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茂钟爱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刘茂钟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刘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年折磨,母后的身体早已不大好。而刘茂,恶人祸千年,无数女子的血肉滋养的他无比健硕。但我不愿意做这宫墙下的无名尸骨。我想活下去,我还想要报仇。于是,我把目光放在了关陇贵族上。贵族和皇族并立,这个格局在前朝四百多年的统治下都未曾改变过。历代帝王不是没尝试过削弱贵族权势,只可惜,无一成功。父皇也曾施政,遭到贵族猛烈反扑,加之天灾降临,一时间,生灵涂炭。前朝灭亡多源于此,所以刘茂在登基后格外关注关陇一带的动态。他没立后,宫中位分最高的便是母后。听闻是有意迎贵族之女,只是关陇贵族嫌弃他一介草莽武夫,不愿将贵女嫁入宫中。皇后之位,于他们而言,也不过如此。而贵族之间亦有分别,世人戏称“王与谢,共天下”,王氏和谢氏,便是位于最顶峰的两个世族!而我...
《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刘茂钟爱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多年折磨,母后的身体早已不大好。
而刘茂,恶人祸千年,无数女子的血肉滋养的他无比健硕。
但我不愿意做这宫墙下的无名尸骨。
我想活下去,我还想要报仇。
于是,我把目光放在了关陇贵族上。
贵族和皇族并立,这个格局在前朝四百多年的统治下都未曾改变过。
历代帝王不是没尝试过削弱贵族权势,只可惜,无一成功。
父皇也曾施政,遭到贵族猛烈反扑,加之天灾降临,一时间,生灵涂炭。
前朝灭亡多源于此,所以刘茂在登基后格外关注关陇一带的动态。
他没立后,宫中位分最高的便是母后。
听闻是有意迎贵族之女,只是关陇贵族嫌弃他一介草莽武夫,不愿将贵女嫁入宫中。
皇后之位,于他们而言,也不过如此。
而贵族之间亦有分别,世人戏称“王与谢,共天下”,王氏和谢氏,便是位于最顶峰的两个世族!
而我的目标,便是谢氏子,谢煜。
在春三月的一天,我从桃花树上不甚跌落,满天花瓣包围在身侧,和我一同落进了宫道边一个年轻男子的怀中。
谢煜下意识接住我时,眼中还带着震惊,而这份震惊在看清楚怀中人的脸后,立马变成了惊艳。
我装作惊魂未定的模样,闭着眼睛。
等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犹如林中小鹿受到惊吓般,眼睛瞬间湿润。
谢煜像是失了魂,抱着我一动不动,在我的催促下,才红着脸把我放下。
我和他都红了脸。
满天桃花飘落,人面桃花相映红。
我小心地抬着眼,好奇地看了他两眼,而后将手中折下的桃花塞进他怀中。
“送给你,算是……我的谢礼。”
说完,我立马提着裙子跑开。
谢煜如梦初醒,在身后大喊道:“等等,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搭理他,只装作害羞,一股脑地跑远了。
宫苑深深,只两个转弯,便不见人影。
谢煜捧着花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太极殿的宫人寻来,他这才回过神。
“宫中可有一豆蔻少女,面若桃花,如天女降世?”
谢煜念念不舍地看着我消失的方向,向边上的宫人问询。
宫人低头,沉思片刻,答:“贵妃之女昭华公主,年十四,最爱桃花。
不知大人是不是问的人?”
