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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结局+番外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姑低头一看只见是一只绣着一对鸭子的香囊,笑道:“娘娘,日后这针线活交给奴婢们便好。”孟云染将香露放在她手心:“无事,这个就够了。”说来也巧了,孟云染做了两世古人,勤奋内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舞刀动枪,无一不会,可是偏偏这绣工不行。绣来绣去,都如新手一般。不过对付陈蘅也够用,上次他见到她绣给傅庆樾香囊,没把她折腾得够呛。今个她就软下性子,给他也绣一个。毕竟欲擒故纵也不是长久之计,也得需要稍微挑拨挑拨。青姑带着香囊来到陈蘅的御书房外。钱公公本在殿内,见是孟云染宫里的人,特地迎了上去:“青姑姑来此处是有何事要寻圣上?”青姑将香囊双手递上:“这几日我们家主子在宫中闲来无事,就做了些针线活儿,想要给圣上送上。”钱公公一听是孟云染给圣上送东西...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5-04-11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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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姑低头一看只见是一只绣着一对鸭子的香囊,笑道:“娘娘,日后这针线活交给奴婢们便好。”孟云染将香露放在她手心:“无事,这个就够了。”说来也巧了,孟云染做了两世古人,勤奋内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舞刀动枪,无一不会,可是偏偏这绣工不行。绣来绣去,都如新手一般。不过对付陈蘅也够用,上次他见到她绣给傅庆樾香囊,没把她折腾得够呛。今个她就软下性子,给他也绣一个。毕竟欲擒故纵也不是长久之计,也得需要稍微挑拨挑拨。青姑带着香囊来到陈蘅的御书房外。钱公公本在殿内,见是孟云染宫里的人,特地迎了上去:“青姑姑来此处是有何事要寻圣上?”青姑将香囊双手递上:“这几日我们家主子在宫中闲来无事,就做了些针线活儿,想要给圣上送上。”钱公公一听是孟云染给圣上送东西...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青姑低头一看只见是一只绣着一对鸭子的香囊,笑道:“娘娘,日后这针线活交给奴婢们便好。”

孟云染将香露放在她手心:“无事,这个就够了。”

说来也巧了,孟云染做了两世古人,勤奋内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舞刀动枪,无一不会,可是偏偏这绣工不行。

绣来绣去,都如新手一般。

不过对付陈蘅也够用,上次他见到她绣给傅庆樾香囊,没把她折腾得够呛。

今个她就软下性子,给他也绣一个。

毕竟欲擒故纵也不是长久之计,也得需要稍微挑拨挑拨。

青姑带着香囊来到陈蘅的御书房外。

钱公公本在殿内,见是孟云染宫里的人,特地迎了上去:“青姑姑来此处是有何事要寻圣上?”

青姑将香囊双手递上:“这几日我们家主子在宫中闲来无事,就做了些针线活儿,想要给圣上送上。”

钱公公一听是孟云染给圣上送东西,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弯腰接下:“我这就给圣上拿去。”

他说完,拿着香囊快步来到殿内。

陈蘅正在批阅奏折,往日,他忙公务时最不喜有人惊扰。

“圣上,圣上。”钱公公踩着快步,笑容满脸来到他身侧。

陈蘅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笔重重放下:“钱德忠,朕不是说过,朕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搅?!你忘了?!”

钱公公小心翼翼低头,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他:“圣上,瞧,这是安嫔娘娘托人给您送来的东西,说是娘娘亲手所绣。”

陈蘅一听,手中的奏折也不看了,连忙扭头朝他手里的香囊看去。

香囊那两只鸭子十分醒目,他怔愣了半响,突然抬手将钱公公手里的香囊打落在地,嗔怒道:“哼!东施效颦!给朕拿走!”

他说罢,拿起一本奏折继续看着,可目光根本无法落到奏折上,连字是反的都未发现。

片刻后,他又放下奏折,慌忙地将地上的香囊捡起来,心疼地拍了拍上面的灰:“这真是安嫔娘娘亲手所绣?”

