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佐证存在于印象里。
而她印象里的宴岑舟是下凡的京圈太子,野痞乖戾、得罪不起。
在港城时,他在哪,女儿国就在哪,而他永远都是一副表情,冷眼噙笑,面对身边的雌竞不主动不拒绝也不负责。
就是个花花公子,骨灰级玩咖。
慕染甚至觉得那晚他压根就没尽兴,离开去找别人尽兴了也说不定。
所以他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对那晚耿耿于怀。
可现在,怎么,搞的像是,要追究似的。
应该是巧合吧……慕染在心中祈祷。
“哥,这位是当红新锐编剧慕染!”
“慕编剧可了不得,集美貌和才华于一身!”
“下届诺贝尔文学奖如果不颁给她,我一定拉横幅去联合国抗议!”
慕染:“……”
跟有病似的,联合国哪管这个?
她被人臊成这样,还要忍痛受着,地球赶紧毁灭吧。
“慕染?”
宴岑舟偏头,掀起浓墨重彩的眼眸看过来,声线低醇清冷,扬起一阵压迫感。
鸦羽似的眼睫微颤,女孩对上男人冷锐的视线。
“哪个ran?”
放在桌下的双手穿插交握在一起,慕染尽可能的语调轻松。
“晕染的染。”
唇角轻勾,宴岑舟的目光中满是玩味,“也是传染的染?”
“…是。”
“感染的染?”
“……是。”
“污染的染?”
“………”你爹。
慕染觉得沈惜瓷说的对,只有把脏话吐出去了,内在才能变得干净。
她已经不怀疑了,这波小学生三年级的组词就是冲她来的。
晕染很有美术意境,而他的那些染只会让人联想到有病有病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