“昭华……”谢煜垂下眼,若有所思地轻念着,而后将花递给宫人,道:“陛下传召,此物不便面圣,还请公公将它送到宫门下谢氏礼官处。”
说完,收回视线,朝着太极殿方向走去。
我是前朝公主,也是新朝的公主。
刘茂起义杀进皇城那天,一把火烧了整个宫城。
他觊觎母后的美貌,封她做了贵妃,而我依旧是公主。
但他一介草莽上位,钟爱在床榻上用各种折磨人的法子。
母后为了我一直默默忍受,直到他将目光对准刚及笄的我时。
我暗暗笑了起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昭华今年有十四了吧。”
刘茂刚从母后宫中穿戴整齐,见到院中的我,若有所思的问着母后。
母后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她轻笑道:“今年九月才十四,还只是个黄毛丫头。”
直到刘茂离开,他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仍旧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名昭华,乃世间美玉之意。
这是父皇母后商量了整整三天,怀抱着拳拳之心赐予我的名字。
一出生,我便享万千荣宠,锦衣玉食。
直到七岁那年,天灾人祸降临,刘茂带着起义军杀进了皇城。
那一天,那一把火,皇族的血染红了宫墙,哀嚎声响彻云霄。
刘茂像是恶鬼般提着剑在宫城中游荡,一抬手,就是一颗人头落地。
直到杀到凤仪殿,他看到母后的那一刻,像是突然清醒了般,停下了手中杀戮的刀剑。
那天之后,刘茂登基,改号永泰。
他不顾群臣反对封母后为贵妃,而被母后护在怀中的我,保留了原有的封号。
依旧被尊为昭华公主。
母后貌美,刘茂爱慕,是以后宫虚设三载。
人道贵妃乃妖邪化身,蛊惑前朝,如今又来祸害新朝。
是以前朝文臣恨不得食其、肉其血。
可其中苦楚,只有我与母后自己知道。
刘茂一介草莽,登上帝位后总是担心其位不正,久而久之,心理便出现了问题。
他最爱看的,是美人冰肌覆血。
于是,每次他来母后宫中后,母后总是遍体鳞伤。
伤处隐藏在衣裳下,走起路来布料摩擦到伤口,更加疼痛。
甚至,刘茂行这些事的时候,还喜欢有人在边上看着助兴。
而我,自然也就成了这个靶子。
那年我不过七岁,眼睁睁看着他像死猪一样在母后身上蠕动,兴致上来了,就抽出腰间皮带作恶。
母后冰肌玉骨,血痕在她身上显得刺目。
汩汩流出的血和那夜血流成河的皇城在我眼前重叠。
这一刻,从小养尊处优,天真无邪的我突然明白了——权力,是我们活下去唯一的途径。
母后将我带到梳妆台边,满眼心疼。
她伸手摸着我的脸,语气中带着哀伤:“我的昭华,一转眼就要及笄了。
你生的这样美,像花一样,却是活在这块恶土里。”
我明白母后的哀伤。
刘茂是一个好色之徒,同时也是一个变态之人。
这些年来,他没少在后庭里册封各式各样的妃子。
这些人都生的很美,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都有一身像白玉一般的肌肤。
而这,都是为了满足刘茂在床榻间的癖好。
宫里时不时有女人的尸体被拖出去草草埋了,那些,都是熬不住死在床榻上的。
七年过去,刘茂的恶癖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母后生的美,所以刘茂对她最为“长情”,每每留宿后都会让太医送来上好的药膏。
不为治病,只为不留疤。
我和母后长得很像,还没长大,便有了三分国色,更不用说一身玉骨。
于是,刘茂把目光对准了我。
谢煜有些坐立难安。
他自幼学习文武之道,君子六艺样样精通,能解一切难题,可唯一没学过的就是如何对待女人。
“所以,公子愿意娶我吗?”
我低着头轻声问。
“什么?”
谢煜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我会哭会闹,可我的反应显然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低着头,带了两份悲哀:“公主受万民供养,自然要接受国君的旨意。
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公子喜欢过吗?”
我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对视上的那一刻,谢煜有些羞涩地移开了视线。
他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
“若公子不愿意,也可以回绝的。
只是不知道我又会被指给谁……”我失落地收回了视线,看向窗外。
从这个角度看,谢煜正好能看见被阳光照亮的侧脸,和在眼眶中要落不落的泪珠。
谢煜见状,心头一动,立马说:“能娶公主,是微臣的荣幸。”
听到这句话,我像是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立马转回了头,看着他,眼中闪着泪光。
谢煜在我的注视下,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他的手却握住了我的手。
我轻轻笑了。
很好,计划成功了一半。
心中如是想着。
谢氏的家主和夫人不像谢煜那么好糊弄。
在我跟着谢煜一同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当即察觉到了不对,而后以男女大防的名义将我们隔离开。
我被困在谢氏的院子里,边上的人全是谢氏的婢女。
任何消息的传不出去,任何消息也都传不进来。
就这么呆着半个月,贵族和刘茂似乎是谈妥了,圣旨跟着使臣来到了关陇。
我被册封为昭华长公主,降给新封的谢侯谢煜。
接旨的那天,是我和谢煜时隔半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面。
他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但同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边多出来的一个女人。
谢夫人的侄女,出自王氏的谢府表小姐。
我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她身上扫过,而她也同样在打量着我。
“既然旨意已下,公主日后便是我谢氏妇了,何该守我谢氏的规律。”
谢夫人不冷不热地对我说。
我低眉顺眼地应是。
她满意地点点头,转而看向谢煜:“你表妹在家里呆了这么久,你这个做表哥的也该有些表示吧?”