钱公公退到一旁,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听后,嘴角轻轻一扯,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上面的绣花:“都这么久了,她的绣工还是没有长进。”

钱公公没有答话,他一时分不清这话是说的是萧二小姐,还是安嫔娘娘。

陈蘅看了香囊良久,才小心翼翼收好放入怀中。

钱公公来他身旁问:“圣上,今夜还要不要招安嫔娘娘侍寝?”

陈蘅起身道:“不用了,今夜朕亲自去凤溪宫。”

钱公公笑着应:“是,殿下。”

他说完,立马派人去凤溪宫传消息。

在宫里,钱公公最喜欢的就是这位安嫔娘娘,可不是因为她给的赏赐多,而是萧韵儿。

十几年前,他只不过是御膳房的一个烧火小太监,是萧二小姐将他提拔到圣上跟前。

是她告诉他,即便是阉人也无需自哀自弃。

与其说他们是主仆,更不如说是挚友。

他遇到过那么多女子,萧韵儿是从未嫌弃过他的人。

那日在侯府见到孟云染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一定能得宠,不过并不是因为她那几分和萧韵儿相似的脸。

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多得去了。

但安嫔娘娘的神态,语气,还有那眼神都和萧韵儿一模一样。

即便她只是背对着站在那里,他也会看成是萧韵儿,也难怪圣上会分不清。

晌午过后,孟云染得到钱公公派来的传话后,换上一件藕粉色裙衫,带着青姑和秋月前往东宫赴宴。


殿外,陈悭不顾皇上给他的惩罚,执意来到水华宫。

傅贵妃也已经知道今日落水是陈悭的设计,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当即抬手给了他重重一耳光:“瞧你干的好事!让孟云染钻了空子!”

“你知不知道,你父皇今天有多生气?!要不是我替你和那贱人求情,你这太子之位就不保了!”

陈悭并未理会这一巴掌,冷漠地抬起头看向她:“母妃,阮温榕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傅贵妃脸色骤变,眸中的愤怒瞬间消散,只剩下恐慌,她侧过脸,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皇儿,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此事你不是早就知晓吗?”

“阮温榕早就和你二弟,珠胎暗结。”

她将珠胎暗结四个字咬得极重,无不在暗示着他。

可她眼底的心虚还是被陈悭瞧在了眼里,答案显而易见,他突然没有了方才在白霜霜跟前的疯魔,变得冷静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妃,眼神复杂。

傅贵妃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立马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皇儿,你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你在怀疑你母妃?”

“你想想,那贱人肚子里若真的是你的孩子,你母妃会忍心不要?”

她说着,上前拿帕子擦了擦他被打红的侧脸:“母妃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啊!”

“想当初你母妃靠着太后,好不容易才将你生下来........”

陈悭垂眸看着她的手,神情依旧冷漠:“所以母妃你也要效仿太后?”

“当年太后将十几岁的父皇绑在殿里,让你有了我。”

“如今,你也要干涉我的后宅,让我按照你想要的去走?”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白霜霜吗?因为她足够听话,我让她往西,她绝不会往东。”

“我不想再做你手里的傀儡,一刻都不想。”

他语调平和,但每一个字眼都透着冷漠。

傅贵妃握着帕子的手一颤,皱眉道:“皇儿,你说什么?!”

“什么傀儡?”

“母妃什么时候把你当做傀儡了?”

“悭儿,母妃好不容易有了你,你是母妃最重要的人。”

陈悭缓缓看向窗外:“母妃,你最看重的并不是我,是那至高无上的皇权。”

“你想要的不是儿臣,是为你所用的太子。”

他说着嘴角轻扬,露出苦笑:“你放心,我会如你的愿,坐上那个位置。”

“悭儿........”傅贵妃皱眉看着他,一时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伸出手想要再碰他的脸。

谁知,陈悭往后退了一步,朝她深作一揖:“儿臣告退,就不打扰母妃休息了。”

他说罢准备离开,在转身的那一刻冰冷的眸中是无尽的恨意和决绝。

“悭儿!”傅贵妃的手停在半空,脚步迈出两步,握住胸口,心痛不已,“哎!这孩子!”

