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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至顶峰完结文

怎么了东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这话什么意思?”“就是这意思,就想可劲可劲地折腾你。”张建中很想推开门看看,他们是什么姿势,手一挨那门,却没关严,咧开一道缝,同时也发生“吱”的一声,声音很轻微,但四周太静了,吓得张建中差点没疯狂地往下跑。“好像有人推门。”村长老婆说。“怎么可能呢?”“门怎么响了?”“没有啊!没听见啊!”“你当然没听见,就是有人端着一杆枪顶住你的脑袋,你也不管不顾了。”村长很猥琐地笑,说:“当然,当然。就是死,我也是当风流鬼。”“我过去看看。”“看什么看?我还舍得你离开吗?”张建中猫在那里不敢动,刚刚还火烧火燎,现在像烧得通红的铁猛然被浇了一盆冷水,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千万千万!村长老婆没有过来,被村长逮得紧紧的,天没亮,...

主角:张建中张建中   更新:2025-04-08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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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建中张建中的女频言情小说《官至顶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怎么了东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话什么意思?”“就是这意思,就想可劲可劲地折腾你。”张建中很想推开门看看,他们是什么姿势,手一挨那门,却没关严,咧开一道缝,同时也发生“吱”的一声,声音很轻微,但四周太静了,吓得张建中差点没疯狂地往下跑。“好像有人推门。”村长老婆说。“怎么可能呢?”“门怎么响了?”“没有啊!没听见啊!”“你当然没听见,就是有人端着一杆枪顶住你的脑袋,你也不管不顾了。”村长很猥琐地笑,说:“当然,当然。就是死,我也是当风流鬼。”“我过去看看。”“看什么看?我还舍得你离开吗?”张建中猫在那里不敢动,刚刚还火烧火燎,现在像烧得通红的铁猛然被浇了一盆冷水,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千万千万!村长老婆没有过来,被村长逮得紧紧的,天没亮,...

《官至顶峰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意思,就想可劲可劲地折腾你。”

张建中很想推开门看看,他们是什么姿势,手一挨那门,却没关严,咧开一道缝,同时也发生“吱”的一声,声音很轻微,但四周太静了,吓得张建中差点没疯狂地往下跑。

“好像有人推门。”村长老婆说。

“怎么可能呢?”

“门怎么响了?”

“没有啊!没听见啊!”

“你当然没听见,就是有人端着一杆枪顶住你的脑袋,你也不管不顾了。”

村长很猥琐地笑,说:“当然,当然。就是死,我也是当风流鬼。”

“我过去看看。”

“看什么看?我还舍得你离开吗?”

张建中猫在那里不敢动,刚刚还火烧火燎,现在像烧得通红的铁猛然被浇了一盆冷水,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千万千万!

村长老婆没有过来,被村长逮得紧紧的,

天没亮,一支精干的队伍已经悄悄*近山尾村。武装部长提醒李主任,山尾村的民兵可能会在后山布岗,因此,李主任派出一个三人小组试探性地向后山突出的一个山坡摸去。

他说:“那里应该会有一个岗哨。”

知道村长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后,李主任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毕竟,不是是敌我双方的战斗。

他对大家说:“我们要争取不放一枪,就占据后山的有利地形。”

由武装部长带领的三人小组趁黎明前的黑暗摸上了那个突出的小山坡,竟没发现岗哨的踪影。

“不可能啊!这么有利的地形,他们不可能不在这里安置岗哨。”李主任带领的大队与三人小组汇合后,很有些不理解。

“也许,我们多虑了,他们并没有我们想得那么恐怖。”武装部长说。

李主任问:“平时,他们的枪支弹药管理都放什么地方?”

武装部长说:“放在祠堂。”

李主任便命令大家悄悄向山尾村移动,越接近村子越好,天一亮迅速行动,先控制祠堂,只要控制枪支弹药,就控制了山尾村。

武装部长还带着三人组继续打头阵,走在队伍最前面。有人一脚踏空,滚下山坡,幸好,曾在部队训练过,一声惨叫后,就再没发出后继的尖叫。然而,滚动的声音还是惊动了村里的狗,村里响起一阵狂吠。

大家忙停下来,猫在草丛里。

有人压低声音冲山坡下叫,“还好吧?”

滚下去的人说:“还好。”

“可以爬上来吗?”

“可能不行,腿伤了。”

有人想往下走。李主任命令道:“都别动!”他也压低声音冲下面喊:“能挺住吗?”

