“都睡。”
“……”
“谁再乱动就滚下床!”
宁风笙在黑暗中抬头看他下颌的轮廓,数着他喉结滚动的次数,直到他哑声说:“吵。”
什么吵?
“宁风笙你的呼吸吵死了!”南川世爵的喘息加重,低声呵斥。
宁风笙诧异,她的呼吸很轻浅,没什么声音啊。
“滚去睡旁边。”他突然将林蕾西拽到两人中间。
宁风笙差点被挤下床,身体被林蕾西隔绝在外,委屈的泪水顿时喷涌。
林蕾西终于如愿以偿睡到南川世爵身边,还是被他亲自拉过去的,嘴角得意挽起,故意用屁股顶着宁风笙往床外移。
还好这三米宽的床够大,宁风笙翻了个身,背对着身后两人独自蜷在一旁。
眼泪像关不住水阀似的,一直从眼角流泻,打湿了枕头。
她无声无息地流了好多泪,鼻子被堵塞,怕自己抽噎和揩鼻涕的声音惊扰身边两人。
她摸黑进了盥洗室,把出水龙头开到最大,才敢哭着擤鼻涕。
镜子里,她的眼睛哭得红红肿肿,完全没有美感可言。
宁风笙,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自讨欺辱吗?你可真贱呐。
她本想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间,可是看着林蕾西霸占着原属于她的位置——
她又狠狠地不甘心了。
这时候走,就是被林蕾西打败,她认输了。
……
早晨,宁风笙天没亮就醒了,其实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只要闭着眼,那泪水就流个不停,跟不要水费似的……
认识南川世爵以前,她很倔强很少流泪,可是被他宠上天以后,她的性格飘了,动不动就眼红委屈,大概她潜意识清楚,她能控制南川世爵的喜怒哀乐——
这男人却自虐似的享受着这种快感,冷笑道:“是不是扎得很爽?”
“……”
“你曾经,就是这样一针一针地扎我,每一针都扎在心口上。”他猩红的唇诡谲地冷笑着,嗓音也阴恻恻地仿佛从地狱里发出。
宁风笙额角滑出一大颗冷汗,努力克制着手指的颤抖……
这次准了。
她重重地松了口气,微笑起来:“莫斯,把胶布给我。”
莫斯才把胶布递过去,南川世爵就把针头拔了,这次连整个药水架都被踹倒。
“都给我滚出去,这么多人挤在这里,是盼着我死了?”他阴狠可怕的目光一扫。
莫斯只得领着医生离开。
宁风笙咬着下唇,看着南川世爵流血的手背,她辛辛苦苦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扎准了,他却根本就没打算输液。
他……在折磨她,也在折磨他自己!
……
暴雨敲击着落地窗,宁风笙直到半夜都没睡。
时不时地用冰毛巾给南川世爵敷着额头,或将他身上泌出的汗水擦去。
他不愿意打针,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给他去热……
在又一次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她的手忍不住去抚摸他胸口的疤痕,指尖触到滚烫的肌理。
“滚开。”他甩开她的手,蓦然睁开的眼里有着高烧的火光。
宁风笙诧异,他竟然一直都没睡?
“别用你碰过别人的脏手碰我!”
“南川世爵,你为什么不睡觉……”
“……”
“你可以折磨我,不要折磨你自己。”宁风笙刚刚探过他的热度,还有40度的烧!
“你滚出我的视野,我看腻了你这张脸……”他硬邦邦地低吼。
“那你好好休息,你现在生着病,你得睡觉。”宁风笙把冰袋放在水晶烟灰缸旁,想着等他睡着了以后再进来。
转身时听见玻璃碎裂的脆响:“我让你走了吗?”
宁风笙诧异,他不是刚还让她滚?
