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一心干饭,疯狗王爷急疯了苏沅裴景珩》,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顺道,王爷极为重视子嗣,如今府里唯有刘侧妃诞下一位公子,故而刘侧妃便得王爷多些看重。福顺话里意有所指,苏沅微微颔首,却并未接话。听闻侧妃刘氏所出的庶长子身子不甚康健。她心中若有所思......福顺继而介绍,裴景珩之书房乃重地,后院之人不可随意前往。且裴景珩最厌有人往书房送吃食邀宠之举。福顺平日里跟随裴景珩在前院贴身伺候。近日李嬷嬷不在府上,裴景珩便将他派往后院,辅助王妃。李嬷嬷乃裴景珩之奶嬷嬷,跟着王妃打理后院。前些时日,李嬷嬷染了风寒,离府休养,后日便将归来。
《宠妾一心干饭,疯狗王爷急疯了苏沅裴景珩》精彩片段
福顺道,王爷极为重视子嗣,如今府里唯有刘侧妃诞下一位公子,故而刘侧妃便得王爷多些看重。
福顺话里意有所指,苏沅微微颔首,却并未接话。
听闻侧妃刘氏所出的庶长子身子不甚康健。
她心中若有所思......
福顺继而介绍,裴景珩之书房乃重地,后院之人不可随意前往。且裴景珩最厌有人往书房送吃食邀宠之举。
福顺平日里跟随裴景珩在前院贴身伺候。近日李嬷嬷不在府上,裴景珩便将他派往后院,辅助王妃。
李嬷嬷乃裴景珩之奶嬷嬷,跟着王妃打理后院。前些时日,李嬷嬷染了风寒,离府休养,后日便将归来。
“好在王妃娘娘护着孙姨娘,否则孙姨娘早就被侧妃娘娘磋磨得香消玉殒了。”赵氏感叹道。
“娘娘心善,是我等福气。”
苏沅点头应道。她心中却暗自疑惑,这赵氏不是侧妃刘氏的人吗?怎会有如此感叹。
赵氏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沅,“的确,王妃娘娘心善,是我等的福气!说起来府里也只有侧妃娘娘福气好,能生下殿下唯一子嗣。”
“侧妃娘娘福气好。殿下和王妃娘娘更是福气深重,迟早会有嫡子。”
苏沅笑道,“各位姐姐和妹妹,有殿下在,福气俱佳,也会有好消息的。”
端水苏大师上线,主打一个谁也不得罪。反正多说几句好话,又不要银子!
赵氏的笑容僵了一下,转而换了话题,“唉......殿下南下这些时日,王妃娘娘身子一直不爽,多日未见娘娘露面了。。”
“侧妃娘娘也甚少出院子。其余姐妹也和苏妹妹你一样,足不出户。”
“这府里冷冷清清的......大家以前还常去花园转转,一起赏赏花喝喝茶,如今这样真让人不习惯。”
苏沅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突然间大家都不出门,事出反常必有妖......
赵氏突然凑近,神秘兮兮地说道:“苏妹妹你说,会不会有人闭门养胎啊?”
“这......”苏沅支吾半天,没能答出个所以然来。
赵氏见状,轻笑一声,接着说起别的。
直到赵氏告辞后,苏沅都没有弄明白她今日来意。
是同自己分享一下刘氏等人的恩怨,还是怀疑王妃等人有了身孕?
六月过完,裴景珩还未回来。
七夕之时,宫里皇后娘娘赐下鲜果,夜里王府后院之人聚在花园乞巧。
苏沅坐在亭子中,看着宋氏、赵氏等人带着丫鬟对月穿针,欢声笑语不断,心中也跟着欢快了几分。
“苏妹妹,你怎么不去穿针?”林氏轻摇团扇,“妹妹年轻,该多去玩会。”
苏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娘娘,妾身不擅女红,就不去献丑了。”
“穿针而已。”坐在林氏下首的刘氏,嘲讽道:“苏妹妹,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
苏沅心中大白眼都要翻飞出去,但面上讪笑道:“妾身眼神不好,眼神不好......”
