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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氧化福尔摩斯杜南砚结局+番外小说

顾渚紫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看着她,“如果她真的承认了,你会当场叫我过去对质,而不是灰溜溜地逃走。”她语塞了,又开始打感情牌,哭着说:“我跟了你这么久,就想跟你结婚,我有错吗?”“所以你就害死了我的孩子。”白盈霜这时应该想起了我的话,忙凑上前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里也是你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杜南砚甩开她的手,厉声问道:“所以呢?为了这个孩子,要把我们一家三口送上黄泉路,然后你来继承杜家所有的财产是吗?”“你在说什么?”她哭喊着,拉住杜南砚不肯让他离开,“南砚,你听我解释,那次真的只是意外,要怪也只能怪我当时没看出来他喝酒了。他工作压力太大了,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好,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在宋晖入狱后会给他们家一大笔钱?”“我心想至少也是因为...

主角:福尔摩斯杜南砚   更新:2025-04-11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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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福尔摩斯杜南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旧爱氧化福尔摩斯杜南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顾渚紫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着她,“如果她真的承认了,你会当场叫我过去对质,而不是灰溜溜地逃走。”她语塞了,又开始打感情牌,哭着说:“我跟了你这么久,就想跟你结婚,我有错吗?”“所以你就害死了我的孩子。”白盈霜这时应该想起了我的话,忙凑上前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里也是你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杜南砚甩开她的手,厉声问道:“所以呢?为了这个孩子,要把我们一家三口送上黄泉路,然后你来继承杜家所有的财产是吗?”“你在说什么?”她哭喊着,拉住杜南砚不肯让他离开,“南砚,你听我解释,那次真的只是意外,要怪也只能怪我当时没看出来他喝酒了。他工作压力太大了,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好,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在宋晖入狱后会给他们家一大笔钱?”“我心想至少也是因为...

《旧爱氧化福尔摩斯杜南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眼看着她,“如果她真的承认了,你会当场叫我过去对质,而不是灰溜溜地逃走。”

她语塞了,又开始打感情牌,哭着说:“我跟了你这么久,就想跟你结婚,我有错吗?”

“所以你就害死了我的孩子。”

白盈霜这时应该想起了我的话,忙凑上前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里也是你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

杜南砚甩开她的手,厉声问道:“所以呢?

为了这个孩子,要把我们一家三口送上黄泉路,然后你来继承杜家所有的财产是吗?”

“你在说什么?”

她哭喊着,拉住杜南砚不肯让他离开,“南砚,你听我解释,那次真的只是意外,要怪也只能怪我当时没看出来他喝酒了。

他工作压力太大了,一直都昏昏沉沉的。”

“好,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在宋晖入狱后会给他们家一大笔钱?”

“我心想至少也是因为我,才出了这次车祸,所以……你还是在撒谎。”

白盈霜瘫坐在地上,扯住他的衣摆,“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

我只是怕有了那个孩子你就会回心转意,所以才让他接走陈余缨想办法弄个小车祸。

南砚,我是真的太害怕了。”

杜南砚欲哭无泪地苦笑几声,推开她,起身说:“把孩子打掉吧,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杜南砚转身要离开,白盈霜朝他的背影喊道:“你想就这么甩开我,回头去找你的陈余缨吗?

她不知道你剽窃了她哥哥的作品吧?

大众也不知道你的成名作是从一个死人那里抢来的吧?”

她走进客厅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复印的手稿,病态地歪头笑着说:“需要我现在联系人爆料吗?”

“你还有一份?”

“不止一份呢,还有很多很多份,就算你那份毁了,我也照样能让你身败名裂。

你想好了吗?

跟我结婚,还是下地狱?”

“结婚可以,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

你考虑一下吧。”

19 告别的文章我定好了回北方的日子。

临走之前,我写下一篇告别的文章,设定在后天凌晨发布。

我估计杜南砚不会轻易就退圈,到那时还需要我来帮白盈霜一把。

所以在文章的最后,我讲述了这个故事更完整的真相。

曾经有个男孩从小喜欢画画。

但收养他的家庭也不算富裕,
男孩便用朋友剩下的工具进行创作。

他创作的第一部作品,是关于他的妹妹的。

妹妹性格淡漠,却有很多奇思妙想,经常给他们讲故事。

他就把妹妹讲的故事用逻辑串联起来,画成了漫画。

时间转眼过去,哥哥高考失利,不愿再给家里增添负担,不辞而别北上寻找机会。

等他踌躇满志地发表自己的作品时,却得到了抄袭的反馈。

原来,那个曾帮助过他的朋友,早已偷偷让他偿还了曾经的施舍。

他可能有过愤怒,但对方给了一大笔钱,也承诺会给家人好的生活,而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那时父亲刚去世,家中生活艰难。