胳膊被火热的大掌拽住,她被扯着撞进大床……
南川世爵滚烫的唇流连在她耳上,含着薄嫩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点,他每次都喜欢恶意地舔着,激起她的感官。
“笙笙……”他在她颈侧呢喃。
宁风笙浑身僵硬,背脊紧绷,脑海中炸开了天光。
……
早晨,天鹅绒窗帘缝隙漏进的光束浮动着细小尘埃。
宁风笙抬起头,眼前是男人结实硬朗的胸膛,隆起的肱二头肌被她小巧的脸枕着。
她纤细的身子只有他半个大,他的手臂比她的大腿还要粗。
那男人另一只胳膊横在她腰际,将她紧箍在怀里。
南川世爵骨骼比正常人要强壮得多,每一处肌肉都喷张着力量。与他威猛高大的身形毫不相符合的是——那张脸。
闭着眼的他面容挺阔,睫毛又长又浓密,五官精致得仿佛世界上最绝美的雕刻品。
她好久没有被他抱在怀里,以前他每天把她当人形抱枕抱着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宁风笙勾唇笑了笑,想起昨晚温存的时光……
他发着高烧,整个身子特别烫,好像要把她也要烫融化了,和他融成一体。
宁风笙痴迷地看着他那张脸,很想用手指去描绘他硬朗俊美的五官。
他很帅,比宫烨帅,她以前是真的瞎了吗?
“下贱。”沙哑的冷笑从头顶传来,“体温计显示39度,宁小姐就迫不及待爬病人的床?”
宁风笙的身形僵了僵,视线对上他怒火直冒的双眸。
南川世爵脸色苍白,凌乱黑发垂在眉骨,整个人像柄淬毒的银刀。
“需要我夸你演技精进?几个月前要拿刀抵着脖子才肯脱衣服,现在倒是会欲擒故纵。”他的大掌游弋而下,摸索着她身上暖昧的红痕。
她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居然眼尖地看出什么来了?
宁风笙咬了咬下唇,低头一看,原来是睡袍大v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蕾丝花边了。
他果然对这种偏情趣款的衣服就是察觉力敏锐!
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但看到他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
她的好心情全没有了,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男人的大手就要朝她的睡衣袭来——
宁风笙朝后躲了一下。
“敢穿不敢给我看?”南川世爵的眼睛猩红了几个度。
“……”
“还脸红?”他红唇一挽,一只手拽住她脖子上垂下来的银链摩挲着,猜到了什么。
果然,这个男人就喜欢看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这都还没打开给他看,他的喉结就开始重重地起伏。
“害臊什么?”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看着她脸颊红扑扑、粉嫩嫩的。
“别在这里……”宁风笙按住他的手。
南川世爵嘴角勾起一抹低沉的笑,嗓音也低哑极了:“情趣服?”
微微沙砾的嗓音磨过他的耳,知道她的耳朵最敏感,他还故意吹着热气。
这个男人情动的时候嗓音就会变……
“宁风笙,你出息了。”
曾经想让她穿这些衣服给她看,只能用强迫的!
宁风笙脸颊更红了,眼眸还水灵灵的。
南川世爵眼眸紧缩着,那只手禁不住抓着她的睡袍,想要打开看个究竟。
宁风笙偏要紧紧拢着衣襟……
“不就是为了给我看的?”南川世爵捏起她倔强的小下巴。
“我们……回房间。”她掀起了衣领,给他看了一点点。
南川世爵眼神紧缩得更厉害,喉头哽咽,见鬼……
他根本禁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撩拨。
肉眼可见的,这个男人的身体开始发硬,眼神猩红。
“别的你不会,勾引人的本事倒是……别具一格。”
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这可是第一次?!
以前那都是他自己喜欢发情……她只是在他面前转一圈,他都能解读成勾引!
宁风笙趴在他肩上,柔柔软软地呼吸着他的气味。
南川世爵抱起她,一脚踢开碍事的椅子,回房间的路都在气喘。
偏偏,这个挂在他身上的女人,那双小手在他怀里摸索着。
南川世爵嗓音沙哑:“别乱动。”
踉跄地撞开门,将女人摔到柔软的大床上……
南川世爵解开皮带扣,金属撞击声混着他沙哑的喘息,银质扣环擦过她大腿内侧。
宁风笙的腿心蓦地发软,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看着男人将衬衣扯出来,扯着裤链……
她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激动得小腿绷直,背脊发颤。
从来不知道,她竟是如此地想念他!