“还可以!”

“好样的!不愧在队部呆过,是一个真正的军人。”李主任说,“你先在下面待着,天亮,我再派人下去救你。

目前什么也看不见,贸贸然下去救人,或许,会发生不必要的伤亡。

武装部长从后面移过来,对李主任说:“完全可以断定,山尾村没有设任何岗哨。”

狗吠声已经停下来,四周又是一片寂静。

李主任点头说:“如果,设有岗哨,这么惊动,他们早发现了。”

“我们加快前进速度,趁天还没亮就把祠堂控制起来。”

“这里离村子还有多远?离祠堂多远?”

“约有五百米。”

“要注意村里的狗。”

“没关系,我们这些人经常下乡进村,狗欺负不了我们。”

“好!你回前面带队,我一亮手电,就往村里冲。”

武装部长便又回到前面的三人组。

李主任招呼身前身后的人靠近自己,对身前的人说,把话传上去,跟着前面的人冲,别跑散了。又对身后的人说,跟着前面的人冲,一进村,马上把祠堂包围起来。一前一后的人便一句句把话往前往后传。


穿越的张建中回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每天骑着破单车回厂里上班,每天看报纸,摘抄一些时事要闻,下车间了解一些好人好事,再写一两篇小评论,下班前,就更新厂门口那个大宣传栏。一边写一边画,就有好些人围观。他们都是厂部搞行政的,闲着等下班便先睹为快。

有人说:“张建中,你不能只下车间写车间的事啊!我们办公室也有很多先进人物,也干了很多好人好事,明天,你也来我们办公室采访采访。”

有人说:“这篇小评论写得好,学雷锋就是应该见行动!”

车间里的生产工人要准点下班,经过宣传栏,也有好些人停下来看,指指点点议论。有人笑着说,谢你呢!说你是活雷锋。也有人说,这人是谁啊?没一点主人翁精神,这么不爱惜国家财产!

张建中不急着下班,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前走廊上,看着大家聚集在宣传栏前议论。此时,他不知自己心里是喜是悲?

如果,你是现在的张建中,应该是一件非常可喜且值得骄傲的事,毕竟,一个小学徒工,凭自己的本事从车间一跃跨进厂部,羡慕了不知多少人?

如果,你是以前的张建中,可以说,是一件挺可悲的事,不说你去省城能不能考上公务员,但你毕竟曾考上县政府的公务员啊!县政府的公务员比厂里一个小宣传干事高出好大一截。

这段时间,张建中总处于这么一种患得患失中。

总爱拿过去的张建中与现在的张建中比,总觉得现在的张建中委屈了过去的张建中。很多时候,他对自己说,你要面对现实,你要知道,你不再是以前的张建中,过去那个张建中已经沉进九曲江,已经浸死了,或许,连尸体也找不到喂鱼了。

他对自己说,现在的张建中有什么不好呢?虽然,你很看不起文艺青年,但现在的张建中能凭着报上发表小说改变自己的命运,也算是能人了,也算给你打下了好的基础,否则,你还要呆在车间里开车床。

他告诫自己,面对现实,你一定要面对现实!

渐渐地,张建中发现,不管是现在的张建中,还是以前的张建中都有一个共同的审美观,都喜欢那种身材丰满成熟的女孩子。

那天,在巷子里看见阿花,他就眼光光地移不开目光。

阿花走过来,在他眼前摇晃着脑袋“咯咯”笑,问:“张建中,你站在这发什么呆?又在酝酿你的小说吧?”

张建中满脸涨得通红,连连说:“是的,是的。”

阿花就绷着脸说:“你在街上可不要这么发呆,更不要对着女孩子这么发呆,人家不了解你,以为你犯花痴死瞪着人家,以为你图谋不轨想耍流氓。”

张建中看着她圆圆的像苹果一样的脸想,我就是犯花痴,就是图谋不轨,真想狠狠地啃一口你这个苹果。他眼睛的余光还在她挺得高高的胸上瞟,连吞了几口唾沫。

阿花是现在的张建中喜欢的女孩子。

他们在一条巷子里长大,且是同班同学,高中毕业,张建中留城进工厂,她却下乡当知青,去年,才随知青回城的大潮回到城里,在街边摆一个服装摊档做个体户。

阿花下乡当知青时,还是一只青涩的苹果,两年农村生活却让她脱胎换骨成了一个成熟的大姑娘。因为做服装,她的穿着打扮也新潮,色彩鲜艳不说,还紧身的让人替她脸红。有一天,进巷子跟在她后面,张建中双眼就瞪着她那紧裹的屁屁,那屁屁的肥美刺激得他气儿一喘一喘,仿佛就是那一刻,便开始喜欢她了。

