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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原谅我结局+番外

平长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霍满月伤好开始恢复上班后,他顺势就搬回了自己家。每天上班下班的两点一线,偶尔去幼儿园接儿子,事先会给霍满月发微信,从来不会不打一声招呼的直接去,他现在也不想和霍满月在门口碰见,见了也心烦。那天下午,公司来了个让他不烦的姑娘,柳庭芳。门外传来敲门声,李顽在里面应了声。办公室的门才刚拉开一条缝,柳庭芳就探了个小脑袋进来,她敲门之前都还在纠结,后来是应序淮又给她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她才厚着脸皮上门来。“怎么是你?进来啊。”李顽放下手里的笔,也有点意外。柳庭芳红着脸进门,手里拎着两个饭盒。“我…今天包了饺子,包多…包多了,路过李总的公司门口,就想拿来,给您…尝尝。”一下子就能被拆穿的理由,在这时候倒显得可爱质朴,李顽笑笑,没说话。“您…您吃...

主角:霍满月李顽   更新:2025-04-0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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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必原谅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霍满月伤好开始恢复上班后,他顺势就搬回了自己家。每天上班下班的两点一线,偶尔去幼儿园接儿子,事先会给霍满月发微信,从来不会不打一声招呼的直接去,他现在也不想和霍满月在门口碰见,见了也心烦。那天下午,公司来了个让他不烦的姑娘,柳庭芳。门外传来敲门声,李顽在里面应了声。办公室的门才刚拉开一条缝,柳庭芳就探了个小脑袋进来,她敲门之前都还在纠结,后来是应序淮又给她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她才厚着脸皮上门来。“怎么是你?进来啊。”李顽放下手里的笔,也有点意外。柳庭芳红着脸进门,手里拎着两个饭盒。“我…今天包了饺子,包多…包多了,路过李总的公司门口,就想拿来,给您…尝尝。”一下子就能被拆穿的理由,在这时候倒显得可爱质朴,李顽笑笑,没说话。“您…您吃...

《你不必原谅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等霍满月伤好开始恢复上班后,他顺势就搬回了自己家。

每天上班下班的两点一线,偶尔去幼儿园接儿子,事先会给霍满月发微信,从来不会不打一声招呼的直接去,他现在也不想和霍满月在门口碰见,见了也心烦。

那天下午,公司来了个让他不烦的姑娘,柳庭芳。

门外传来敲门声,李顽在里面应了声。

办公室的门才刚拉开一条缝,柳庭芳就探了个小脑袋进来,她敲门之前都还在纠结,后来是应序淮又给她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她才厚着脸皮上门来。

“怎么是你?进来啊。”李顽放下手里的笔,也有点意外。

柳庭芳红着脸进门,手里拎着两个饭盒。

“我…今天包了饺子,包多…包多了,路过李总的公司门口,就想拿来,给您…尝尝。”

一下子就能被拆穿的理由,在这时候倒显得可爱质朴,李顽笑笑,没说话。

“您…您吃饭了吗?”

一段时间没见,她对他下意识用上“您”了,越发的诚惶诚恐。

“还没,什么馅儿的?”李顽的确还没吃饭,本想到楼下餐厅对付一下。

柳庭芳打开了饭盒,一个个白面大饺子,看着闻着都很香。

李顽拿起来先端详:“这么大个儿。”

“这个是酸…酸菜馅儿的,我是…我是北方人,从小就习、习惯吃大饺子。”

“北方人?”这个李顽还真不知道,柳庭芳这种温婉体贴的,更像南方女孩子。

他尝了一口,有点凉了,但很好吃。

“有微波…炉吗?我给您热热。”

“里面休息室有。”

柳庭芳拿着饭盒进去热。

这是她第一次来李顽的办公室,而休息室是更为个人私密的空间,她有点没来由的心跳加速。

里面的装修简约实用,面积不大,却别有洞天,微波炉冰箱咖啡机都有。

最里面还有单人衣柜和床铺,被子是掀开的,枕头上有趟过的痕迹,床上扔着一件应该是换下来没来得及洗的衬衫……

最近,他应该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她好像有点明白应序淮为什么要她在这个时候主动一点……

丁一姿也跟她说:“你得发挥你的优势,让他看到你的好。”

说实话,柳庭芳真不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她除了年轻,其他方面都普普通通,以她的资质,能和李顽这种人认识,其实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丁一姿看不惯柳庭芳总妄自菲薄,她说:“你怎么没优势了?你温柔体贴,宜室宜家,随和踏实,烧得一手好菜,之前李总不也夸你做饭好吃吗?”