林氏闻言,掩嘴轻笑,道:“苏妹妹真爱开玩笑。”
“......”
刘氏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母妃,母妃,你看萤火虫。”大公子裴明安双手捂着朝这边跑来。
今夜还是她入府以来第一次见到秦王府的大公子,七岁的小男孩面色有些苍白,脸上因跑动泛起潮红。
刘氏温柔地笑着,直呼跑慢些。林氏则是脸上挂着笑看着跑近的裴明安,笑容却不达眼底。
就在裴明安要跑到刘氏跟前时,突然脚下一滑,小男孩灿烂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敛,便直直朝林氏扑去......
“啊!”惊叫划破宁静,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林氏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心生恐惧,在本能反应下向边上避开,身子却向地上跌去。
钱嬷嬷见状大惊失色,“王妃!”
“安儿......”刘氏尖叫出声,身边的丫鬟扑上去,伸手去拉住即将摔倒的裴明安。
苏沅一个箭步上前,用背挡住扑上来的裴明安等人,同时双手迅速将即将倒地的林氏托起。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到周围人反应过来时已然平息。
苏沅一手扶肩一手搭在手腕处,扶着林氏好生坐下。
“多谢苏妹妹。”林氏面色苍白,额角冒着细密汗珠。
“娘娘客气了,妾身该做的。”
钱嬷嬷上前,焦急问道:“王妃您没事吧?”
林氏摇摇头。
“安儿?”刘氏抱着裴明安紧张问道。
“母妃,我没事。”回过神来的裴明安摇摇头。
“安儿......”林氏放松了下来,转头朝林氏福身,“娘娘,安儿鲁莽,惊扰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林氏脸色有些难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让刘氏起身。
刘氏对着苏沅道谢,“还要多谢苏妹妹,不然安儿就冲撞了王妃。”说完就要福身道谢。
“侧妃娘娘客气了!”苏沅上前一把扶住刘氏,“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重新落座后,裴明安许是因刚才之事,没有精神,靠在刘氏怀中,亭子内只有刘氏轻声哄着他的声音。
苏沅又坐了片刻,便找了个借口出了亭子,凑到宋氏、赵氏她们一堆中去。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苏沅带着绿珠和兰芝立刻撤退。
一进鹿溪苑,苏沅就叫来王嬷嬷,“嬷嬷,接下来的日子,管好院子中人。没有得到允许,所有人不得外出。今后关好院门,切莫闹出什么乱子。”
王嬷嬷见平日里温柔可亲的苏夫人一脸严肃,不免心中有些不安,“是,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要起风了......”
卯时初,晨光熹微,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裴景珩睁开眼睛,瞧见怀里女人熟睡的容颜,眸底闪过一丝柔和的笑意。
黑鸦鸦鬓发如云,香融融雪腮生晕。
此刻,裴景珩方真切体悟到“美人帐中君王不早朝”之语深意。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女人的红唇,他向来不曾与人亲吻,可昨夜见到女人红润的樱唇,莫名被吸引,第一次吻了上去,甚是软糯可口。
“唔......”
苏沅皱了皱眉头,被嘴唇上陌生的触感惊醒,无意识左右扫一眼,方回过神来,抬头发现裴景珩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之际,她脸色瞬间绯红如霞。
“殿下......”她轻唤一声,声音细如蚊蝇。
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让她羞赧不已,恨不能寻个地洞钻进去。
裴景珩未说话,只是望着女人羞红的小脸,眼中划过一道暗芒。
这女人珠圆玉润,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肌肤如凝脂白玉,触之暖玉生香,有杨妃之美。
他将女人惊呼全数堵在嘴中......
待苏沅再次醒来,裴景珩早已离离开。
忆起昨夜,苏沅心中略有满意。
看来裴景珩也能欣赏丰腴之美,不嫌自己胖,当真是个识货之人。
她心底从不认为自己胖,此乃丰腴之姿,曲线婀娜,若在前世,定是能迷倒众人的大美人。
绿珠听到动静,在帐外轻声问道:“夫人醒了?”
