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夕颜萧南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赫连琮坐稳了江山,唯恐大将功高震主,他第一个想要除掉的,便是萧北承。天启与南昭和平共处多年,本无仇怨,可赫连琮却命萧北承亲征南昭,抢夺宜陵这块宝地。宜陵北依云江,南屏江淮,西接中原,东临渭海,四水交汇,自古便是兵家之地。若是天启攻下宜陵,南昭犹如敞开了国门,遂他们举国之力,对抗萧北承的天启大军。原本,萧北承征战沙场多年,操兵有度,不一定会输。可是,打斗之间,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支毒箭,他躲闪不及,中箭倒地,抢救回来,便已不治身亡。将军战死,八百里加急送到燕都,赫连琮遂传令撤军,立即止戈。那个时候,萧南晏只有十四岁,原本他对父王之死并未有疑。直到,他微服去了一趟南昭,回来后,便对赫连琮恨之入骨,整个人逐渐也变了心性。傅云卿再三追问,...
《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可是,赫连琮坐稳了江山,唯恐大将功高震主,他第一个想要除掉的,便是萧北承。
天启与南昭和平共处多年,本无仇怨,可赫连琮却命萧北承亲征南昭,抢夺宜陵这块宝地。
宜陵北依云江,南屏江淮,西接中原,东临渭海,四水交汇,自古便是兵家之地。
若是天启攻下宜陵,南昭犹如敞开了国门,遂他们举国之力,对抗萧北承的天启大军。
原本,萧北承征战沙场多年,操兵有度,不一定会输。
可是,打斗之间,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支毒箭,他躲闪不及,中箭倒地,抢救回来,便已不治身亡。
将军战死,八百里加急送到燕都,赫连琮遂传令撤军,立即止戈。
那个时候,萧南晏只有十四岁,原本他对父王之死并未有疑。
直到,他微服去了一趟南昭,回来后,便对赫连琮恨之入骨,整个人逐渐也变了心性。
傅云卿再三追问,萧南晏吐露实情,他查到,父王萧北承的死,与赫连琮脱离不了干系。
据说,当年萧北承攻打宜陵之际,赫连琮委派国师楚殇随行。
此人精于用毒,亦懂天文地理,萧北承十分信任,把他视为得力助手,时刻带在身侧。
后来,萧北承中毒身死,听闻是南昭一名副将,趁父王作战之机,开弓偷袭所至。
萧南晏当年尚幼,还道父王是被南昭害死,发誓长大后要带兵荡平南昭,为父报仇。
可是,后来傅云卿的父亲傅明垣悄悄告诉他,让他最好偷偷开棺验尸,查验一下萧北承的真正死因。
傅明垣与他父亲交情莫逆,且精通医理,他相信,傅明垣应是看出什么破绽,却不敢明言。
果然,待他开棺验尸之后,细细检验之后,他父王全身的骨头和血液竟呈蓝色。
傅明垣告诉他,他父王所中毒箭并不致命,真正夺他性命的,是一种巨毒,名曰幽蓝蚀骨殇。
中毒之死的人,他的骨头和血液,都呈蓝色,表面却无异常。
毫无疑问,萧北承是中了幽蓝蚀骨殇之毒。
而这毒,是楚殇的毒门秘制!
萧南晏大骇。他后来又私奔一趟南昭,进行深入调查这才知道,当年父王所中毒箭,确是南昭的先锋聂峥所射,可他箭上的毒,只是普通的蛇毒,真正致命的,便是那幽蓝蚀骨殇。
楚殇是赫连琮所派,他与萧北承素无仇怨,真相,不言而喻!
萧南晏对赫连琮的恨意,也达到了顶峰。
后来,经过多年与赫连琮虚与委蛇的周旋,他明白,赫连琮应是早有除掉父王、剪除异已之心,可叹,父王顾念情谊替他打江山,却反遭他的毒害。
既是如此,赫连琮啊赫连琮,你的江山,也休想坐稳。
不过,有一点让萧南晏无法理解。
他的母亲苏纤柔,对父王之死虽然大恸,却一直劝他息事宁人,莫做追究。
而她自己,则直接搬进了祠堂之中,吃斋念佛,不愿在人前露面。
在他看来,母亲胆小怕事,定是担忧他与赫连琮作对,反误身家性命。
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萧南晏一定要追究到底!