倒是夸过,可在他眼里,她到底是女朋友人选,还只是个好厨子?

她不知道今天这样突兀的端着饭盒来给人送饭,到底对不对,李顽会不会因此看轻她?

休息室的门半开着,李顽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多,大太阳刚好透过窗户直直的照射进来,周围像是洒了一层金,他逆着光,叫了柳庭芳一声。

柳庭芳正在走神,一开始没应,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唉,来了。”

办公室里都是饺子的香味,他用她准备好的筷子夹,她还准备了蘸醋和辣椒油,一小蝶一小蝶的,用盖子密封,一滴都没洒出来。

两人聊了聊她在学校里的生活,柳庭芳第一次和李顽说,其实她搬出来不住寝室,不是因为喜欢安静,而是有同学一起抱团总嘲笑她。

她苦笑,说自己不擅长吵架,本就有点结巴,一着急,只会更给对方留下话柄,她不想被当成笑话。


柳庭芳的回答,让丁一姿诧异:“一点苗头没有?”

不能够啊,难道李顽真有什么问题?

还是说这世上真有如此伟大情操的男人,对没什么交情的女孩,只奉献,不收割,肉都到眼前了,还能纹丝不动。

如果是单纯的交易,丁一姿也不赞成,但柳庭芳分明是很喜欢李顽,而那头一点表示都没有,不但没去过柳庭芳那里,就连微信都没通过。

除非是故意钓着,否则稳如泰山到这个地步,有点蹊跷啊。

回头丁一姿找到应序淮,问了问情况,应序淮也一头雾水。

他跟着李顽好多年了,李顽从来都是看上了立马拿下,和女的拉扯,暧昧,这些都需要精力和时间,李顽没这个闲工夫。

所以问题就来了:到底在搞什么?

应序淮也有难得揣摩不出李顽心思的时候,后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有一次趁着李顽醉酒,他没把人送回家,而是直接调了个方向。

那会儿李顽还没完全睡着,他只是有点迷糊,不至于分不清东西南北,他迷瞪着眼睛,侧头看着车窗外,问:“去哪?”

应序淮看了眼后视镜,没答。

如果这时候李顽让他把车开回去,这晚也就算了,沉默半晌,李顽开口:“慢点,开那么快我想吐。”

“好嘞!”

应序淮心里瞬间开了,觉得自己这是马屁拍对了地方,只要主子高兴,那就是他身为一个狗腿子的光荣。

霍满月在国外玩得溜,李顽这边也不寂寞,反正两口子各有各的热闹。

车子停下,应序淮打电话要柳庭芳下来接人,见是李顽,她诚惶诚恐。

李顽有点醉,还是能走得了路,但柳庭芳过来扶他的时候,他将自己往她身边靠了靠。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都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香,淡淡的,却很上头。

“李总,小心。”

有个石头在前面,柳庭芳出声提醒,毕恭毕敬的,又很温柔。

李顽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外面其实都挺受尊敬的,尤其是女人,别说跟他吵架,就连抬眼敢直视他的,可能都没几个,婚前他过得都是这种日子,他也享受走到哪都被捧着的感觉,他说什么就没人敢不从。

可是呢,他偏偏犯贱,非要给霍满月当舔狗。

应序淮把他俩送进电梯里,就转身走了。

走之前还跟柳庭芳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今晚,就看你了!