喜欢一个人,总有某种理由。

张建中的理由太难于启齿。

以前的张建中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当初喜欢前女友,就是因为她扎一个粉红色的胸罩,透明地映在背上,且清晰可见那细带儿深深地嵌在肉里。

以前的张建中还谈过恋爱,现在的张建中只能算暗恋,晚上有事没事都往阿花的摊档跑。

他说:“我在厂部上班,坐办公室了。”

阿花很不屑。她问,你是国家干部吗?你每月工资多少?她说,她有一个亲戚,一参加工作就是国家干部,也是三年时间,工资四十多块,你张建中才二十多块,只能算脱产工人,哪一天,不要他编黑板报宣传栏,还会回车间开车床。

张建中很没趣,但越没趣又越喜欢往她身边凑,渐渐地,她使唤他就很理所当然。

“张建中,每天下班早点回来,换我回家吃饭。”

“张建中,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也不来帮我?”

“张建中,今天我去进货,你来车站接我。”

晚上收摊,张建中不露面,她回巷子经过他家门口就会骂,张建中你死哪去了?也不来帮我收摊。张建中你躲在家里干什么?有人欺负我,你也不帮我。

张建中从家里跑出来,问:“谁欺负你了?”

阿花说:“懒得说,不说了。”

张建中便要接过她堆着服装的小推车帮她往家里推。她说,不用,不用。她拿开他抓住小推车扶把的手。他就抓住她的手说,让我来,让我来。她的手很粗糙,那是在农村拿锄头磨出的硬茧。

“抓哪呢?你抓哪呢?”她忙抽出手。

张建中不敢看她,想她的脸一定涨得通红,想她那红苹果一定很可爱,便萌发了想咬一口的冲动。

“你回去吧!我不要你帮我,你回去写你的小说吧!”她双手扶着车把,摇摆着屁屁撞他,赶他走。

张建中很想她用屁屁撞自己,那肉肉的感觉真好,就赖着不走,说:“我帮你,我帮你。”

他还想故意用手挡,用手感觉那肉肉的感觉,心却“咚咚”跳,喉咙发干,怎么也不好意思把手垂下去。

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阿花穿着紧绷绷的裤子,裹得屁屁圆圆的翘翘的,就在前面扭啊扭地走,越扭越大,越扭越肥美,最后就想把张建中撞开,起劲地摇摆,却一次一次撞在他脸上,撞得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张嘴咬了一口……

他吓得睁开眼,以为自己尿床了。


“不小了,不小了,我比她也大不了多少。”

张建中想,至少也大个十岁八岁的,那时候,她顶多也就十五六岁。

“那时候,不准谈恋爱,更不准与兄弟联邦的朝鲜兄弟姐妹谈恋爱,所以,犯了纪律,一回国就被处理复员回乡下了。”

村长还是一副沾沾自喜,一点不为自己犯纪律被谴返回乡,毁了前程而显露半点遗憾,又是一阵自豪的笑。

“外国女人就是不一样,我也没怎么宠着她,她和村里的妇女一样,没少干农活,但这皮肤白得太阳晒也晒不黑,海风吹也吹不糙,村里好多新媳妇跟她都没得比,我和她去镇上,人家都说她是我女儿。”

村长兴趣勃勃,又说了一大通,说,当初,老婆随他回家,把他们部队首长都羡慕死了!说当初首长处理他复员,就是因为嫉妒心太重。他说,人嘛!有得就有失,某些地方得到比别人多的东西,某些地方就要失去。比如,他在部队干下去肯定是提干的,如果提干回地方就是转业不是复员了,至少也在镇里当个干部什么的了。然而,想到他即使当个干部,却娶一个本地姑娘做老婆,他更愿意娶现在的老婆回到乡下打鱼种田。

最后他说,得这老婆,他这一辈子足矣!

张建中毕竟年轻,谈女人话不多,因此,村长似乎还有许多话说不出口,很有一种谈不到火候的意犹未尽。

吃了晚饭,天开始黑了,他们还坐在石凳聊天,就见村长的老婆在一边教女儿跳舞,女儿约十岁左右,长得与母亲一样,细皮嫩肉,脸颊也有两颗深深的酒涡,见有陌生人,一举手,一投足都显得很羞涩。

村长说:“今天就算了吧!”

