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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无删减全文

北战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冷铭刚要发怒,冷诗雅连忙开口打圆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爸,三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他上次差点就丢了性命,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为外人说话呢?周杰罪大恶极,就该受到严惩。”说完,她满脸堆笑地看向冷彦尊,“彦尊,你没事就好。”冷彦尊轻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冷漠,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冷诗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已经习惯了冷彦尊的冷漠。冷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冷地说道:“你这种性格,不仅害了你自己,还会影响到财团。”冷彦尊不以为然,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哪里影响财团了?公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奢华的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刺目的光,将每个人脸上的虚伪都照得清清楚楚。冷铭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被震得叮当...

主角:冷彦尊沈适   更新:2025-04-11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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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彦尊沈适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战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铭刚要发怒,冷诗雅连忙开口打圆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爸,三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他上次差点就丢了性命,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为外人说话呢?周杰罪大恶极,就该受到严惩。”说完,她满脸堆笑地看向冷彦尊,“彦尊,你没事就好。”冷彦尊轻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冷漠,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冷诗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已经习惯了冷彦尊的冷漠。冷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冷地说道:“你这种性格,不仅害了你自己,还会影响到财团。”冷彦尊不以为然,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哪里影响财团了?公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奢华的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刺目的光,将每个人脸上的虚伪都照得清清楚楚。冷铭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被震得叮当...

《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冷铭刚要发怒,冷诗雅连忙开口打圆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爸,三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他上次差点就丢了性命,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为外人说话呢?周杰罪大恶极,就该受到严惩。”

说完,她满脸堆笑地看向冷彦尊,“彦尊,你没事就好。”

冷彦尊轻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冷漠,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冷诗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已经习惯了冷彦尊的冷漠。

冷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冷地说道:“你这种性格,不仅害了你自己,还会影响到财团。”

冷彦尊不以为然,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哪里影响财团了?公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奢华的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刺目的光,将每个人脸上的虚伪都照得清清楚楚。

冷铭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被震得叮当作响,他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冷彦尊,怒吼道:“挺好?现在新闻铺天盖地都是负面消息,研发部的张宇跳楼了!这可是你管理的业务,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冷彦尊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他缓缓抬起头,那张英俊得让人窒息的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神色。

他挑了挑眉,声音轻慢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死就死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

冷铭目光如电,声音低沉却压抑着熊熊怒火:“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把员工逼死,你知道这影响有多恶劣吗?”

冷彦尊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不就是死了个员工,多大点事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为怀了?”

他心里暗自冷笑,母亲死的时候,这个所谓的父亲,跟个窝囊废似的,没见他有一点脾气,现在却为了一个员工在这里大发雷霆,真是可笑至极。

冷铭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冷彦尊,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这个混账东西!现在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外界媒体也紧追不放,股价暴跌,财团的利益严重受损!你爷爷把科技产业交给你管理,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冷彦尊满不在乎,双手抱在胸前,那副慵懒的姿态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

“股价跌了还能涨回来,你以为那些资本和股民是冲着良心来投资的?等过段时间,市场上随便出个利好消息,他们还不是跟疯了似的疯狂买进。再说了,那个员工,自己抗压能力差,干不下去就辞职啊,偏偏选择自杀,是他自己没用。要是为了照顾他一个人的情绪,拖垮了整个团队和项目,到时候你们又该说我优柔寡断,损害公司利益了。”

姜锦音坐在一旁,紧捏着手中的筷子,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冷彦尊冰冷刺骨、毫无感情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冰锥,一字一句精准地钻进姜锦音的耳朵里。

一股寒意从她心底最深处翻涌而上,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忍不住暗自思忖,究竟是所有财阀大家族都这般冷酷无情,人性泯灭,还是说,这仅仅是冷彦尊独有的“特质”?

不论他身处何种地位,有权无权,都能轻而易举地漠视生命的重量,视人命如草芥?