素芳上前扶住她:“娘娘,看来殿下是知道了什么。”

傅贵妃嗔怒道:“知道了又如何?本宫做这么多都不还是为了他?!身在皇家,就要学会断情绝爱,阮温榕算什么东西,一个死人罢了。”

“就算他知道什么,一切也晚了。”

“哼!本宫就不信,他会因为此事,当真记恨自己的生母。”

素芳长叹一口气,扶着她朝殿内走去。

这晚,陈悭没有回宫,他离开水华宫后,不顾宫中侍卫,偷偷离开皇宫,去了皇陵。

阮温榕身为太子妃,但没有子嗣,并未葬入皇陵内,但陈悭为标榜自己的痴情,求皇上将她在皇陵外的一处风水宝地。

他带着两位侍从缓缓来到她的坟墓前。


红霞漫天,钱公公将她带到了一处叫凤溪宫的殿门前。

他笑道:“居士,日后这便是您的住处。”

说着朝远处抬眸,意味深长继续道:“此处与先皇后的寝宫月坤宫毗邻,是个好地方。”

“待会儿会有管事嬷嬷来教您宫中事宜。”

“多谢,钱总管。”孟云染朝他福身行礼,顺道在他手中塞了一锭金子。

钱公公收下金锭子,笑着将她迎进殿中。

这座寝宫从外来看并不奢华,可走进院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宫女们见到孟云染一排排齐刷刷跪拜行礼,估摸着有十几人。

在后宫里,也只有正四品婕妤才有这样的排面。

看来那位萧二小姐在陈蘅心中地位匪浅,连带着她这个替身也能一飞升天。

虽说攻略难度加大,但也正合她心意。

只要她受宠,那些人,就没办法安稳入睡。

从凤溪宫往西走,便是傅贵妃的寝宫水华宫。

太子妃阮温榕刚下葬,太子陈悭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侧妃白霜霜来到水华宫。

想要求傅贵妃做主,将白霜霜从侧妃之位抬为正妃。

“母妃,霜儿与儿子情投意合,儿子断不能委屈她做妾。”

傅贵妃只是喝了一口茶,没有回话。

白霜霜的身份特殊,她名义上是丞相府的养女,其实是孟丞相和自己表妹段氏苟合的野种。

段氏早年怀着孩子嫁给白尚书生下白霜霜,后白尚书早逝,她便带着三岁的白霜霜投奔到姨母家,和表哥孟丞相旧情复燃。

孟丞相当时已娶了阮家大小姐生下孟云染,两个孩子年龄相仿,只相差一个月。

后在段氏投奔的那一年,孟云染生母离奇病逝,段氏被当做继室迎进府,白霜霜一跃成丞相府的二小姐。

为了掩人耳目,孟丞相还假装仁义,说是为了报白尚书的恩,不给白霜霜改姓,当收做养女。

这也导致白霜霜一辈子也只能做个无血亲的二小姐。

孟丞相为此心生愧疚,便对她百般宠爱,孟老夫人更是亲自将她养在身边。

“贵妃娘娘,嫔妾入宫前,父亲还一直记挂着您,想让嫔妾代他向您问安。”白霜霜朝傅贵妃行礼笑道。

此言是有意提醒傅贵妃,她是丞相之女,做太子妃绰绰有余。

傅贵妃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盏,又是一笑:“白侧妃才小产一月,面色便这般红润,看来还是东宫的茶水养人。”

白霜霜笑容僵住,忙低下头:“那是贵妃娘娘照顾得好。”