那纠缠的无数日日夜夜画面,像短片似的在她脑海中划过……
宁风笙浑身颤得厉害,小手摸索着准备拉开睡袍带。
她的情趣服太过感性,如果打开了这件浴袍,那画面——绝对的香艳刺激。
可能会给南川世爵最致命一击!
她看着他逐渐猩红发狂的眼,她有些担心今晚会被玩坏了。
然而,在她即将拉开睡袍时,响起不合时宜的叩门声。
“爵哥,你睡了吗?”
房内两人同时一僵。
林蕾西发颤的声音说道:“我的腹部好疼,不知道怎回事……”
南川世爵脸色倏然一变,解开到一半的裤子提了回去,几个大步冲过去拉开门。
林蕾西果然脸色发青,嘴唇发白,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
南川世爵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送,宁风笙吃惊地看着林蕾西被送到身边躺着。
她们动手打了宁风笙的脸,打得那么肿,那是南川世爵最介意的地方。
而且据医生检查得知,右耳膜破裂,差点造成耳聋。
莫斯提着一个化妆袋过来,里面是瓶瓶罐罐的卸妆油、护肤品等。
南川世爵研究了一番,就倒了卸妆油在棉布里,轻轻给宁风笙的脸颊擦拭着:“我不喜欢你化妆。”
“……”
“尤其是浓妆!”
宁风笙好像陷入在自己的世界,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南川世爵手法笨拙地擦去她满面泪痕,卸掉妆容,又用化妆水给她清洁了一遍,抹上药油。
林蕾西端着主菜上来。
南川世爵切着五分熟的和牛肉,突然将餐刀插进她的指缝:“抖什么?怕我把你的手指当餐后甜点?”
血珠溅在宁风笙的鱼子酱上,绽开成细小血沫。
南川世爵用银勺刮去污染的部分,喂了她一满勺的黑松露:“多吃点,你太瘦了。”
宁风笙根本不懂吞咽,他俯身吻去,搅动着逼她咽下。
林蕾西站在一旁小心翼翼伺候着,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时不时被南川世爵暴戾的呵斥吓得魂不附体。
终于,她不小心打碎了一罐蓝莓……
“林小姐。”南川世爵往秤盘扔了把餐刀,“你洒了多少克蓝莓,就往你父亲静脉里输多少毫升酒精。”
林蕾西瞳孔瞬间放大,压抑的抽泣声低低响起。
甜点车推进来时,她的制服后背已经湿透,手指上鲜血淋漓。
南川世爵喂宁风笙一口布丁,顺手往林蕾西的伤口撒了把辣椒粉……
宁风笙不知道陷入什么伤心的心事,眼角默默滴下两行泪。
“怎么哭了?”南川世爵只感觉心口窒息得厉害,轻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这种脏东西也配你伤心?”
宁风笙神色安静,还在躯体化的僵凝中。
她这副模样,简直让南川世爵心如刀割——
“爵哥,我下次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更不敢对宁小姐动手,你放过我这次吧。”林蕾西求着饶,就想转身逃跑。
“真让我失望。”南川世爵扯着林蕾西的头发撞向甜品车,连撞数下,“我允许你走了?”
“……”
“你那个在ICU的弟弟——”
“不要!”林蕾西突然凄厉地尖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宁风笙长长的睫毛颤着,突然被南川世爵用大手蒙住眼睛:“这么血腥的场面你别看。”
他吻着她的侧脸,低声闷笑:“最后再玩个游戏。”
莫斯端着一大杯水过来,这是刚刚给宁风笙的脸颊卸妆的污水……
南川世爵就着水洗了洗手,法外开恩道:“喝下去,我就让医生给你弟换止疼泵。”
“我喝,我马上喝!”林蕾西端起那杯水,疯狂地往嘴里灌着。
“你看,她多情愿。比折磨你的时候有趣多了。”南川世爵的手指缠绕着宁风笙的头发,含着她的耳垂呢喃,“宁风笙,以前的你有多骄傲……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个人都可以给你打一巴掌。”
宁风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只有我可以欺负你……你再敢被别人欺负试试?”