苏沅强撑着酸痛身子,有气无力地问:“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一刻,一会儿要去昭云堂请安,夫人还是快些起来吧。”绿珠边说边用钩子挂起帐子。
“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卯正之时,殿下走时吩咐莫要吵醒夫人。”绿珠语气激动,“夫人,殿下这是爱重您呢!”
“爱不爱重,我不知晓。只知我全身酸痛。快,绿珠,快扶我起来沐浴,我要泡热汤舒缓一番。”苏沅一动,心中不由暗骂裴景珩禽兽。
闻言,绿珠忙喊兰芝进来,二人一同服侍苏沅起身,扶着她转到隔间浴房。
浴房内早已备好沐浴香汤,绿珠从边上桶里舀些热水,调好水温,伺候苏沅入浴。
泡在温热香汤中,浑身酸疼得以缓解,苏沅舒服地喟叹一声。
“姑娘昨夜和今早可是累坏了吧?”绿珠笑吟吟地问,眼睛弯成月牙儿。
“......不知羞!”苏沅没好气地回答,“未出阁的大姑娘,居然敢打趣我!”
说着,她伸手接过兰芝递来的打湿的热巾帕,擦拭着脸颊和脖颈。
“奴婢们这是为夫人高兴!殿下喜爱您,才会如此疼爱您!”兰芝轻柔地用热巾帕擦拭苏沅秀发,笑意盈盈地看着苏沅,眼中满是喜色。
“两个厚脸皮的丫头......”苏沅笑骂道。
,裴景珩并不嫌弃她,这算是个好的开端。她今后所求不多,若能有个孩子,安稳度日便足矣。
沐浴后,苏沅选了一身云烟粉缠枝纹暗花高腰裙,外搭月白色罩衣。梳了个十字髻,插上金镶翠挑簪。
揽镜自照,暗自点头,素雅低调,适合今日请安。
再三确定已将自己收拾妥当,苏沅带着绿珠刚踏出房门,就被候在门口的人一惊......
“怎么是福公公您?!苏沅惊讶道,“怎敢劳烦福公公,唤个丫头来便是。”
屋外候着前来引路之人,竟然是裴景珩身边的福顺。
一见到苏沅,福顺笑便呵呵地上前行礼。
“夫人初来乍到,对府里不熟。殿下命奴才送夫人去昭云堂。”
闻言,苏沅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有劳福公公了。”
她对绿珠使了个眼色,绿珠笑着递上一个荷包,福顺大大方方接过,依旧笑眯眯,神色毫无变化。
苏沅也不在意,作为裴景珩的贴身奴才,福顺世面见得多。二两金子重的荷包在他眼里确不算什么。
出了鹿溪苑,苏沅主仆俩跟着福顺朝王妃的昭云堂行去。
苏沅昨日入府只带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两个大丫鬟绿珠和兰芝。
兰芝心细沉稳,今日就留在院中整理她的嫁妆。绿珠机敏灵活,故而陪她前去请安。
一路行来,秦王府的下人们都十分规矩,默不作声地做着各自的活计,不见扎堆闲聊的。见到她时,纷纷低头请安,苏沅没有摆架子,淡淡点头致意。
福顺甚是周到,一路上低声讲述着王府里的诸事。
“夫人,她们实在太过分了!”绿珠气鼓鼓地说道,“她们根本不知道殿下有多疼爱夫人,却个个都摆出一副夫人即将失宠的模样!”
请安回来后,苏沅靠在贵妃榻上,浅酌着药茶。
一旁的绿珠一想到今日请安的情形,就替自家夫人生气。
“尤其是宋夫人,她说的那叫什么话呀!说什么这几日难为殿下了,今后她会好好侍奉殿下。”
绿珠越说越气,“我都打听清楚了,王爷留宿后院的时日不多。宋夫人她们每月也不过分到一两日。她们都不得王爷宠爱,又凭什么说这些话”
看着小脸被气得通红的绿珠,苏沅笑了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和她那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也是,不和她们计较。”绿珠突然想到了什么,得意地说道,“夫人,我打听过了,王爷去其他院子可没有每次都叫水。”
“你怎么会打听这个?”苏沅震惊了,无语道,“还没成亲呢,你说起这来都不害臊!”