柳庭芳的心蹦蹦乱跳。

有双鞋摆在门口,她扶着李顽进门后,李顽没留意,差点绊到,他这么一踉跄,她也就跟着向前,等站稳时才发现自己跌在了他怀里。

他下巴刚好磕在她的头顶。

这剧情走向……太玛丽苏了,她小脸又一红!

“对不起……”

柳庭芳还是决定回归理智,纵使她已经为李顽揪心很久了,可也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她想尽量做到云淡风轻。

奈何道行不够,将他扶到沙发,给他倒蜂蜜水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在厨房差点打碎个杯子。

李顽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动静,瓷器的碰撞声,水流的哗哗声,以及空气里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年轻女孩的清甜味道。

这味道很好闻,都把他熏迷乱了,脑子像一团浆糊。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下意识想,现在夏威夷是几点钟?

……

霍满月带儿子出国旅游本来挺开心的,一大一小,异国风情的晚风能把人的心高高的吹到空中,好像踩在云端,飘啊飘的,都不想下来了。

李延全程都不闹,在同龄孩子里,他一直都是情绪最稳定的那个,跟着妈妈,在夏威夷的沙滩上到处跑,还拿着手机像小大人似的帮妈妈拍照。

原本一切都很完美,然而在回国的飞机上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隔壁有个乘客从上飞机开始就一直在咳嗽,霍满月叫空姐拿了三个口罩,自己和李延各戴一个,给那个陌生乘客一个。

乘客却以口罩影响他呼吸为由,拒绝佩戴。

霍满月怕病毒传染给李延,于是和乘客发生了几句口角,吵架声引起了周围的关注,后来两个空姐过来调解,说了不少好话,总算劝乘客把口罩戴上了。

尽管如此,霍满月仍事感不妙。

下飞机后,李延从开始咳嗽第一声开始,就引起了霍满月的警觉,等上了出租车,原本是要直接回家的,开到一半,她又让司机调转车头。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对的。

医生初步检查,李延现在是流感的初期,如果送来的再晚一点,很可能到了晚上就会喜提高烧。

霍满月想起,飞机上的那个客人虽然也会说英语,但是日式口音非常严重。

最近看新闻,樱花国的流感盛行,严重的真有可能会危及生命。

霍满月挺后怕的,搂着儿子,又是拍背又是摸头。

医生给开了药,先打一瓶点滴消炎,住院观察一宿。

守着儿子的时候,霍斯湘正好打电话来,她知道今天妹妹带着外甥回国,想问问他们到没到家。

结果霍满月接起电话,却说两人还在医院,今晚不回去了。

她语气很稀松平常,但霍斯湘却像炸了毛:“李延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住院了?”

霍斯湘还真是个操心的命,霍满月反复说了好几次不用她过来,自己一个人能搞定,可偏偏霍斯湘就是不听。

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进病房,一眼先看到的就是李延小小的身子缩在病床上,肉嘟嘟的小手扎着针头,正在睡觉。

而霍满月也累得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母子俩的脸色都不太好,相依为命的靠在一起,啧啧,太揪心了……

霍斯湘都快心疼死了,走过去,眼泪汪汪。

霍满月听到动静睁开眼,轻喊了声:“姐,你来了。”

听她这哑哑的声音,霍斯湘眼泪又掉下来了,她真想揉霍满月几拳:“你啊你,就跟你说家里没个男人不行吧,你还跟我犟!”

霍满月:“……咋了?怎么扯到男人了?”

她带儿子住个院,和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真不懂她姐的逻辑。


她细皮嫩肉的,最怕在身上留疤了。

工友们对霍满月一一表示慰问,还有人问她,要不要通知她家属?

一个女人,孤零零在外地一个人住院。

霍满月想了想,决定还是不通知了,距离远,他们也不可能立刻赶过来,反正现在她已经没事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选定22号回市,这么一耽误,就又拖了三天,起码得等各项检查都达标了,她才能出院。

可李顽那边等不及了,他还有事想和霍满月谈,迟迟等回不来人。

这些天他都没找她,也是想给她时间好好想想他要和说的那个事儿。

尽管他还没开口,但霍满月不笨。

一开始他想发微信,后来退出了页面,改成了打电话。

霍满月正坐病床上玩消消乐呢,医院的wifi不太行,总卡。

李顽来电话了,她接起来的时候脾气很差:“有事?我忙,别问,该回的时候自然会回!”

