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电话不接，人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启儿因为你变得情绪失控，你还不承认。」
我都要被气笑了，「那他可真脆弱。」
「启儿年轻不懂事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你还作天作地，不知好歹。」她像电子狗一样上下扫描我。
「你是不是有病？」我骂她。
「果然没家教。」她冷哼一声，突然掏出一叠照片甩到我面前。
「我早就看出来你有问题。」
我看着这一张张照片，抿紧了唇，手指有些颤抖。
照片上是我家人的身影。
翻到最后，甚至看到了弟弟的脸。
我紧紧捏着照片，声音冰冷地问：
「你想干什么？」
10
终于扳回一局。
「你也有怕的时候？」她像个胜利的公鸡，兴奋地展翅，「我倒是想问问，你接近袁启想干什么？」
她摆出从容的姿态，没有丝毫的掩饰，「想报仇？凭你？」
「袁启最近发病了吗？」我也摊开来问她。
「你……」她被踩中尾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重要。」
袁启吃药这事，是我偶然间发现的。
跟他在一起没多久，我就发现他时不时情绪不稳定。
一变脸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倒是和小时候对上了。
我发现他偷偷吃的药，查了之后知道是精神方面的药物。
不过，他已经停药一段时间了。
「为了跟启儿在一起，你费了不少心吧？」
「还好，是你儿子非要跟我在一起，我也没办法。」看她一脸菜色，我觉得很有意思。
「为人子女，你应当理解做父母的心，启儿说你就是他的稳定剂，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是看不得他发病的样子。」她将一份文件递给我。
我一眼看到婚前协议四个大字。
看来袁启最近发病频率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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