……
这些年,萧南晏称病,甚少入朝。
只不过,与太子赫连枫一党,暗中交锋数次。
那太子的背后有皇帝授意,萧南晏的处境,不容乐观。
不过,萧南晏少年持重,凭借着过人的谋略,一次次巧妙化解危机。
对赫连一族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浓烈,他伺机而动,蓄势待发,时刻等待着破局的时机。
他瞅准一个破绽,突然加快攻击的节奏,双手快速变换,数道寒光从他指尖射出,竟是数枚淬了剧毒的银针。
夕颜拼力躲闪,可是百密一疏,忽地,她只觉得肩头一麻,一枚毒针竟刺入其中。
毒液在体内快速扩散,饶是她服了百草解毒丸,竟然也难以抵抗,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想要反击,却发现四肢发软,不听使唤。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楚烬缓缓向她走来的身影,在她眼中渐渐变得扭曲。
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人事不醒。
徐敬贞一见夕颜晕倒在地,不禁怒火中烧,他捡起方才夕颜想要射杀他的匕首,恶狠狠地道:
“这个贱人,竟敢盗取东珠,险一险,我的性命便丧在她的手中,真是可恨,岂能留她!”
说着,便想上前结果夕颜的性命。
“徐大人,不可!”
赫连枫急忙出声,伸出手臂,拦住了徐敬贞。
徐敬贞一脸恼怒,双眼圆睁:
“殿下,你曾信誓旦旦说,东珠放在藏珍阁内万无一失,结果呢?还不是让那两个贱人夺了去!你让我该如何向我家陛下交待?”
徐敬贞的情绪,几近失控,语气中满是对赫连枫的不满与指责。
此刻,他将东珠被盗的责任,一股脑儿地往赫连枫身上推。
这个徐敬贞,不愧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东珠被盗一事,他将自己完全置身事外。
赫连枫倒是沉得住气,神色依旧沉稳,目光平静地看着徐敬贞,不紧不慢地解释:
“徐大人切勿冲动,此女子该死,但并非现在。当下之急,应是严刑逼供,从她口中套出谁是幕后主谋。只有知晓幕后之人,我们才能顺藤摸瓜,夺回东珠。否则,一但将她处置了,线索便就此断了,夺回东珠更是难如登天。”
徐敬贞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赫连枫所言在理。
他冷哼一声,抛下一句:
“那这一切,便交与太子殿下处理,外臣静候佳音!”
说罢,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下了藏珍楼。
赫连枫命冥影带着十几名侍卫护送,以免再有杀手突然而至。
如今,东珠已失,若是徐敬贞再死了,他是真的无法向他的父皇交待。
待徐敬贞离开之后,赫连枫低头看了一眼昏迷倒地的夕颜,眸间寒芒乍现,转脸吩咐楚烬:
“这个女人便交由你处置,怎么折腾她都可以,但务必要套出幕后主谋和东珠的下落!”
楚烬微微勾唇,眸间染上一丝邪魅之色:
“殿下放心,对付女人,本尊有的是办法!”
夕颜是被人用一盆冷水泼醒的。
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寒意从湿透的衣衫里,直往骨子里钻。她这才惊觉,自己竟被绑在明柱之上,用力挣扎了一下,手腕和脚踝处传来被绳索勒紧的剧痛,这才彻底意识到,处境的凶险。
夕颜缓缓抬眸,入目的是四周阴森的景象。
原来,她已经被带离了藏珍阁,身处在一间暗室之中。
墙壁的四周,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毒王楚烬正笑眯眯地站在她的面前,一身红袍映着扑朔迷离的烛光,衬着他妖孽的脸庞,徒增诡异之感。
他的身边,站着几名侍卫,个个怒目横眉地瞪着她,眼中杀气腾腾。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仿若黑色的流星,转瞬之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楚烬一看祸首跑了,气得火冒三丈,暗器齐发,恨不得将紫衣女子立即毙命。
紫衣女子一见夕颜得救,也不恋战,她冲楚烬抛了个媚眼,声音绵软:
“楚烬,咱们这缘份,怕是刚刚开始。你记住,姑奶奶早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任我驱使!”
说罢,也不恋战,冲着那两名黑衣杀手头领一打手势,一众人等向太子府的侍卫齐发烟雾弹,待紫色的烟雾散尽,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楚烬气得一跺脚,想要去追,又担心太子赫连枫和那位南昭使臣徐敬贞有所闪失,急忙带领一众侍卫,冲向榭苑。
到了榭苑,火势渐渐被扑灭,赫连枫也已从暗室中,将徐敬贞救了出来。
原来,他早有预料,恐怕有人再次行凶,所以让徐敬贞躲在了榭苑的一间暗室内。
好在他们赶来及时,将徐敬贞从暗室之中解救出来,否则这位南昭使臣,将会丧命于火海之中。
饶是如此,他也吓得不轻,浑身颤抖,面如土色,往日的威风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大口喘着粗气,双眼瞪得滚圆,惊魂未定地望着身后熊熊燃烧的火焰,心有余悸,许久才颤声问道:
“外臣初到天启,与人无怨,今夜差……差点就命丧于此,这,这接二连三的,到底是何人所为?”
