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斌美芸的其他类型小说《命运轮转,万千思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玛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门,顾斌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进了厨房。“今天下午我跟美芸领证了,她要吃螃蟹庆祝庆祝,你给做了吧。”看着那一大袋子螃蟹,我默默的伸手开始处理。女儿死了,他们还要吃螃蟹庆祝。那就吃吧,多吃点这大寒的东西!我再给你们加把劲,最好让那野种直接胎死腹中!两盘子螃蟹端上桌,张美芸两眼放光直接抓着一个就要开吃。顾斌急忙拦住她,把螃蟹放到我手中。我有些惊讶,以为他还有一点点良知,终于想起我这个原配。可下一秒他就脱口而出:“美芸手上涂指甲油了不方便,你给她多剥点,我记得你会剥。”跟他在一起之后,家里一直过的不富裕,几乎很少吃螃蟹,每次吃都是我给他剥好,一点都不浪费蟹肉。没想到如今我还要给他的情人剥,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但我知道,现在不...
《命运轮转,万千思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家门,顾斌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进了厨房。
“今天下午我跟美芸领证了,她要吃螃蟹庆祝庆祝,你给做了吧。”
看着那一大袋子螃蟹,我默默的伸手开始处理。
女儿死了,他们还要吃螃蟹庆祝。
那就吃吧,多吃点这大寒的东西!
我再给你们加把劲,最好让那野种直接胎死腹中!
两盘子螃蟹端上桌,张美芸两眼放光直接抓着一个就要开吃。
顾斌急忙拦住她,把螃蟹放到我手中。
我有些惊讶,以为他还有一点点良知,终于想起我这个原配。
可下一秒他就脱口而出:“美芸手上涂指甲油了不方便,你给她多剥点,我记得你会剥。”
跟他在一起之后,家里一直过的不富裕,几乎很少吃螃蟹,每次吃都是我给他剥好,一点都不浪费蟹肉。
没想到如今我还要给他的情人剥,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这一桌子菜我做的都是寒凉的食物,除了螃蟹,还有苦瓜,海带。
我记得听人说过,螃蟹的胃是最寒的,我特意在剥蟹肉的时候,把蟹胃也拌了进去。
现在正值炎炎夏日,屋子里即便开了电风扇,也有点燥热难忍。
我还特意用冰凉的井水泡了西瓜和啤酒全都拿上了桌。
西瓜上还涂了一层冰糕。
刚开始顾斌还不让张美芸喝凉啤酒,但孕妇本来就觉得胃里燥热难忍,见到冰凉的东西,根本忍不住。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任何怀孕的经验,反驳道:“哎呀,我妈说她生我的时候还睡过大雪地呢,也没怎样,我不是健健康康的嘛。”
我适时的补了一句:“我怀女儿的时候,不也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天喝着带冰碴的水吗,顾斌,你都忘了?”
没想到他竟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这大喜的日子,你提死人干嘛,别扫兴。”
我强忍着怒意,死死咬着嘴唇没再开口,因为看见张美芸已经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了。
一共十只螃蟹,张美芸吃了八只,又吃了半个冰镇西瓜三瓶凉啤酒。
这才美美的往床上一躺。
我心中冷哼,有你遭罪的时候。
6收拾完碗筷,我便回了次卧,直接将房门反锁。
可这房子毕竟是小,即便隔着两道房门,我还是能清晰的听见两个人
伤了感情,我这就去把咱们的孩子打了。”
顾斌平时最要面子,被这么多人一激,他脸上挂不住伸手甩了我一巴掌。
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扇到了地上,怀里的女儿也跟着摔了下去,撕心裂肺的哭嚎着。
我慌张的抱起女儿,发现她脸色涨红。
瞬间紧张起来:“顾斌,女儿哭声不对,我得带她去医院!”
我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那帮人拦住。
老六不屑道:“小孩子摔摔打打的很正常,哪有那么娇气。”
我愤怒的瞪着顾斌:“让他们给我让开!
顾斌,女儿也是亲生的,你就忍心看着她有危险?”
眼看着女儿哭声逐渐弱了下去,脸色也由涨红变得黑紫。
我立刻转身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刀对准了张美芸的脖子。
“再不让开我就杀了她!”
