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妾没有生气,也不是在低头,只是现在已经很晚了,陛下还要早起上朝,几宿不睡觉怎么能行呢?况且这里本来也是陛下的寝宫。”见他还不肯回头,姜沅干脆放开他的手,声音浑然天成的娇憨软萌,“陛下真的不上来吗?”姜沅说完脸就红透了,怎么跟她要勾引他似的,可她真的只是想让钟离钺好好睡一觉。钟离钺有些站不稳,一颗心跳得极快,就像是一头即将冲出牢笼的野兽。姜沅没法子了,也不知道她曾经伤害了他多少次,才导致他这样小心翼翼。可她都是他的宫妃了,怎么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呢。她咬唇,“陛下不上来是嫌臣妾身上脏吗?”“不是!”钟离钺转过身,脸上满是坚定。姜沅指的是自己来了月事,可他这样激动,没由来让姜沅想到:她她她她她婚前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朕去沐浴...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臣妾没有生气,也不是在低头,只是现在已经很晚了,陛下还要早起上朝,几宿不睡觉怎么能行呢?况且这里本来也是陛下的寝宫。”
见他还不肯回头,姜沅干脆放开他的手,声音浑然天成的娇憨软萌,“陛下真的不上来吗?”
姜沅说完脸就红透了,怎么跟她要勾引他似的,可她真的只是想让钟离钺好好睡一觉。
钟离钺有些站不稳,一颗心跳得极快,就像是一头即将冲出牢笼的野兽。
姜沅没法子了,也不知道她曾经伤害了他多少次,才导致他这样小心翼翼。
可她都是他的宫妃了,怎么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她咬唇,“陛下不上来是嫌臣妾身上脏吗?”
“不是!”钟离钺转过身,脸上满是坚定。
姜沅指的是自己来了月事,可他这样激动,没由来让姜沅想到:
她她她她她婚前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朕去沐浴更衣,你先睡。”钟离钺温柔了眉眼,冲她笑了笑。
姜沅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钟离钺本性凶残,如果她真的敢,他应该也不会对她这样好。
更何况她不是那样不懂事的人,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姜沅担心一会又被他扰得不得安宁,干脆闭上眼想现在就睡过去。
可她脑海中没由来浮现出他白日亲吻她的画面,技术娴熟,极尽温柔,不像她蠢蠢的连换气都不会。
又忍不住想,他亲吻其他妃嫔时也是这样吗?但她们一定比她更识趣吧。
姜沅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啊。
但这样一来,她自是睡不着了。
钟离钺很快带着一身湿气回来,姜沅闭上眼装睡,可当他身上的气味逼近时,她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钟离钺也在看她,他摁下想过去亲吻她的冲动,在外侧躺下,和她之间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视线也放在头顶花纹繁杂的床帐上。
姜沅松了一大口气。
但他的声音幽幽飘了过来,“睡不着?是肚子疼吗?”
“臣妾不疼的,许是白日里睡久了。”姜沅发现她只有第一日来的时候疼,现在还好。
钟离钺沉默了一会又道,“自称我就好,不必那般拘束。”
姜沅鼓了鼓脸,也是,她什么德行钟离钺最是清楚,这样自称确实有一点刻意和嘲讽的意味。
她轻轻嗯了一声,又想起今日的皇后。
“宫中的礼仪和规矩我也忘了,陛下明日派个女官教教我吧。”
“学那东西做什么,你要是无聊了朕陪你练练字,等你好了,朕再带你出去玩。”
他语气甚是轻快,可姜沅听着一点不高兴。
都是要跟他一起,就没什么她能自己玩的活动吗?
“我总归是要出去见人的,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懂,到时在太后面前丢人现眼就不好了。”
“无妨,母后常年在行宫,见不到的。”
怪不得她从前那样嚣张。
“陛下就让我学吧,不然我实在不安心。”姜沅扣着手指。
钟离钺侧过脸看她,“好。”
“不过沅沅,你要相信朕,朕现在不是之前那个受制于人的皇子,只要有朕在,朕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欺负你伤害你。”
可她还不是小产过一次,又被人推下水。
姜沅知晓他的爱护,但她也想自己保护自己,而不是做一个糊涂蛋。
看来她是做不成米虫了,毕竟他的宠爱是个无比抢手的东西。
他眸光透出几分危险,像是蓄势待发的毒蛇。
“那香囊呢?还要吗?”
这是她应得的为什么不要?
“要吧......”
“嗯?”他似乎是没听清又凑过来了些。
“要!唔......”
