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卿赫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如卿一时间也拿不准她是猜测还是真的知道什么,只是这样的话,她还真的不敢贸然承认。“你这是何意?”“你还想瞒着我?太不拿我当朋友了吧,我的事情你可是都知道的,我有几个面首你都知道,我哪个面首屁股上有痣……”“我不知道!”苏如卿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的昏头了,原本一夜的混乱就让她很慌,这会儿赫连云又来找麻烦,她真的有点无力应对。赫连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不知道,我就是说那个意思,事到如今你已经同赫连渊……那样了!你打算怎么办啊,真的假死脱身,跑吗?”她不是不能帮苏如卿跑,可她能跑到哪里去,真的去了南边,就能比这里好吗,女儿的前程她真的可以放下吗。只做一介商贾,到头来那孩子能有一段什么样姻缘,这吃人的世道,待女子何时公允过。“跑是自然要跑的...
《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大结局》精彩片段
苏如卿一时间也拿不准她是猜测还是真的知道什么,只是这样的话,她还真的不敢贸然承认。
“你这是何意?”
“你还想瞒着我?太不拿我当朋友了吧,我的事情你可是都知道的,我有几个面首你都知道,我哪个面首屁股上有痣……”
“我不知道!”苏如卿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的昏头了,原本一夜的混乱就让她很慌,这会儿赫连云又来找麻烦,她真的有点无力应对。
赫连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不知道,我就是说那个意思,事到如今你已经同赫连渊……那样了!你打算怎么办啊,真的假死脱身,跑吗?”
她不是不能帮苏如卿跑,可她能跑到哪里去,真的去了南边,就能比这里好吗,女儿的前程她真的可以放下吗。
只做一介商贾,到头来那孩子能有一段什么样姻缘,这吃人的世道,待女子何时公允过。
“跑是自然要跑的,只是如今不仅要瞒过秦家,更要瞒过赫连渊,此事有些难办了。”
苏如卿之后悔,她这件事做的太慢了,若是能早些攒够钱财,或是没那样贪心,这个时候她该是和意可一起南边喝茶赏花了。
赫连云有些不信她,也无法理解,她明明是爱着赫连渊的却不肯承认,也不答应做他的王妃,一切误会都说开了,两个人和和美美一生不好吗。
事到如今,她不肯说,自己也无能为力。
苏如卿有些无力的靠坐在马车上。
“那东西我没偷到,赫连渊太小心了,桌案上根本就没有,等下次我去看看再说吧。”
长公主也同她一样,靠坐着,叹息道。
“不碍事,他不入宫我就不急,只是你需得快些,我等不及让探花郎睡到我的榻上了!你也是的,这世间好看的男子那般多,你怎的就一棵歪脖树吊死,不若……换一棵?我给你找一棵更好看的如何!”
这么多年,赫连云没完没了的给她找各种美男,无一例外都被苏如卿给拒绝了,她生怕美男伤心,所以就都收入了她的公主府,如今偌大的公主都快要住不下了。
瞧着苏如卿疲惫到压根就不想搭理她,她又开始怀疑,赫连渊就只是虚弱点,并非是不行了。
悄悄把苏如卿放到国公府后门,她便赶着去了京中最大的药材铺子。
苏如卿刚迈进自己的院子,就见画绣翻墙而入,哭着冲进画锦怀里。
“完了……完了咱家主子不见了,我在王府大门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啊,她都没出来,画锦姐姐你说姑娘是不是被王爷给杀了,我就说那个赫连渊不好惹,咱们非要去惹她做什么!”
画锦赶紧捂住她的嘴,“你疯了吗,如此大声你嫌姑娘死的不够快?那人……那人不会动咱家姑娘的,你只需等着,姑娘自会回来。”
“回来了!”
苏如卿不耐烦的踱步进去,亏得她平日里不让任何人过来,否则画绣这番话就足够她被判个苟合之罪了。
“老夫人那……有说什么吗?”
“回姑娘的话,老夫人只叫人传话过来,说身子不适,不用伺候。”画锦过去扶着她的胳膊,继续说,“听闻是因为紫薇苑那位忧心呢,她疑心孩子不是小公爷的,夜夜睡不着,思虑过度。”
这国公府上下,怕是除了秦淮啸,都已经清楚林语嫣那腹中之子并非是秦家之后了,就只他一个人还坚信,他要有嫡子了。
“那个点心!点心我又买了新的,听闻昨日出了点事,苏如卿肯定是没吃成,今日就可以吃了!还有,还有……你不是想娶她吗,不若叫太子爷过来商议一下?”
赫连渊眯缝着眸子,有些没太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为何,这跟太子有何关系?”