谢煜笑容淡了,但并没有出言反驳。
我立马听出了弦外音。
这位谢夫人,看来还是想王氏的女儿做谢家妇啊。
王氏的女儿,必然不能为人妾室。
所以,她这是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谈论起立平妻,又或者是续弦的意思。
这位谢夫人,还真是不简单啊。
我低着头,隐藏了微微眯起来的眼睛。
“母亲,这些事还是等我与公主完婚后再说吧。”
谢煜婉拒了,谢夫人虽不快,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了。
婚期定在五天后。
时间很赶,像是在催促着什么似的。
直到谢煜在洞房花烛夜揭开我的盖头时,袖中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药味,让我确认了这些日子来的所有猜想。
我挑唇,看着面前面红耳赤的男子。
他正端着合卺酒,手足无措地站在我面前。
我接过酒杯,回报以微笑。
双手交缠,饮下了这一杯酒。
谢煜的眸光亮亮的,像是散落了万千星辰。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看起来有些不清醒,比平日多添了几分憨厚。
“公主?
昭华?
我该如何唤你?”
我凑近了,呵气如兰:“夫君为何不唤我娘子?”
谢煜涨红了脸,在我的注视下,很轻很轻的唤了一声。
凑近了,他身上的药味更重了。
药多和酒相冲,所以他并没有生病受伤,那么沾染药味的源头,最大的可能便只有谢氏家主了。
这个常年征战,打下谢氏一片天地的人,终究也要败给伤病和岁月了吗?
谢煜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他还沉浸在这人生四喜中。
春宵苦短,有人欢喜有人愁。
打破虚假平静的石子,是刘茂掷出的。
他在很平常的一天,突然下令围捕贵族势力下的官员,并以极快的速度将他们枭首。
关陇接到信息时,已然有些迟了,京城的军队已经行至半路。
不疑有他,所有的贵族立马联合起来,集结兵马。
而此时,是我有孕的第七个月。
谢煜即将披甲上阵,我亲手绣了平安袋,挂在他腰间。
他目光缱绻,额头靠着我的额头。
“此行凶险,若成,我必将你接回京中。
若败,昭华,你一定要护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
我眼含热泪,重重的点头。
他的身影远去,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站在关内,寒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可此时,脸上的哀恸早已消失。
怀胎八个月时,身边的人明显多了一倍,我也意识到,这是他们准备动手了。
谢家主行事狠辣,最忌讳留手。
他那天虽然在谢煜面前败下阵来,可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会放我一条活路。
产婆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前线的消息。
我坐在窗前,看着院中的枯枝,上面冒出了新芽。
没人注意到,枯枝的布局和昨日不同。
前线战事焦灼,两方对垒,久攻不下。
战事拖的久,无论对哪一边来说,都是折磨。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时,京城中突然传来一条震惊所有人的消息。
刘茂死了!
他死在了床上,在正尽兴的时候被人一匕首刺进心脏,当场毙命。
而刺杀他的那个人,就是我的母后。
皇帝死了,京城的军队军心涣散。
贵族联军势如破竹,仅仅半月,就直逼京师。
谢府也在这一刻开始了动作。
一碗催产药被送到了我的面前。
谢夫人,也就是我的婆母站在我的面前,冷着脸说:“你腹中的孩子已经得医师证实,确为男胎。
公主,你可以去死了。”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突然,我笑出了声。
她皱着眉头,锐利地目光落在我身上:“怎么?
疯了不成?”
她正要示意边上的产婆动手,可下一刻,走向我的产婆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把刀,转身刺进了谢夫人腹中。
直到倒下,她的眼中仍旧带着震惊和悲愤。
产婆收回手,擦了擦手上的血,转而朝我跪下:“已经布置妥当,公主,快走吧!”