“......”绿珠装傻充愣。
苏沅白了她一眼,沉声嘱咐道:“今后还是莫要打听了,免得惹来麻烦。我们院子的篱笆得扎紧些,以后院子里的任何事情都不得透露出去,尤其是殿下来时的事情!”
“夫人,您放心吧。兰芝一直暗暗盯着王嬷嬷等人呢。况且那日福顺公公一番威胁,大家更是不敢透露分毫院里的消息。”
绿珠接着笑道,“后院有的消息都不需要打听。就像宋夫人的锦绣院,一有什么动静,一会儿就传遍了后院。都不用打听,大家就都知道宋夫人院中叫没叫水。”
“......”
苏沅没想到宋氏看着一副精明的模样,她的院子却跟漏风似的。
说实话,如果今夜裴景珩留宿其他院子,明天听到该院子晚上叫水的消息,那她着实佩服裴景珩。
他腰子是铁打的吧。
早膳后,苏沅窝在西厢书房,找了本游记翻阅着。书中描写的山川河流,令人神往。
正入迷时,兰芝走了进来:“夫人,李嬷嬷求见,现在可否请她过来?”
“快请李嬷嬷进来。”苏沅连忙吩咐道。
李嬷嬷,乃是裴景珩的奶嬷嬷,实际管理后院之人。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和李嬷嬷处好了,对自己有益无害。
兰芝应诺退了出去。
片刻后,一个体型丰腴、穿着青色绣花衣裙的妇人走了进来。
妇人年纪四十多岁左右,头发梳成一个光滑的发髻,用一根简单的银簪挽着。眉目寡淡,看起来是位端庄贤明的妇人。
只是眼神里透着股精明干练,让人觉得她不容小觑。
“奴婢李氏给苏夫人请安,夫人万福。”妇人恭敬行礼。
苏沅连忙起身扶住她:“李嬷嬷无需多礼,请坐吧!”接着吩咐兰芝上茶。
李嬷嬷坐定后,余光打量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
一袭葱绿色暗花翠竹软烟罗襦裙,头上簪着碧玉竹节簪,精致素雅。
此时,她正含笑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柔和的浅笑。虽不是纤细美人,但五官精致动人,尤其那双桃花眼,更是波光潋滟;肌肤白皙似雪,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身姿丰腴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妩媚。
李嬷嬷暗道,好一个娇美佳人,难怪王爷会宠爱苏夫人。
今日一回府,福顺就跟她讲,王爷命她今后多照顾苏夫人,莫要让苏夫人被人欺负了去。
原先知道苏夫人要进府时,她并未多在意,只是按规矩安排好院子和服侍的丫鬟嬷嬷。如今经福顺这么一说,倒是将苏沅放在心上了。
“奴婢这身子不争气,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耽搁了给夫人请安,还望夫人恕罪。”李嬷嬷恭敬道。
苏沅摇了摇头:“嬷嬷说得哪里话?嬷嬷操劳府中事务,身体吃不消也是有的。” 顿了顿,她继续道,“若非有嬷嬷在,府里也不可能如此井井有条。”
“这是奴婢该做的。” 李嬷嬷谦虚道,“既然殿下对奴婢信任,奴婢不能辜负殿下信任。”
“夫人近日在府里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夫人尽管吩咐。殿下特意嘱咐奴婢务必得好生照顾夫人。”
苏沅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多谢殿下关心,我在府里一切皆好。今后若有事,就劳烦嬷嬷了。”
她没料到裴景珩会吩咐李嬷嬷照顾她,心中微暖。
她这几天的辛勤服侍看来是有用的,不是做了白工。
“奴婢分内之事。夫人客气了。”李嬷嬷笑着说道,又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
苏沅比昨日早了小半个时辰赶到昭云堂,然而一进门,却发现众人皆已到齐。
得,她又是最晚的那个。
苏沅在心底暗自吐槽,这秦王府的女人们莫不是故意为之?今日她来得这般早请安,却仍是垫底之人。
她昨日曾向王嬷嬷打听众人请安的时辰,通常是辰时四刻,她今日辰时三刻赶到,竟依旧是最晚的。
这群女人是要将她卷死吗?她多想大声告知她们,职场之上,卷王可要不得!