姜沅瞪大眼睛,她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钟离钺抱在怀里。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撑在她的后颈,所以当他来吃她嘴巴的时候她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趁她什么都不懂,钟离钺薄唇刚覆上去,就轻而易举就攻开城门,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和香甜。
眼神疯狂又热烈,可动作却是节制又小心,放在她后颈的手只是掐了一下就立即松开,改为托着她向自己贴近。
姜沅脑袋一片空白,分明他们鼻尖贴着鼻尖,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像蒙着一层纱。
片刻的惊慌后她意识到这是夫妻间的亲密之举,她曾也在......坊间流传的话本子里看到过。
她知道他在亲吻她,可她并不是那个嫁了他六年的姜沅,还是本能的抗拒。
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气味也很好闻,像是雪后的松枝燃烧起来带着一点点冷冽。
她不知为何浑身发软,连头脑都是晕晕乎乎的,若不是被他托着腰怕是已经掉到地上。
很舒服的感觉,像是飘在软绵的云上,和那天晚上的感觉......
姜沅脸色爆红,加上快要呼吸不过来忙在他胸口猛拍。
钟离钺得尽了好处,松开时眼中滑过一丝餍足,他的嘴唇上还沾着点点晶莹,姜沅一看又想起那个画面,脸红得更厉害了。
“沅沅,你不用在意别人的,你总不能狠心到连一丝机会都不给朕。”
姜沅原本还愤愤不平,马上就蔫了下去。
这恶犬还是跟以前一样将她看得明明白白。
“陛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姜沅愕然。
她感觉到大腿贴上来一个滚烫又坚石更的东西,那个位置似乎就是话本子里说的那个。
那晚钟离钺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她其实看到了一眼。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丑陋的东西,就跟头凶戾的长虫似的!
她脸颊跟要熟透了似的,不顾钟离钺的身份将他狠狠推开,迅速从他身上下来却不慎坐在了明案上。
有点硌屁股,天呐,她是坐在了奏折上了吗?
“别动,当心颜料洒出来。”钟离钺黑眸幽深,突然伸手摁在她纤腰两侧。
姜沅自然不敢动,要是污了什么重要的文书,她可承担不起。
钟离钺垂着眼帘整理,可这样一来他就要整个人贴上来。
极高的眉骨丝滑衔接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巴唇峰明显,翘起一点性感的弧度。
姜沅从前讨厌他自然不会去欣赏他的容貌,如今看来,当年那些京中贵子才子在他面前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可为什么他的脸偏偏对着的是那个位置?
七年过去,那里大得她都快认不出了,都不知道怎么长得。
对着就算了为什么他的鼻尖时不时还会碰一下?
还是最顶端的地方。
倒也不疼,就是就是......
姜沅被刺激得浑身发麻双手微颤,只能撇开眼不去看那糜艳的场面。
“陛下,好了么?”
“嗯......”
这是钟离钺能发出的声音?!
姜沅彻底凌乱了,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竟是和那晚一样!
姜沅干脆闭上眼深呼吸,浑然不知钟离钺已经收拾好,与她面对面。
李炳才弯着腰在钟离钺耳边说话,省得一会儿露馅。
听见脚步声,钟离钺挥手让他下去。
姜沅垂着眼,生怕钟离钺看到她眼中的气愤和心虚。
无论如何,他现在是皇帝,她只有忍着的份。
叶星将姜沅扶到龙榻,就被宫女拉走,层层帘帐散落,殿门重重合上,这方天地就剩她和钟离钺两个人。
姜沅心跳如鼓,她想把叶星叫回来,可一抬眼就看到钟离钺那黑漆漆的眸,还有,发青的眼角。
她暗道不妙,说不定他方才说的没关系也是假的。
这门一关,就是他打了她也没人知道。
她滑下床跪着动作一气呵成,心想要是他还揪着不放,她就......她就打滚撒泼,让宫里的人都知道钟离钺是个打女人的无能皇帝!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钟离钺将那双柔软小巧的手纳入掌心。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脸颊泛着诱人的粉色,长长的羽睫还缀着几颗水珠,胸前鼓鼓,勒出一条不可见底的沟壑。
他嘴唇轻颤,过了好一会才将眼底翻涌的欲色压下。
“沅沅,朕真的没怪你,都怪朕在你睡着的时候那样吓你,都是朕的不是。”
姜沅咦了一声,她都扯开嗓子准备闹了。
她抬起眼看到钟离钺那一张一合的薄唇,又想到他吓她的画面,顿时脸颊爆红。
落到钟离钺眼中,那张漂亮的跟精怪似的脸,配上朵朵红霞,鲜活至极,和之前冷冰冰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钟离钺顺势将她抱到腿上。
沅沅,他的沅沅,和从前一样率真可爱,乖乖在他怀里,光是这样想着钟离钺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姜沅浑身僵硬,恶犬不仅舔她,居然还抱她!
