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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

桑易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高校学术交流会圆满结束。顾校长跟顾母被一群教育界优秀青年教师送了回来,他们还在门口笑语欢言地聊谈了许久,才依依不舍。今日的顾校长特别高兴,还破例喝了点红酒,顾母怎么劝都劝不住。他推开院门时,正巧看到在院子里锻炼身体的南向晚。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虽然布料被撑得有些紧绷,但气质因为换了一个灵魂的缘故,沉静如水,倒是有些叫人瞧不清底细。“晚晚。”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难得柔和:“你过来。”南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却还是擦了擦汗,跟着顾校长走进书房。顾校长让顾母去沏茶,自己则领着南向晚来到客厅坐下。说起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坐下聊过。因为初见时的混乱状况,再加上顾校长多少有些文人的清高自傲心态,当时的确对顾向晚没瞧得...

主角:南向晚顾野征   更新:2025-04-07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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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校学术交流会圆满结束。顾校长跟顾母被一群教育界优秀青年教师送了回来,他们还在门口笑语欢言地聊谈了许久,才依依不舍。今日的顾校长特别高兴,还破例喝了点红酒,顾母怎么劝都劝不住。他推开院门时,正巧看到在院子里锻炼身体的南向晚。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虽然布料被撑得有些紧绷,但气质因为换了一个灵魂的缘故,沉静如水,倒是有些叫人瞧不清底细。“晚晚。”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难得柔和:“你过来。”南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却还是擦了擦汗,跟着顾校长走进书房。顾校长让顾母去沏茶,自己则领着南向晚来到客厅坐下。说起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坐下聊过。因为初见时的混乱状况,再加上顾校长多少有些文人的清高自傲心态,当时的确对顾向晚没瞧得...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精彩片段


高校学术交流会圆满结束。

顾校长跟顾母被一群教育界优秀青年教师送了回来,他们还在门口笑语欢言地聊谈了许久,才依依不舍。

今日的顾校长特别高兴,还破例喝了点红酒,顾母怎么劝都劝不住。

他推开院门时,正巧看到在院子里锻炼身体的南向晚。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虽然布料被撑得有些紧绷,但气质因为换了一个灵魂的缘故,沉静如水,倒是有些叫人瞧不清底细。

“晚晚。”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难得柔和:“你过来。”

南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却还是擦了擦汗,跟着顾校长走进书房。

顾校长让顾母去沏茶,自己则领着南向晚来到客厅坐下。

说起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坐下聊过。

因为初见时的混乱状况,再加上顾校长多少有些文人的清高自傲心态,当时的确对顾向晚没瞧得上。

但此时再看,她虽然身材臃肿,但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像是盛满了星光,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古典美人的韵味。

“来,晚晚,坐下。”

“你妹妹不是说你没读过多少书吗?”顾校长问道,语气中带着探究:“那你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观点?还有这样的文采?”

南向晚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小时候偷偷跟着村里的老知青学过一些……”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婉韵味:“后来家里不让读书,我在纺织厂也经常看报纸学习。”

顾校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错。”他难得露出宽和欣慰的笑容:“知而好学,然后能才,你虽处那种环境,却能有这一份上进的心,着实难得。以后有空,可以多来书房看看书。”

他的好意确是目前南向晚的需求,她也没推辞:“谢谢顾伯伯。”

“不谢,要说谢,还是顾伯伯要谢谢你啊,今天的事情若没有你帮忙,顾伯伯可真就要头痛了。”他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南向晚就识趣离开了,黄婶低着头,不安地送茶上来。

但见南向晚不在,她这才暗松一口气。

“黄婶,你在这个家多少年了?”顾校长忽然问道。

黄婶一听就知道坏事了,她“扑通”跪下,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是我错了,是我老眼昏花瞧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当真是老眼昏花?”顾母拿了件披肩盖在顾校长的身上:“你之前便跟我告过那南向晚的状,说她是个偷鸡摸狗之辈,还有疯病,你说起她满口的怨言,对她与南倩倩,却是褒贬不一。”

“我……”黄婶的手指紧紧攥着围裙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其实……是倩倩说的,她跟我说,她姐姐偷偷去过一趟书房……”

顾校长跟顾母一听,当即交换了一个眼神。

“罢了,这一次就念在你在咱们顾家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追究了,但以后可要学聪明点,别再给别人当枪使了。”顾母冷酷警告道。

黄婶欣喜点头,连连说:“知道了,我保证再没下一次。”

黄婶感激涕零地离开后,顾母才叹了口气:“这南倩倩跟南向晚,你怎么看?”