“你知道的,娶别人的妻子,这件事本就困难,所以咱们定要好好绸缪一番,不然你想如何?一直这样苟合下去,就算是你能接受,苏如卿能吗,她那样高傲的一个人,你觉得她情愿吗?”
褚瀚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可那日是因为赫连渊被下了药,也因为苏如卿不小心也喝了那药,两个有情人的水到渠成罢了。
无论如何,赫连渊都无法接受,苏如卿还有另一个夫君。
“她该是会同意的,褚瀚我想入宫去同父皇说此事,我有军功在身,要了苏如卿他不会不给。”
褚瀚气的叉着腰,想要戳一下他的脑袋,奈何赫连渊比他高太多。
“你啊你啊!去书房吧,有人在等你呢!”
赫连渊确实不知,竟然还有人过来了,一进书房,他转身就要逃,却被人褚瀚生生给堵了回去。
身后,男人拽着他的脖颈,把人往书房里拖。
“赫连渊,你本事了啊,回来好几日了,连二哥的门都不登!给你下帖子,你还给我退回去!你要是想死就直说,给我跪下!”
赫连渊不情不愿的跪下,阴翳的眸光凝视着褚瀚,还有一边坐着喝茶的苏长风。
“赫连翊!你我五年未见,刚一见面你就罚我跪?”
二皇子赫连翊双臂环胸,怒极反笑道,“你再说一个?三年前,我去战场上看狗了?”
赫连渊被怼的憋了憋,也是说不出什么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啊,我一个婚事而已……”
苏长风也是才想明白此事,听闻褚瀚要来,他定要跟来问个清楚。
“王爷,所以这么多年你都惦记着我妹妹呢是吗,你提拔我,给我立战功的机会,都是因为,你心中惦记着我家卿卿?”
“我家卿卿!”赫连渊没好气吼了句。
赫连翊当胸一脚,虽没用力,可还是给赫连渊踹了个踉跄。
“赫连渊!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吗,且不说人家苏如卿心中有没有你,我就问你!她是否已成婚,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怎可跟有夫之妇苟合啊!”
苏长风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高兴,可碍于赫连翊是二皇子,他也不能说太过分。
“翊王这话说的,您弟弟是王爷,战功赫赫!他就算是想逼迫谁,人家又能如何,更何况我们苏家小门小户,官职低微,自是不敢反抗的。”
赫连翊被怼的没脾气,他向来性子温和,甚少发火,是京中有名的贤王。
对于此事,他纵使有心包庇弟弟,却也不能让人家姑娘平白被冤枉。
“苏将军莫要气恼,此事定然是阿渊的不是,可如今我们不正是过来解决事情的吗,你待我问清楚定给苏家一个交代。”
苏长风这才勉强坐下,凝眉看着翊王审问弟弟。
赫连渊直接交代,“不用问清楚了,是我逼迫的卿卿。”
“赫连渊!”
苏长风脚都踢过去了,愣是被褚瀚给拦腰抱了起来,“你等会啊,你们兄妹俩这什么脾气,点火就着呢!”
赫连渊无奈的直接坐到地上,面对这个自幼待自己极好的兄长,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二哥,我知道你们过来是想说什么,当年卿卿是对我绝情,可人人都想往高处走,这没错!如今我有战功在身,能护好她,那秦淮啸对她不好啊,她过的不好!”
苏如卿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啸反手握住了手腕,眼神中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你违背我太多了,苏如卿你真的认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你觉得你拿捏到了我的把柄?可你也不想想,我们的秘密可是交换的,你猜猜若是那赫连渊知道了意可的身份……”
“秦淮啸!”
苏如卿面色一滞,警惕的朝着四处看去,亏得她的内院平日里不许下人进来,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她怕是要万劫不复。
秦淮啸冷冷的勾着唇角,俯身凑的很近,在她耳边语气轻轻道。
“既然我们都有互相的把柄,不若咱们就真的做夫妻了吧,我不嫌弃你,你也别觉得,我不如他赫连渊,如何……”
说话间,他的手掌已经攀上了苏如卿的腰肢,苏如卿抬腿抵在了他的下身,痛的秦淮啸双手捂着,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小公爷莫要不守规矩!这……这可是院中!若是国公夫人知道了……”
“院中如何!你是我秦淮啸的妻子,就该被我睡!”