苏沅顶着众人或嫉恨、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走上前去,站定后行礼:“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苏沅话音刚落,坐于首位的林氏便笑道:“免礼吧,你倒是迟些才到,快过来坐下。”
苏沅微怔了一秒,随即应声而动,在位子坐下,手边是香气袭人的热茶。
刚端起茶浅酌一口,便听得宋氏笑道:“苏妹妹,昨日下午殿下去了鹿溪苑,本以为你今日请安来不了,没想到你竟来了。”
“是啊,还是苏姐姐有本事,能让殿下在鹿溪院待上如此之久。” 赵氏立马接着发难,脸上满是 “你这个贱人,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住了王爷” 的神情。
“的确还是苏妹妹有本事!”
“就是,就是......”
李氏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看透。
“......”
苏沅在心中叹气,她就知晓今日请安必定不轻松,却未料到一上来便遭人发难。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苏妹妹脸皮薄,经不得你们这般说。”
林氏轻咳两声,制止众人喧闹,又看向苏沅,微微一笑,“苏妹妹,莫要生气。殿下向来对后院淡漠,昨日难得下午就来后院,所以姐妹们难免有些好奇。”
她得知王爷昨日下午就去了鹿溪苑,待到今日卯时才离开。心中暗恨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这苏家的胖丫头竟有这等本事!但此刻见苏氏捧着茶喝个不停,心中不禁一松。
苏氏蠢笨单纯,不足为虑,想来不过是王爷一时新奇罢了。不像其他贱人,如今是一口水都不碰她昭云堂的。
哼!她们以为不碰昭云堂的吃食就可以怀上王爷子嗣,想得美!
“娘娘,昨日殿下来鹿溪苑,不过是同妾身下下棋,闲聊养生之道!”苏沅开口回禀林氏。
“养生之道?!苏妹妹你要编也得编得像些!”宋氏嘲讽道:“你懂什么养生,又不是大夫!殿下怎会同你谈什么养生?!”
苏沅懒得搭理她,朝着林氏继续道,“妾身外祖是太医院院正,耳濡目染之下,妾身对养生之道略知一二。”
苏沅顿了顿,接着道:“昨日殿下在书房看道家书时,书中提及养生。殿下想起妾身外祖是太医,所以来询问妾身是否懂一些养生之道。”
闻言,林氏点头道,“苏妹妹家学渊源。”苏氏外祖是太医院医正之事她早已知晓。
其余人听完后也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果然王爷才看不上这痴肥的胖丫头。不过是占了家世便宜,在王爷面前卖弄一二。
宋氏开口道,“既然如此,苏妹妹也和我等说说这养生之道吧......”
见众人都盯着自己,苏沅只好开口挑一些养生之道说说。结果一个早上都未能停歇,直说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烟。
请安结束,回到院子后,苏沅直灌了两盏茶才缓过来。
夜里,床帐内,裴景珩侧躺着看着苏沅,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秀发把玩,“本王看道教的书,来找你探讨养生之道?嗯?”语气玩味。
“殿下......”苏沅看着裴景珩危险的眼神,头皮发麻,讪笑着:“殿下,妾身总不能实话实说,那......那多不好......”
“道家的房中术才是其养生之道,我们今夜就秉烛夜谈,好好探讨一番......”
“殿下......”苏沅想要逃开,可是双手已被他禁锢住了,连忙道:“妾身觉得养生之道在于节欲......”
“胡说!道家房中术讲究阴阳调济,方为养生......”裴景珩的眸光沉下去,俯下身堵住她的唇瓣,轻咬她的耳垂,“你个不老实的,竟然敢编排本王!本王今夜就好好教教你养生之术......”
“不......唔......”苏沅的声音淹没在他火热又粗重的吻里。
不是说裴景珩性子冷清,不爱说话吗?