说完就挂了,重新连网,该死,玩个破游戏都这么不顺。

霍满月受伤住院的事,没和李顽提,又不能代替她疼,现在他也不是她老公了,说了多此一举。

但后来李顽还是知道了,从霍满月一个公司同事嘴里。

同事来李顽的办公大楼办事,一表人才的李总,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男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同事过去和李顽攀谈,三两句话就提到了霍满月的名字,别的夫妻可能离婚后都成仇人,但同事见李顽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仿佛被鼓励一般,继续说下去,聊着聊着就提到霍满月在工地发生的事。

“也是倒霉,不过好在没伤到骨头,霍工年轻,身体底子也好,恢复的快……”

本来脸色正常的李顽逐渐皱眉。

就在昨天他还跟霍满月通过电话,这婆娘像吃了炸药,脾气很坏,他还以为她是工作压力大,通话将近三分钟,霍满月像嘴巴缝死了似的,连一个字都没跟他说。

两个城市距离远,但如果真想见,就是打个飞滴的事儿。

霍满月的犟有时候让他觉得有魅力,有时候让他觉得生气又无力。

……

当下特别严重的事可能过段时日回头再看,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当初她被背着送去医院的时候觉得天都塌了,夜深人静时抚摸自己被缠着的绷带也哭了一鼻子,如今一个星期过去了,伤口恢复的不错,医院wifi也流畅了,她就觉得其实自己也没那么惨。

下午再做个全身检查,就可以华丽丽的出院了。

她正坐床上收拾待会儿出院要拿走的东西,就见到李顽从门口风风火火的走进来。

哟,好像又变帅了。

五官似乎更立体,睫毛好长,嘴型也好看……

从小就听说男人都一个德行,找谁都一样,其实根本不一样好嘛。

找个外表帅的,即使后来他背叛你,你看着他这张帅脸,也能自我安慰虽然情感上被渣了,但这几年起码被养眼到了,没办法,她就是这么肤浅。

不过,这些都只是霍满月自己心里的os。

“你怎么来了?”她皱眉,然后低下头继续收拾东西。

来的一路上李顽都是冷着脸,现在人就在他眼前了,她还没换下大大的病号服,长发在脑后随意的挽起,有几缕细碎的发丝垂下来,脸上没化妆,可能几天呆在病房没见阳光的关系,皮肤很白,嘴唇又有点干,瘦瘦小小的,和平时那个张牙舞爪的霍满月不太一样。


李顽和霍满月前后脚走,杜之祥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眯了下眼。

中午他找了个由头到李顽公司附近送材料,顺便打电话叫李顽下来吃饭。

李顽挺不想和杜之祥私下接触的,可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一坐下,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寒暄话,然后进入正题:“你和月儿离婚也有段日子了吧,为了孩子,也不是不能再见面,只是这关系还是得拿捏好分寸……”

这话貌似是在提醒他,其实是在试探。

他想探探李顽的口风,对霍满月到底是几个意思。

李顽喝了口水,不说话的时候像是在沉思,半晌才开口:“我和她,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杜之祥说:“可能我和你们还是有时代代沟,总觉得结婚了,哪怕前方有千难万险也不能离,除非真有什么连外人都看不过去的理由,才能考虑还要不要继续过的问题,你和月儿结婚四年吵吵闹闹确实不消停,但怎么看都不至于走到这一步……昨晚她还能让你来找她,就说明对你不是一点没商量的厌恶。”

“李顽,如果你还有点喜欢她,看在她是你孩子妈的份上,是不是也得试着重新追追看……”

说了这么多,杜之祥无非是在劝和。

只有让李顽再次成为他的亲戚,他才能继续沾上这连襟的光。

私心里,肯定是不想放过这棵大树,但表面又是一副苦口婆心的过来人姿态。

又因为他说的这些歪打正着刚好说到李顽心里,李顽没有反驳,还真仔细思考起来。

重新追,怎么追?