他究竟要干什么啊?
姜沅捂着脑袋,“我......我头好疼啊,实在不舒服,怕是不能伺候陛下了,陛下让,让臣妾回宫去吧,省得打搅您安眠。”
“沅沅忘了,你一直和朕住在麟德殿。”
姜沅绝望的啊了一声,怪不得方才让他走他不走。
这恶犬竟然一天不虐待她都不行,为此还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钟离钺假装没听到,伸出手在她太阳穴轻轻摁压,“是这里疼吗?有没有好些。”
姜沅沉默,他在搞什么鬼,需要装的这样温柔?要打要骂能不能利落一点。
钟离钺又揉了一会,借此机会将她脸上疑惑的、气愤的、隐忍的可爱表情尽收眼底。
他的喉结不断滑动,眼睛因为极力忍耐已经泛起了血丝。
既然她认下妃子的身份,那他是不是可以......
“许是太晚了,睡一觉就不疼了。”
他伸向她腰间的衣带,只是轻轻一勾,轻薄的寝衣就从那光滑圆润的肩头落下,露出雪白一片和那波澜壮阔的峰峦,还有盈盈一握的腰身。
钟离钺咽了一口口水,他实在太渴望她了,做梦都想着和她共赴巫山。
不等她反应他将她压到身下,只是片刻就把她的脸亲了个遍。
“启禀陛下......虞美人求见!”
姜沅憋红了脸手脚并用方才从钟离钺身下爬出来,她将寝衣拢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此时钟离钺靠在枕头上喘着粗气,漆黑的双眸好似燃着两团火焰,还有那分外明显的一处。
可他不是厌恶她吗?他怎么能......
呸,无耻!居然一边虐她一边馋她身子。
“陛下......这大晚上的,许是有什么急事,不如让虞美人进来吧。”
江太医都已经做好治不好会掉脑袋的准备,可陛下竟然不要他的脑袋,这......这是好事啊。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钟离钺脸色一沉。
姜沅微微侧过脸,就见钟离钺满脸担忧,她跟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
分明前几日他还一脸尖酸刻薄的辱骂她,说将来只说瞎了眼的人才会娶她。
可他不仅娶了她,现在还对她这么关心,方才还做出那样......不堪入目之事。
这跟一直追着她咬的恶犬,有一天却突然趴在她腿边一边摇尾乞怜一边舔她有什么区别?
这七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呀!
她正欲询问,却看到钟离钺发红的眼角,好像是她那一脚踹的。
完蛋,她方才对皇帝又打又骂,他不会新仇旧恨一起算把她砍了吧。
她打了个哆嗦,往后缩了缩,这种时候自是认怂要紧。
“那个,七皇......陛下,我方才不是故意冒犯您,我......”
那柔软温热的身体骤然离开,钟离钺目光越发深沉。
“没关系,都是朕不好,没照顾好你害你落了水,沅沅,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姜沅摇头,脸上的害怕消散,亮晶晶的杏目折射出一丝狡黠。
呐,这么多宫女太监都听着呢,他身为帝王要言而有信,往后可不能再追究了嗷。
钟离钺心头一动,伸手想抱她。
但被姜沅眼疾手快拍开,她万分尴尬地扣着手指,试图转移话题,“叶星呢,她怎么不在,她去哪了?”
叶星是她的侍女,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爹娘哥姐不在身边,她最信任的人就是她。
她现在有好多话想问她,至于钟离钺,她只盼着他赶紧走。
钟离钺黏腻的目光一刻不离她,见她纤瘦的脸上露出曾经那活泼单纯的表情,一颗心越发燥热,像是被烈火烹炙。
他深吸一口气,将声音放柔,“朕让人去叫她,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他看了李炳才一眼,李炳才瞬间明白该怎么做,立即去把人放出来。
姜沅哭闹了那么久自是渴了,她点头。
不知怎么的,目光停在了钟离钺微薄的嘴唇上,上面似乎还缀着水光。
还有腿间的黏腻也时刻提醒着她方才的事。
她脸颊顿时滚烫无比,嗓子眼更是要冒烟,虽然他们是夫妻,但他怎么能做这么下流的事!
念露端来了水,钟离钺想喂她,姜沅一把抢过,“我自己来就好!”
