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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为奴?重生后替嫁王妃杀疯了小说

公子沉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着想着叶迟暮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有人将她摇醒了过来。“主子王爷回来了,您快些起来。”灼泠声音难得的急切,叶迟暮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来了就来了,管他呢。”说着又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听着门外脚步声越发近,灼泠更着急,但看着自家主子毫无波澜的模样,她不冷不热的吐出几个字。“若是属下没有看错,楚辰王正是主子在南城花楼强了的男子。”“哦......”“哦?”叶迟暮刷的坐了起来,声音百转千回。“当真?”“若是属下没看错,真。”闻言,叶迟暮撇嘴一笑,灼泠就没有看错的时候。“现在怎么办?”她问灼泠。灼泠摊手,“属下也不知道,又不是属下睡的。”叶迟暮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她随手抓了一个壮丁就把楚辰王这货给抓来了。“不过听说楚辰王瞎眼残腿,主子您那日可...

主角:叶迟暮灼泠   更新:2025-04-10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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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迟暮灼泠的其他类型小说《骗我为奴?重生后替嫁王妃杀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公子沉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着想着叶迟暮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有人将她摇醒了过来。“主子王爷回来了,您快些起来。”灼泠声音难得的急切,叶迟暮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来了就来了,管他呢。”说着又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听着门外脚步声越发近,灼泠更着急,但看着自家主子毫无波澜的模样,她不冷不热的吐出几个字。“若是属下没有看错,楚辰王正是主子在南城花楼强了的男子。”“哦......”“哦?”叶迟暮刷的坐了起来,声音百转千回。“当真?”“若是属下没看错,真。”闻言,叶迟暮撇嘴一笑,灼泠就没有看错的时候。“现在怎么办?”她问灼泠。灼泠摊手,“属下也不知道,又不是属下睡的。”叶迟暮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她随手抓了一个壮丁就把楚辰王这货给抓来了。“不过听说楚辰王瞎眼残腿,主子您那日可...

《骗我为奴?重生后替嫁王妃杀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想着想着叶迟暮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有人将她摇醒了过来。
“主子王爷回来了,您快些起来。”
灼泠声音难得的急切,叶迟暮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来了就来了,管他呢。”
说着又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
听着门外脚步声越发近,灼泠更着急,但看着自家主子毫无波澜的模样,她不冷不热的吐出几个字。
“若是属下没有看错,楚辰王正是主子在南城花楼强了的男子。”
“哦......”
“哦?”
叶迟暮刷的坐了起来,声音百转千回。
“当真?”
“若是属下没看错,真。”
闻言,叶迟暮撇嘴一笑,灼泠就没有看错的时候。
“现在怎么办?”
她问灼泠。
灼泠摊手,“属下也不知道,又不是属下睡的。”
叶迟暮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她随手抓了一个壮丁就把楚辰王这货给抓来了。
“不过听说楚辰王瞎眼残腿,主子您那日可用了真声与他说话?”
灼泠见叶迟暮抓耳挠腮,还是替她排忧解难了。
想起那一夜,叶迟暮耳根通红,“话倒是没说,但是中了师傅那老东西的药你懂的嘛,又是在花楼,声音难免......”
灼泠扶额,这是她可以听的吗?
“不过当时那人被我蒙住了眼睛又点了穴......”
“您又没点人家的聋穴。”
灼泠吐槽。
叶迟暮无语,“给我一瓶香遮一下气息,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闻言,灼泠从腰间找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洛老刚给属下的,属下还没用过,您......”
灼泠话未说完,叶迟暮已经将瓶子拿过去打开了往身上倒,因为门已经开了,她甚至来不及闻一下香的味道。
“呕~”
几乎是同一时间,随着进门的京墨和叶迟暮干呕了一声,因为......太臭了,叶迟暮此生就只闻过这么臭的玩意儿了。
灼泠眼睛一闭,不愿面对事实,拿错了,这是洛老给她防毒虫的,现在用来防新郎官了。
进门而来的君无厌俊眉拧紧,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抬手掩住了口鼻,看了一眼喜床上干呕个不停的女人,他眉头皱的更深,眸底升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厌恶。
“京墨去书房。”
“是。”
一句话不说,京墨就推着自家主子逃离了喜房。
灼泠连忙将门窗大开,散开味道,她不开还好,门窗一开,屋外值守的下人都被熏够呛。
“灼泠!”