张美芸吓得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后退两步:“阿斌,我好怕,我肚子疼。”
下一秒顾斌狠狠踹在我肚子上,将我整个人踹飞,孩子再一次砸在地上彻底没了声音。
可他却紧张的将张美芸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医院,我不会让咱们孩子有事的。”
一群人哗啦哗啦迅速跟了出去。
我忍着疼痛抱起孩子不顾一切的往医院冲。
4检查完,大夫犀利的数落着我:“你怎么当妈的,这孩子都烧成肺炎了!
怎么不早点来医院,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
一想到那小小的生命即将在我眼前逝去,我就止不住的崩溃大哭。
这时旁边诊室走出来好几个人,是顾斌跟张美芸他们。
他温柔的揽着张美芸的腰:“大夫说了,怀孕不能喝酒,以后我让陆思琪天天给你熬鸡汤喝,到时候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
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大喊:“顾斌!
你女儿快死了!
你都不问一句吗?”
旁边他朋友说:“一个丫头片子死就死了呗,美芸肚子里可是儿子,你比得了吗。”
顾斌也没好气的说:“我问一句她就能好啊,这不是有那么多大夫吗,行了,美芸还饿着呢,我先带她吃饭,回来再说。”
说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看明白怎么回事的医生们纷纷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我寸步不离的守在女儿病床前,心里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我女儿能脱险。
因
!
我看谁敢把我赶出去!”
放完狠话三个人灰溜溜的跑了。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重逢的喜悦。
我爸妈热情的把徐磊迎进了家里。
“今天一定得在这吃饭,好久没尝过你阿姨的手艺了吧,今天给你好好露一手。”
说完我妈拉着我爸进了厨房。
客厅里面就剩下我跟徐磊两个人。
其实从小到大,我爸妈都很看好徐磊,一直想撮合我们,或许因为太熟了的原因,我一直只把他当哥哥,没有别的想法。
可不成想,我还没成年呢徐磊就进了监狱。
但他们也一句徐磊的坏话都没说过。
那个时候妈妈就说他进监狱是这个世道有问题,跟他的人品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还小,一点没听懂她的话。
只是觉得人一旦进了监狱,这辈子就完了。
如今看来,还是妈妈睿智,如今的徐磊也算是功成名就荣归故里了。
我给他倒了杯茶水,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不,是我来晚了,不然孩子也不会死,别难过,你的仇我会给你报。”
我再次红了眼眶,忍不住掩面哭起来。
他伸手将我揽在怀里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哭。
这还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他的肩膀原来是这么温暖可靠。
10哭过之后我才想起来问他:“刚你带来的那群人是干嘛的啊?”
“我以前蹲监狱的时候在里面认识不少人,那些人是监狱里一个道上大哥的手下,我借来用用,撑撑场面。”
“放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情。”
这时爸妈喊我们上桌吃饭。
爸爸高兴的把珍藏了多年的酒也拿了出来。
徐磊端起杯敬了二老一杯。
“叔叔阿姨,我这次回来是带思琪回深圳的,我还在那边买了套楼房,你们二老什么也不用带,跟着我们过去就行,所有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我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小磊啊,你让叔叔怎么谢你呢,其实按说我们老两口是不打算离开老家的,但我闺女说了,我们不走她不放心,所以我们老两口决定就跟着闺女走了,她去哪我们就去哪,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都不分开。”
我妈也红了眼眶,破天荒的也喝了一杯酒。
“小磊,阿姨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孩子,也知道你一直对思琪有意思。”
“阿姨在这就跟你说
句不要脸的话了,我闺女虽然结过婚生过孩子,但她长得漂亮,人品也好,就是脑子有时候不好使,走了弯路,也不知道你……”徐磊瞬间明白了我妈的意思:“阿姨,别说了,怨我,如果当初我知道顾斌是这么个东西,我肯定就去抢婚了,是我自己怂,还跑到别的城市去躲着了。”
“只要思琪愿意,我随时给她办个最盛大的婚礼!”
这顿饭吃下来,我心中的阴霾已经散了大半。
晚上,徐磊突然起身要拉着我出去一趟。
拖他的福,我还是第一次坐上这么高级的小轿车。
我问他要带我干什么去,他只跟我说了一句:“看热闹。”
没一会,车就停在了我那个房子的附近。
只见院门四敞大开的,有人不停的往外扔着东西。
顾斌扯着一个男人的胳膊大喊着:“谁让你动我的东西!