这性子哪里冷清了,这风流模样着实让人难以招架......
昭云堂内,林氏得知裴景珩突然南下办差,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派人去探听消息,却得知裴景珩已然离府,且走之前将李嬷嬷叫去了书房。
“嬷嬷,殿下这何曾将我当作妻子?”
林氏哭倒在钱嬷嬷怀中,“走之前特意见一个奴婢,却也不来同我道别。
有空见李嬷嬷,却没空来后宅与我话别。”
她竟是从一个太监口中得知自己的丈夫要出远门!
“娘娘......”钱嬷嬷轻轻拍着王妃的背,劝慰道,“殿下定是时间紧急,来不及到后宅来。
您放宽心,殿下待您还是极好的。”
话虽如此,可钱嬷嬷心中却生出隐忧。
自打大公子出生后,王爷待王妃表面上依旧,可细究起来实则大不如从前。
难道王爷已然察觉当年之事?
林氏抹了把泪,“我倒是想放宽心,但是......我这心里就是堵得慌!”
“娘娘......您快三个多月月信还没来,很可能有身子了。”
钱嬷嬷劝道,“您现在要做的就是保重身体,明日请大夫来,就能确定喜讯了。”
“真的?”
林氏擦掉脸上的泪珠,喜出望外,不可置信。
她月信一直不准,经常两三个月不来,一来便疼痛难忍。
这些年来,她都在吃药调养身子,可惜却始终不见效果。
“真的。”
钱嬷嬷肯定地点头。
“好,太好了!”
林氏高兴得笑起来,“嬷嬷,我要赶紧回屋躺一躺......奴婢这就扶您去。”
钱嬷嬷笑着扶起她。
第二日请安时,苏沅方才知晓裴景珩南下的消息。
王妃林氏身体不适,并未出来。
身边的钱嬷嬷招呼众人,传了王妃的话,说王妃身体不适,近日不用来请安,说完便让人散了。
出了昭云堂,苏沅见宋氏一脸的不高兴。
“宋妹妹这是怎么了?”
李氏故作疑惑。
“还能怎么,当然是殿下出门办差,妾身心里担心殿下。”
宋氏冷哼一声,“不像某些人,不将殿下放心上,这时候还有心思盯着旁人。”
说完也不待李氏搭话,扶着丫鬟的手转身离去。
“......”李氏气结,见苏沅正看向这边,狠狠瞪了一眼也快步离开。
啧啧......苏沅暗自咋舌。
这裴景珩南下,估计没有一个月是回不来的,这府里的女人火气有些大!
好在王妃免了请安,她还是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为好!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充分体会到不需要早起请安,关起门来过日子的美妙。
每日睡到辰正起身,大厨房送来的膳食五花八门,顿顿不带重样。
李嬷嬷时不时派人来问问有什么短缺的,她说了一句想吃鲜果,随着膳食送来的餐盒里就多了两盘时令果子。
空闲时间看看游记话本,写写字,练练瑜伽,或者在梅树下支个躺椅,喂喂鱼,睡个午觉......苏沅整日里缩在院子里不出去,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悠闲自在。
放完赏,苏沅便让王嬷嬷带着端月和霞初退下,自己则带着绿珠和兰芝在院子里转悠。
昨日她忙于梳洗,今日一早又忙着去请安,都未曾仔细端详过她所居住的院子。
鹿溪苑四四方方的,坐北朝南,正屋三间房并两间耳房,两侧是东西厢房。
庭院宽敞,整洁干净,东北角处种植着几株海棠,此时正值盛夏,花红叶绿,煞是好看。
正屋西侧前方有一汪碧水池,水面上漂浮着几朵睡莲,池中几尾锦鲤悠然自得。
水边上还长着一株高大的梅树,显得十分雅致清幽。
炎炎夏日,在梅树下摆放一把摇椅,再配上几样精美的茶点与果子,那当真是惬意舒适。
“院子真漂亮。”
绿珠笑着说道,“可不比您在家中的院子差呢!”
