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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风雪陆明修沈知薇全文》精彩片段
我,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盒:“打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刻着寒梅的银戒,戒圈内侧刻着极小的字:“寒梅映雪,初心不负”。
“前世你坠城时,我就在三十步外。”
他轻轻拿起戒指,替我戴上,指腹温柔地擦过我掌心的箭茧,“我眼睁睁看着你倒下,却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在你尸身旁找到半片碎玉,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
阳光洒在他眼中,映照着那翻涌的暗潮。
我忽然想起前世城破那夜,盛时浑身浴血,却仍拼死护着我后退,直至箭矢穿透他的心脏。
原来,有些缘分,早在冷宫的狗洞、荷花池的水波中便已悄然种下。
只是重生后的我,才终于读懂他每次凝视时,眼底深藏的万千风雪。
8三月的京城,细柳飘拂。
我坐在盛时的车驾里,望着窗外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
前世此时,我正满心欢喜地为陆明修准备接风宴,而如今,车架上插着的是盛家军的狼头旗。
所过之处,百姓们夹道相迎,却不知轿中之人,他们究竟该称作盛将军,还是三皇子。
宫门前,皇帝亲自率领百官迎接。
盛时扶我下车,玄色大氅下的龙纹暗绣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朝臣中有人认出他腰间的玉佩,顿时跪倒一片。
我一眼便瞧见躲在队列中的沈丞相,他的脸色比雪还要苍白。
正是他,当年亲手将巫蛊案的证据塞进我沈家,害得我父亲被流放边疆。
“沈大人,别来无恙?”
盛时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
“二十年前你递入冷宫的那封‘三皇子暴毙’的密折,可还在书房暗格里呢。”
言罢,他转身对着皇帝拱手行礼:“父皇,当年沈家满门忠烈,不该背负巫蛊的罪名。”
皇帝看着盛时手中的玉佩,眼眶泛红:“是朕对不住你母妃,也对不住沈家啊。”
说罢,皇帝又转头看向我:“沈氏女,你可愿接受朕的封赏?”
我松开盛时的手,郑重行礼:“草民别无所求,只愿能替父洗清污名,让父亲的牌位重回忠烈祠。
至于其他,草民更想做盛将军帐下的军医官,而非被困在深宫里的金丝雀。”
殿内忽然一阵骚动,狱卒押着陆明修和沈知薇上殿。
陆明修的官服已被撕得破烂不堪,胸前露出被西戎人烙下
枝纹的连弩,这正是前世他拿去献给皇帝,号称“沈家机密”的那件兵器。
“沈明月!
你竟敢用此弩!”
他的喝骂声,瞬间被巨石滚落的轰鸣所淹没。
我果断松开扳机,连弩发出一阵尖锐的蜂鸣声,三支弩箭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精准无误地射断了马车轮轴。
最前方的马车顿时失去控制,载着那伪装箱的弩机,一头坠入深涧,发出沉闷的巨响。
西戎骑兵见状,刚要拔刀反抗,两侧崖顶的火油罐便如雨点般砸落。
藤蔓裹挟着磷粉,在雪地上轰然炸开,蓝色的火焰瞬间蔓延,将他们的退路瞬间封死。
“当年你用我的弩机图纸换取官帽,今日,便用你的狗头来偿还!”
我踩着岩棱,换了个角度,恰好看见沈知薇从马车里狼狈爬出。
沈知薇抬头望见我,指甲几乎深深掐进掌心,眼中满是怨毒。
就在这时,箭矢破空之声传来,原来是盛时不知何时已迂回到右翼。
我瞧见陆明修连滚带爬地躲进岩穴,正欲再次搭箭,盛时的手掌忽然轻轻覆住我的手背:“留活口,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写的密函呈到皇帝面前。”
说着,他的指腹轻轻擦过我冻得通红的耳垂,低声补上一句,“昨夜你咳醒了,我都数着呢,你咳了三十六声,比前日还多两声,你该多休息。”
谷底的拼杀持续了两刻钟。
盛时的亲兵将遍体鳞伤的陆明修拖到崖下。
此刻的他,一只官靴不知去向,脚底被碎石划出好几个狰狞的血泡,哪还有半分当年状元郎的翩翩风度。
他双眼死死盯着我手中的连弩,喉结剧烈滚动,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怎么会有沈家机密?”