顾校长倒了杯茶喝:“在没确定征儿的意见之前,我不予下结论。”

顾母目光落在空气中,有一下没一下替他捏着肩膀:“得赶紧让他从那么危险的岗位上调下来,顾家本就子嗣艰难,到他这一代就只剩一个独苗苗了,若是有个好歹……”

她跟老顾几乎看遍了国内的中西医,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有了这么一个金疙瘩。

而他大伯至今未生,小叔也是四十好几了,一个孩子的影都没瞧见,这可愁坏了他们顾家的老太爷他们。

顾校长搁下茶杯,板起脸来:“儿大不由娘,他若听劝就不会在外面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了!”

见他一提起顾野征的婚事又冒起火来,顾母念着他血压高,只能劝:“至少他肯结婚了,以前咱们安排了那么多场相亲,他哪一次妥协过?”

顾父哼笑:“我就怕他是随便找的个女人来搪塞顾家老太爷跟咱们的催婚。”

“不、不能吧?”顾母一下也不确定了。

“哼,在那混小子身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夜话时,正书房里的座钟“咔嗒”一声,惊飞了窗外的画眉鸟。

鸟儿的翅膀划过夜空,留下一道淡淡的剪影,最后落在了后院窗台上。

——

不知不觉到顾家也快半个月了。

南向晚趁着这段时间慢慢沉淀自己,一边在书房学习,多些了解眼下这个时代大环境,一边实施着第二阶段的减肥计划。

她这段时间不知为何胃口欠缺,偶尔看到肥腻腥冷的东西还会反胃干呕。

南向晚知道原主的身体先天不足,脾胃两虚,好在她现在住在顾家,吃喝方面都比原来注意,营养减脂两不误。

另外她发现,即便没什么强度的动作,她这一段时间也循序渐进地瘦了一圈。

这天,就见顾母匆匆走进来,眉头紧锁,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怎么了?”顾校长问。

“还不是街道办的事。”顾母叹了口气,将文件放在桌上,街道办的通知来得突然,红头文件上的公章还泛着油墨的清香。

顾母是计委综合计划处副处长。

“说是要搞什么‘五讲四美’评比,求我帮忙带头弄一个首曲。可这突然通知,我手头上的事情多得很,哪有闲心去安排这些排练节目?”

南倩倩近来一直想方设法讨好顾母,是以一得空,便到她眼前转悠献殷勤。

她嘴甜又懂察言观色,是以顾母对她的态度渐渐有了软化,倒是顾父一直都是淡淡的。

她眼睛一亮,立刻上前:“伯母,让我来吧!我在文工团待过,最擅长组织这种活动了!”

这话当然是假的,只是她脑中多了上一辈子的记忆,像这种文艺表演她有自信自己可以远远领先这个时期的人。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是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显得格外俏丽。

顾母犹豫了一下:“可是……”

“放心吧伯母。”南倩倩自信满满,她纤纤十指合拢:“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顾母想着南倩倩既然是南向晚的妹妹,南向晚既有如此出人意表的能力,说不定这南倩倩也有其过人之处。

“既然你有这能力,那好,这事我就交给你去办。”说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添加了一句叮嘱:“这事可不仅关乎我的脸面,街道办也很看重,绝不容失。”


南向晚没想到它竟提出这么一个卖萌的条件,没有犹豫,她抬头亲了它一口。

小松鼠影翳的眼瞳一瞬间便清亮透彻了许多,它欢喜又激动地跳上树。

“他藏在洞里,快跟我走。”

“好。”

南向晚率先跟上它,小田跟老陈听不懂兽语,只看见她跟着松鼠在山林间左拐右蹿就不见,也赶紧追了上去。

“就是这里面了。”松鼠指着一处被树枝虚掩的洞口,它嗅了嗅:“他还在,你赶紧进去吧。”

“谢谢。”南向晚捧住它,又亲了它一口。

雷霆则先南向晚一步冲了进去。

“雷霆!”

南向晚放下小松鼠,扒开遮挡物,也矮着腰小心翼翼地钻进洞穴。

刹那间,腐殖土那独特的气息,被一股浓重刺鼻的血腥味所取代。

“汪 ——” 雷霆突然炸开浑身的毛,奋力撞开洞顶垂落的层层蛛网。

“汪汪汪汪——”

南向晚身上带齐了相关登山用品,她从背包中取出手电筒,射出一道明亮的光束,当洞中有了光,一下就映出顾野征倚在石壁上的身影。

她的呼吸瞬间一滞。

“顾、顾野征?!”

