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黑皮张王大锤的其他类型小说《工地龙抬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股神老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大锤对这地方完全没印象。他找了个工地的老油条打听,才知道老城区离工地很远,得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那里都是些老房子、小巷子,鱼龙混杂。“忘忧茶馆?好像听说过,开了不少年头了,就是个普通喝茶打牌的地方吧,没啥特别的。”老油条说。普通茶馆?王大锤不信。小雪那样的人,约他见面会选个普通地方?他决定在约定的时间(明天晚上)之前,先自己去探探路。利用午休时间,王大锤顾不上吃饭,挤上了一趟开往老城区的公交车。车上人挤人,汗味和各种食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他把手揣在口袋里,紧紧握着那块铁疙瘩,感觉自己像个揣着炸弹的逃犯。公交车晃晃悠悠,穿过繁华的市中心,进入了明显老旧的城区。道路变窄,楼房变矮,路边多了许多看起来很有年头的小店铺。王大锤按照手机导...
《工地龙抬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王大锤对这地方完全没印象。
他找了个工地的老油条打听,才知道老城区离工地很远,得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那里都是些老房子、小巷子,鱼龙混杂。
“忘忧茶馆?
好像听说过,开了不少年头了,就是个普通喝茶打牌的地方吧,没啥特别的。”
老油条说。
普通茶馆?
王大锤不信。
小雪那样的人,约他见面会选个普通地方?
他决定在约定的时间(明天晚上)之前,先自己去探探路。
利用午休时间,王大锤顾不上吃饭,挤上了一趟开往老城区的公交车。
车上人挤人,汗味和各种食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他把手揣在口袋里,紧紧握着那块铁疙瘩,感觉自己像个揣着炸弹的逃犯。
公交车晃晃悠悠,穿过繁华的市中心,进入了明显老旧的城区。
道路变窄,楼房变矮,路边多了许多看起来很有年头的小店铺。
王大锤按照手机导航(他那个破手机导航还勉强能用),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槐树巷。
巷子很窄,两边是青砖黛瓦的老房子,地上铺着凹凸不平的青石板。
阳光被两边屋檐遮挡,显得有些阴暗。
巷子深处,果然挂着一个褪色的木头招牌——“忘忧茶馆”。
茶馆门脸不大,木质的门窗看起来饱经风霜。
门口摆着几张竹椅,有几个老大爷正眯着眼睛打盹或者下棋。
看起来,确实像个再普通不过的老茶馆。
王大锤不敢进去,就在巷口远远观察着。
他看到有茶客进进出出,都是些普通市民。
没什么异常。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他稍微放松警惕,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口袋里的铁疙瘩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刺痛感!
像是在警告!
他猛地抬头,目光扫过巷口对面。
对面是一家卖旧书的小店,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合身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正假装看书,但王大锤注意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地瞟向“忘忧茶馆”的方向。
更让王大锤心惊的是,那人似乎察觉到了王大锤的注视,缓缓地转过头,墨镜后面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王大锤身上!
那眼神,冰冷、锐利,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
王大锤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追捕者!
他们真的来了!
而且已经找到了这里!
那个男人似乎并不急于动手,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
无的冷笑,然后对着衣领的某个地方低声说了句什么。
王大锤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暴露了!
明晚的会面,很可能就是个陷阱!
他该怎么办?
还要去吗?
那个小雪,她到底是敌是友?
他不敢再停留,几乎是落荒而逃,混入老城区的人流中,心脏因为恐惧和不确定而剧烈地跳动着。
他知道,从捡到那个铁疙瘩开始,他平静的生活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一场他无法理解、也无法逃避的追逐,已经正式拉开了序幕。
地哼了一声,把管钳扔在黑皮张身边,“滚!”
看着黑皮张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王大锤才感觉双腿发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他第一次威胁人,还是威胁平时作威作福的工头,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和雨水,赶紧把那张小纸条和铁疙瘩藏好,一瘸一拐地(刚才被那力量波及也有些难受)绕着工地边缘,小心翼翼地摸回了板房。
万幸,三个工友睡得跟死猪一样,鼾声震天响。
他把铁疙瘩从内裤口袋里掏出来,发现它已经完全冷却了,也不再发光,只是表面那些奇怪的纹路,好像比之前清晰、复杂了一点点,那个像眼睛一样的图案似乎也固定下来了。
他把它塞进自己床铺底下最隐秘的一个破洞里,用几件脏衣服盖住,这才感觉稍微安全了一点。
第二天一早,王大锤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工,心里七上八下的。
让他意外又安心的是,黑皮张居然没来!
听别的工友说,黑皮张昨晚回去路上摔了一跤,“摔得不轻”,在家躺着呢。
王大锤知道,这肯定是黑皮张自己找的借口,他怕了。
工地上的人都觉得奇怪,平时耀武扬威的黑皮张怎么突然怂了?
还有人半开玩笑地问王大锤是不是给黑皮张“下咒”了。
王大锤只能憨笑着打哈哈混过去,但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黑皮张虽然暂时不敢惹他,但工地上人多嘴杂,难保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
更重要的是,那个小雪说的“追捕者”,会不会已经盯上他了?