所谓小产不过是为了嫁祸给阮温榕的手段。

她根本就没怀孕。

傅贵妃一句话就戳中白霜霜的要害,要知道在后宫,想要安稳度日,就得低声下气讨好贵妃娘娘。

傅贵妃端坐在前,垂眸睥睨地看着白霜霜,眉眼弯弯语调却带着渗人的冷意:“太子妃初才下葬,不可操之过急,你且让你父亲再等等,一个月后本宫自会去求圣上。”

陈悭这太子之位得来不易,傅贵妃不喜白霜霜,但要笼络孟丞相。

白霜霜见傅贵妃允下,眸中闪过欣喜,俯身回:“是,娘娘。”

陈悭生怕傅贵妃为难她,伸手去扶白霜霜,一双眼睛里满是温柔:“霜儿,你放心,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妻。”

白霜霜满脸娇羞,与他四目相对,全是黏糊糊的情爱:“殿下.......”

傅贵妃不想看他们,凤眸一翻:“你们若是没事,就先退下吧。”

“是,母妃。”

“是,娘娘。”

两人一同应下,转身正要离开,只见一位小太监匆匆赶来:“娘娘,娘娘。”

傅贵妃冷眸看向他:“何事?”

小太监跪地,神色紧张畏畏缩缩答:“启禀娘娘,今早圣上特地命钱总管将成安侯府夫人接进宫中。”

“成安侯府夫人,孟云染?圣上为何会接她进宫?”傅贵妃端起茶盏,吹了吹里面的热茶,沉声问。

小太监身子微一颤,继续答:“圣上封她为‘慧善居士’住在月坤宫旁的凤溪宫,说是给先皇后祈福。”

“什么?!”傅贵妃大惊,手中杯子里的茶尽数洒出。

“娘娘!”宫女们蜂拥上前,忙给她擦拭衣摆。

一旁的白霜霜也惊讶得慌了手脚,紧攥着帕子捂着微张的唇。

陈悭更是大步冲上前朝小太监质问:“你说父皇接孟云染进宫,让她住在了凤溪宫?!”

小太监如实回答:“正是,人已经到了,钱总管还吩咐宫中上上下下,一定要好生对待里面的主子。”

“宫里有传言,说圣上对成勇侯府夫人一见倾心,想纳她为后妃。”

陈悭面露凶色,暴怒道:“怎么可能?!父皇并非骄奢淫乐之人,怎么会突然强抢臣妻入宫为妃,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

“况且,她孟云染还是霜儿的姐姐,要是进宫,那不就成了我的母妃?!”

大姨子成小妈?

陈悭做梦都没想到孟云染会来这么一出。

白霜霜眸中也露出忐忑,紧抓着陈悭的手:“殿下,孟云染她与阮温榕情如姐妹,你说若她当真受宠,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陈悭双眸暗淡,生出丝丝愤怒和恐惧:“不可能!她一个有夫之妇,凭什么会得父皇宠爱!”

小太监压低声音又道:“殿下,娘娘,奴才听闻那位夫人模样和已病逝的萧二小姐十分相似,故得圣心.......”

“萧二小姐.......”傅贵妃冷静下来,喃喃自语着,垂下的眼眸中晃过些许不安。

她一路从才人斗到贵妃的位置,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可和萧韵儿容貌相似的人,她还是头一次听说,眼神里瞬间多了丝好奇和谨慎。

陈悭着急上前问:“母妃,我们得想办法,不能让她进宫为妃啊!”

傅贵妃转身安抚他道:“你切莫慌张,一个女人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悭儿,你现在虽为太子,但圣上正是壮年,日后的路还很长,切莫得罪你父皇。”

“可记住了?”