他收下了钱和承诺,并将银行卡寄回家。

自己则回到窄小的出租屋,度过了郁郁寡欢的最后三个月。

他的妹妹一直都没能理解他,她不明白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不明白一个那么骄傲的人为什么能忍受那样死去。

后来她才明白了,是自卑,把人压得抬不起头的自卑感,让人只能垂头窥见自己的悲哀。

“你曾说,我是你的缪斯。

或许你是觉得这些故事不是他的专利。

但作为一个创作者,我想你也知道你偷走的不仅是故事,更是另一个创作者创造的和他拥有的全部生命。”

20 最后的对峙昨天接到杜南砚的电话后,我就预感到白盈霜不久便会再次找上门来。

她像个斗志昂扬的昆虫,拥有不死不休的精神。

接到白盈霜的邀约,我找到当初压在手稿下的蓝宝石项链,特意将它戴上,才驾车姗姗来迟。

“姐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我缓步走到离她三米开外的地方,直言道:“你的事,我想我也无能为力。”

“不会的,只要姐姐你告诉他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他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我无奈地笑出声来,纠正她的逻辑说:“你承认害死那个孩子,就是在告诉杜南砚,那个孩子就是他的。

更何况,我用我和我孩子的声誉,帮害我的人和我的前夫结婚,你不觉得很滑稽吗?”

“看来他告诉你了,还是原本就是你挑唆他调查的呢?”

“我只是让他明白,你不爱他,他也不爱你,你们之间只是两个可怜虫的相互慰藉。

你想要的,他永远都给不了你的。”

她瞪着我咆哮道:“他是爱我的,不然
得不是杜南砚的笔触,误以为是陈余缨的。

“她说上面有我的署名,我说我根本就不会画画,最多写点剧情,而且那应该是小时候的手稿,这么多年技艺长进也很正常。”

我佯装无措地看向杜南砚:“那份手稿有什么问题吗?

我让阿姨去找了,不确定还在不在。”

杜南砚抱住我来掩饰自己的慌乱,贴着我的后脑,有气无力地说:“没怎么,只是她不择手段的一环罢了。”

我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顺从地被杜南砚抱着,趴在他肩头啜泣。

他的手臂滑落到腰间,低头吻着我脸上的泪水,我却闭着眼睛躲开,崩溃地捂住耳朵摇头说:“我忘不掉你们在一起的声音……对不起。”

在这么多事情发生之后,除了咆哮、沉默与哭泣,我终于等来一句道歉,可惜疗愈效果聊胜于无。

“南砚,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18 真相的揭露杜南砚失魂落魄地走后,我便坐香杉的车来到那栋别墅。

拿到手稿,我趁阿姨走开时,调换成复印件用火机点燃,扔到水池中。

“夫人,您这是?”

“南砚应该也不想看见这东西,你就跟他说烧掉了,不用说我来过。”

回到车上,我让香杉带着东西先离开,她却一脸担忧地扯住我。

“那你一会儿怎么回去?

你不会……哎呀,余缨,事情已经查明白了,没必要亲自动手,过几天找个律师处理,她早晚得进去。”

“想什么呢,我还没疯到那个份上。”

我关上车门,冲她摆摆手,“你先帮我把东西带回去,放心。”

我来到书房窗下,透过百叶窗看到杜南砚正瘫坐在书桌前。

“夫人……余缨小姐让找的手稿找到了,就是,她说直接烧掉。”

“过去的东西,早就应该烧掉了。”

他低垂着头,回过神见阿姨面露愧色,安慰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快休息吧。”

阿姨走后,白盈霜进来询问说:“南砚你去哪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找余缨。”

他从椅子上起身,对着白盈霜愤怒的脸强调说:“就是你今晚去咄咄逼问的那个人。”

“我承认我之前做事太激进了,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这是没有办法的。

但这次的营销就是陈余缨故意使坏,她已经承认了。”

“你在撒谎。”

杜南砚冷
落下签名,随后也在协议上签好字,带我前往民政局办理手续。

出来时他说要送我回家,出于最后的礼貌我只好答应。

可车子刚开出去就发生了车祸。

突然冲出来的白色轿车直冲我们撞过来,杜南砚猛打方向盘躲避,最终还是被撞到路边才勉强停下来。

撞击时腹部就传来剧痛,我胆战心惊地向下看,只见鲜血正不断涌出。

“余缨!