接下来的两天,王大锤变得异常警惕。
他干活的时候也时刻留意着周围,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他。
任何一个看他超过三秒的陌生人,任何一辆在他身边停下又开走的汽车,都让他心惊肉跳。
他甚至觉得,自己那个破手机也变得不正常了,信号时好时坏,有时候还会听到奇怪的杂音。
口袋里的铁疙瘩倒是很安静,但他总感觉那东西像活的一样,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恐惧,偶尔会传来一丝极微弱的、类似安慰的暖意,或者在他感觉特别危险的时候,传来一丝冰冷的警示。
他拿出小雪给的那张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个地址:“老城区,槐树巷,‘忘忧茶馆’”。
边骂,“干活不长眼的东西!”
王大锤松了口气,赶紧把那沉甸甸的铁疙瘩揣进自己那脏兮兮的工装裤大口袋里。
奇怪的是,这铁疙瘩一进口袋,他突然感觉裤兜里像揣了个刚开机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还带着点麻麻的电流感。
“邪门儿……”王大锤心里嘀咕,加快脚步往板房走。
这玩意儿肯定不是普通破烂。
回到只有七八平米、住了四个人的板房,空气里混着汗臭、烟味和泡面味。
王大锤刚把铁疙瘩掏出来想仔细看看,他那用了三年、屏幕裂了好几道的破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一声。
不是微信,也不是短视频推送,是一条短信,号码是空的,显示“未知发件人”。
短信内容更怪,就几个字:“东西醒了?
别给任何人看。
今晚十二点,工地南门外那棵大榕树下,有人会告诉你怎么用它回家。”
王大锤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没站稳。
“东西醒了”?
说的是这铁疙瘩?
它刚才确实震了!
“回家”?
谁不想回家?
他做梦都想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可这破铁疙瘩能让他回家?
开什么玩笑!
还有,谁发的短信?
怎么知道他捡了东西?
还知道他想回家?
这事儿透着一股子邪乎!
他捏着铁疙瘩,感觉手心发烫。
这玩意儿,到底是宝贝,还是催命符?
他抬头看了看板房里那三个累得东倒西歪的工友老乡,鼾声此起彼伏。
这个秘密,能跟他们说吗?
说了,会不会引来麻烦?
黑皮张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抢走。
可要是不说,今晚十二点,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南门外大榕树下吗?
城里晚上治安可不好说,万一碰上抢劫的,或者,是那个发短信的人设的套呢?
王大锤心里像揣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他看着手里这个冰冷、沉重、还微微发麻的铁疙瘩,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上那条诡异的短信。
突然,他发现铁疙瘩上那些歪歪扭扭的纹路,在手机屏幕的微光下,好像……动了一下?
像一条极细小的蛇,在铁块表面游走!
王大锤吓得差点把铁疙瘩扔出去!
这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的铁!
他咽了口唾沫,感觉后背的冷汗把工服都浸湿了。
去,还是不去?
这铁疙瘩,到底是能帮他“龙抬头”的宝贝,还是会把他拖进深渊
西表现出兴趣的人!
还有,尽量不要再使用它的力量,除非你别无选择!”
说完,小雪深深看了王大锤一眼,转身敏捷地翻过围墙,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中,速度快得不像普通人。
王大锤愣在原地,手里捏着滚烫的铁疙瘩和那张写着陌生地址的纸条,背后是还在砖头堆里呻吟的黑皮张,远处城市的灯火明明灭灭,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和危险。
“回家”?
他现在只想能安安稳稳活下去。
可这神秘的铁疙瘩,还有那个叫小雪的女孩,以及她口中可怕的“追捕者”,已经把他卷入了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巨大风暴中。
<他低头看了看那块还在微微发光的铁疙瘩,上面的纹路似乎组成了一个奇特的、像是眼睛一样的图案,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王大锤喘着粗气,看着几米外像滩烂泥一样瘫在砖头堆里的黑皮张,心脏还在狂跳。
刚才那一下,是这铁疙瘩干的?
它真的有某种……力量?
他攥紧了口袋里那块已经不那么滚烫,但依旧温热的铁疙瘩,又看了看地上那把黑皮张掉落的管钳。
一个念头猛地窜了上来——不能就这么走了!
黑皮张这狗日的要是缓过劲来,嚷嚷出去,或者直接去报警,说他王大锤搞歪门邪道伤人,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大锤一咬牙,捡起那把沉重的管钳,快步走到黑皮张面前。
黑皮张正抱着肚子哼哼唧唧,看到王大锤拎着管钳过来,吓得脸都白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张…张哥是吧?”
王大锤学着电影里那些狠角色的样子,用管钳轻轻拍了拍黑皮张的脸,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但眼神却 cố gắng (gǔ gắng - trying hard) 显得凶狠,“刚才……那是老天爷看你不顺眼,给你个教训!
今晚的事,你要是敢跟第三个人提起半个字,下次……就不是让你躺一会儿这么简单了!
听明白了吗?”
黑皮张看着王大锤手里那泛着金属冷光的管钳,又想起刚才那股把他弹飞的邪门力量,吓得连连点头:“明白!
明白!
大锤哥,我啥也没看见,啥也不知道!
饶了我吧!”
“哼!”
王大锤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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