陈悭弯腰朝傅贵妃深深作揖:“儿子知道了。”

傅贵妃缓缓起身走到他跟前,将他扶起来:“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念书,帮着你父皇处理好政务,笼络朝臣,得民心。”

“这次阮温榕的死,百姓都道你是痴情人,对你另眼相看,你别急着立正妃,若能为其守上三年最好不过。”

她说着,冷眸瞥向白霜霜:“只得先委屈了霜儿,以大局为重。”

“霜儿与你情义深厚,想必也一定会扶持你直到登基那日。”

白霜霜手一颤,纵使万般不愿,却也只能盈盈福身应道:“是,娘娘。”

傅贵妃刚刚才答应她,会想办法立她为正妃,可一听孟云染进宫就立马改了口。

她哪能不气,哪能不急。

为了这一天,她可是费劲不少心思,好不容易才等到阮温榕归西,却还要等三年?

白霜霜那张红润的小脸儿渐渐没了血色,就连一旁的宫女都能看出她的不悦。


段氏心惊胆颤,心慌不已,直摇头:“不,不是臣妇!”

陈蘅缓缓往前跨出一步,黑眸盯着她,逼问道:“那是谁?你如此慌张,是不是知道什么?”

段氏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女儿,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出事,即便是死,她也要护着自己的女儿。

“不,臣妇不知!”

陈蘅背负双手,提高声量,冷呵道:“你不知道,那好,朕会自去查。”

“来人!都听清楚了,无论凶手是谁,抓到了,都给朕五马分尸!”

“遵命,圣上!”侍卫们大声应答,吼声在殿内回响,如鼓雷鸣。

段氏终究只是深宅里的妇人,哪里受得住这种场面,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颤抖着身子,眸光凶煞地瞪向纱幔后躺着的孟云染:

“圣上,是她,是她假装中毒,想要诬陷我!”

陈蘅侧身朝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孟云染看去,眉梢再次渗出怒火:“朕一直有听闻孟丞相府夫人苛待嫡女,看来,果真如此。”

“女儿现在躺在床榻上生死未卜,你第一时间并未上去查看,而是指认她作假?!”

“孟夫人, 你好是心虚啊!”

这时,秋月扑通一声跪地道:“圣上,那有毒的芙蓉糕正是夫人所制,小姐今日并未多心,未让奴婢们验毒,吃下大半.......”

“定是夫人瞧我们家小姐进宫,所以心生不满,下此毒手。”

段氏一听,猛地抬头朝秋月呵斥:“住口!你们莫要栽赃我,我怎会愚蠢到在芙蓉糕里下毒?!”

秋月接过话道:“所以你为了以防万一,连并着月事帕里也下了!好为自己脱罪!”

“夫人,小姐虽未从你肚子里出来,可也曾唤过你十多年的母亲,你怎么能忍心这么对她?!”

段氏怒火大盛,脸色青紫:“你这个死丫头,乱嚼舌根,我怎对她不好了?没给她吃没给她穿?”

秋月将话怼过去:“夫人若真是待小姐好,又怎会当着圣上的面诬陷她,难道夫人想说这些太医都被小姐收买?”

“还是说,小姐自己把自己毒得只剩下半条命?!”

“圣上请明察,不能让小姐受此冤屈。”

说完,朝陈蘅重重叩首。

段氏一时语塞,秋月说的没错,孟云染吐血是真,差点没命是真,那断魂香只要吃下,就算不死,也会一辈子重病缠身!

就算是苦肉计,孟云染也没必要演到这种程度,难道真的是霜儿?

她正怀疑的时候,秋月朝陈蘅继续道:“圣上,要不要将太子侧妃唤来一并彻查,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二小姐素来和大小姐不和。”

“如果不是夫人,那定是二小姐,奴婢听闻天太子侧妃得知小姐入宫后,并不高兴.......”

陈蘅认真听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床榻上的人:“你说太子侧妃?”

秋月重重点头:“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手一抬:“来人,去将太子侧妃白氏带来。”

段氏一听,彻底慌了:“圣上,臣妇女儿向来纯善,绝不可能做下毒之事!”