老婆说:“你也知道,这一天工夫不能离手。一天不练,手脚就生疏了。”

她说的乡下土话已经非常地道了。

女儿说:“早上已经练了。”

“这一早一晚都不能停。”

村长说:“跳舞唱歌有什么用?还不如教她几路拳脚。”

老婆说:“哪有女孩子家习武的?”

“怎么没有?我们中国古代就有无数女大侠。”

“反正她就是不能跟你学,不能当女大侠。”

老婆一生气,村长却马上变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说:“听你的,听你的。”他对张建中说,女人嘛!你就不能跟她闹,到头来,吃亏的总是自己,到头来,想往她身上凑,她理都不理你。”

这么说,就“嘿嘿”笑。

这一次,张建中还是没有跟他往那方面谈的意思,村长只好转了话题,说:“我们别理她们,我们喝我们的茶,说我们的话。”

他就问张建中一些城里的事,问张建中到边陲镇来干什么?知道张建中是来总结农村工作经验的,立马又来气了,说:“边陲镇有什么好经验?把他们的经验总结出来,让各镇都学他们,全县的农村工作还不乱套了。”

张建中找到了机会,问村长:“你们为什么事去镇府?镇委书记为什么不出来见他们?

村长告诉他,山尾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这里的山,这里的水都是山尾村的,长年累月也与邻近的村形成了一种默契,有一条很清晰的分界线,比如海滩,从山脚算起,往东十公里都是山尾村的。那里刚好有一个礁石丛,潮涨的时候,海水浸过顶,潮退时,整堆礁石就露了出来。然而,这次重新分划地界,镇府却把他们的海滩面积缩短了,只有不到五公里,沿途的土地山林,也一同划归给另一条村。


张建中没等站起来,弯着腰就往小巷里跑,阿花却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大声叫:“站住,你站住!”手电筒的光直照着奔跑的张建中。

另一个声音说:“让他跑,看他能跑去哪?这是一个死胡同,跑到头,他还会跑回来!”

张建中立马像中了魔咒,定定地站在那里。

“转过身来。”

张建中慢慢地转过来,心里想,完了,完了,这辈子只干过一件坏事,就被人抓住了。这事单位肯定会知道,他们不可能不抓他去派出所,派出所不可能不问他是哪个单位的?派出所又不可能不通知单位来领人。

单位肯定会开除了,县委办这么重要的单位怎么可能容许有这样的人呢?你张建中小说写得再好,就是在国家级的报纸杂志发表,人家也不会再要你了。

这次真被阿花害惨了!

他转过身来想看看阿花是什么表情?但手电筒的光直照他的脸,眼睛想睁也睁不开。

“把手举起来!”

张建中乖乖地举起双手。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另一个声音说:“好像是砖头!”

张建中刚刚才萌发出死不承认的念头,想你们又没有抓现场,又没有人赃俱获,自己不承认,他们又能把他怎么样呢?派出所总不会听他们凭空捏造吧?然而,这会儿,他手里还攥着那半截砖头。

你还能抵赖吗?你他/妈的怎么傻成这样?怎么还攥着那块砖头不放?那是金砖啊?可以换钱啊?

命啊!这都是命!

“你把砖头放下,慢慢放下。”

张建中闭着眼睛,慢慢举下手,慢慢蹲下去。

“站起来,再站起来,举高双手!”

手电筒的光从脸上移开了,但眼前还是一片光亮,什么也看不见。

“你说,你拿着砖头干什么?想打人是不是?”

张建中揉了揉眼睛,可以看见东西,看清楚前面站着的人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左手臂上都缠着红袖巾,原来,原来是联防保安,不是那个被砸了门的家伙!

他偷偷松了一口气。

“我是看到你们来才从地上捡起来的,我以为,你们是坏人。”这点机灵,张建中还是有的。

另一个声音问阿花:“你认识他吗?”

阿花点点头,说:“认识。”

“你们在干什么?”

张建中抢过话来说:“我们,我们,在谈恋爱。”

“你闭嘴!没问你,你不准说话。”

矮个子走到阿花面前说:“你不要害怕,有我们在,他不敢怎么你。是不是他胁迫你到这里的?”

阿花摇头,说:“没有,没有,是我自愿来的。”

“他叫什么名字?”

“张建中。”

“他住在什么地方?”