最后一道咖啡端上来,林蕾西已经站不直身子。
南川世爵将滚烫的咖啡浇在她小腿上:“这杯敬你父亲。”
他又淋过去第二杯,“这杯敬你ICU的弟弟。”
林蕾西腿上冒起的水泡,痛得做不了声。
当她被拖出去,南川世爵手指把玩着宁风笙颈上的项链:“这种东西配不上你,明天让人用林家的骨头给你磨串新的?”
“别死……至少,等着和我一起烂成灰……”
“敢烧坏脑子,我就把你做成标本订在婚房……”
“醒了就滚,我放生你的机会就这最后一次……”
“宁风笙……你还有多少折磨我的花样,都使出来……”
他低声地自言自语着,时而挑起唇,发出古怪的笑声。
那笑声破碎,比哭还难听。
早晨阳光大好,窗外的鸟啾啾地鸣唱着,阳光在树叶之间落下美丽的光斑。
宁风笙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俊美至极的脸,他抱着她,一如曾经醒来的每个清晨。
她的手指颤抖着抚上他的脸,这一切美如幻影,是那么不真实。
只要他不睁开眼,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只要他永远都不醒……
宁风笙害怕他醒来后那恶魔的凶残模样!
她的手指顺着高挺的鼻梁,划到他菲薄的唇上……
然后,那个男人张嘴把她的手指含了进去。
一阵电流般的感觉激遍她全身——
他醒了,马上又要化身恶魔了!
宁风笙轻微颤抖着,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洗礼!
南川世爵长长的睫毛颤着,睁开那双比夜空还漆黑干净的双眸,眼底再没有那种灼烧般的凶残和恨意。
他看她的目光变得温柔了,深情又缠绵悱恻。
宁风笙的眼泪凝上水光,他已经好久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别哭,”南川世爵微微皱眉,“你想怎么要我的命,都随你。”
“我没想要你的命……”
“我还有什么你想拿走的,你说。全都给你。”
宁风笙强忍着泪水摇了摇头,曾经的南川世爵回来了吗?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南川世爵看不懂她……他命都给她了,她还要什么?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离开玫园。”
“随你。”
“真的?”她不敢置信地问,“那你还会凶我,骂我,折磨我吗?”
南川世爵深深的目光看她一眼,握起她小小的拳头放在掌心里,亲吻着手背:“不会。”
宁风笙眼角的泪真的没克制住,缓缓流了下来:“你骗我……”
“我从不骗人。”
“你明明就骗了,你说我找到戒指就娶我……但你把戒指给了林蕾西……”
南川世爵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喜欢,就给你。”
宁风笙看着那枚婚戒,鸢尾花缀着一颗大大的血色钻石。
原来这枚戒指一直在南川世爵的手里,他没有拿去融了做新的。
还说他不骗人……
“我想留在你身边,看着你,照顾你,好不好?”
“随你高兴。”
宁风笙一定是在做梦,今天的南川世爵怎么这样好说话?
他浑身涌动的恶魔戾气消失了,温柔沉稳得过分,这不像他……
不过只要他不赶她走,不再折磨她,怎样都好。
宁风笙抚摸着那枚戒指,如云坠雾说道:“那你会娶我吗?”
“不会。”
宁风笙嘴角才挽起的笑意僵住了:“你还是要跟林小姐结婚?”
“婚礼如期举行。”
宁风笙看着他,发现这男人的目光深沉如海,她完全看不懂了:“你刚答应不赶我走。”
“你高兴做什么,我都随你。”南川世爵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允许你在我的世界里进进出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时候你拿到你要的,玩腻了,你随时可以离开。”
这是南川世爵说出来的话吗?那个霸道专制、占有欲令人发指的恶魔说出来的?
“如果我说,我就是想跟你结婚,想要你的心?”
“除了娶你,宁风笙!”
南川世爵眼神中一晃而过戾气的光芒,她逃了这么多年,终于挣脱他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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