“沈家机密?”
我不禁冷笑出声,从袖中抽出半幅残破的《鲁班经》,正是他一直觊觎,想从沈家祠堂盗走的那本。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夜夜翻墙潜入沈家祠堂?
这上面‘机关十二连珠’的改良图,本就是我故意让你瞧见的。
就如同你故意让我看到你与沈知薇苟合一样,我清楚,你不过是妄图攀附侯府的权势,只可惜,你终究算错了人心。”
陆明修突然疯狂挣扎起来,袖口寒光一闪。
我早有防备,迅速将连弩侧转,箭镞擦着他的手腕,深深钉入地面。
与此同时,盛时的佩剑也瞬间抵住
他的后心,狼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你的细作,昨夜在天牢已全招了。”
7捷报传回京城那日,雁门关飘起了今冬最后一场雪。
我伫立在点将台上,看着盛时亲手将陆明修的密函封入锦盒,仔细印上火漆印。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是皇帝派来的钦差到了。
“沈姑娘,该更衣了。”
小军医抱着金丝蜀锦走上前来,眼睛却忍不住看向我腰间的连弩,“宫里送来的礼服绣着并蒂莲,可奴婢觉着,您似乎更喜欢寒梅。”
我轻轻摸着袖口新绣的梅枝,微微一笑。
确实,比起陆明修钟情的并蒂莲,这傲雪绽放的寒梅,更合我心意。
镜中倒影里,盛时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玄色大氅上落着点点细雪。
他看到我手臂上的月牙疤时,喉结不禁又滚动了一下。
“皇帝召我们三月回朝。”
他走近时,身上带着一缕冷香,是我去年泡的梅花酒的味道。
“太后想见你,说要亲自给你封诰命。”
“封什么诰命?”
我一转身,便撞进他的怀里,隔着中衣,都能感受到玄甲的冷硬。
“我倒是觉得,跟着将军做个军医官,可比被困在紫禁城有趣多了。”
“三皇子殿下难道不怕我在宫里遭人算计?”
盛时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腰,将我轻轻按在镜前,狼眸在倒影中燃烧着滚烫的火焰:“你可知道,当年我在冷宫,听到狗洞外有动静,还以为是老鼠,结果摸到一块沾着雪的桂花糕?
后来我才晓得,侯府嫡女为了给冷宫送块糕点,在雪地里足足跪了两个时辰,膝盖上的冻疮半年都没好。”
镜中倒影里,我看见自己耳尖通红,却仍嘴硬:“那你怎么不早认我?
在侯府初见时,你明明盯着我手臂上的疤看了一眼。”
他的鼻尖轻轻蹭过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间:“在侯府初见时,我确实盯着你手臂上的疤看了一眼,可那时的你,满心满眼不都是那个陆明修吗?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主动请旨去雁门关。”
“当年在荷花池,你救起落水的小皇子,自己却呛了水,是我背着你跑了半个宫找御医,你咳得说不出话,却还往我手里塞蜜饯。”
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押送陆明修的囚车准备启程了。
我转身想要去瞧瞧,盛时却拉住
死按住,脸上写满了屈辱与愤怒。
他的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声音在这空旷的旷野中,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力。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曾经他们带给我的伤痛,早已将我对他们仅存的那点情分,消磨得一干二净。
盛时静静地站在我身旁,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给予我无声的支持与安慰。
“沈明月,你这个毒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沈知薇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叫声。
沈知薇永远都喜欢把过错推到我头上,难道她如今的下场是我造成的吗?