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灼泠僵硬的回头,难得的露出一个苦笑。
“傻愣着做什么?泡浴。”
叶迟暮忍不了一点,翻身下床将衣衫脱落了一地,她现在比茅坑里捞出来的还要臭。
泡了整整一夜的牛奶浴花瓣浴,换了数十次水,叶迟暮闻着自己身上还是有味道。
“主子要不您去花园里坐会儿,此时花开的正旺,您去待会儿可能就好多了。”
灼泠心虚劝导,叶迟暮生无可恋的瞥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两人一路问着路到花园中,叶迟暮再次笑了。
“花园?花呢?”
看着一院子的假山竹子灼泠眸光闪躲,她哪儿知道花去哪儿了?这里什么都有,偏偏没有花。
叶迟暮现在看着她就来气,飞身而上直接坐到了假山顶上去吹风。
灼泠不语,在背面站着等她。
主仆二人待着没多久,就有几个小丫鬟经过,嘴里还谈论着昨夜的八卦。
“唉,你们听说了没,昨夜新娘子被咱们王爷吓的大小便失禁了。”
“怎么会没听说,昨天在新房值守的人现在想起来还干呕连连呢,都不知道有多臭。”
“噗!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可不嘛,咱们家王爷虽然冷了点,但长得也是俊美无双的,怎么就把新娘子吓成那样?”
“谁知道呢,估计是乡下来的,胆子小,不禁吓呗。”
人走远了,笑声依旧没停。
灼泠摸了摸鼻子,不敢抬头往假山顶看,因为她想不到自家主子的脸色得有多难看。
叶迟暮连连冷笑。
“灼泠,她们说我怎么了?”
“说您......被楚辰王吓得大小便失禁。”
“灼!泠!”
“属下......在。”
叶迟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飞身离开。
“主子您去哪儿?”
“泡浴!”
咬牙切齿的声音冷冰冰的,吓得灼泠连忙跟上去准备沐浴的水。
又泡了两次浴,叶迟暮心情才好些,只是刚好点,就又有不长眼的人撞了上来。
“老奴奉命前来取喜帕。”
此时叶迟暮刚穿上衣裳,闻言她嗤笑一声,不打算搭理。
灼泠见状走到床沿拿起白色的喜帕拔出剑就打算割破手指。
“没必要。”
叶迟暮走过去,从她手上拿过白色喜帕,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她看向门外侯着的嬷嬷直接将手里没有落红的喜帕交了出去。
嬷嬷检查了一下后皱紧眉头,“王妃,这不合规矩。”
“怎么不合规矩?”
叶迟暮冷言。
“这喜帕上没有落红,老奴倒是没关系,只怕王妃交不了差。”
闻言,叶迟暮笑了,“那怎么办?王爷双腿有疾,能上床睡觉就已经很艰难了,嬷嬷还想让他做点什么怕是太为难他了吧。”
“即便王爷事出有因,那也有很多种方法......”
“列如?”
叶迟暮微弯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嬷嬷,等着她答疑解惑。
“这......”
“老奴......”
“嬷嬷不必紧张,本王妃只是未经人事想向有经验的长辈取取经也好伺候好王爷而已,嬷嬷只管教本王妃如何做便是。”
叶迟暮打断支支吾吾的嬷嬷,开口道。
嬷嬷四五十的年纪硬生生憋红了一张老脸。
“王妃说笑了,这些事情自然有教习嬷嬷来教,老奴会将今日之事如实禀告,老奴告退。”
说罢,嬷嬷拿着白色喜帕转身离开,步子又快又急,几步就消失在了眼前。
“主子明知这位是皇后身边伺候了一辈子未婚假的嬷嬷,又何必调戏她。”
看着自家主子戏谑的笑意,灼泠无奈。
叶迟暮挑眉瞥了她一眼,“那咋了?”
灼泠嘴角抽了抽,她家主子太过恶趣味。

南萧懂得的轻重就是让已经能自由移动的君无厌又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让别的大夫来看,又都夸他处理得当,医术高明。
南萧就这样在王府住了下来,还住在叶迟暮隔壁。
夜班时分,他翻窗进来,见叶迟暮睡着,就想查看她的伤情。
“手不想要了直说。”
幽幽的声音传来,南萧已经碰到叶迟暮衣裳的手默默收了回来。
“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伤势嘛,凶什么凶。”
叶迟暮不搭理他。
“师姐,我都按照你的吩咐把那药给皇后吃下了,接下来怎么做?”