秦淮啸被激怒,直接将人按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双手用力去扯她的衣襟。
下一秒——
秦淮啸整个人摔了出去,咚的一声后,他捂着腰腹痛到脸色涨红。
苏如卿赶紧起身,胡乱的将领口整理好,这才看到。
赫连渊就站在一旁,双眸赤红,呆愣愣的凝视着她,她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可是刚刚的窘迫,赫连渊该是都看到了。
秦淮啸身上的痛缓解了一些,扶着桌子踉跄起身,瞧见赫连渊就觉得头顶冒火。
“镇北王……是如何进得了我的内宅的?还是说……我后院起火了,自己却不清楚?”
赫连渊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道。
“本王……爬墙进来的,小公爷又能如何?”
“你!”
秦淮啸气急,可这赫连渊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那皇城司的手段他也是刚刚见识过,如今即便知道赫连渊是为了苏如卿来的,他也确实不敢怎么样。
赫连渊长腿迈开,不紧不慢的朝他走去,嘴角微扬,自战场上带下的嗜血的杀气不减,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浑身发冷。
“秦淮啸,本王这就去要跟你的夫人单独聊聊,你呢……就给本王跪在这里等着,若本王出来时没见到你,本王保你见不到天明。”
说罢,他单手将苏如卿扛到肩头,大步朝着内室走了进去。
苏如卿被吓了一跳,慌乱的拍打男人的背。
“你放我下去!赫连渊你放我下去!”
只是她的力量,相较于赫连渊来说,简直微弱的不值一提,直到门砰的一声关上。
赫连渊这才将人轻放到了床榻之上。
啪——
苏如卿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拧紧的眉头皆是怒气。
男人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嘴角噙着笑。
“生气了?”
这样的距离,苏如卿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气,也看到了那双殷红的眸子里,噙着委屈的泪光,她一把推开身前之人,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赫连渊!你深更半夜的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赫连渊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男人唇角带着一丝血痕,面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望着她时小心翼翼的,像是被主人丢弃了的小狗。
一开口,语调也带着微不可闻的委屈。
“想……求你抱抱我……”
他从怀中拿出一小包快要化掉的蜜饯果子,献宝一样的双手捧着送到她面前。
可太子得势,二皇子蠢蠢欲动,八皇子也羽翼渐丰,作为三皇子的赫连渊,母妃无权无势,自己又不好争抢,眼看着是与皇位无缘。
与其嫁一个日后生死都未定的人,苏如卿选择了一个起码食朝廷俸禄的国公府,对于她一个区区小官的嫡女来说,已算是高攀。
听闻这桩亲事还是秦淮啸亲自入宫,求得赐婚圣旨,起码最开始,也有人认为,这是一段不错的姻缘,如果没有那没完没了的妾室通房的话。
褚瀚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醒醒酒吧,此事说简单也简单,可我想知道,你真的甘心吗,当年苏如卿抛弃你时,你几乎丢了半条命,带着重伤上了战场,又险些死在那,如今回来了,权倾朝野,更是能与太子抗衡,你真的甘心娶一个弃妇为妻吗?”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是赫连渊知道,褚瀚是为了他好,这世上怕是除了兄长以外,只有褚瀚会如此跟他说这番话了。
赫连渊接过茶杯,温热的茶水腾起雾气,熏的他双眸有些泛酸。
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对苏如卿到底是有多恨,恨她的薄情寡义,恨她的狠心抛弃,亦或是恨她就算是再次见面,也从未真心实意觉得有愧于他。
刚刚,抱着苏如卿时,那种强烈的,想要带她离开那间屋子的冲动,已经让赫连渊尊严尽失,痛恨自己的不争气了。
他一仰头,喝光了一整杯茶,语气沉沉。
“你以为我这是还在乎她?当年之仇我铭心刻骨,我要她入府不过是为了折磨她罢了,不说此事了,你深夜过来,有求于我吧?”
褚瀚知道,这一次赫连渊又输了,输的彻底。
不过他从小就是被人家苏如卿牵着鼻子走的,如今这样倒也正常。
“罢了!我过来确有一事相求,你能不能去给苏长风道个歉。”
“什么?”
赫连渊以为自己听岔了,一双冷厉的凤眸满是不可置信。
褚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了一声。
“你知道的,苏长风那个脾气啊,一点小事就揪着不放,我担心他真的闹起来了,若是叫他闹到陛下那,这又是麻烦!”
赫连渊都被他气笑了,这么多年,褚瀚做事一贯的心狠手辣,莫说一个区区小将军了,就连朝廷大员,他下手也从未留情面过。
皇城司只隶属于皇帝,是人人都惧怕到恨不得见面都绕着走的存在,给旁人道歉,这还是赫连渊第一次听话。
见他不答应,褚瀚只得起身,朝着他鞠躬求道。
“算作我求你,就道个歉而已,我都答应苏长风了,你不看在我的薄面上,也要看看,那是苏如卿的兄长啊,况且今日若非我出主意,你怎能得知,苏如卿真的会被打过,日后这还免不了我出主意呢。”
赫连渊靠坐在一旁,将茶杯轻轻放下,看透一切一般,带着嘲弄的笑。
“别说那些没用的话,我就想知道,你能为了苏长风做到何种程度,这样吧,你给我磕一个,我就答应给他道歉。”
“绝无可能!”