一名员工离世,无论和他是否有关,可这样的悲剧在他眼中,竟激不起半分波澜。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姜锦音的预料。

“老夫人,我……”

“别叫我老夫人。”程雅菊打断她的话,慈祥道:“你叫我外婆。”

“啊?”

“啊什么,快叫。”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跟彦尊结婚后,以后我就是你外婆了。”

姜锦音一个激灵挣脱开自己的手,触电般地从椅子上起身,“你说什么?结婚?”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阴沉愤怒的声音:“外婆,我的婚事我自己会做主,我就算娶一头猪,也不会娶这个女人!”

冷彦尊大步朝两个人走来,如一尊雕像一样挺立在二人面前,姜锦音心头一颤,连连后退几步,被男人强大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们发生的事,她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冷彦尊微微昂首,目光冰冷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姜锦音,你这招可玩的真好,想用你的肚子威胁我,成为冷少夫人?”

姜锦音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当时吃了避孕药,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怀上的。你放心,我不会拿孩子威胁你,这孩子我会去打掉的。”

听到她要打掉孩子,冷彦尊的眉头微微缓和些,“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人送你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他刚要吩咐保镖将这女人带走,只见程雅菊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怒道:“冷彦尊,你是不是不把我老太婆放在眼里?”

“既然您把这女的从警局保释出来,你应该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程雅菊没好气道:“你一个大男人,她能对你做什么?我还怀疑你对她做了什么,把她的肚子给搞大了,你还想不负责?”

冷彦尊差点气笑了,“我当时受伤了,她趁人之危。”

“看来你伤的也没多重,要是真伤得重,她怎么有这个趁人之危的机会?这种事情,男人要是没反应,女人能得手吗?”

程雅菊一副不讲道理诡辩的样子,摆明了不站在外孙这边。

姜锦音已经尴尬的无所适从,不知道往哪躲,她扶着额头,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们祖孙俩。

“你怎么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孩子一定是我的?”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万一是别人的呢?”

姜锦音皱眉,“孩子是你的,我没有过别人。”

冷彦尊冷哼一声,“你说没有就没有么?我凭什么相信你?”

“好了。”程雅菊早就已经想好这个问题了,“我已经问过医生,等到胎儿两个月的时候可以做亲子鉴定,到时候就知分晓。不过我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你的,我看这丫头乖的很。”

“乖?”冷彦尊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把我……”

他想说,这女人把他推进包厢,按在沙发上,扒了他的衣服时,可不像现在这样。

但,那些丢人的过程,越少人知道越好。

冷彦尊忍下怒火,脸色极为难看,他的目光冰冷地瞪着姜锦音,“你很得意是吗?居然把我外婆都笼络了,接下来是不是要生下孩子占山为王?”

姜锦音赫然抬起头,“我没这个意思。”

她连忙向程雅菊解释:“老夫人,这孩子不能留,我和您的孙子是一场意外,的确是我先惹他。”

“孩子必须留!”程雅菊抓紧了拐杖,狠狠在地板上敲了几下,“你们这些大人做错事,为什么要让孩子负责?这也是一条小生命!不能造孽!”

程雅菊转过头跟冷彦尊说道:“无论如何,孩子必须留下,你没听这丫头说吗?她吃了避孕药,可还是有了,可见孩子的生命力有多顽强,我不管,我一定要这个曾外孙。”

“外婆。”冷彦尊耐着性子,“我和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认识,莫名其妙搞个孩子出来,这孩子也不会幸福的。”

“以前不认识,现在不是认识了吗?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跟你外公当年结婚时候才认识,后来感情不也很好?可惜他死的早,后来你母亲也去世了,如今就剩下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难不成你还想杀死我的曾孙吗?”

“外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程雅菊打断他的话,“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外婆,你就跟着丫头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我不能跟她结婚。”

这句话,姜锦音和冷彦尊同时说出口,一字不差。

话一落音,气氛突然沉默。

冷彦尊和姜锦音视线忽然对接。

程雅菊分别看了二人一眼。

她抓紧了拐杖,砸向地面,“你们都想气死我是不是?”