你给我放下!”
张美芸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人一拳打在顾斌脸上:“这房子是我老大的!
你丫的赶紧给我滚,信不信我打死你!”
“狗屁的你老大,你老大谁啊?”
“我老大是大地歌厅老板,这房子现在房本上是他的名儿,你牛逼自己找他理论去啊!”
说完那几个人便不再理他继续往外扔着东西。
顾斌疯了似的上前阻拦,把几个人弄烦了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打得鼻青脸肿。
张美芸吓得只知道哭,都不上去阻拦一下。
所有东西都扔完之后,他们给院子上了锁,坐着车走了。
徐磊问我:“怎么样,心里痛快一点了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无论他们遭多少罪,也换不回我女儿的命了。”
11后来我听说顾斌带着张美芸去那些狐朋狗友家寻求帮助,全都被拒之门外。
特别是那个老六,连门都没给开就直接说跟他们绝交了。
而顾斌在医院的风光事迹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街道,他们单位嫌弃他丢人,让他回家待岗,不允许他再去公司。
两个人在公婆家那个小平房住了一天,张美芸就嫌弃的受不了,非得闹着要搬出去住。
无奈之下,顾斌只好找人借钱租了一个条件好一点的房子。
他整天在街道上瞎逛,没有经济来源,逼的张美芸不得不再次回到歌厅唱歌挣钱。
在爸妈办各种手续,收拾家里东西的这些日子,徐磊带着我去了张美芸唱
了?
你这是偷窃知道吗?”
我妈抱着肩膀冷哼一声:“那房子是我女儿的,即便是她真拿了里面东西,也是拿她自己东西,你算哪根葱,跑我这撒野来了!”
“狗屁的她自己的东西,我们离婚时已经说好了,那房子她要过户给我的!”
“陆思琪,你现在就跟我过户去,我还能容你在那个家里住下去,不然就你这离了婚还生过孩子的烂货除了我谁还能要你!”
这时从人群后面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
“谁要她跟你就没关系了,我看今天谁敢动这家人一下,我就让他横着出去!”
众人纷纷回头,就见身后竟站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各个凶神恶煞。
而说话的人正是徐磊。
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带着金丝边眼镜,嘴角带笑的向我走来。
“妞儿,哥回来了,不用怕。”
我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寒冷的心里升起一丝温暖。
9他转身收起笑容冷冷的看着顾斌问道:“你说她要把房子过户给你?
有证据证明是她说的吗?”
顾斌瞬间脸色一僵,却还狡辩道:“这要什么证据,她自己亲口答应的,你问她是不是她说的!”
我连忙摇了摇头:“我没说。”
“你怎么睁着眼说瞎话呢!
好,房子的事儿咱另说,我家里的东西呢,还有现金呢,你给我还回来!”
徐磊冷笑一声:“你有证据证明那些东西是你的吗?”
“丢了东西要找警察,你带人上门闹事,可是会被定寻衅滋事罪的,看守所里面可不是那么舒服的,你想进去感受感受吗?”
顾斌被他怼的说不出话,婆婆招呼着亲戚们要动手,可那群人看了将他们团团围住的一群汉子,立刻怂了,纷纷找借口跑走了。
最后就剩下顾斌一家三口站在包围圈里,尴尬的不上不下的。
他也想走,但又碍于面子不想这么丢人的走。
最后他举起手指着我的鼻子放狠话:“行啊,你个臭婊子,背着我勾引野男人是不是!
这要是上法院你也得净身出户所有财产都是我的!”
我笑着叹了口气:“你忘了咱们已经离完婚了吗,别说我跟磊哥没什么,就算我俩有什么,咱们都离婚了,我是自由人,你管得着吗?”
“好!