她不搭理,南萧自然会找话题。
叶迟暮唇角微勾,“等着吧,带你看一场废后的好戏。”
皇后嚣张,那便先拿她开荤好了。
南萧可太了解他师姐了,他已经开始为那老妖婆默哀了。
“王妃您睡了吗?王爷请你过去。”
此时门口忽然响起京墨的声音,南萧眉心一皱,转身就要出去,被叶迟暮拦下,叶迟暮拉住他的手,朝他摇摇头。
南萧有些无语,“你都伤成这样了那老男人还折磨你,早知道白天我就该玩死他。”
“王妃您在跟谁说话?需要我叫丫鬟进来扶您起来吗?”
南萧声音压得极低,京墨只是听见里面有点动静,盲猜的。
“不用,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本王妃的伤拜他所赐,大半夜的他要是有特殊需求就去花楼。”
叶迟暮才懒得搭理君无厌,既然摊牌了,她就没必要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好模样了。
门外响起京墨咳嗽声,紧接着他不死心的再次开口:
“可是王爷说了,若是王妃您不过去就扣您三个月月银。”
“告诉你家王爷,本王妃不稀罕那三瓜两枣。”
说完,门外再没了声音。
“这楚辰王有病吧,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大半夜宣你侍寝。”
南萧不满吐槽。
叶迟暮冷然,“侍寝?他是在试探我和你的关系。”
依君无厌多疑的性子,怕是白日就已经开始怀疑她和南萧的关系了,不过怀疑了就怀疑了,就算身份暴露了,有求于人的也是他君无厌。
“这样啊......”
南萧意味深长的笑了,叶迟暮一看他这个笑就没憋好屁。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家小瘸子误会一下我们两的关系啊。”
南萧乐呵呵的翻窗离开,叶迟暮嘴角抽了抽,真是每个正行。
另一边,京墨将叶迟暮的话原封不动的带到,看着自家主子黑沉的脸色,他不敢发声。
君无厌十指紧握,“京墨你去给本王查一下叶迟暮近半年的所有踪迹,包括在南镇。”
说到那一晚,君无厌依旧咬牙切齿,想要将人生吞活剥。
京墨愕然,“主子您是怀疑......”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主子冷冰冰的打断,京墨立马退下。
可是他还是想不通,王妃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本事把他家主子掳走强了的人啊。
京墨不知道他前脚刚走,他家主子后脚就去找叶迟暮去了。
君无厌越想越生气,这个女人居然让他有需要就去花楼,当他君无厌是什么人了?
他径直推开了叶迟暮的房门,推着轮椅到床边。
叶迟暮在他推门的时候就醒了,但听到轮椅声音她就知道是谁,干脆也懒得动。
“王爷来了,随便......”
坐字还未开口,嘴就被堵住了。
叶迟暮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之际直接抬手打了出去,手腕却被握住。
叶迟暮怒不可遏,旋脚就要去踢君无厌的头,君无厌躲避之际一把抓住叶迟暮的脚踝。
手脚都被束缚,叶迟暮干脆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后果就是她和君无厌双双摔倒在地,而她幸运的摔在了君无厌身上。
“叶迟暮,你疯了?”
君无厌伤口隐隐作痛,咬牙开口。
“大晚上强吻别人,你才疯了。”
叶迟暮怒声说完不解气,当即一口咬在了君无厌的肩上。
君无厌吃痛,却没有推开她,因为他手上摸到叶迟暮臀部一片温热。
“君无厌你个死流氓,你还摸我!”
本来是下意识的将手放上去,摸到叶迟暮伤口裂开流了血他生了恻隐之心,现在却被当做流氓一巴掌打在脸上。
“叶迟暮!”
君无厌何时被人打过脸,当即脸色难看极了。
就在此时屋内烛火被点亮,灼泠和青宴着急的跑了进来。
“主子你没事......你......们......”
“王爷王妃你们......”
看着滚在一起的二人,灼泠和青宴也愣住了。
“滚出去!”