她抬起手指着姜锦音,“如果不是我把你弄出来,你肯定要坐牢,你真觉得女人强.奸男人就不用负责了吗?”

姜锦音低着头,惭愧不已,两只手无处安放。

冷彦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可是不过三秒,程雅菊又转过头指着他的鼻子怒骂:“还有你,要不是你小子自己好色,她怎么可能得逞?你不是受伤吗?你不是反抗不了吗?那你怎么把她的肚子搞大了?你装什么蒜?”

程雅菊气得咬着牙,“总之,你们两个人都有错。我不管,如果这孩子不留下来,那我这老太婆的命也不留了,我现在就去阳台上往下跳,让我死了算了!”

程雅菊气呼呼地拄着拐杖往前走。

冷彦尊刚要去追,突然,程雅菊捂着胸口,像是喘不过气,身子往旁边跑去。

“老夫人。”管家急忙扶住程雅菊,轻轻地为她拍打后背,老泪纵横地跟冷彦尊说:“少爷,别再气你外婆了,她身子不好。”

“哎哟,我这老太婆没福气啊,男人死的早,女儿死的早,外孙也不争气,怎么会这样的?我造了什么孽呀?哎哟,我的心裂成两半了!”

程雅菊握着拳,捶胸顿足,泣不成声。

冷彦尊向来冷血无情,六亲不认,可偏偏外婆跟他相依为命,他不能不顾她。

他双拳攥紧,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冷眼看向一旁的女人。


他不仅没有丝毫的触动与愧疚,反而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谈笑风生。

这不禁让她在心中发出灵魂拷问: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心?

如果有女人真的嫁给了他,往后的日子,又将会被黑暗吞噬成什么模样?

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眼神中满是忧虑与迷茫。

如果孩子降生,在这样一个冷血父亲的影响和教育下,又会成长为一个怎样扭曲的人?

想到这里,她对冷彦尊的厌恶,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泛滥,又多了几分。

甚至,她开始在心底动摇,是否还要留下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还是应该让自己发生一场意外,免得她的孩子来这个世界,被折磨。

与此同时,冷铭早已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蚯蚓。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之迅猛,险些带倒了身后的椅子,手指几乎戳到了冷彦尊的脸上,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你好好看看他留下的遗书!字字句句,都在控诉你是个变态!你整天侮辱他的人格,把他逼上了绝路!”

冷彦尊听闻,只是不屑地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轻蔑,仿佛冷铭口中的事情,不过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他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冷淡而又傲慢:“那不过是他自己懦弱的表现。别人都能扛得住,怎么偏偏就他这么矫情?受不了压力就选择自杀,只能说明他没本事在公司立足。他要是不想被我侮辱,早点滚蛋不就行了?又想享受年薪500万的丰厚物质,又想让我提供情绪价值,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资本市场不谈恋爱。”

“你……”冷铭还想继续发作,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只见姑姑冷婉柔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像一阵风似的飘了出来,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做作的关切:“哎呀,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吃饭,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干什么呀?哥,你快坐下,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说着,她又将目光转向冷彦尊,语气里满是虚假的慈爱:“彦尊,你也别怪你爸爸,科技产业可是咱们财团最赚钱的业务,你爷爷把它交给你管理,对你的要求肯定高。现在外面的员工都在传,说你是个冷血的暴君,为了业绩不择手段。要是他们都带着技术跳槽到竞争对手那儿,咱们损失的可就不只是一个项目了!你要是压力太大,就暂时歇歇吧,别把自己累垮了。”

冷彦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眼神却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冷婉柔:“我歇歇?然后交给你?姑姑,你是不是一直眼巴巴地盼着这一天呢?”