“是呀,当真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苏沅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 绿珠嘴角抽搐,看向自家夫人,这话听起来怎么这般别扭呢?
这才刚进府,怎么就想着养老了!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苏沅转过头来问兰芝。
兰芝温柔笑道:“对,夫人说的对!”
“兰芝!”
绿珠气呼呼地瞪着兰芝。
苏沅哈哈大笑。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殿内洒下斑驳的光影。
苏沅午睡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却无事可做,便命人摆上棋盘,自己和自己对弈起来。
棋局正酣,她却似有所感,余光瞥见一旁站着一人,玄色锦袍,腰悬玉带,不是裴景珩又是谁?
苏沅连忙起身行礼:“妾身见过殿下。”
裴景珩虚扶一把,淡淡道:“起吧。”
他的目光落在棋盘上,微微诧异:“这是......九珍棋谱上的残局?”
苏沅点头称是。
裴景珩的目光在棋盘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暗暗称奇。
这九珍棋谱上的残局,皆是千古奇局,他平日里也时常研究,却鲜少有人能解开,更遑论是女子。
没想到,苏氏竟也是个中高手,而且看这棋局,竟已解开了不少。
他心中一动,提议道:“苏氏,不知可愿与本王手谈几局?”
苏沅自然不敢拒绝,欣然应允。
二人相对而坐,棋盘上黑白两子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苏沅棋风多变,千里埋线,裴景珩则沉稳老练,见招拆招。
最终,苏沅技高一筹,险胜半子。
裴景珩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朗声笑道:“痛快!
痛快!
你棋艺高超,本王甘拜下风!”
他虽是输了棋局,但脸上却不见丝毫沮丧,反而带着几分畅快之色。
苏沅见状,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却又有一丝窃喜。
今日难得棋逢对手,她下着下着便全身心投入,结果赢了裴景珩。
好在他并未小心眼地生气。
眼下看来,她赢了他,却也给了他下次再来找她下棋的理由。
她就不信,下次裴景珩想下棋的时候,还会想不到她。
裴景珩看着苏沅因赢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心中一动。
他忽然伸手,将苏沅拉近了些,低声道:“苏氏,你过来些。”
苏沅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起身,朝他靠近了些。
下一刻,她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裴景珩的吻,带着淡淡的奇木香气,霸道而又温柔地落了下来......翌日,苏沅泡在香汤中,心中暗骂裴景珩。
今早,她一睁眼,便只觉得全身酸疼不已,比昨日清晨更加惨烈。
“夫人,殿下走的时候说了您今日不必去请安。”
绿珠看着浴桶里疲惫不堪的苏沅,心疼道,“既然殿下都开口了,今日就不去了吧?”
泡在香汤里,苏沅半合着眼,“得去!
快扶我起来收拾,今日还得早些去!”
“夫人......昨日殿下在鹿溪苑待了半个下午和一个晚上,已让人眼红。
若今日不去请安,我们后面的日子将不得安生。”
苏沅摇摇头,示意绿珠和兰芝扶她起身。
出了昭云堂,苏沅被绿珠和兰芝搀扶着,嬷嬷在前方引路,朝鹿溪苑行去。
约莫走了一柱香的功夫,拐过一个弯道,便到鹿溪苑门口。
苏沅抬眼看向那院子,只见朱红色的高墙上爬满青翠欲滴的藤蔓,远远望去,像极了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
进了院子,嬷嬷笑道,“夫人早些歇着吧,老奴先告退了。”
神色却有些疏离,仿佛不大想与她多谈似的。
苏沅看了绿珠一眼,绿珠忙笑着递上一个荷包给嬷嬷,“还不知嬷嬷您如何称呼?”