陆思琪你跟我耍无赖是吧,那就看看谁更无赖,谁也别好,那个房子我住定了
后来还是我爸心疼我,在生孩子之前,以提前退休为代价让我接了他街道的班才得以分到这个带院子的房子。
如今他出轨离婚,竟然还要把情人带到我的房子里来。
我真是没想到他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但上一世灼烧皮肤的痛感还历历在目,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并没有跟他争辩什么,只是转身离开。
昨晚他被那几个所谓一起搞艺术的哥们抬回家时,我本想着让他们抬到次卧,可那个叫老六的却不听我的直接把两个人抬到了主卧的床上。
“哪有让自家男人睡次卧的,你怎么当媳妇的。”
无奈我只能抱着女儿去了次卧。
现在看来,我们娘俩再也搬不回去了。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抱着孩子走出了院门。
直奔百货大楼门口的电话亭。
按照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那边很快就有人接起。
“你嫌弃我带个孩子吗?不嫌弃的话,就来接我吧。”
2
接电话这人是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大哥徐磊。
从小他就说我长得好看,天天闹着说长大了要娶我。
但后来他因为投机倒把被抓进去蹲了监狱,再出来时我已经跟顾斌结婚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托人送来了一百块钱,然后远走他乡,这一走就是一年。
前阵子他朋友给我送来了个纸条,上面写着他大哥大的电话号码,告诉我说徐磊现在是小老板了,让我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直接开口:“十天,你等我。”
我抱着孩子在大太阳下走了很久,虽然已经晒的满脸通红,但心里依旧散发着刺骨的寒冷。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爸妈家楼下。
爸妈正坐在窗前,顺着二楼的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
我赶紧躲进角落,泪水无声滑落。
上一世我妈反对我跟顾斌谈恋爱,不仅骂我还动了手,我曾有段时间恨极了她,觉得她不是我亲妈。
直到大火燃起那天,我才知道她有多爱我。
烧着大火的房梁从我头顶掉落,她想都没想一把将我推开。"
爸爸不顾一切的把我推到门口,然后又走回妈妈身边。
他眼中含泪的告诉我:“孩子,爸不能让你妈一个人走,她害怕孤单,还有你别为我们两个难过,你大姨大姨夫才是你亲生爸妈,你只是我们抱养过来的,听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可整个房子的门全被锁住,根本逃不出去,最终我们一家四口全部被火蛇吞没。
就因为我错误的选择,让他们为了我这个不是亲生的女儿葬身火海。
我没脸再面对二老,抱着孩子一路哭着又跑回了家。
推开院门,就见顾斌那几个狐朋狗友又在院子里支起了酒桌。
那个老六穿着皮衣喇叭裤,抱着吉他在院里鬼哭狼嚎。
吓得我怀中的女儿瞬间哇哇大哭起来。
顾斌不耐烦的对我说:“快别让她哭了,真扫兴。”
老六笑着喊到:“弟妹给我们整点下酒菜吧,我爱吃你做的炖肉,多做点啊。”
顾斌接话道:“对了,给美芸炖点鸡汤补补,快进去吧,孩子哭的我头疼。”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抱着孩子走进了屋子。
3
顾斌是在种子公司上班的,有编制,但他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很少去坐班。
他在画画方面极有天赋,我们县城的火车站壁画就是他一笔一笔画上去的,当时引起不小的轰动,也因此结识了这帮所谓搞艺术的人。
其实就是每天去歌厅喝酒跳迪斯科,男男女女在一起鬼混。
他就是在那时认识了歌厅唱歌的张美芸。
从那之后那些人就习惯性上我家蹭吃蹭喝,把我当成保姆伺候他们的吃喝。
我跟顾斌抱怨过,可他却说:“你根本不懂艺术,我跟他们才是真正的灵魂共振心灵相通,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以后我当上大画家,你就等着吃香喝辣吧。”
以前是因为爱他,想要跟他好好过日子,所以可以忍受一切。
可如今我没必要再受这种委屈。
我走进厨房,只简单下了一碗鸡蛋面,然后端进自己屋里吃。
他们等了很久见没有菜上桌,顾斌便走进来叫我。
看见我自己在吃面,气得一把将碗砸碎。
“你就顾着自己往嘴里塞,让我们这么多人都饿着啊!”
我一边哄着大哭的女儿,一边冷冷的对上他的视线。
“顾斌,我们明天就要离婚了,我没有义务再伺候你们。”
他一愣,从跟他谈恋爱以来,我从来没这么严肃的跟他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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