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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

纳兰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就是就是。”俞菀卿用力按了一...

主角:俞菀卿霍澜辞   更新:2025-04-07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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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菀卿霍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由网络作家“纳兰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就是就是。”俞菀卿用力按了一...

《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精彩片段

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

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

“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

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

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

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

“就是就是。”

俞菀卿用力按了一下郭红英的脑袋和脸颊,痛的她呜呜叫却说不出半句话,菀卿这才转身看向说话的几个男同志:“我一般不打人,打的都不是人。”

说完后就把郭红英甩回她位置。

俞菀卿才不管那几个人看到她这张脸时震惊的样子。

她说:“我父母都是退伍军人,我哥哥在边防保家卫国,我是根正苗红的下乡知青,你张嘴就说我是贪图享乐的资本家,你说你欠不欠抽。”

她上下打量呜呜哭泣的郭红英:“你身上穿的布拉吉,脚上的小皮鞋,戴的手表,加起来超过两百元,比起我,你更像享乐的资本家大小姐。”

不是喜欢给人扣帽子吗?

那就来吧,谁怕谁。

郭红英脸色瞬间变了,哭着反驳:“我不是,我才不是资本家大小姐,你污蔑人。”

“我爸爸是京市纺织厂厂长,妈妈是街道办主任,姐姐是文工团的,我哥哥是营长。”

说到家境,郭红英一脸骄傲,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看向俞菀卿:“我才不是万恶的资本家。”

四周的人听到她说起自己的家境,不少男同志都暗暗打量她,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俞菀卿在心里暗骂一句:蠢货。

什么事都能往外说吗?

也不知道她爸妈如何想,居然把这样的人放出来,也不怕下乡后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俞菀卿扫了她一眼:“闭嘴,再说又揍你。”

郭红英觉得自己现在气得快要爆炸,这个女人真的太野蛮,太过分,偏偏自己又打不过她,只能怂怂坐回去捂住自己的脸继续呜呜哭泣。

坐在俞菀卿身边的姑娘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爽快。”

她就喜欢这样大气,直爽的人。

她好奇问:“我叫张红旗,京市人,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你叫什么名字。”

俞菀卿浅笑:“我叫俞菀卿,商阳市人,也是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

坐在郭红英身边的男同志有点意外的看向两人:“我叫欧建国,京市人,也是去宁山公社。”

张红旗哈哈笑了起来:“好巧,我们可以一路同行了。”

刚刚还在呜呜哭泣的郭红英突然不哭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着他们:“我,我也是去宁山公社。”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张红旗忍不住问:“你不哭了?”

郭红英闻言又开始委屈了,眼泪不断落下,她就这样盯着一脸无所谓的俞菀卿:“我我只是说错话,你也太狠了。”

说动手就动手,比他们大院里的霸王还要嚣张。

俞菀卿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本就倾城绝色,一笑更是迷人眼,就连郭红英都羡慕嫉妒不起来了。

她说:“我就喜欢收拾嘴欠的家伙,欢迎你继续说错话。”

“活动活动筋骨其实有利于长寿。”

郭红英被她的话噎住,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这可怎么办?

她一边抹泪,一边委委屈屈看向窗外,不断在思考要如何找回场子。

最后发现,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红旗和欧建国见状都忍不住偷笑,这样一看,他们觉得郭红英就是嘴碎一点,怂了一点,知道打不过吵不过就躲,挺识时务的。

俞菀卿也看向窗外,想着如今的时局,现在是1968年5月,还有将近十年才能重启高考,十几年才到改革开放。

选择下乡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回城的契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父亲说会想办法帮自己办理回城,就算好好运作,也没有那么容易回城。

要不然进入七零年后也不会强制一部分人下乡。

其实对于她而言就算在农村生活也没事,她力气大,有异能,她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接下来十年就在农村苟着,等改革开放后就回城买地皮,建房子出租,当一个包租婆,提前退休,过养老生活。

这样的生活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想着想着,她发现对面刚刚还在嘤嘤哭泣的嘤嘤怪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那脑袋一摇一晃,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到这里,她有点意外,这人的心真大。

俞菀卿看了看身边的张红旗和对面的欧建国,两人已经闭上眼,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闭目养神。

她想到张红旗和欧建国说起下乡时眼里的期待和纯粹,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们不知道的是农村的生活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

从五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末,将近二十年时间里,数千万知青下乡,有些顺利回城,有些伤痕累累回城,有些一辈子都留在乡下。

有些甚至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把命留在乡下。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她也歪着脑袋睡着了。

她是被人摇晃醒,一双锐利的眸子猛然睁开,看到是张红旗,她闭上眼收敛心神露出一抹浅淡微笑:“张同志,有事吗?”