就算他追了,她也得领情才行。

霍满月这个人面热心冷,床上能软得跟一摊水似的,到了床下却是说翻脸就翻脸,谁说也不行。

纵使李顽真放下面子在她跟前伏低做小,都不见得能得到她一个笑脸。

干嘛呀这是?

他又不是非她不可了,何况现在他又睡到她了,除了卸下“夫妻”这个身份,俩人还是和过去差不多,这么一想,他就释怀了。

动感情什么的确实累,就这样当个临时床伴,互相都轻松,其实挺好的。

但是面对差了辈分的杜之祥,他又不能直说,说不定还得被扣上“耍流氓”的头衔。

李顽没有给予明确答复,但是杜之祥却单方面认为,他是听进去了。

杜之祥心里高兴,吃完了饭,还顺手用纸巾擦了擦桌子,最后是哼着歌离开。

人到中年更知道社会这个大染缸,有人脉和没人脉,有着天壤的区别。

他一辈子辛辛苦苦经营的小破公司,只要李顽抬手洒洒水,说不定就够他和员工吃几年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

下午回了公司,通知几个管理层的凑一起开了一下午会,结束时候头昏脑胀的。

李顽扯了扯领带,刚推开办公室门,身后就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幽怨声音:“李总。”

李顽吓一跳,回头看见脸色很差双眼红红的小秘书。

“我不喝茶了,以后只喝咖啡……”他开口。

“不是,我不是要和您说这个。”小秘书今天穿的裙子更短了,可举手投足早已没了往日的精气神儿。

今天他第一次仔细打量她,明明还年纪轻轻,可怎么像迅速枯萎的花骨朵,干巴巴,没有水分似的。

“李总,应经理把我拉黑了,他也好几天没来公司,您和他熟一些,能不能让他把我的微信拉回来?”

李顽这几天是挺忙的,应序淮来没来上班,他还真没留意,不过听小秘书这意思,再联想到应序淮一贯的无耻行径,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晚上有个酒会,刚一到,就看见应序淮油头粉面的正搂着个小姑娘腻歪。

不是小秘书,已经换新欢了。

应序淮瞧见李顽,笑嘻嘻的招了手,放开新欢,阔步朝他走来。

“你可真行啊。”李顽有点无语。

人家小秘书正无可自拔的沉沦,他这边却把断崖式分手玩到飞,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太混蛋了。

可应序淮压根不在乎当混蛋,前几天还搂着她叫着心肝宝贝,现在已经和新欢大大方方的出双入对。

“那女的不识好歹,才刚睡一觉就开始跟我要房要车,就算心里真这么想吧,可你要我掏钱总得用点迂回的手段,我当冤大头,也得哄的我心甘情愿。”

应序淮现在评价起小秘书已经是满脸的嫌弃,再也不是如饥似渴馋人家身子的时候了。

男人都这德行,最好多吊着,时间越长越好,让他光看着,吃不到,只要稍微一松懈,被他得逞,就立马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以前李顽也有过这个阶段,对女人翻脸如同翻书,吃上这口就没兴致了,他是男人,所以更知道男人有多贱。

后来认识霍满月,为什么能拉扯那么久呢,他分析,主要还是那时候两人很少聊天,不说话就不容易暴露本性,是虎还是伥,来不及细瞅。

“兔子不吃窝边草,以后你要祸害人滚远点。”李顽说完,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应序淮的新欢。

应序淮笑:“得了得了,这个远的不沾边,还是学生,今年刚满19,纯的连避孕套都不知道,还以为口香糖呢……”

“你也一把年纪了,这也信?”

李顽第一反应就觉得是装纯,都是老狐狸了,怎么还会上当?