君无厌抬眸看到叶迟暮香肩外露冷声呵斥。
青宴闻言识趣的滚了出去,灼泠却想要上前扶起叶迟暮。
“你也出去。”
叶迟暮也开口让她出去,灼泠只好转身离开。
房间里面只剩下她和君无厌狼狈的倒在地上,四目相对,君无厌拧眉:
“还想在本王身上坐多久?”
叶迟暮反应过来自己坐的位置,反身而下,却忘了自己屁股上面有伤,当即疼的龇牙咧嘴,直接反身趴在了地上。
君无厌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伤口都裂开了,到处都在渗血,只不过他现在没精力管这些,他侧头一字一句冷若冰霜:
“那夜在南镇是你!”
不是疑问,是肯定。
叶迟暮一愣,心跳忽然加速,“什么南镇?什么那夜?那夜我做什么了?”
她自以为将心虚掩藏的很好,却不知君无厌盯着她呢,没有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微弱的神情变化。
“你还好意思问本王,叶迟暮本王杀了你。”
君无厌连连冷笑,说完手已经去掐叶迟暮的脖子了。
叶迟暮傻了才会让他掐住,她纵身一跃就站了起来避开了君无厌的攻击。
“就你现在这样拿什么杀我?不自量力。”
她不仅避开了,甚至还不忘嘲讽君无厌。
只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君无厌竟不顾身上的伤和体内的毒,只能消耗内力站了起来朝她攻了进来。
“那倒是看看本王能不能杀了你。”
他俊脸森寒,直接朝叶迟暮打了过来。
叶迟暮瞪大了眼睛,不禁吐槽真是个疯子。

“孽障,你什么态度?给老夫滚回来!”
“灼泠!”
叶明川想追上去,却被灼泠拔剑挡住去路。
“相爷,仵作请来了。”
恰好仵作进门,给了叶明川一个台阶,叶明川冷冷甩袖,“给本相好好验验她们怎么死的。”
............
外面发生了什么叶迟暮已经懒得管了,反正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主子,您一回来就得罪整个相府的感觉可还好?”
灼泠进去,手上端着一碗阳春面,嘴上说着无奈的话。
“打打杀杀的日子过得无聊了,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快端过来,饿了。”
叶迟暮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无聊道。
灼泠一脸无奈,将阳春面端了过去。
叶迟暮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毫无端庄可言。
“对了,属下听说叶大小姐本是要回娘家来迎接您的,却被婆家那边绊住了腿脚。”
见她吃完,灼泠才又开口。
叶迟暮微微一顿,放下筷子,身子往后仰去,直至靠在椅背上才声音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叶语君?她在侯府过的怎样?”
灼泠摇摇头,“不怎么样,那侯府就没个纯白之人,苏小侯爷又是个纨绔子弟,整日风流成性,根本不知道疼人,自家妻子受了多少委屈他是权当看不见的。”
“看不见?那便是嫁了个瞎子,算她倒霉。”
叶迟暮淡淡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若不是叶语君与叶迟暮一母同胞,她问都懒得问上一句。
灼泠为她盖上小毯子,知她心中已有打算,便退了出去,她家主子有时候最是刀子嘴豆腐心。
当晚叶明川拉下脸来跟叶迟暮道歉,却被灼泠一并拦下,说了两句好话灼泠依然不让,叶明川气怒而归,只丢了一句让叶迟暮不要惹祸,好好待着待嫁。
睡了一觉后叶迟暮精神十足,她换上了一袭锦衣华服,头上多了珠钗首饰,站在那儿不说话,相府里的小厮儿都要以为是哪个仙女儿下凡降临相府了呢。
“灼泠,走着,咱们去抢个好点的院子住,这里埋汰了本小姐不乐意待。”
她一开口,土匪味儿便溢了出来,小厮儿便知道这是乡下来的粗鄙七小姐了。
“是。”
灼泠拿上剑,后脚跟了上去。
主仆二人逛遍了整个相府,最终叶迟暮顿足在一处有假山和小池塘的院子门口。
她指着门上的灵溪阁院几个字眉眼一挑,“摘咯,今儿起这里叫迟暮院。”
灼泠嘴角抽了抽,摘就摘吧,好歹起个风雅一些的名字。
心里吐槽完,灼泠已经飞身而起,一剑劈下了那牌匾。
牌匾落地怦然一声,惊动了这院子的主人。
有丫鬟跑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牌匾眼睛都瞪圆了,上前指着灼泠就问:
“你们是谁?为何要在此闹事?”