张红旗眨眨眼再看俞菀卿,对上她迷人的微笑,她松了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刚刚自己肯定看错了。

俞同志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露出凶狠的眼神。

一定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俞父沉默片刻,凑到妻子耳边小声说:“我回家时碰到街道办的人,他说我们家小五报名下乡了。”

李秀兰闻言跌坐在凳子上,一脸不敢置信,许久才低声呢喃:“不可能,我们小五怎么可能会报名下乡。”

她看向丈夫:“你有没有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儿还没有毕业他们就开始为她寻找工作,就是担心没有工作的孩子早晚会被强制下乡。

只是现在的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就算你想出钱买,也买不到工作。

她抓住丈夫的手,带着几分急切:“我们都没有帮孩子报名啊,会不会是弄错了。”

俞父想到那人跟自己说的话,他气得咬牙:“俞老二今天早上拿着我们家户口本去找熟悉的人帮女儿报的名。”

那个小畜生在分户之前还要摆自己妹妹一道,简直就是坏到骨子里。

李秀兰闻言只觉得一口郁气哽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她瞬间觉得今天早上打俞老二那一顿,真的是打轻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丈夫:“让女儿接我的班,我在家帮着照顾两个孙子。”

俞父摇摇头:“没用,名字已经报上去了。”

他得知这件事就已经询问能不能划掉女儿的名字,对方说没办法。

他看向妻子:“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前段时间厂里就找我谈话,想要让我接手老胡的工作。”

老胡是钢厂的主任,下个月准备升副厂长,他如今的工作就空出来了。

因为他的技术过硬,厂里想要越过副主任,直接把他升上去。

“那怎么办?”

李秀兰看向丈夫:“老俞,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女儿下乡。”

前几个月她就提出让女儿接自己的班,周翠梅那个搅家精得知这件事,天天在家里闹腾,女儿知道这件事后不管如何也不愿意接受这一份工作。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态度强硬一点逼着女儿去转让工作。

俞父想了想,缓缓道:“实在不行就只能让女儿先下乡,待一年半载,到时候你就把工作让出来给她。”

俞老二那个人虽然狡猾狠毒,却不会在短短时间里想到给妹妹报名下乡,肯定有人在背后教唆。

有人早就看自己不顺眼,只是他做事都按规矩来,他们抓不到自己的把柄就只能拿女儿来攻击他,女儿暂时下乡也好,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拿这件事来威胁自己,等他在主任的位置上站稳脚跟再运作一番把女儿弄回来。

夫妻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可俞菀卿拥有木系异能,听力灵敏,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下乡吗?

也不是不可以。

她可以下乡,却不表示谁都能在背后算计她和俞爸爸。

整个家属院谁不知道俞工最疼女儿,要升主任之际却闹出她要下乡的事,这是逮住爸爸的软肋使劲儿欺负。

还有俞老二那条毒蛇,她在下乡之前一定要按死对方。

吃午饭时谁也没有说起下乡的事,俞父一个劲儿让女儿多吃肉,多吃鸡蛋。

俞菀卿看着碗里的肉和鸡蛋,想起前世活了将近三十岁,她和爸妈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指望父亲和母亲会给自己夹菜。