嬷嬷接过荷包,收到袖中时暗自掂量了一番,心下满意,脸上笑容便热切了几分:“姑娘客气了,奴婢是王妃身边钱嬷嬷。”
得知是王妃身边的人,绿珠更是赔着笑脸,“嬷嬷,我们夫人初来王府,今后劳烦嬷嬷您多多关照。”
说着又从袖袋里摸出两个金裸子塞进钱嬷嬷手里。
捏着手中至少有一个至少一两重的金裸子,钱嬷嬷笑得越发亲切,“王爷性子冷清,不太爱说话,不喜聒噪之人。”
闻言,苏沅忙福身谢了钱嬷嬷,“多谢嬷嬷提点。”
钱嬷嬷微微一闪,受了苏沅半礼。
她见苏沅知情识趣,又多说了几句府中之事。
“时候不早了,还请夫人早些准备吧。”
苏沅再次道了谢,对绿珠道:“替我送钱嬷嬷。”
送走钱嬷嬷后,苏沅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梳着妇人头,陌生的自己,脸上露出些许迷茫。
“我总觉得跟做梦一样,这就嫁人了......”兰芝正在帮苏沅拆发,卸去发髻上的发簪饰物,心里有些酸涩。
姑娘从小备受宠爱,如珠似宝般娇养着长大。
可今日这嫁人......秦王夫人,说的好听是嫁给皇子,可哪有做正头娘子强。
“姑娘......”兰芝开口正要说些安慰的话,突然门外传来一个男声......“夫人,奴才是王爷身边的福顺,殿下半个时辰后到,请夫人早些准备。”
男声有些尖利,苏沅和兰芝都吓一跳。
兰芝连忙前去应了,接着同刚回来的绿珠一道,提了热水进来,动作迅速地服侍苏沅梳洗,用最快速度将她收拾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一切收拾妥当后,苏沅坐在床榻上静候秦王,心中不免忐忑。
她有些害怕,这要是搁在前世,她根本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自己会跟完全陌生的男人做亲密的事。
忽然,门口传来绿珠和兰芝的请安声,苏沅心中一紧,手指不自觉绞在一起,秦王裴景珩来了!
“吱呀—”房门被推开,紧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
苏沅悄悄抬眼望去,只见裴景珩长身玉立,宽肩窄腰,仪表不凡。
乌发束冠,容颜如画,五官轮廓深邃而分明,剑眉星眸,鼻若悬胆,唇色浅淡,薄削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今日敬茶时,她不曾仔细看过裴景珩,只进屋时快速瞥过一眼,知道他是个帅的,没想到是这么帅。
苏沅安慰自己,好歹是个绝世大帅哥,这样一想待会洞房似乎更能接受些。
裴景珩也在打量眼前的女人,皇后选中她的理由是她身子看着好生养,能替他开枝散叶。
她换了一身簇新的水红色绣金牡丹花裙裳,挽起秀发,绾着一支赤金嵌珍珠步摇簪头,耳边挂着镶着细碎珍珠坠子的金耳坠。
原本白嫩水灵的小脸在衣裳首饰的映衬下更显娇嫩可人。
五官生得不错。
若不是迥于时下世人喜爱的纤瘦之美,称得上绝色。
“不过来伺候?”
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没有起身服侍的打算,裴景珩眉头微蹙。
这一看就是在家中娇生惯养,规矩学的不够。
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苏沅惊得一抖,反应过来忙站起来福身道:“妾......妾给殿下请安,殿下万福。”
“起,伺候本王更衣。”
苏沅吸了一口气,轻步上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解裴景珩的袍子。
感谢娘亲曾逼着她学女红,虽说是第一次脱男子的衣服,但她知道衣服的结扣在哪,忙活半天,好歹还是顺利地脱下裴景珩的外袍。
将外袍挂在衣架上,苏沅开始解裴景珩的中衣。
女人身上淡淡的花香萦绕在裴景珩鼻尖,他微微低头就能看见身前女人的动作。
“时辰不早了,安置吧。”
裴景珩眼神幽深,一把打横抱起身前的女人,往床榻而去。
“殿下!”
苏沅被他吓了一跳,忙伸出双臂搂住他脖颈,这才稳住自己。
床前红帐轻轻飘落......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苏沅脖颈之上,她双手紧攥成拳头,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
但裴景珩用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脸庞,最终停在红唇上。
片刻后,俯首吻上她的唇瓣,霸道又强势。
苏沅几乎喘不过气,红色绣帐在眼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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