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危险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有致命的攻击袭来。

冷婉柔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原本精心伪装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

她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呢?姑姑这都是为你好。你把自己的压力转嫁到员工身上,员工压力一大,工作自然就做不好。你看看,公司股价一夜之间蒸发了数千亿美元,就是因为这员工自杀的事儿。”


姜锦音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您怀孕了,还是等把孩子生下来再去考研究生也不迟啊,也不过还剩八个多月的时间。”

姜锦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怀孕并不耽误我读研究生,我不想再等九个月。”

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九个月,足够她做很多事情。

容心垂下了眸子,一声不响。

姜锦音立刻上前握住她的肩膀,“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实话。”

姜锦音早晚会知道,于是容心也不再隐瞒,“三少爷吩咐,从今天开始,你不可以离开这栋房子,也不可以跟外界联系。”

姜锦音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姜小姐,无论怎么样,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我去吩咐厨房为您做晚餐,会有营养师为您进行搭配。”

说完,容心转身要走。

姜锦音一把拉住她的手,“等一下。”

容心尴尬地咧了咧的嘴角,转过头,“还有什么吩咐吗?”

“所以,我是被囚禁在这了?”

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容心语气温和礼貌道:“姜小姐,千万别这么想,你怀了三少爷的孩子,当然是在这里养胎了,我们会好好照顾您的。”

严格来说并不算囚禁,谁家被囚禁的人有这种待遇?

可对姜锦音来说限制人身自由,这就是囚禁。

这豪华的别墅,就是限制她的大牢房。

她的母亲惨死,她还要为妈妈报仇,还要夺回家里的一切,怎么可以被困在这生孩子?

而且,谁知道孩子生下来会怎么样?

如果现在她都没有自由,谁能保证孩子生下来,她就会有自由?

生活的磨难和人心的险恶,早就已经将她锻炼的将周围的一切都以悲观和邪恶的角度看待。

姜锦音的手无力地垂下。

容心微微朝她鞠了一躬,随后离开房间。

姜锦音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她的手轻轻地捂着肚子,低头说道:“孩子,我知道这不怪你,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后悔。”

……

夜里。

窗外,狂风如暴怒的兽,肆意地摇晃着窗棂,发出令人胆寒的“哐哐”声。

豆大的雨点裹挟着风势,狠狠砸在玻璃上,交织成一片嘈杂的水帘。

惊雷像是从天际滚来的巨石,时不时在夜空中炸开,整个世界都被这狂暴的风雨雷电笼罩。

姜锦音瑟缩在被窝里,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可那风雨声和雷声还是无孔不入。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黑暗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每一道闪电划过,都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一下。

“妈,妈。”姜锦音在被窝里浑身颤抖,忍不住泪如雨下。

六年前,她的母亲就是死在这样一个夜晚。

“女儿,答应妈妈,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母亲拼尽生命保护了她,结果……

“妈,妈,我会好好活下去,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姜锦音死命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竟将自己的食指咬破,渗出血来,滴在床单!

床单早已被她翻得凌乱不堪,她翻来覆去,试图在这不安的夜里寻得一丝安宁,却只是徒劳。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这个男人住哪不好,非要住山上,就不怕刮风下雨,会有泥石流吗?

突然,“吱呀”一声,房间的门缓缓被打开。

姜锦音浑身一僵,恐惧瞬间将她吞没,她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扇缓缓打开的门,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整个房间被闪电瞬间点亮,在惨白的光芒映照下,冷彦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身着笔挺的西装,每一处褶皱都恰到好处,彰显着他的优雅与精致。

乌黑的头发被精心打理过,几缕发丝却微微凌乱,更添了几分不羁。

他的脸庞线条分明,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然而,那双眼眸却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幽深得如同无尽的黑洞,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闪电的光芒在他脸上跳跃,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却也在那一瞬间,让他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森。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股病态,在看到姜锦音的那一刻,微微眯起,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野兽。

姜锦音看到冷彦尊的瞬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

她从床上坐起身,抓紧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连连后退,伸手慌张地想将灯打开,可是却迟迟没有摸到开关。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来到她的床边,“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姜锦音想起了六年前,母亲死去的那一晚。

她几乎惨叫着,凄厉的嗓音似乎要穿透那一阵阵的雷鸣声!