来到这里,她感受到最纯粹的父爱和母爱。

下午,等爸妈都去上班时,她就去找原主的小伙伴们唠嗑唠嗑。

原主虽然是姑娘家,却凭着过硬的拳头成为整个钢厂家属院的大姐头。

她让小伙伴们在家属院里偷偷打听一下钢厂副主任们的八卦事。

想要算计父亲的人必定是那些距离主任位置最近的人,比如副主任。

再迈出半步就是主任了。

偏偏爸爸凭着过硬的技术成了那个半路杀出来的俞咬金,挡了别人的路。

她掐着时间做饭,才把饭菜端到饭桌,爸妈就一起回来,没几分钟三哥也回来了,紧跟着是大哥夫妻带着两个孩子回来。

两个小侄儿一看到俞菀卿就跑过来要抱抱。

俞菀卿不喜欢熊孩子,可这两个小侄儿真的太乖巧听话,奶声奶气喊着小姑姑,谁能抵挡得了人类幼崽的魅力。

和两人玩闹一会儿就开饭了。

吃完饭,俞父把一家人全都叫到客厅,先说了俞老二夫妻已经搬出去的事,这件事大家早就知道,所以很平静接受了。

甚至觉得没有搅事精在家里,家里的气氛都好很多。

俞父看向女儿,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跟她说起下乡的事。

俞菀卿见状苦笑:“爸,妈,我已经知道俞老二私下帮我报名下乡的事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三哥猛然站起来看着俞父:“爸,这件事是真的吗?”

“俞老二真的帮妹妹报名下乡了?”

天杀的狗东西,居然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俞父点点头:“真的报名了,下乡的地方是粤省南扶县。”

大嫂听到这个地方就忍不住皱眉:“粤省一年两季水稻一季冬小麦,南扶县还养蚕,一年到头都很忙。”

“爸,真的不能在商阳附近下乡?”

小姑子长得这么好,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

如果就近下乡,家里的男人就能经常去看望,这样谁都不敢打小姑子的主意。

俞父摇摇头:“我下午去找了鲁副厂长,他说已经报名确定地方的知青全都不能改。”

“他家女儿去的是大西北,他都愁死了。”

俞菀卿看到大家失落的样子,赶紧说:“没事,我只需要遵从组织的安排就好。”

“如果爸妈哥嫂担心我受苦,那你们每个月给我寄一点好吃的东西就行。”

“小妹,我把工作让给你,我去下乡。”

三哥看着妹妹:“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留在家里好一点。”

“不要。”

俞菀卿直接拒绝:“三哥,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不会同意的。”

说完后她直接回房。

担心再说下去,他们真的会听从三哥的建议让自己留在城里。

她已经占了原主的身体,如果还让三哥代替自己下乡,那太不是人了。


俞三哥看了看小妹的背影,有点无助的看向父亲:“爸妈,我们小妹长得这么好,下乡不安全。”

俞父看了老三一眼:“你的工作不能转,你就老老实实去上班。”

粮站的工作是想转就可以转的吗?

老三碰上他妹妹的事,脑子就会拿去喂狗了。

“你妹妹下乡一段时间,等我这边站稳脚跟,就让你妹妹回来接你妈妈的班。”

俞父一锤定音:“到时候你妈妈就回家帮着照顾孩子。”

俞大嫂张春雨闻言连连点头:“这样我就不用把孩子送去给我爷爷奶奶照顾。”

小姑子上学时她家两个儿子白天都是送去娘家给爷爷奶奶帮着照看,一直到小姑子毕业才把两个孩子接回来。

现在小姑子下乡,两个孩子白天又得送去给爷爷奶奶照看。

如果婆婆把工作让给小姑子,她就在家帮照顾孩子,小姑子又能回来,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俞三哥只觉得心里难受,舍不得小妹去乡下干活:“我明天去弄一些东西回来给小妹带走。”

俞大嫂说:“老三买东西,我和她大哥就给钱,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俞父和李秀兰对视一眼,心里都欣慰不已。

他们还不是很失败,除了老二夫妻外,其余孩子都很体贴,兄妹友爱。

等客厅就剩下老两口和两个孙子时,李秀兰才说:“老大媳妇是我千挑万选的,勤快懂事孝顺,结婚后小两口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两个孙子也听话懂事。”

“再看看老二哭着闹着要娶回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李秀兰想着老二家的一双儿女,小小年纪就开始抢吃抢玩的,还动不动就骂人。

她看向丈夫:“都是你爹娘造孽,居然把我的儿子偷带回老家。”

俞父叹息一声:“对不起。”

这都是自己爹娘造孽,他能说什么?