“灼泠。”
叶迟暮声音懒洋洋的,灼泠点头,揪着丫鬟的衣领子一把就提了出来扔在了旁边,丫鬟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主仆二人已经大步走进去了。
进去之后叶迟暮看着里面的布局指指点点,“这里的花艳俗的很找人拔了换成竹子。”
“这里的假山太假,拆了重建。”
“这池塘里面的鱼儿太瘦,没有喜气,抓几条胖的进去。”
“还有这里......”
叶迟暮也不知道身后是什么,转身就指着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子脸上,指甲险些就戳到了那白白嫩嫩的小脸上了。
“这个长得可以,留下吧。”
叶溪和:“............”
叶溪和看清叶迟暮后瞳孔微震,不是说这乡下养大的贱种又黑又丑吗,怎会比她还要貌美,真是该死。
“叶迟暮,这里是我灵溪阁,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叶溪和掩去妒容,一甩衣袖,满面怒容。
“哟?认识我?刚刚门口那小丫鬟都不认识我,你居然认识,那就更好了,这里本小姐要了,你以后就跟着本小姐吧。”
叶迟暮扯嘴一笑,无赖的模样让叶溪和更无语了。
“小姐,这位是三小姐。”
灼泠适时出声,免得自家主子闹过了。
“哦~”
叶迟暮一脸了然模样哦了一声,叶溪和立马摆起架子,等她一声三姐。
“小姐好啊,妾室之女爬上正房,三姐你也算是跟着苏姨娘沾光了。”
叶溪和脸上的神色变化无常,她黑了脸,冷眼看向叶迟暮。
“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替你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叶迟暮眨眨眼,一脸无辜样,“灼泠,我可是说错话惹三姐姐不开心了?”
灼泠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
“小姐并未说错,您的娘亲华安夫人才是相爷正妻,华安夫人病逝后,三小姐的娘苏姨娘才有机会转为正室。”
“哦?就是说苏姨娘堂堂侯府嫡女却屈尊降纡来给相爷当侧室?”
“是的,说来也怪,苏姨娘来了不到三年夫人就病逝了。”灼泠附和。
“闭嘴,现在马上滚出我的灵溪阁,这里不欢迎你们。”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将叶溪和气得变了脸色,堪堪维持了一点大小姐风度。
叶迟暮不嫌事大,“哟,破防了,生气了,开始赶人了。”
叶溪和:“............”
她不想赶人,她想杀人。
“人呢?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本小姐赶出去。”
她不再保持仪态,指着叶迟暮吼道。
立马有家仆进来将叶迟暮二人围住,请她们出去。
叶迟暮上前一步,摸了一下叶溪和滑嫩的脸庞,眨眨眼一脸无辜道:
“三姐姐这是做什么?这里现在是迟暮院了,我的院子,该出去也是你出去才对哦~”
这下叶溪和被彻底惹怒了,她一巴掌拍开叶迟暮的手,“别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本小姐,来人啊,把她给本小姐打出去。”
叶迟暮耸耸肩,“姐妹之间碰一下都碰不到,心寒,心寒呐。”
“灼泠。”
“属下在。”
叶迟暮睁着一双勾人的凤眼靠近叶溪和,“请三小姐出去。”
灼泠点头,对叶溪和做了个请的姿势,叶溪和瞪起美眸,“这是本小姐的院子,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撒......”
野字还没有说出口,叶溪和人已经被灼泠拎起来提着往外走了。
叶迟暮满意的点点头,朝院子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下人。
“你们几个将三小姐的东西打包一下送出去,记住,好好打包,莫要伤着损着了。”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并不是很想听她的话,可是下一秒一把剑就在她们跟前拔了出来,水灵灵的将那座假山劈开了。
几人瞪大了眼睛,连忙跑进屋子里面该干嘛干嘛,手脚麻利得恨不得一下子做好所有事情。
“灼泠,去告诉相爷,本小姐就在这个院子里面出嫁,让他看好府里面的人别来打扰我,否则本小姐就不嫁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灼泠转身离开,她家主子真是无聊透了。

“王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叶迟暮唇角带笑,并没有直视君无厌。
“还装?”