忽然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一片明亮点燃了黑暗。

姜锦音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满脸的泪水,抓着被角的手指上面染满了血迹。

冷彦尊眸子一垂,看到床单上的血,顿时眉心一紧,大步上前,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

姜锦音吓得魂不附体,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冷彦尊却将她推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膝盖,用力打开。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检查之后,他才发现那里没有血迹,仅仅只是在她手上。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掐死你!”他微眯着眼睛,嘴里发出低哑的警告声。

姜锦音唇瓣干裂,惊恐地瞪着双眼,嗓子就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冷彦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猛的一拉,发现她的手指破裂,上面很显然是牙印。

他冷着声音说道:“姜锦音,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在乎你受不受伤,但就算你想死,也得等把孩子生下来,在这之前如果你再敢故意自残……”

他抬起她的手,捏紧了她手上的那根手指,警告道:“我就直接把你的手指给切了!”


李蓉微眯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看似和善,实则暗藏玄机的笑容,踩着高跟鞋,仪态万方地走上前,“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呀?告诉我们,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咱们进去好好聊一聊。”

她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这死丫头回来得正好,自投罗网,无论如何都得把她手里的股份搞到手。

李蓉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扯住姜锦音的手臂,那手劲大得像铁钳,仿佛要把姜锦音的骨头捏碎,拉着她就往别墅走去。

姜锦音被攥得生疼,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她用力一甩,挣脱了李蓉的手,转身就跑。

姜震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动作敏捷得像头猎豹,稳稳地拦住姜锦音的去路,“你要跑哪里去?你妈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居然这么对长辈没大没小!”

他冷着一张脸,眼神里满是愤怒与斥责,那架势,仿佛姜锦音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姜锦音的目光如惊弓之鸟般左右飞窜,只见姜雪银像个跋扈的小兽,蹦跳着左移右挪,李蓉则双手抱胸,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像只狡猾的狐狸,姜震一脸威严,迈着沉稳的步伐,像头掌控领地的雄狮。

三人从不同方向围拢,将她死死困在中间,不留一丝逃脱的缝隙。

李妈在一旁,身子微微颤抖,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嘴巴张了又合,几次欲言又止,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多年的佣人生涯让她在这家人面前,始终不敢肆意发声。

“姐,你这么急着跑干什么?”姜雪银娇声说道,脸上堆满了假笑,那笑容里却藏不住幸灾乐祸,“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快点进来呀。我看你得好好洗个热水澡,换一身衣服,好好跟我们说一说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几步,作势要拉姜锦音,那热情的模样,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真心。

姜锦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直视着父亲姜震,眼神坚定而严肃:“我得罪了冷彦尊,他把我抓起来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回到家收拾点东西,想要逃走。你们最好放我离开,要不然等他追来了你们都得遭殃。”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脸上的神情凝重得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听到这话,姜震、李蓉和姜雪银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

冷彦尊的名号,在这圈子里可是如雷贯耳,谁都不敢轻易招惹。

就在这时,姜雪银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吗?那你身上这条裙子哪来的?看起来像是私人定制呀,怎么,他还给你订裙子穿?”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嫉妒的光芒,上下打量着姜锦音的裙子,那眼神恨不得将裙子从姜锦音身上扒下来。

冷彦尊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姜锦音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回应:“是他给我定的,因为他要让我去伺候老男人,所以给我打扮这么漂亮,我趁机逃出来的。”

李蓉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满是怀疑,她太清楚姜锦音的性子,这丫头从小就鬼精鬼精的,撒谎对她来说就像家常便饭。

“那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回家干什么?说不定真偷了什么,把箱子打开,让我们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可别把我的首饰也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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