余缨!”

车窗外杜南砚疯了一样拽动车门。

他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把我抱下来放到路边,惊慌失措地捧着我的脸让我坚持一下。

“南砚,救救我们的孩子……”我捂住肚子,剧烈的疼痛让我只想哭喊,我攥紧他的胳膊哀求道:“我只有这个孩子了,求求你救救他……”杜南砚的眼泪滴到我脸上,我见他向四周张望,也看向出事的地方,只看到那个熟悉的车牌正在缝隙间渐渐变小,一转弯不见了踪影。

“余缨,别睡,看着我。”

他一边说,一边按下手机,上下嘴唇飞快的动着,应该是在拨打急救电话。

血还在从身体里溢出,仿佛带走了流淌的生命,我体力不支,便渐渐昏了过去。

12 医院的告别再醒来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色,我扭头看到周围人的神色,便知道孩子没了。

一种钻入五脏六腑的疼痛在体内奔涌,我死死攥着胸前的衣领,旁若无人地痛哭起来。

人群在哭喊声中逐渐散去,只剩下香杉和杜南砚在一旁守着。

“你还怀着孕,当时为什么骗我呢?”

杜南砚双眼红肿,两只手把我的右手包裹住。

可什么都晚了不是吗?

“我怎样你在乎吗?

上次她动手你说什么了吗?

这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他掺和到这种肮脏的事情……我等过你,我也妥协了,可我等到的是什么呢?

是出轨,是挑衅,是报复。

我不再对你抱有希望了,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我怎么会不在乎呢?

如果你告诉我……告诉你让你抢抚养权,带回去跟你的小三一起养吗?”

香杉气得指着杜南砚的鼻子骂。

因瞥见白盈霜也躲在门口,香杉又冷笑一声道:“上次她推那一下孩子就差点没保住,杜南砚,你最好把这件事给我查清楚,要是跟她有半点关系,我绝不放过你们。”

“现在死无对证了又在
假象无奈之下,我如约搬回家,不几天母亲也出院在家中小住几日。

这段时间杜南砚显得无微不至,甚至开始自己下厨,变着花样做各种滋补的汤品。

恍惚间,我有种遗失一段记忆的感觉,遥远的伤痛被他的笔墨遮掩,变得越来越浅淡。

而我只能一次次告诉自己,这是被幸福的假象冲昏了头脑。

因为一切都没有变,我们只是在拖延。

把母亲送回家后,我一个人在家中整理录像带,想整理一份成长笔记,却意外翻出当年求婚的视频。

那是两年前,大学毕业前的寒假,杜南砚策划了一场旅行。

在终点,白雪皑皑的格陵兰岛上空出现了绚丽的极光,他单膝跪地,红红的脸上,眼睛盈满泪水,他说,在家族的婚约之外,谨代表自己向陈余缨求婚。

在很多个生日中,我见过小小的杜南砚西装革履地带我赴宴,见过流星滑落时他望向我的晶莹眼神,感受过他前往国外前稚嫩青涩的吻。

太多的过去,让我不由得幻想,明天他是否会回到当初的样子,哪怕只有那一天,最起码我会在那一天忘记那些不堪的事。

下午我叫来香杉,开始拍摄生日当天要发布的视频。

我们说说笑笑,刚布置好设备和场景,只见大门被从外推开,白盈霜如落汤鸡一般走进来。

目光相接的那一瞬,我脑海中顿时传来让人抵触的声音,脑袋像是蒙了一层罩子,只依稀听到宋晖说她来找杜南砚送东西。

“现在是什么陌生人都能随便放进来吗?”

我起身,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女人。

“您别怪他,我之前来过的。”

白盈霜慌忙解释,眼中却露出一丝与神态不契合的得意之色,“而且我们都是大学同学,之前我跟南砚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很熟悉了。”

我愣住了,没人知道他在国外还有过一个女朋友。

就在我愣神之际,香杉不耐烦地叫杜南砚赶紧滚出来,让他领走他的英国情人。

杜南砚不明就里地从二楼下来,见到这番情景一时也有些无措。

“南砚,你的手稿落在我那了,应该最近要用吧,我就……擅自做主送过来了。”

白盈霜看着他时笑容明媚,看着我时却又变得怯生生。

我苦笑着看向杜南砚,他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没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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