说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也弥补不了当年父母带给妻子和儿子的伤害。

还不到一岁的孩子,他们说抱走就抱走,完全不顾及孩子的父母会如何。

夫妻两人当年追去火车站,两个老人已经带着孩子坐上回老家的火车。

夫妻两人又被部队急召回去,只能把老大留给丈母娘照顾,夫妻两人急匆匆归队。

一直到新华国成立,他才有时间回老家去接孩子。

孩子被母亲养得胖胖的,嘴巴很甜很爱笑,却护食得很,还很霸道,经常会欺负哥哥和两个双胞胎弟弟。

还很爱说谎,七八岁时做错事就懂得把锅甩妹妹头上。

李秀兰冷声说:“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孩子就那性子。”

俞父看老伴带着两个孙子回房,他所有的精气神好像都被抽走。

怨父母吗?

怨的,怎么可能会不怨。

如果不是他们把孩子带走,老大老二都会留在岳父家,岳父一家子都是知识分子,家风也好,这样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绝对不差。

俞菀卿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要如何解决俞老二的事,想着想着,终于想到一个损招,就是有点费三哥。

第二天李秀兰请假拉着俞菀卿去购买一些下乡需要的东西。

两套新衣服,暖水壶,新鞋子,一斤糖果,月事带,买完这些后,李秀兰想要带女儿去买手表:“在乡下没有手表看时间,一点也不方便。”

俞菀卿赶紧把人拉离百货大楼:“妈,我有手表。”

她看了看四周,小声说:“不要票的,我就偷偷买了,怕您骂,不敢拿出来。”

这事还真是原主干的,手表现在就放在床底的小盒子里藏着。

她昨晚收拾东西时才发现。

话音落下,她的肩膀就挨了一巴掌:“你胆子还真大,欠收拾了。”

“你就不怕被发现。”

这混账东西居然敢跑去黑市,胆子也太大。

要是被抓住,那就玩完了。

俞菀卿赶紧求饶:“就一次。”

“前段时间二嫂天天骂二哥,说二哥没用,嫁给他,孩子都生了两个,连一口肉都舍不得给她吃。

说我们家虐待她,不把她当一回事。”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而是原主自己嘴馋想要吃肉,这才偷偷去黑市。

原主远比俞家人想象中还要胆大。

这不妨碍她让俞老二背黑锅。

李秀兰闻言气得心肝儿都痛,她真的很想撬开女儿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被堵住:“你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被这两口子忽悠了。”

“傻子,他们这是骗你去买肉,故意唱戏给你听。”

自家这姑娘怎么就如此实心眼,要是下乡后被人骗了可怎办?

母女两人回到家后,李秀兰放下东西就出门了。

不用想,肯定去堵俞老二,然后收拾他。

她关上门,先去找了家属院的小伙伴,最后从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口中得知文副主任一个月前和人喝酒,喝醉时还胡咧咧说自己很快就会升职。

没想到今天厂区就公布俞志安(俞爸)成为新主任。

文副主任的升迁路被俞父截胡了。

男孩小声说:“小五姐,我还听说文副主任私下说不会放过俞工,你记得提醒他小心一点,我奶奶和我爸妈说文副主任就是一头笑面虎,很坏的。”

俞菀卿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放在小男孩手里:“这事你可不能往外说,更不能和小伙伴说文副主任是笑面虎,小心他吃了你。”

小男孩抓过奶糖就跑,走了几步转身冲俞菀卿做了一个鬼脸:“我才不会告诉别人,只说给小五姐听。”

说完后他就跑了。

俞菀卿转身往回走,笑着的脸瞬间沉下:文副主任,俞老二。

她记得文副主任家里有三个孩子,大女儿就在附近的毛巾厂工作,二儿子在钢厂,小儿子初中毕业就没有去念书,也没有工作,就在家里混了一年多,经常在家属院偷鸡摸狗,还被原主打了好几次闷棍。

“广阔的农村大有作为,十七岁的少年正是发光发热的年岁,不去下乡可惜了。”