不,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自愿跟随陆明修,踏上这条不归路。
“回去吧,看多了脏眼睛。”
6三日后,鹰嘴崖。
鹰嘴崖的风,永远带着如刀削般的冷意,仿佛要割破人的肌肤。
我静静地站在凸岩上,俯视着崖下蜿蜒的峡谷,如同俯瞰着敌人的命运。
盛时身着玄甲,站在我身后,铠甲发出轻微的声响,他递来一副牛皮手套,指尖在触到我掌心的薄茧时,微微一顿。
“昨夜军医说你咳了整整一宿。”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崖底的深潭,狼眸中映着我裹着狐裘的身影,满是关切。
“西戎弩机射程仅有三十步,你真要亲自守在左翼吗?”
“当年在侯府演武场,百步之外,我便能一箭射穿铜钱方孔。”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套紧扣,仿佛要把过往的屈辱与不甘一并握紧。
毕竟,为了这一刻,我已等了两辈子。
须臾,谷底传来车轮碾过碎石的“嘎吱”声,三十六辆漆着西戎图腾的马车,缓缓拐进了峡谷。
最前方马车上,陆明修那身青紫色的破烂官服格外刺眼。
可笑的是,他腰间竟还别着我曾送他的和田玉佩,他也配!
我微微转头,对着身后的暗卫颔首示意:“放信号。”
转瞬之间,三支响箭划破长空,惊起崖顶一群聒噪的乌鸦。
埋伏在两侧的盛家军闻声,同时奋力拉动绞盘,浸过桐油的粗绳从岩缝间骤然绷直,如钢铁铸就的巨网般,朝着峡谷迅猛罩去。
陆明修猛地抬头,当与我居高临下的视线交汇时,他的瞳孔瞬间骤缩成针尖大小。
他终于认出了我手中那把刻着缠
?”
3三个月后,雁门关。
我正用药杵专心捣碎最后一颗三七,帐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号角声。
不好!
我心中暗叫一声,急忙抓起药箱,朝着帐外冲去,迎面正撞上浑身滴血的盛时,他的铠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
他的左肩赫然插着半截断箭,殷红的鲜血顺着玄甲的纹路,缓缓渗进我的指缝。
“西戎先锋距城仅三十里。”
他单手将我按回药帐,喉间带着的血腥气喷在我的颈侧。
“这一次,他们带来的是铁浮屠。”
“此一战,必定艰难万分。”
我正欲扯开他里衣查看伤势的手,猛地顿住了。
前世,陆明修正是用铁浮屠阵,将盛家军困死在此。
那一日,盛时浑身插满倒刺箭镞,鲜血将他的身躯染得通红,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他依旧保持着冲锋陷阵的英勇姿势。
我虽没有私仇要报,但盛家军的血海深仇,必须得报!
帐外风雪呼啸,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
我忽然嘴角上扬,笑了起来:“将军,你可听说过火牛阵?”
子夜时分,城门处,三百头牦牛被集结起来,它们的尾巴上紧紧缚着浸过油的茅草,一切准备就绪。
当西戎铁骑气势汹汹地撞开城门的刹那,我毫不犹豫地亲手扔出了那烧得正旺的火把。
刹那间,燃烧的牛群如同一群从地狱狂奔而出的火龙,疯狂地朝着重甲骑兵冲去,将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盛时见状,立刻带着轻骑从侧翼迅猛包抄。
而我则身姿矫健地站在城楼上,将长弓拉至满月,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贯穿了敌将的咽喉。
捷报传来的那日,盛时拎着酒坛,风风火火地撞进医帐。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痕,可那狼眸却亮得惊人,仿佛藏着漫天星辰:“沈姑娘这手箭术,倒像是苦练了十多年的。”
我微微一笑,下意识地摩挲着虎口上新磨出的茧子。
前世,陆明修曾说女子习武粗鄙不堪,我便傻傻地藏起自己百步穿杨的高超本事,还为了他,亲手折断了弓弦。
如今回想起来,当真是可笑至极。
起风了,帐外飘进丝丝细雪,如同点点晶莹的玉屑。
盛时忽然伸出手,轻轻拂去我鬓角的雪花,动作温柔得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京城来信,陆明修擢升为兵部侍郎,还与沈知薇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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