“住在前面不远那条葫芦巷,我们住一条巷。”

“他在哪个单位上班?”

阿花犹豫了一下,问张建中:“要不要告诉他们?”

“你不说行吗?要不要带你们去派出所才说?”

张建中说:“我,我在机械厂上班。”

“叫你别说话了,你还说。”

阿花说:“前几天,调到县府大院上班了。”

这句话好像很有力,两位联防保安沉默了好一会。

“在哪个部门?”拿着手电筒的高个子问。

“是问我吗?”张建中底气足了许多,没想到,这县府大院上班的威力还挺大,“在县委办,一进县府大院的正门,上台阶进去,左边那一排,都是县委办的办公室。”

“已经不早了,回去睡觉吧!”高个子收回手电筒光,照着自己脚下的路,头也不回地走了,矮个子忙冲张建中笑,说:“误会了,误会了。”一边说,一边小跑着跟上高个子。

阿花却问:“你刚才跑什么?”

张建中看了看他们离去的背影,压低声音说:“我不是以为是那个人追上来了吗?”

“追上来你就跑啊?丢下我,你就跑啊!”

张建中便不敢争辩了:“不说了好不好?这一晚上,折腾得够呛!”

“是你心甘情愿的啊!”

“是,是。是我心甘情愿。”

“走吧!还站着干什么?”阿花伸手过来拉他,手一动,张建中感觉有点什么异样,定神看,她胸口那一粒扣子不见了,咧出一道口。

张建中脸一红,说:“你的钮子掉了。”

阿花低头看,忙用手捂住。

张建中说:“怪不得他们刚才那么问话,原来,他们也看见你的钮扣掉了,他们肯定以为是我搞掉的。”

阿花叫了起来:“张建中,你流氓是不是?”

“我怎么流氓了?幸好,我说我们在谈恋爱,否则,他们还真以为我流氓你了。”

阿花跺着脚说:“让你占我便宜了。”

“我占你什么便宜了?”

“其实,我见过他们的,他们经常去服装街巡逻,以后,他们肯定会认得我。你说你跟我谈恋爱,他们还不真以为我跟你谈恋爱了。”

“我跟你谈恋爱不好吗?你没见他们一听我在县府大院上班,态度马上就变了。”张建中脱口而出,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但他必须他将错就错,定定地看着阿花,看她怎么反应。

“你还看,你还看。”她更紧地握住咧开的胸口,弄得那两座山峰更圆润了。

“我没看你那里,我只是看你的脸。”张建中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软,很有退缩的味道。他对自己说,看就看呗,看她那里又怎么样?别人看不行,你看还不行吗?他告诉自己,大胆一点,话都说出口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进一步,她就是你的了,还不只是看看那么简单了。

张建中心里的火猛烈地烧起来,盯着那两座圆润的山峰,也不能哪来那么大勇气双手一张,就把阿花抱在怀里。

“干什么?干什么?张建中,你干什么?”

阿花挣扎着,越挣扎他越抱得紧。

“流氓,你流氓,你耍流氓!”

“我就是耍流氓,就是对你耍流氓。”

张建中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阿花一抬腿,膝盖狠狠地往他的命根子撞去,他一声惨叫,身子一软,弯腰捂着被击中的地方,身子一矮,蹲了下去。

阿花看也不看他,挣脱魔爪似的,向大街跑去。


阿花并没有跑远,回头见张建中没追上来,心里没那么慌了,便想是不是踢得太狠把张建中踢伤了?

不过,你张建中也太可恨了,叫你去惩罚那跛脚老光棍,你却比他还色还流氓,还是国家干部,还在县府大院上班呢!以后不能再理你了!有什么事都不能叫你帮忙干了,做人也好,做邻居也好,做朋友也好,总是要有底线的,不管谁也不能超过这个底线。

这么想,她就继续回葫芦巷,走着走着,心儿跳了一下,想自己好像踢到了不应该踢的地方,张建中倒下去的时候,好像就是捂着那个地方。她的脸一阵滚烫,对自己说,你还骂人流氓呢?你貌似比别人还流氓!

她又想,我那是流氓吗?我那是惩治流氓!对付流氓就是应该踢那里,把他踢爆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耍流氓?

然而,怎么看张建中也不像流氓啊!

大家在一条巷子里长大,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他跟女孩子说话还脸红呢?怎么就会像流氓呢?会不会,会不会他喜欢自己,用那种形式向自己示爱?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否则,他凭什么总帮你?他凭什么总随叫随到?刚才,他不是还说,你们在谈恋爱吗?