不过有时候想不想上当,也要看自己的心情。

应序淮书读的不好,不见得脑子就笨,说到底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

“真的,纯是纯,但也挺土的,说实话,有点上不了台面。”

才刚追到手,应序淮就已经在瞧不起那姑娘了,估摸着等睡完就得把人打发了,和小秘书的下场一样。

有人叫李顽过去玩,应序淮手机响了,转头接电话,等李顽周旋在人群里喝得七七八八了,找了个沙发坐下来,也没见应序淮回来。

他起身去洗手间,经过应序淮的新欢。

小姑娘穿一双搭配裙子的罗马鞋,鞋带松了,她弯下腰的时候,刚好他能看见她的身体曲线,年纪小,但是熟透了。

李顽的脚步慢下来。

小姑娘系好了鞋带,盯着自己的鞋尖,孩子气的跺跺脚,才抬起头来。

长得标致,圆脸,邻家系,文文静静的,眼神确实很清纯干净。

东看看,西看看,大概是在寻摸应序淮去了哪,他带她来的,结果他不知去哪玩了,现在她就一个人坐这儿,孤孤单单。

不小心就和李顽的视线对上,姑娘一怔,脸红了,慌张的立马瞥开视线。

李顽挑了下眉,原本没想过去的,忽然就改了主意。

他和这小姑娘聊了几句,大概猜到应序淮说她上不了台面是什么意思了。

她好像有点小结巴,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不爱说话,问一句,答一句,看人的时候不太自信,但也不是唯唯诺诺,就是给人很乖很听话的感觉。

在这个标新立异横行的年代,她就像活在旧时光的一棵植物。

“你叫什么?”李顽面色温和,开口问。

说自己的名字肯定是不结巴的,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有点诧异,很快答:“柳庭芳。”


给李顽打完最后一通电话后,霍满月再见他,就是两人去民政局正式领离婚证那天。

李顽穿得挺精神,头发应该是刚理的,喷了点发胶,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离婚证到手后,他拿在手里晃了晃,说:“这周我来接儿子,履行下协议条例里的探视权。”

“行,随你。”霍满月一边把自己的证收回包里,一边转身拿车钥匙。

一场夫妻,就这么分道扬镳了,而且他打算以后都不和她瞎搅和了,桥归桥路归路,竟然觉得有点伤感。

李顽盯着她的背影,开口问:“我请你吃顿散伙饭?”

霍满月刚坐上车,正在系安全带,探着头回了句:“都散伙了还吃什么饭,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我要走了,你让开。”

李顽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挡着霍满月的路了,赶忙挪了两步。

霍满月一踩油门,差点从他的脚上碾过去。

……

霍满月不是那种离婚后一会儿悲悲戚戚,一会儿自打鸡血的女的,她情绪挺稳定。

现在她是单亲妈妈不假,可也没打算立独美大女主人设,该找找,该谈谈。

有个家里开跑车的年下弟弟从她还没离婚时,就对她满眼星星的崇拜,知道她离婚恢复单身后,第一时间凑上去献殷勤。

怕霍满月觉得诚意不够,就主动讨好她儿子。

李延也是嘴馋加耳朵根子软的,被几句好话和几大包亨氏趣味饼干就收买了,奶声奶气的一口一个“哥哥”的叫。

倒是把那小伙子叫不自在了,红着脸和霍满月说:“要不还是让李延叫我哥哥吧?这么一来,咱俩不就差了辈分?”

霍满月就笑:“四年一个代沟,你比我小了整整十岁,两轮还绕半圈,要说差辈份也没错啊!”