院中,突然发出一声悲鸣。
有家丁大喊着:“家主去了!”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站起身,走到谢夫人的尸体边,她睁着眼睛,不愿闭上。
“你很有本事,谢府在你的掌控下跟铁桶一样。
可惜,你错就错在想从外头找产婆。”
我的语气中透着惋惜。
谢家夫妇并不想我活命,但用家里的人,他们又担心被谢煜查出来,于是就找了外头的人,以为钱给的多就能让他们先闭嘴,等事成再除了就是。
这正是这一举动,给了我可趁之机。
前朝旧臣很早就和我们联系上了。
母后筹谋良久,挑拨两方关系,又安排巧遇,将我送出了宫,得以和旧臣们更进一步的联系。
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机会。
贵族和皇族的矛盾,只有一方彻底消失才能结束。
在我踏出府后,一把火迅速烧了起来,火源地就是我的屋子。
本就因家主病逝而慌乱的众人再度乱了起来。
趁着这个局面,我成功逃了出去,在一个木屋里和外边的人接上了头。
“公主,京城传信,谢煜已经成功破城!
现下正在返回的路上,不多时即将抵达。”
下人回禀,而后,他顿了一下,拿出了一封信,跪下呈上:“这是娘娘的遗书。”
我心头一震,鼻头瞬间酸了,颤抖着手拿过了信。
展开,一行清泪落下。
母后没有别的嘱托,只说她终于能去见父皇了,她离开后,请我一定坚强,再复旧国。
谢府的火快要被扑灭了,时间已然有些赶。
来不及伤感,我看了跟在身边的产婆一眼。
她接收到目光,立马反应过来。
而后,一碗刚刚谢夫人端来的汤药一模一样的出现在了眼前。
喝下没多久,腹中便一阵绞痛。
痛楚连着整整一夜,在天明时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冲破天际。
带着一半皇族血统,一半贵族血统的孩子降世了。
“昭华日日呆在妾跟前,似乎也没见过什么人?
不知陛下说的是……”母后试探的问。
刘茂冷哼一声,将我用力一甩。
我重重砸在地上,脸上很痛,但我不敢轻举妄动,只敢立马起身跪好。
母后看着心头一紧,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刘茂反手甩了一个巴掌。
清脆的响声吓得殿内众人瑟瑟发抖。
母后顾不得别的,连忙跪下。
刘茂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轻蔑道:“谢家小儿胆子不小,敢从我手底下要人。
但最令我恶心的是你们两个婊子,一个半老徐娘还卖弄风骚,一个年纪轻轻就敢勾引男人!”
说着,他还抽出了腰带。
见此情景,我立马就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刘茂一有不顺心的就拿身边人出气,并且从不避人。
尽管母后是贵妃,可在他嘴里,常常是被辱骂嘲讽的对象,当然,他手下的凌辱也不会停。
母后几乎在第一时刻就将我护在怀里,而后,血腥味蔓延开来。
每一次鞭打都通过母后的颤抖传达到我身上,我紧咬牙关,哪怕再恨也不敢有所表示。
刘茂最恨的就是有人忤逆他,所以我们只有装作柔弱的菟丝子才能活下去。
身上母后的气息逐渐微弱,我强忍着的泪水还是一颗一颗落下来。
就在我想要推开母后时,手却被她握住了。
我看到了她的眼神,她让我忍,让我听话。
殿内的人在刘茂的命令下退了出去,顺道带上了殿门。
母后被一把拉过去,狠狠甩在床上。
我不忍心地闭上了眼睛。
但刘茂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上床,反而是一个胯步到我身前,强迫着抬起我的头,命令我睁开眼观看接下来的景象。
“小婊子,给我看清楚了。
别以为攀上了谢煜就解脱了,你给我记住,你这辈子都只能是烂到土里的污泥,和你那个被我砍成肉泥的父亲一样!”
说完,他在我的注视下扑上床榻。
木床的吱呀声越来越大声,女人的哀求声也越来越虚弱。
我有些麻木,也有着绝望。
这个过程会很漫长,这么多年来我本该习惯的。
门突然被人敲响,刘茂被扫了兴致,怒骂着来人。
宫人害怕地声音响起:“陛下,谢公子在太极殿等您许久不见,便到此处来了。”
床上的声音停了下来。
刘茂臭着脸披上了外裳,大步流星地走了下来。
路过我身边时,他顿了一步,看着我满脸干涸的泪痕,似乎很是受用。
“你未来的丈夫,不想见见吗?”
他亮出牙笑着,有些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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