所以自己应该送他一程。

只是还没有等她动手,下午就听说文副主任和人搞破鞋被举报,现在已经被红小兵抓走。

文家小儿子被强制下乡的消息也传来。

是谁的动作居然这么快。

她想到俞爸爸,这事十之八九就是他做的。

俞菀卿都忍不住想要吹口哨,这爹也太给力了。

既然文副主任已经被人收拾,接下来就到俞老二了。


签字画押的认罪书拿到手,俞菀卿把三人身上的钱搜刮完,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原主妈妈李秀兰大步走了进来。

俞菀卿一看到原主妈妈,突然就扑进她怀里呜呜大哭:“妈,他们想要逼死我。”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觉得俞老二夫妻还不够惨,得让妈妈给他们松松筋骨。

李秀兰在厂里上班,突然感觉心里很难受,眼泪忍不住落下,她想起今天独自在家的小女儿,赶紧请假回来。

现在听到女儿的哭声,她觉得心都碎了:“小五别哭,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

俞菀卿指着俞老二说:“他们在我的鸡蛋汤里下药,害我昏迷,然后把洪建民带来家里,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居然想用我换转正的机会。”

俞家义没想到这个妹妹真敢说,他想解释,迎来的却是母亲呼的一巴掌。

“俞老二,你居然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你这个丧良心的畜生,我打死你。

’’李秀兰一个劲儿打在老二身上。

俞老二刚解开绑脚的绳子就迎来暴打。

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李秀兰打得正起劲,发现二儿媳拉住自己的手,她毫不客气,一巴掌甩过去:“你这个搅家精居然敢算计老娘的女儿,我看你活腻了。”

打完儿子打儿媳。

站在一旁的洪建民见状吓得赶紧想跑,一个大扫把拦在眼前,他对上俞菀卿那双含笑的眸子,这一刻他不觉得俞菀卿有多美,只觉得自己腿间更痛了。

“俞菀卿,你这是要和我洪家作对?”

他故作淡定,咬牙:“不要以为你爸是钢铁厂的八级工,我就奈何不了他。”

他爸可是钢铁厂厂长。

“我让你奈何,我让你狗叫。”

李秀兰听到动静马上把攻击的对象转移到洪建民身上,她夺过女儿手上的大扫把就开始往他身上打。

打得洪建民抱头鼠窜。

因为俞家住的是家属院的平房,此时孩子去上学,大人去上班,老人早就去大树下唠嗑,所以这边闹腾那么久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俞菀卿担心有人回来看到,赶紧关上门。

李秀兰打出一身汗,累得坐在椅子上,一双眼冷冰冰的盯着地上抱头的三个人:“今天的事,谁敢出去乱说坏了我女儿的名声,我李秀兰就和你们拼命。”

“洪建民,你爹没有告诉你,老娘年轻时还杀过鬼子吗?”

她走到吓得瑟瑟发抖的洪建民身边,踢了踢对方:“我敢杀鬼子,也敢杀畜生,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来试一试。”

“大不了就是偿命。”

就这样的孬货玩意儿还敢觊觎自己的女儿,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洪建民已经被打怕了,赶紧说:“婶子,我不敢了,以后我不敢在招惹你们,也不会出去乱说。”

不管如何,先把性命保住。

“滚吧。”

李秀兰的话对于此时的洪建民而言就好像天籁之音,他咬着牙忍着痛站起来,打开门麻溜滚蛋。

这一番操作下来,俞菀卿觉得这个妈妈真的太飒了,她很喜欢这样护犊子的妈妈。

李秀兰关上门,转身走到女儿身边,紧张询问:“小五,你有没有受伤。”

俞菀卿摇摇头,学着原主的样子抱住李秀兰的胳膊:“幸好我醒得及时,然后狠狠收拾他们。”

“妈,真的太可怕了,如果我真的,我真的。”

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宁愿一死了之。”

原主性格泼辣,开朗,不爱哭。

小时候就算被人欺负,她也只是挥着小小的拳头冲上去和比自己还要大的孩子干一架,就算一开始实力悬殊被打了,她也是咬着牙,愣是不流一滴泪。

这种人只有真的很委屈,很害怕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哭泣。

李秀兰见状已经心痛到无法言语,赶紧拉着女儿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耐心安慰:“别哭,等你爸回来,让你爸收拾俞老二。”

“娘的乖乖,不管遇到任何事,你都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她把女儿抱在怀中,柔声说:“没道理做错事的人不死,却要受害的人赔上一条命。”