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看轻,尤其还是这种姐弟恋,更不想在成熟的姐姐面前显幼稚。

霍满月的年龄压他一头,这是他不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事,可被她这么一点破,他还是恼羞成怒的生气。

转头对着李延说:“以后就叫我叔叔吧,叫我一声,下次想要什么,我还给你买。”

霍满月不想和他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掰扯,一个称呼而已,他想怎么样都行。

“那就叫小叔叔吧,李延,小叔叔也是长辈,和我一样疼你。”

李延最听话,手里拿着刚得到的玩具小汽车,乖巧的喊了声:“小叔叔。”

倒是改了称呼,恢复了平辈关系,可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叔叔就叔叔呗,加个“小”是什么意思。

他想,等到了夏威夷,把李延哄睡着后,他非得让霍满月知道他到底“小不小”。

年轻的男人满腔热血,非得在这事上和床上的女人争个高低。

他软磨硬泡的对霍满月发出邀请,怕她不同意,就拿小李延当挡箭牌。

李延才三岁,还没去过夏威夷呢,被三两句哄着,最后顺着小叔叔的意思说,他也想去。

看在儿子的份上,行吧,正好她还有一个星期的公司年假没用。

于是一拍即合,两大一小,打了个飞滴。

等霍斯湘知道霍满月离婚后手里的证还没捂热,就带着儿子跟一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出国旅游,震惊得话都说不出。

杜之祥差点没气晕过去,手指着霍斯湘让她给霍满月打电话,赶紧带着儿子滚回来。

他还抱着和李顽再次恢复连襟的美好愿望,如今霍满月搞这么一出,只要是男的都得膈应。

他就纳闷了,霍满月怎么就不害臊……

她自己一个人带儿子出去潇洒也就算了,看她朋友圈,还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她找了个大学刚毕业的小孩。

老牛吃嫩草,不知羞!

那条朋友圈,霍满月的两个闺蜜,阮棠和樊小菊都看见了,纷纷发私信给她留言点赞。

她们都赞成女的该多为自己活,有多好吃多好,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累不累。

其实她们还真是高看霍满月了,那条朋友圈不是她在挑衅谁,其实是她和小男友打游戏,输了,应他的要求,被迫发出来。

一开始霍满月不肯,秀恩爱这种事即便和李顽都没做过,杀人不过头点地,肉麻死了,履行赌约也不能这么缺德。

小男友无法了,最后各退一步,配的照片是两人在飞机上的牵手照,说好的,点赞超过15个,就删除撤回。

这事一开始她没想得多严重,她都三十多岁了,已恢复单身,成年人想做什么都是自由,发了就发了,不过一条朋友圈而已。

所以后来接到霍斯湘电话,被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顿时,她还一脸懵。

她咋了?

不就发了个朋友圈?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当时她刚下飞机,有时差,头昏脑胀的反应慢,难得没在电话里和霍斯湘展开辩论。

小男友带李延到酒店楼下的精品店买完东西刚回来,她太困了,没等霍斯湘说完,就挂了电话,倒头就睡。

如果这一趟旅行顺利,基本就能让小男友得偿所愿,他想睡她,对风情万种又飒又美的姐姐无法抵抗,这个她从第一眼就能看出来。

霍满月早就目测过他的身材,宽肩窄腰,大长腿,其实底子相当不错,不比李顽差什么,和他上床绝对没问题,尤其他还比李顽年轻,才22岁的男人,还没开始,她就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和他玩着玩着就死在一起。

霍满月做足了身心准备,睡醒后,养精蓄锐的正准备和年轻肉体叠罗汉的时候,却被忽然一通电话打断。

才刚撩起点儿水花,这算什么啊?

太扫兴了!

小男友哆哆嗦嗦坐在床边,全身没穿什么,希腊雕塑一样的身体在听到那边的声音时肃然起敬。

妈宝男这种生物,在她年轻时经历过三两个,那时候她就发誓以后要约会绝对得擦亮眼睛。

没成想千防万防还是失算了,原本的一腔热情在听到小男友像个被骂哭的孩子似的哼唧唧对着电话里的女人说:“别停我的卡,我求你了,妈,现在我回去还不行……”

真是够够了。

霍满月一秒下头,翻身坐起,把衣服扣一颗一颗的扣到领口最上面,捂得严严实实。

拿出手机,点个烧烤吃吃。

等那头打完了电话回头一瞧,霍满月正吃的满嘴是油,她喊小男友的名字:“给你留了串鱿鱼,过来,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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