君无厌手下用了力,叶迟暮的脖子瞬间鲜血流淌,从剑刃汇聚往下流,滴在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滩刺目的血水。
“我装什么?叶府七女是我,王爷正妃亦是我,王爷问也不问清楚就想杀我灭口,你嫌我丢了你楚辰王府的门可以直说的。”
依旧是淡然的语气,君无厌被她气笑了,说她装她又懒得多装,说她不装她又故弄玄虚不肯如实相告。
“昨天夜里你给本王吃的药有什么问题?”
他问出口,叶迟暮一愣,忽而就笑了。
她还以为是君无厌认出她就是那夜强了他的女人了呢。
“王爷昨夜清醒着呢?”
“清醒着还叫我娘亲,我还以为王爷烧迷糊了。”
叶迟暮嘀咕,刚说完脖子就传来一阵刺痛。
君无厌脸色难看,他昨夜半梦半醒,但不至于身体出现了异样也察觉不到。
“别跟本王顾左右而言他,叶迟暮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亦或死,你自己选。”
叶迟暮唇角微勾,两根青葱细嫩的手指夹住剑身往外推。
“王爷,气大伤身。”
她抬手压在君无厌肩上,压着他坐下。
君无厌眸子微眯,冷笑,“你果然会武功。”
叶迟暮耸耸肩,“原想着肤若凝脂指若青葱就能打消王爷的疑虑,没成想王爷太过生性多疑了些。”
“不过......”
叶迟暮忽的欺身而上,将身受重伤的男人压倒在床,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摁在了他肩上的伤口上,鲜血瞬间渗透染红了白衣。
“你找死?”
君无厌微怒,可是他伤得过重,竟反抗不了这个女人的侵犯。
叶迟暮长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
“说来王爷可能不信,我对王爷没有恶意,更没想过伤害王爷分毫。”
君无厌眼底划过厌恶,满嘴谎话的女人。
“说出你的真实目的。”他冷声。
“我的目的?”
叶迟暮指尖划过君无厌流畅的下颌,似在调情,眸底却泛起杀意。
她的目的她怕说出来君无厌更容不得她了。
“相府不容我,圣上又赐了婚让我成为王爷的妻子,我的目的是为王爷您生儿育女啊。”
指尖流连至君无厌泛白的嘴唇,叶迟暮便想起那晚君无厌出言威胁被她直接堵住了嘴,他这个人看着冷冰冰的,那唇吻上去却又软又暖和。
手握被握住,君无厌用了劲儿,叶迟暮吃痛收回手。
“叶相处处针对本王,昨夜的刺杀更有他的一份,你觉得你说这话,本王信?”
君无厌将叶迟暮从身上推开,扯动了伤口也满不在乎。
这个女人身上总是带着一股令他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可是让他想他又想不起来。
叶迟暮自然知道叶相是太子一党,而今她嫁进楚辰王府,昨夜的刺杀怕是叶明川为了向太子表态。
“王爷信也好不信也罢,昨天晚上我喂给你吃的药确实有副作用,但若是没有那颗药,我敢保证王爷不会安全活到现在。”
说完,叶迟暮起身离开。
“京墨。”
君无厌冷声,京墨立刻出现拔剑相对,拦住了叶迟暮的退路。
“请王妃移步。”
叶迟暮勾唇,回头看了君无厌一眼,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带着一股倔强和委屈。
“王爷就是这般对待救命恩人的?”
君无厌对上她的眼睛,下意识移开,“本王不杀你已经算是仁慈了。”
闻言,叶迟暮笑着点点头,跟着京墨走了。
地牢里面,阴冷潮湿,叶迟暮走进去,选了个地儿坐了下来。
“王妃,王爷说了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京墨说完锁门离开。
“狗男人,还以为你是皇室清流,早知道昨天晚上任凭你去死得了。”
坐在草堆上,叶迟暮低声骂了一句。
脚上忽然有一只老鼠爬过去,她吓得一下子收了脚,站了起来,看着地上到处乱窜的老鼠,叶迟暮下意识捂住了左手臂,蚀骨的回忆如同潮水翻涌在脑海。
上一世她的整只左手被君齐玉卡在装满老鼠的笼子里面,等再拿出来的时候,只剩下森森白骨。
叶迟暮脸色惨白,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东西抛开,身子却是发冷发颤,止不住的抖动。
叶迟暮还是低估了君无厌的狠厉,他居然关她还不够,整整三日都让她滴水不进,这是打算活活饿死她?