陈蘅冷眸一瞥:“是不是她,待朕一查便知。”

“钱公公,还不快带人前去将太子妃侧妃带来!”他再次高声催促。

眼看侍卫们就要动身前去,段氏手足无措,起身想要阻拦。

钱公公一声呵斥:“孟夫人,殿前休得无礼!”

段氏身子剧烈一颤,扑通跪地:“圣上,不要去唤侧妃,此事与她无关。”

秋月连忙道:“你说与她无关就无关?还是说夫人知道凶手是谁?”

“还是说,下毒之人就是你?!”

段氏咬着牙根,垂着下微红的眸,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道:“没错,是我!毒是我下的,与旁人无关!”

“请圣上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陈蘅居高临下地转身看向她,眸中渐露杀意:“当真是你下的毒?”

段氏彻底豁出去了,朝陈蘅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回圣上的话,正是.......”

“请圣上看在丞相府的面子上,饶过臣妇这一次.......臣妇没有想要害居士,只不过是臣妇误拿了药.......”

太医摇了摇头:“孟夫人,断魂香是剧毒,从不与其他药材放一起,怎么会误拿?”

“你还是从实招来,说不定圣上还能从轻处置。”

段氏流着冷汗,艰难地咽下一口水,一心只想着要护着自己的女儿,毫不犹豫道:“臣妇所言句句属实,请圣上责罚!”

陈蘅缓缓坐到孟云染床侧,握住她冰冷的手,沉眸深思片刻,幽幽道:“既然你已认罪,那好!丞相府段氏,下毒谋害居士,将其拿下,赐死!”

段氏猛地抬头:“圣上,臣妇虽有罪,可何至于赐死?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无名无份的侍妾!”

“就算她过去是成安侯府的夫人,也不至于将臣妇赐死啊!”

陈蘅握着孟云染的手一顿,冰冷的眸光如锋利的刀朝她剐去:“孟夫人的意思是说,她位份不高,就活该被毒死?”

段氏忙摇头:“臣妇并非此意,臣妇只是想说,她是侯府夫人,臣妇是命妇,身为命妇,岂能随意被处死!”

陈蘅冷笑一声:“好一个身为命妇!”

“来人,孟家长女孟云染,温厚贤德,性行温良,故而册封为嫔,封号为安。”

“钱德忠,现在就去拟诏书!”

钱公公忙笑着匆匆道:“是,圣上。”

风溪宫在座的等人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段氏,旁的女子进宫都是从淑女,才人,贵人,婕妤一步步晋升。

而孟云染却是直接到嫔位,离着妃位仅是一步之遥。

皇上当真宠爱她入骨。

她呆愣在原地,只听陈蘅继续道:“至于孟夫人段氏,她毒害宫妃,罪不可恕,收回其诰命,赐毒酒一杯。”

“钱德忠,你立刻将段氏送回丞相府,朕念在孟丞相忠心耿耿的份上暂且不牵连于他,只不过得需他当众看着段氏服刑。”

“若是敢违抗圣旨,朕一并问罪!”

段氏的身子彻底瘫软下去,过往骄纵的眸变得落寞无神,眼角流下泪来。

她当年害死阮氏,十几年过去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会风光无限,没曾想只是进了一趟宫,就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秋月和青姑对视一眼,笑着来到孟云染床侧。

孟云染在吐血那一瞬就已经吃下解药,现在早已醒来,只不过假装晕厥,一直在一旁听着殿内的一切。

随着陈蘅的话落,段氏被钱公公连带着那杯毒酒一同送去孟府。

东宫内,白霜霜正绣着花,手指不小心被针刺出血珠来,她感觉不妙,连忙起身:“殿下怎么还没将我娘带来?”

这时宫女来传话:“启禀侧妃,夫人她.......”

“夫人她怎么了?”白霜霜连忙问。

宫女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侧妃娘娘,夫人她给安嫔娘娘下毒被抓........”