但她喝的太急呛到了,钟离钺顺理成章向她逼近,为她顺气。
她的寝衣只是虚虚的掩着,掌下是细腻柔滑的肌肤,即便挨得这样近,她也没有发怒的迹象。
钟离钺眼睛一阵酸涩。
念露和秋悦对视一眼,从前别说碰了,娘娘就是看一眼陛下也嫌脏。
如今娘娘失忆,陛下这是要苦尽甘来啊。
她们悄然退下。
“好些了吗?”钟离钺抬手给她擦嘴,见她脸上还残存着泪痕,也一并擦去。
动作温柔,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瑰宝。
姜沅有些毛骨悚然了,却也不敢再甩开他的手,毕竟他现在是皇帝,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肆。
“咳咳,没事......陛下明日还要上早朝,不如您早些去歇息?”
“朕不放心你。”钟离钺握住她的手。
姜沅一动不敢动,他这是发什么疯?他不是最讨厌她的吗?
想来她嫁给他,是先帝赐婚,不然她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他们这对闻名京城的死对头会凑到一起。
那张脸艳若桃李,那唇红润微肿,轻喘间呼出的气,仿佛散发出一股熟透的桃子清香,软软烂烂,香气浓郁,引诱着他去采撷。
偏她还傻乎乎闭上眼端坐着。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压抑已久的狂喜,抬起她的下巴想继续汲取芳泽。
“陛下!微臣有事禀报!”
钟离钺已经含住她的唇,闻声,纤薄的眼皮倏地抬起,黑漆漆的眸阴鸷狠厉,杀意露骨。
姜沅吓了一跳,同时想起来李炳才不是去搬膳食了吗?怎么还不回来,害得她被狗咬了那么多口。
她想下来,但钟离钺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把她摁到了怀里,她连头都抬不起来。
“混蛋,你放开!”姜沅怕极了会被人看到,到时她可就真成了祸国妖妃。
钟离钺整理好表情将她松开。
姜沅瞥了一眼,还是能感觉到他的不悦,不知是不悦有人打搅,还是她方才的放肆言论。
“陛下,既然您有事,臣妾就先告退了。”
但姜沅管不了那么多,逃也似的往外走。
李炳才听到声音将门推开,又狠狠地瞪了这何大人一眼,都说了贵妃娘娘在里面,陛下不让人打扰,这老匹夫非要喊上这一嗓子。
可见是活腻了。
“微臣拜见贵妃娘娘。”
姜沅提裙迈过门槛,被这大嗓门吓了一跳,想起方才的事,脸又烫了起来。
“大人免礼。”
她正要走,可这人居然抬头瞪了她一眼?
姜沅最是欺软怕硬,皇后就算了,一个臣子怎么还能骑到她头上?
立马瞪了过去,比谁眼睛大是吧,她就没怕过谁!
何大人急忙垂下眼,又听见皇帝在叫他马上进去了。
“那是何人?”姜沅凶巴巴问,可见是迁怒了。
“那是户部的何大人,是贤妃娘娘的父亲。”
姜沅无语望天,一个皇后还不够,又来个贤妃,她这小身板哪里招架得住啊。
“李公公,你不是去搬膳食了吗?膳食呢?你也不怕饿着陛下!”姜沅也瞪他。
李炳才打着哈哈,有上次的前车之鉴,他哪还敢进去打搅。
而且他知道娘娘刚用过早膳不久,至于陛下,饿着就饿着吧。
“启禀娘娘,有一道菜缺了一味食材,御膳房的人已经在想办法了,您饿了吗?可要先送一桌到寝殿去?”
“不用了!”姜沅哪里不知道他是在忽悠自己,怪也怪自己心太软,跑来这里羊入虎口。
她怒气冲冲地走了,同时心里也在打鼓。
她是皇帝的妃嫔,伺候好皇帝就是她存在的意义,且她也急需他的庇护。
可她实在是迈不过心里那一关。
她方才虽然口不择言骂了他混蛋,可刚刚他突然亲她,她竟然又感觉还不错。
哎呀,真是乱死了!
“娘娘,您跑慢点,注意身体!”
李炳才急忙跟上,这些日子陛下吩咐了,让他一定要好好看着她。
一路跑回寝殿,念露见她满头大汗,忙问她怎么了,又打湿帕子给她擦汗。
姜沅想出去走走,可突然想起自己来了月事,方才这一跑肯定又弄脏了衣服。
她去更衣,又问起念露,“我之前和陛下可是闹过什么矛盾?”
念露依旧什么都不肯说,她这样肯定是皇帝交代的,李炳才就更不用说了。
姜沅憋着气,让她去把叶星找来。
同时也将人都赶了出去,窝在软榻上看起家人给她写的信。
她记得念露是放在这边的一个匣子里。
姜沅在红木柜子旁找了一会,在一个抽屉发现了一个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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