褚瀚负手而立,他和赫连渊是旧友,虽说身份悬殊,但是他从未跪过赫连渊,在心中他们并非君臣,而是挚友。
可话说完,他又十分做作的屈膝,膝盖在地上蹭了一下又快速起来,然后红着脸,傲娇道。
“行了吧!求你办个事难死了!”
赫连渊这一生,除了苏如卿从未给任何人道过歉,所以这并非小事,褚瀚知道自己为难他了,总要让他找回点颜面。
沐风继续说他打听来的情况。
“回王爷的话,该是如此,卑职听闻,苏姑娘在国公府过的并不好,这些年她操持着,通房妾室的找了十几个,听闻如今只有一位有孕,国公夫人对此十分不满。”
赫连渊不屑冷笑,“秦淮啸生不出孩子来,还能怨别人?这国公府如此愚蠢,也配食朝廷俸禄。”
若是当初,苏如卿嫁给他,他一定不会让她吃这样的苦。
“她就是活该!”
说罢,赫连渊愤愤起来,朝着身后的小院走去。
彼时——秦国公府内。
林语嫣跪在地上,朝着苏如卿磕头。
“姐姐,我知道平日里您瞧不上我,可是事到如今我只能求你了,您救救夫君吧!”
苏如卿的屋子,她向来都是想来就来的,这样委屈求全的戏码,也不是没有演过,只是这次,秦淮啸并不在府内,她演了也是无用。
“救不了!若是他死了,我带着你们一同殉葬,妹妹莫要太过挂怀了,咱们迟早能见到小公爷的。”
林语嫣本打算过来哭一哭,等秦淮啸回来,定会对她还在孕中却长跪求情而感动,也会因此恨苏如卿,可现在看来,似乎苏如卿也没什么法子了。
“姐姐……夫君真的,救不成了吗……”
苏如卿没好气的怼道。
“镇北王是何许人也?莫说我区区一个妇人了,如今除了太子爷谁还能在他面前说上话,谁还敢说话,他一个不高兴,一刀砍了我的脑袋,也无人敢追究吧!”
林语嫣眼珠颤了颤,双手紧紧攥着的丝帕已经被她搅出了褶皱,她缓缓起身,眉眼中的楚楚可怜瞬间换成了一贯的鄙夷,语气也满是不屑。
“你没本事救夫君,那你便自己殉葬吧,我姑母是皇后!真当我卖给你国公府了吗!”
画绣上前一步,呵斥道。
“你怎敢如此同主母说话!”
林语嫣嘲讽的勾唇,撑着自己的肚子,显摆道。
“谁是这个国公府的主母,你怕是没看清吧!”
“你……”
画绣想继续教训她,却被苏如卿给拦了下来,看着林语嫣再次昂着脖子,一脸斗胜了的公鸡模样出去,画绣气不过的跺脚。
“姑娘!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如此忍气吞声吗。”
画锦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训斥道。
“这不叫做忍气吞声,这叫做不在意!任她如何作威作福,这同咱们家姑娘有何关系啊,她的孩子,谁在乎?”
画绣揉了揉脑袋,笑呵呵的点头。
“姐姐教训的对,咱们就是不在乎!姑娘从未在意过这些,只要那人不过来触霉头无所谓他是生是死!”
画锦愁眉不展的叹气。
“倒也不能死啊,他若是获罪咱家姑娘许是要被牵连的,况且……有人估计也不肯放过姑娘。”
“何人?”画绣挽着袖子,气势汹汹道,“姑娘莫怕,奴婢一身武艺只待这时呢,你只管开口,奴婢替你去杀了他!”
“快别在这惹姑娘心烦了!”画锦直接捂住她的嘴,强行把人拖了出去。
苏如卿没办法把赫连渊的话告诉婆母,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如何解决,一夜无眠,直至天明。
不等她晨昏定省,国公夫人已经不顾规矩的亲自过来寻她了,没有想象中的高高在上,扬言惩罚亦或是休妻,这次她态度谦卑,字字句句皆是苦求。
“昨日我去求了我长姐和兄长,他们都怕被牵连,甚至连见都不敢见我,当母亲求你,如卿你不能看着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这么多年,我秦家是对不住你,可是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能让她没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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