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料。
她歪着头看他：“所以你是为了写更好的代码才研究女性文学？”
“开始是，后来发现挺有意思的。”
徐致远坦然道，“比如你们女性作家笔下的自我认同建构，其实和编程中的对象自引用有异曲同工之妙。”
林小满瞪大眼睛：“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不觉得吗？”
徐致远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都是在定义我是谁的问题。
只不过一个用文字，一个用代码。”
这个奇特的类比让林小满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显得格外清脆，她赶紧捂住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样吧，”徐致远看了看手表，“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用这本书。
我请你去咖啡馆，当作抢你书的赔罪。”
林小满本想拒绝，但看着对方诚恳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校园湖畔的咖啡馆里，林小满惊讶地发现他们聊得出乎意料的投机。
徐致远虽然学计算机，却读过不少文学作品，甚至能和她讨论波伏娃和伍尔夫。
而他对科技的看法也让林小满这个文科生听得入迷。
“所以你认为人工智能永远无法真正理解人类情感？”
林小满搅动着杯中的拿铁问道。
“情感是建立在体验基础上的。”
徐致远认真地说，“AI可以模拟，但无法真正感受。
就像...”他思考了一下，“就像一个人读遍了所有关于大海的书，但从未亲眼见过海，那他对海的了解永远隔着一层。”
林小满点点头：“这个比喻很好。
我们文学研究也常说，理论不能代替文本细读。”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徐致远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林小满突然发现，这个计算机系的男生笑起来时，左脸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对了，”徐致远从书包里掏出那本书，推到桌子中间，“我们怎么分配？
你先看还是我先看？
或者轮流？”
林小满看着那本引发他们相遇的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轮流吧。
你先看前两章，我需要的是后面几章的内容。”
“成交。”
徐致远做了个OK的手势，“加个微信？
方便联系交接。”
就这样，林小满的通讯录里多了一个叫“计算机-徐致远”的联系人。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人会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