“什么安嫔娘娘?”白霜霜脚步一颤,脸色瞬间苍白无血,“什么下毒?我娘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给人下毒?!”


新坟入土才一个多月,泥土和墓碑还是新的。

陈悭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墓碑前,盯着上面“吾妻阮氏”四个字出神。

四个字是他亲手所刻,当初刻的时候,他另一只手还搂着白霜霜调笑着。

如今再见,他竟觉得胸口无比刺痛。

就好像当初尖刀刻的不是墓碑,而是他的心窝。

夜风戚戚,吹动四周树枝发出沙沙声。

陈悭忽地跪地,伸出双手发疯似地拼命地挖着跟前的新坟:“阮温榕!你出来!告诉我,到底什么真的!”

“你出来啊!”

“出来!”

湿润的泥土被掀得四溅。

一旁的侍卫忙上前,拦住他:“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太子妃殿下已经入土为安。”

“滚开!”陈悭抓着侍卫的衣襟,一把将他推开,继续刨,“我要亲自问她,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是我,还是陈茳!”

布满血丝的眼睛,逐渐被眼泪湿润,流下的是疯魔和死不认输的倔强。

渐渐的,他双手指尖染上血迹,有些刨不动了。

侍卫再次上前劝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已逝,您就节哀吧。”

陈悭再次将他推开,目光落到他身旁的长剑上,他夺过长剑,用剑端用力挖。

许是觉得还不够,他朝身旁的侍卫厉声吩咐道:“给我挖!都给我挖!”

侍卫们一同跪地:“殿下,万万使不得啊。”

陈悭侧眸凶狠地瞥了他们一眼:“快给我挖!谁要是不挖,就都去给太子妃陪葬!”

侍卫们一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无奈之下,纷纷起身,去找了工具来挖。

人一多,很快,棺木露出地面。

陈悭见到那黑色的棺木一瞬,立马飞奔上去,朝四周侍从吩咐道:“快,快!给我撬开。”

侍卫们看着棺木有些畏惧,不敢上前。

陈悭怒声一吼,朝着棺木重重一拍:“你们还不快点!”

侍卫们一个个硬着头皮上前。

就在这时,有位眼尖的侍卫突然大声喊道:“殿.......殿下.......这棺木被人打开过!”

陈悭一惊,连忙上前看去。

只见原本应该被钉子钉着的棺木,竟开了一条小缝。

其他侍卫也发现了异常:“殿下,这棺木被人撬开过,有人动过太子妃的墓地?”

“怎么会这样?”陈悭愣住,呆呆看了那条缝隙良久,后缓缓伸出手,扶着棺盖,咬牙用力一推。

棺木被打开,他走近一步,缓缓朝里头看去。

只见原本该腐蚀的尸身赫然变成了一条恶臭的野猪。

陈悭瞪大眼睛,怔愣地看着,瞳孔因为吃惊而拼命放大:“怎么回事?阮温榕呢?太子妃呢?她人呢?!”

“怎么会突然变成野猪?!”

“太子妃去哪了?!”

一位侍卫跳进棺木内,查看了那头野猪,回道:“殿下,这只野猪应该是三天前死的。”

“有人故意用野猪调换了太子妃的尸身!”

陈悭抓紧棺木,死死盯着那只死猪,嘶吼道:“是谁?!是谁换走了太子妃?!”

太过气愤的他浑身发抖,指甲一点点嵌入棺木里,抠出一道道木痕。

夜风再次袭来,吹动树梢,一道身影出现在月光中,又恍然消失。

侍卫们一同搬开死猪,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棺材,里面竟连一件衣裳也没留。

陈悭不信邪,让他们将墓地整个翻过来,直到第一抹晨曦照清这空无一物的棺冢时,他才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没了,真的没了.......”

他无力地靠坐在一片狼藉的坟地旁,静默良久后,忽然大笑起来:“呵!没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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