“王妃,宫里有请。”
直到第四天清晨,地牢的门终于被打开。
叶迟暮唇角勾起一抹薄凉,“是不是宫里没人前来,你家主子就打算活活饿死我?”
“那倒不至于,主子说了,今日您若是还不肯说,就让属下前来用刑。”
京墨如实回答。
叶迟暮气笑了。
她起身,却因为惊惧又没有吃东西而双腿发软倒了下去。
京墨进去扶了她一把,看着一地的死老鼠他一愣。
出了地牢,阳光刺眼,叶迟暮下意识闭上眼睛。
“走吧,莫要耽搁了时辰。”
京墨催促。
“灼泠呢?”
叶迟暮睁开眼睛侧眸看向他。
“灼泠姑娘犯了事,被......”
“告诉你家主子,灼泠若出事,他也别想好活。”
叶迟暮面无表情的打断京墨的话,抽出胳膊独自前往院子。
灼泠无非是发现她被君无厌抓了,想要救她罢了。
京墨惊愣在原地,这还是前两天那个呆呆萌萌的叶七吗?
他回去,将叶迟暮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君无厌。
君无厌只是凉凉一笑,“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去看看她收拾好了没有,好了就进宫。”
“属下这就去。”
京墨连忙前去,却吃了闭门羹。
“王爷,王妃说不见到灼泠姑娘她不进宫,她还说......还说让王爷自己看着办。”
“放她回去。”
君无厌冷声,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他,这个女人真是够可以的。
偏偏她给他吃的药查不出来是什么,还不能对她动手,真是该死。
“属下这就去。”

“主子,属下无能,没能完成任务,请主子责罚。”
京墨前脚刚回王府,后脚就进了书房跪地请罪。
座上之人一袭月牙白流光锦袍,长发半披,清冷间带着几分肆意,闻言,他抬眸看向京墨,鼻息间发出淡淡的质疑。
“嗯?”
“属下本觉得万无一失,不成想那叶七小姐身边竟有一个武功极其高强的婢女,属下所带去的杀手皆死于她手,且主子交代成与不成都是一击,属下便回来复命了。”
京墨一一说明,顺便抬眸打量一眼自家主子的神色,可惜他家主子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看不出分毫。
君无厌不语,抬手挥退了京墨。
“属下告退。”
京墨离开后,君无厌垂眸凝视着自己的双腿,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冷嘲。
“到底是废了双腿,一个庄子上养大的也能入了本王的主室,可笑。”
语罢,喀嚓一声脆响,君无厌手中的毛笔断成两截。
天色渐白,玉京城门大开,一辆马车飞驰而入,恰在晨起人少,马车一路奔驰也不曾惹出祸端,只是引来城门守将的谩骂。
“主子,相府到了。”
马车停下,灼泠掀开车帘,低声道。
叶迟暮从马车内朝外看了一眼,朱门阔府,偌大的牌匾洋洋洒洒的写着丞相府三个大字,据说这牌匾是当今圣上钦赐而来。
已是太阳东升,这叶府却依旧大门紧闭,门外更无一人看守,为的什么,都懂。
“想来是还没有人起床,灼泠,敲门。”
“是。”
灼泠翻身下车,一把提起中途醒了又被叶迟暮打晕的刘嬷嬷三步并了过去,将那老嬷嬷往门口一扔,抬手就粗暴的敲起了门。
敲门声震耳欲聋,里面的人不耐烦的打开一条门缝,往外吼了一声:
“谁啊?”
“七小姐回府,还不速速开门相迎。”
灼泠声音比之更大,更不耐烦。
“七小姐?哪个七小姐?哦~将养在乡下的那位七小姐啊,走后门吧,夫人说了,今日不过辰时不准开大门。”
里面的人阴阳怪气的瞧了一眼马车,说完就将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灼泠眸子微眯,这那是不准开门,分明就是故意欺负她们。
“主子?”