赫连枫快步上前,脸上堆满了歉意:
“徐大人受惊了,是孤护卫不力,还望您恕罪!”
徐敬贞缓了半天,逐渐恢复了正常,他的脸色阴沉,语气不善:
“殿下,此事若是不查清楚,给外臣一个交代,南昭与你们天启之间,怕是难以善了!外臣今晚便手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至南昭,毕竟,东珠遗失这等大事,外臣不敢隐瞒,亦吃罪不起!”
赫连枫无奈点头:
“徐大人放心,孤定当彻查此事,给南昭一个满意的答复!”
徐敬贞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由着冥影带着他连夜搬离榭苑。
望着徐敬贞离去的背影,赫连枫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楚烬邪魅的面容上,也染上了一丝怒气:
“殿下,依你之见,杀使臣,盗东珠,究竟是谁策划了这一切?”
半晌过后,赫连枫唇边浮起一丝冷笑:
“此人的目的么,便是想要挑起天启与南昭的争端,若是两国交战,最大的获益人是谁,那么,他便是幕后主谋!”
楚烬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莫非,萧南晏?”
“也不敢完全肯定!只不过,数月前,你以锁魂蛊暗袭于他,这么久的时间,他却始终未有动静,你不觉得奇怪么?”
楚烬眸光中射出一抹怨毒之色:
“当年萧北承之死,他一定查到是我父所为!我始终怀疑,是他杀了我父!可是,我父楚殇毒术了得,武功卓绝,这世间能杀他的没有几个。萧南晏?平日里温吞不语,能有这么高的武功么?难道是咬人的狗不露齿,亦或许,他的背后,还有高人相助?”
赫连枫长吁了一口气:
”怨怨相报何时了!其实,孤并不想对付他!细细想来,终究是赫连一族,对不住他们萧家。当年萧北承功高震主,父皇难免有所猜疑,这才除了他。”
他的脸上,多了几许怅然之意:
“然,父皇终究是存了怜悯之心,并未对萧南晏赶尽杀绝,否则,在他年幼之时除掉,何必养虎为患。只不过,他身为摄政王,权势不在孤之下,若是百般放任,他终会动摇天启江山!所以,父皇才让孤千方百计削弱他的势力!”
夕颜闻言,微微一怔。
她名义上虽是婢女,可在王府多年,众人皆知她的主要职责,是暗中保护摄政王的安危,而非端茶倒水、侍奉起居。
平素萧南晏沐浴,皆是由府上其他婢女服侍,今天为何偏偏点了她?
可是,王爷之命,便是金科玉律,不容置疑,她只得停住脚步,低声应道:
“是!”
很快,其他四名婢女识趣地退了下去。
屋内,又余她和萧南晏二人,热气蒸腾中,将整个房间氤氲得朦胧而暧昧。
萧南晏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浴桶边,淡淡扫了她一眼: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为本王宽衣!”
夕颜的脸颊,瞬间滚烫如火烧一般,她犹豫着上前,低垂着眼眸,双手轻轻颤抖着伸向他的衣带。
每一个动作都迟缓而艰难,仿佛那衣带是世间最沉重的枷锁。
好不容易解开带子,外袍滑落,露出里面的中衣,夕颜的心跳愈发急促,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磨蹭什么!”
萧南晏似乎有些不耐烦,声音中带着一丝催促。
夕颜紧咬下唇,别开眼睑,颤着手去解中衣的扣子。
随着衣衫的脱落,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萧南晏温热的肌肤,像是触到了烫手的炭火,触电般迅速缩了回来,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几乎蔓延到耳根,哪里还敢看他赤裸的身子。
萧南晏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看着她局促的模样,脸色温淡,冷哼了一声:
“看来,修罗雪刹,还是更擅于持剑杀人,这宽衣解带的活计,还要多加练习!”
