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望着窗外，仿佛他是一个透明人。
“你聋了吗？
跟你说话呢！”
顾明风见苏晚不理他，有些恼怒，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扳过来。
苏晚被迫转过头，与他对视。
就在这时，月光正好洒在顾明风的锁骨处，苏晚第一次看清他那里的纹身 —— 那是姐姐名字的缩写。
苏晚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嫉妒，更多的是悲哀。
原来，这么多年，他心里始终装着的都是姐姐，自己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她一直努力地扮演着好妻子、好母亲的角色，以为这样就能赢得他的爱，可现在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你离不起。”
顾明风的声音像淬了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凑近苏晚，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
苏晚厌恶地皱了皱眉头，用力推开他：“顾明风，你别碰我！”
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顾明风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他站稳身子，看着苏晚，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在他的印象里，苏晚一直都是温顺听话的，从未如此反抗过他。
他冷笑一声：“怎么？
现在装清高了？
别忘了，你能有今天，都是我给你的。”
苏晚站起身，挺直了腰板，她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充满了坚定：“顾明风，我受够了。
这五年，我为你、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可得到的是什么？
是你的冷漠，是顾涛的羞辱。
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迸发出来。
“离婚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苏晚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这句在心里藏了很久的话。
顾明风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离婚？
你以为离婚是那么简单的事？
你别忘了，你签过婚前协议，离婚后你什么都得不到。”
他的笑声在卧室里回荡，充满了嘲讽。
苏晚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感受不到疼痛，心中只有愤怒和不甘：“我不在乎，哪怕净身出户，我也不想再留在这个家里了。”
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顾明风收起了笑容，他看着苏晚，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似乎没想到，一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