俞菀卿前世也有爸妈,可他们却因为自己长得像奶奶,而奶奶在爸妈年轻时棒打鸳鸯,所以从来不爱她,更不会抱她,哄她。

只会给她数不清的钱财,却吝惜给半分真心的疼爱。

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妹妹。

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妈妈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让人安心。

原主拥有这样的妈妈,本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却被俞老二这对夫妻害死。

想到这里,她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她收敛所有情绪,小声说:“妈,二哥和二嫂计划把我嫁出去,不让我在家占半分便宜,他们还想联手把大哥大嫂以及三哥都赶出去,还要想办法让四哥在部队回不来,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霸占我们的家,还可以霸占爸妈的工资。”

“他们还说爸爸妈妈就是蠢货,居然疼爱一个赔钱货,他们打算等你和爸爸老了,再收拾你们。”

她要把这对夫妻赶出去,要是能断绝关系就更好,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毫无顾忌收拾他们。

她知道这件事急不来,只能先把人赶出去。

周翠梅和俞老二被俞菀卿的话震惊了,他们赶紧摇头解释:“妈,没有,我们没有说。”

“小妹说谎。”

两人忍着脸颊的痛,哭着要解释。

可李秀兰已经不愿意相信这对企图坑害亲妹的夫妻:“你们还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

“住着我的房子,想着赶我几个儿子走,还要毁了我的女儿,你们还真是好恶毒的算计。”

她冷眼看着还在解释的俞老二:“我会让你们夫妻先滚出这个家。”

说完后拍拍女儿的手:“小五先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妈妈去做饭,等你爸爸下班回家,我就提分家的事。”

“把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赶出去。”

想要霸占老娘的房子?

做梦吧。


1968年商阳市钢铁厂家属院:“俞家义,你确定让我和你妹妹生米煮成熟饭。”

一个肥头大耳,长相猥琐的男人搓搓手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皮肤白皙,长相绝美的姑娘,他舔了舔唇,恨不得马上把身边这对碍眼的夫妻赶出去,然后好好品尝俞菀卿的滋味。

从她十五岁开始,他就琢磨要把这姑娘弄到床上。

今天终于能如愿。

“你想要娶我小姑子就只能生米煮成熟饭。”

俞家二媳妇周翠梅笑着说:“你成了我们妹夫后,记得让你爸爸帮我转为正式工。”

只要小姑子和洪建民生米煮成熟饭,不但能把小姑子嫁出去,自己还能转正,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站在她身边长得高瘦,长相一般的男人点点头:“对,对,你赶紧办事吧,我们就不打扰你和我妹妹成其好事。”

牺牲一个妹妹换媳妇转为正式工,自己升三级工,还能和厂长结为亲家,这可是大好事。

洪建民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如何把床上姑娘吃干抹净,所以不管这对夫妻说什么,他全都答应下来。

天塌下来有他的厂长爸爸撑着。

房间门关上,他笑着扑到床上去,看着身下这个美到让人窒息的姑娘,他想也不想凑上去想要亲一口。

无数个夜晚,他都梦到自己把俞菀卿这个小娘们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不管和任何一个女人做这事,脑海中想到的都是俞菀卿的脸。

俞菀卿是被一股酒臭味熏醒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猪头脸要亲自己,这可把她吓一跳,她用尽全力一巴掌抽过去,再抬起脚用力撞在男人双腿间。

“啊,啊。”

洪建民痛得捂住受伤的地方不断嗷嗷叫。

俞菀卿对着这个男人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到地下。

她快速起身抄起房间唯一一张板凳就砸在洪建民身上,紧跟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打到洪建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惨叫声再一次传来,房间里的动静传到外面,正在门外听墙角的俞家义夫妻担心出事,赶紧推开门进来。

看到躺在地上的厂长公子,他们都吓一跳。

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俞家义就被俞菀卿一脚踢出房间,她又上前揪着周翠梅的头发把人摔在地上,然后掐她腰间的软肉。

疼痛让周翠梅眼泪鼻涕一起流,她一边惨叫一边反抗,可俞菀卿坐在她身上,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俞菀卿,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打自己的嫂子,赶紧放了我。”