语毕,人已经稳稳地端坐于浴桶之中。
夕颜颤抖着手,拿起一旁的白色巾帕,凑近了浴桶。
热气氤氲,模糊了她的视线,也让这狭小空间内的气氛,愈发暧昧。
她先是轻轻地擦拭着萧南晏的肩头,极力让自己的手,不要碰到他的肌肤。
萧南晏闭目靠在浴桶边缘,他感受着,那块湿布传来的轻柔触感,以及近在咫尺的女子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
他微微睁开眼眸,入目的是女子那轻颤的睫毛,如鸦羽般低垂,一张樱桃小口不点而朱,些是沾染丝丝水汽,越发的水润,他竟有些怀念,前几日那清甜的芬芳,身子越发的绷紧。
随着那湿布逐渐向下,已经到了他的腰腹。
小手的主人,由于紧闭着眼眸,不经意间,忽然碰到滚烫的一物,那触感……
她有些诧异,睁眼一看,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似是有一根弦嘎然而断,她啊的一声,脸颊滚烫,慌忙转过身去。
浴桶内的水温似乎在迅速攀升,萧南晏的呼吸越发急促,原本清冷的眼眸中,燃起一抹别样的火焰。
他忽地抬起手来,一把抓住夕颜的手腕。
“王爷,你想干什……”
夕颜惊恐万状,还未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他一下子拉进浴桶之中。
水花四溅,她整个人瞬间便跌坐进萧南晏的怀中,衣衫迅速湿透,慌乱挣扎间,还跟着呛了几口水,发丝尽湿,整个人狼狈至极。
萧南晏紧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肢,迫她动弹不得。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滚烫而急促: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勾引男人的把戏!”
“奴、奴婢不敢!”夕颜慌忙否认。
若他是对手,此刻她早已出手,奈何,他是她的主子!
她惊慌失措,想要逃离,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却又使不上力气。
两人眉来眼去,气氛暧昧。
赫连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微微勾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徐大人谬赞了,孤府上的舞姬,不过懂些粗陋技艺,入不得大人法眼。她们不过是随性而舞,若能博大人一笑,也算她们的福气。”
说罢,他将目光转向那名红衣女子,神色温和:
“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莲步轻移,上前一步,声音轻柔婉转,恰似黄莺出谷:
“回殿下,奴婢红绫。”
赫连枫微微点头,应了一声:
“嗯,好!你且留下,待酒宴散却后,你替孤,陪送徐大人回榭苑罢!”
此话一出,言语中的深意不言而喻,红绫心领神会,万拂一礼:
“奴婢遵命!”
说罢,乖巧地退到徐敬贞的身边,垂首而立,一副温顺解语的模样。
徐敬贞对天启太子的美意,岂有不明之理,心中自是欢喜不已。
不多时,他便佯装酒醉,一手扶额,身子微微摇晃,冲赫连枫赧然一笑:
“太子殿下,今日这美酒实在醉人,外臣不胜酒力,怕是要先行告退了!”
赫连枫见状,笑意未减,明知他心中所想,却不点破:
“徐大人舟车劳顿,又畅饮美酒,想必也是累了。那便早点安歇,来日方长,咱们有的时间把酒言欢。”
随即,他冲身后的冥影使了个眼色:
“冥影,你陪着徐大人一同回榭苑,务必照顾周全。”
“是!”
冥影领命,冲徐敬贞躬身一礼:
“徐大人,烦劳您移步榭苑,那里便是您今晚下榻之所!”
“好,有劳!”
徐敬贞站起身来,与赫连枫简单作别。
红绫亦是个识趣的,上前扶住徐敬贞,在冥影的陪同下离席,另有几个徐敬贞的贴身护卫跟随,不多时便出了大殿……
那“红绫”转身之际,还冲夕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夕颜看着她扭着纤腰袅袅离去的背影,暗自为她捏着一把汗。
夕颜心中暗自腹诽,这个蔓萝,真是不改她的放浪本色,竟想出以色杀人的点子。
这虽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夕颜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太子赫连枫看上去清风霁月,可是那双墨眸之中,却藏着万千的算计。
而且,毒王楚烬与太子交好,怎么今日这般重要的场合,不见他的行踪?
直觉告诉她,今晚怕是凶多吉少。
可是,萧南晏的命令她不得不从,若是三天之内不能得手,她和蔓萝也休想活着回去。
眼见着徐敬贞离开,其余几名南昭随行官员和侍从,也纷纷起身,向太子赫连枫拱手告辞。
赫连枫点头,吩咐王府管事邹翊,带着一众人等前至府内的驿馆入住,再三交代,务必安排妥当,不可有丝毫怠慢。
邹翊领命,带领着南昭众人有序离去。
待众人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赫连枫的目光在殿内缓缓扫过,略作思忖后,转身离开。
待宾客尽归,婢女侍从们穿梭于桌椅之间,收拾残羹冷炙与杯盘狼藉。
夕颜趁众人忙碌之机,悄然侧身,不着痕迹地退出了大殿。
她躲在殿侧一处阴影之中,警惕地观察着太子府的四周。
此刻,月光洒落在王府的青石小径上,泛着清冷的光,偶有巡逻的侍卫经过,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微微急促的心跳,脑海中回想起赫连枫与徐敬贞交谈时提及的,东珠似乎在藏珍阁。
算计着时间,蔓萝这会应该已经陪着徐敬贞到了榭苑,她那边无论成功与否,都会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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