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滑稽的傩面笑脸。
嘴角咧到耳根，眼睛弯成月牙，就像陈小乐平时给奶奶讲烂梗时的表情。
“这......这是什么？！”
双面佛的声音都变调了。
“你的新面孔。”
陈小乐喘着粗气，瘫软在地，“喜欢吗？”
佛像呆滞了一秒，“噗嗤。”
它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狞笑，而是真真正正被逗乐的笑。
整列列车轰然解体！
陈小乐猛地睁开眼睛。
他站在浅草寺的地窖里，面前是七口棺材。
其中六口已经钉死，而第七口棺材盖缓缓打开。
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陈九斤抱着三岁的陈素娥，背后是完整的双面佛像。
佛首的位置，空无一物。
“佛本无面......”陈小乐轻声念道。
地窖深处传来脚步声。
七叔公拄着拐杖走来，缺了小指的手里捧着一盏七星灯。
“结束了？”
老人问。
“嗯。”
陈小乐点头，“佛首没了。”
“不。”
七叔公指了指他的心口，“它只是换了个样子。”
陈小乐低头，发现阴佛首的纹身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简笔画的傩面笑脸。
“从今往后，双面佛的力量由你定义。”
七叔公转身走向地窖出口，“是用它驱邪，还是继续制造恐怖......随你。”
陈小乐站在原地，影子中的奶奶和墨玉渐渐化作光点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