“啊。”

她骂得越难听,俞菀卿掐得越狠。

此时她的脑袋好像被万蚁啃噬,痛到钻心,还有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片段袭击而来,当她接收完这些记忆后,瞬间脸黑如墨。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超级富二代,二十多岁,身价百亿,酷爱冒险,在爬昆仑山时遇到一群忍者,她把对方干掉后,自己也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她生来就拥有木系异能和治愈能力,就算没有人发现重伤的她,治愈能力也会慢慢修复她的身体。

她就算昏迷,也不会死在昆仑山上。

岂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穿越到平行世界1968年的华国,原主也叫俞菀卿,父亲是钢铁厂的八级工人,母亲是钢厂职工,家中有四个哥哥,她是家中最受宠的老幺,今年18岁,去年高中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在家帮着照顾侄儿侄女,从小脾气泼辣,打遍家属院无敌手,勤劳能干,是父母的掌中宝。

谁能想到无良的二哥二嫂会在鸡蛋汤里下迷药,然后把觊觎原主的钢铁厂厂长独生子洪建民叫到家里来,想要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好换取足够的利益。

比如二嫂转正,比如二哥升三级工人。

原主对迷药严重过敏,喝下鸡蛋汤没多久就死了。

她穿越到这一具身体时完全捕捉不到原主的半点气息,因为有药物的影响没能马上醒来,而是用治愈能力消除药物对身体的影响才强行睁开眼。

幸好及时醒来,要是真的被洪建民这猥琐的男人亲一口,她一定会恶心膈应一辈子。

她把三人收拾一顿,绑住手脚扔在一个角落,然后找来纸笔把三人的罪证都写下来,逼着他们签字画押。

三人都不愿意签字,她似笑非笑扬了扬手中的菜刀:“不签的话,我就剁了你们。”

鼻青脸肿的洪建民痛苦倒在地上,他用尽全身力气看向俞菀卿:“你不敢,杀了我们你也逃不了。”

周翠梅连连点头:“小妹,你就连鸡都不敢杀,更不敢杀人。”

想起无辜惨死的原主,俞菀卿恶狠狠看向三人:“我杀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说完后扬起菜刀朝洪建民砍去。

原主就是太信任这对狗男女,所以才会被你们算计,最后还把命都搭进去。

她可不是原主,她就是一个疯子,谁敢招惹,她就削谁。

洪建民眼看大刀就要落下来,哭着喊:“我签,我签。”

俞菀卿解开绑住洪建民双手的绳子,看着他签下认罪书,画押,这才把视线落到俞家义夫妻身上:“我的好二哥好二嫂,赶紧签字吧。”

俞家义知道妹妹泼辣,家属院里经常有不长眼的孩子被她揍,只是没想到她有一天居然会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

他哭着看向妹妹:“菀卿,我们是兄妹,你忘记二哥以前有多疼你了吗?”

“你不能这样对二哥。”

一旦签下认罪书,就等于有一个致命的把柄握在俞菀卿这个小贱人手里。

所以这认罪书不能签。

“呵呵。”

俞菀卿冷笑几声:“偷了爸妈的钱,然后污蔑到我身上,这叫疼爱?”

“把我当成你儿子女儿的保姆,动不动就对我呼来喝去,这叫疼爱?”

“把我送上一个畜生的床换取利益,这叫疼爱?”

她拿着菜刀走到俞家义身边,一刀就划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不断冒出来的鲜血,听着俞家义的惨叫声,她勾起唇角笑了:“二哥,你看看妹妹多疼你。”

以伤害为名义的疼爱,我最懂了。

“俞菀卿,你就是一个畜生,白眼狼。”

周翠梅看到丈夫受伤,她气得破口大骂。

俞菀卿一巴掌抽在周翠梅脸上:“我的手段是用来对付畜生的。”

她把周翠梅的脑袋摁在地上:“二嫂,你难道就没有听说一句话:莫欺老实人。”

“因为逼急了,老实人可能会杀了你。”

周翠梅看着脖子上明晃晃的菜刀,想到她对自己亲二哥都能下狠手,指不定真的会杀了自己。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尿了,再也不敢骂骂咧咧:“我签,我和你二哥都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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