她出声示意,叶迟暮在马车内懒洋洋的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这才缓缓开口:
“是说辰时不能开大门,也没说不能砸,别砸太多,能进去就行。”
“是。”
灼泠得令,返身回马车旁,从马车内拿出一个铁锤径直走回大门。
她抡起大锤一锤就叫门破了一个洞。
“你......你干什么?”
出来开门之人惊恐,问完就见灼泠再抡起铁锤高高砸了下来,他吓得尖声大叫,连连后退。
大门被灼泠连着三锤,直叫那大门破开一个足以让人进出的大洞。
里面的人见形势不妙,连忙往回跑了去。
“灼泠,如此砸何时能破开?直接废了榫卯就是。”
灼泠手中的锤子因着叶迟暮的话改变了方向,铿锵一声,一个榫卯碎开,大门右侧摇摇欲坠。
灼泠足尖一点,飞身而上,将上面链接着大门的另外一个榫卯也砸了,右侧大门直接轰然倒地。
里面的人出来,险些被倒下的大门伤到,纷纷尖叫后退。
看着来人,叶迟暮唇角微勾,拿上骨灰盒从马车上下来。
她走过去,拦下要砸另外一扇大门的灼泠,“说了随便砸一下,怎么直接砸了一扇,这可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做的,贵着呢。”
“属下知错。”
灼泠收了锤子,随手往一旁装晕的老嬷嬷身旁一扔,吓得老嬷嬷手脚并用的爬了进去。
叶迟暮笑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发声。”
灼泠作揖回应。
“小七你这是何故?为何到了家门不入,却将你爹爹刚换的大门给砸了?”
责怪声响起,叶迟暮抬眸看去,前面站着一对中年夫妇,男人身穿华服,一脸严肃,夫人头戴珠钗面施粉黛,身上衣裙更是上好的云锦,就连身后的侧室丫鬟也一个个珠圆玉润、插珠点翠的,这让叶迟暮不由想起昔日那被打得体无完肤在破庙中等死的小丫头。
“你是谁?准许你同本小姐这般说话了吗?”
叶迟暮傲慢的盯着说话斥责她的妇人,不用深究她也知道此人正是叶明川如今的夫人苏兰椒,而她身侧冷着一张脸的中年男人就是叶迟暮的父亲,当今丞相叶明川。
她既替叶迟暮做了这叶家女,又怎么会不下点功夫,这叶家上下她都摸清楚了,所有人的画像她也都看过了。
“老爷,小七她竟不识得妾身了,这可如何是好?”
苏兰椒没有回答叶迟暮,而是捏着帕子扯着叶明川的手掐着声音道。
“孽女,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简直大逆不道。”
叶明川怒声呵斥,一双饱经风霜的眸子瞪着叶迟暮。
叶迟暮拧眉,“母亲?我母亲不是被我克死了吗?她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还是说我母亲假死?”
叶迟暮的母亲生下叶迟暮不就就病逝了,所有人都说是她克死了她母亲。
她的话叫叶明川脸色更加难看。
“老夫本来念在你多年未曾归家想好好为你接风洗尘的,你倒好,一点规矩都没有,一回来就如此大逆不道,给老夫跪下!”
闻言,叶迟暮心下冷笑,叶明川心里但凡有她这个女儿,又怎会纵容苏氏在她进门时为难她?
她面上一脸无辜,“乡下本就没有这么多规矩,你是我爹吧?你若想要我有规矩,当年为什么要把我丢到乡下去啊?又要我有规矩,又不养我以好,这世间哪有你这样的爹啊?既要又要的,比我这乡下养大的土包子还要无赖。”
“你......”
叶明川没想到自己送出去将养的小女儿居然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气的心口发疼。
“好了好了,小七别闹了,你看你给你父亲气成什么样了。”
苏兰椒一边给叶明川顺着气,一边故作和善的劝着叶迟暮,她心里不禁暗爽,果然如杨嬷嬷信中一样,这叶七养成了泼皮无赖,毫无大家小姐的风范。
只是为何不见杨嬷嬷的身影。
“对了,我派去接你的人不是三个嬷嬷吗?还有和你一同下庄子的杨嬷嬷呢?怎么只回来一个?”
苏兰椒忽然开口,故作疑惑。
“死了,都死了,张嬷嬷和李嬷嬷全死了,老奴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还请老爷夫人为老奴做主啊。”
苏兰椒话刚说完,一直躲在后面的老嬷嬷就爬着滚着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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