应该就是因为“谈恋爱”这句话而起的,你没有拒绝他,他才抱你。可是,可是,你不是挣扎了吗?不是骂他了吗?他为什么不松手?为什么越抱越紧?

她又替张建中辩护,说那时候,他当然不顾一切了,或许,他还以为你想表现得矜持一点,故意挣扎,故意骂他。她对自己说,他那么抱你也不能算流氓吧?流氓应该是目的很明确的,一出手就会抓那些关键部位,要么抓胸脯,要么抓屁屁。张建中并没有,只是抱你而已。她又对自己说,退一步说,就算他耍流氓吧!但也没对你怎么样啊!你对他那么狠,踢坏他怎么办?他可是张家的独子啊!

阿花的头“嗡”地一下大起来。

以前,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男人去割皮包,医院的护士给他消毒的时候,他那里硬了起来,那个护士就用夹棉球的镊子敲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敲,敲出了问题,那男人再硬不起来,那护士只得负责,只得用尽各种男女之间的办法,总算让那男人恢复了,当然,那护士也别无选择只好嫁给那男人了。

阿花开始害怕张建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果,如果他老爸老妈不放过你,你是不是也要像那个护士一样,用尽男女之间的办法帮他恢复?

闯祸了!阿花,你闯祸了!你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阿花急得差点哭起来。

张建中也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满头冷汗,缓了一口气,想阿花真够狠的,一下子就想要了他的命,想这样的女孩子是不是值得自己喜欢?真跟她在一起,她一个不高兴,还会不会再发生类似事件?

他很困难地站起来,扶着墙做深呼吸,一口一口地,感觉似乎没那么痛了,就挪了挪脚步,还是有点痛,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一抬头,却见阿花站在面前。

“你没事吧?”

张建中故作轻松,皱着脸笑了一下,说:“没事。”

阿花见他这么一副表情,根本无法相信,说:“我看看。”

“看什么?”

“看你伤得怎么样?”

“你怎么可以看?”张建中忙弯腰捂住受伤的地方,说:“这地方怎么能让你看?”

“你以为我稀罕看啊!”

阿花蹲了下去,张建中连退两步。

“你知道我伤到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就不管你了。就是因为伤到那地方,我才要负责。”

“我不用你负责。”

“你说话要算数。”

“我说话算数!”

阿花还是不放心,说:“我还是要看看你有没有事!”

张建中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闭上眼睛,虽然喜欢阿花,但怎么也没想到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亮出来。看就看吧!不就是一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阿花反而犹豫了,刚才有点不顾一切了。

一道光亮照了过来,又是那一高一矮两个联防保安,再没有说什么,却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此时,阿花蹲着,张建中弯腰捂住那地方,两人的姿势太能启发想像了,从他们身边经过,那矮个子忍不住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高个子说。

“没笑,我没笑。”矮个子拼命要自己不笑。

“人家谈恋爱关你什么事?”

“是的,是的。”矮个子急急脚地跟上了上去。

阿花满脸涨得通红,站起来看着他们离开小巷,狠狠地对张建中说:“这事你不能跟人说。”

“我哪敢跟人说啊!我还嫌不够丢人啊!”

“你老爸老妈也不能说。”

“我爸我妈知道,还不把我赶出门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谁也不说啊!”阿花想,只要他不说,自己也就不用负责了,不用帮他恢复了。她很有些威胁地说,“我告诉你啊!你要说的话,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你知道的,你马上就身败名裂,单位立马就开除你!”

她有点弄巧成拙了,张建中狐疑地看了她好一会,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花脸一红,说:“你说过的,你不能反悔,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你好像比我还怕人家知道这事?好怕别人知道这事,你比我还丢人。”

“我丢什么人?是你丢人好不好?”

“我丢人又关你什么事?”

“不说了,不跟你说了。”

张建中反客为主了,说:“你不说清楚,我回去就告诉我爸我妈。”

“不行,不行。我求你好不好?”阿花急了,双手抓住他的手,差点要跪下去的样子,“你说过不让我负责的,你说话不算数。”

“你总得说清楚原因吧?”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张建中看着她,等她说,她的脸先红了起来。

当阿花艰难地说了那个割包皮的故事时,张建中想笑却没能笑,感觉眼泪不停地往外涌。他背过脸去,说:“你走吧!你回去吧!我不要你负责,我伤成什么样都不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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