小田跟老陈跟着脚印也追了过来,他们听到声音,也赶忙挤了进来,当看到洞中情景傻呆住了。

别人派出军队来找都没找到的人,就这么……东走一下西走一下就叫他们给找着了?

南向晚立即赶到顾野征的身边,此时他军装的左肩被鲜血浸透,殷红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的右手仍紧紧握着五四式手枪,仿佛即便在昏迷中,也未曾放松警惕。

而最让南向晚揪心的,他浑身发烫,也不知道这种状态烧了多久。

当她刚准备继续检查他还有哪些伤时,雷霆突然冲着洞口狂吠起来,声音尖锐而急促。

南向晚转头望去,手电筒的光也扩散开来,只见雷霆正与三条眼镜王蛇对峙着。

雷霆背脊上的毛根根竖起,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而那三条眼镜王蛇,模样更是可怖,蛇信吞吐间,竟带出一股腐肉的恶臭气息,令人作呕。

“你是谁?” 顾野征突然攥住她的手腕,他掌心滚烫,像是燃烧着一团火。

“我是南向晚,我来救你了,你别担心……”

“快躲开,它们要攻击了!”小田急呼。

只见三条毒蛇如离弦之箭,雷霆咬中其中一条,剩下两条向着众人扑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

南向晚将顾野征挡在身后,本能地张开手掌,刹那间,翡翠光芒涌动,竟在空气中凝化成纹样的光盾,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毒蛇撞上光盾的刹那,鳞片与毒牙如遇强酸般滋滋消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这是什么?!

南向晚目瞪口呆,她张开手掌,仔细辨认了半晌,根本没有什么不同,可方才的翡翠光是……

小田跟老陈没发现这边的情况,他们正用力抽扯出洞里的枯虬藤蔓,对着蛇身就是一顿鞭打,想要击退它们。

就当毒蛇被暂时赶跑,洞外却传来的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再次搅动了山洞内紧张的寂静。

南向晚贴着石缝,小心翼翼地望去,外面的雨势小了许多,只见三个身穿猎装的男人,正从吉普车后备箱拖出铁笼。

笼中,两只云豹幼崽正昏睡不醒,它们柔软的身躯蜷缩在一起,毫无生气。


警犬死死咬住劫匪头目的裤腿,直到武警将其制服,它才松开嘴,威风凛凛地蹲坐在过道上,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还跑了几个,我带人过去追,你们看着点!”

武警队长带人走后,车厢里安静了一瞬,在意识到歹徒已经被抓住了,他们也终于安全了,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他们从座位底下钻出来,纷纷向武警致以感谢。

几个胆大的小伙子跟乘警还帮着武警把劫匪押下车。

南向晚头晕,太阳穴还突突直跳,但眼见危险已解除,嘴角还是泛起了一丝笑意。

“鑫鑫”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朝着她的方向欢快摇了摇尾巴,然后跑了过来。

“鑫鑫!”

邓星洲见鑫鑫朝着一个胖姑娘冲过去,有些惊异,可它对他的呼喊没有一点反应,直接就扑到南向晚身上,然后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似的,一个劲地舔着她。

这热情劲儿,不知情的,还以为那胖姑娘是它的训导员呢。

“鑫鑫,坐!”

他比划着手势,可“鑫鑫”却压根儿不听他的话了。

“鑫鑫!”他气得咬牙。

南向晚顾及着腹中孩子,于是用手挡在这一只警犬的嘴边:“鑫鑫,坐下!”

下一秒,警犬“哈哈哈”吐着舌头,立即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亮晶晶地看着南向晚。

邓星洲气:“……”我特么有一句脏话不吐不快啊!

南向晚站了起来,虽然脸上难掩疲惫之色,但还是温柔地揉了揉鑫鑫的脑袋,轻声道:“谢谢你,为我奔赴而来。”

汪汪汪汪——

“邓星洲,你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带着鑫鑫去追上队长!”一个武警大喊了一声。

“哦哦,我马上来了。”

南向晚在听到“邓星洲”这个名字时,神情一下怔愣住了。

就在他牵起鑫鑫要走时,她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邓星洲转过头,有些着急地问:“这位女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南向晚看着他的眼睛,本来想问,“邓表哥,我是南向晚,你姑姑邓惠的女儿,你认得我吗?”,可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于是她只叮嘱他一声:“你小心点。”

他一怔。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们俩……认识吗?

邓星洲心底划过一丝疑惑。

“哦,好。你也待在火车上别乱走,注意安全。”

说完,他硬拽着“鑫鑫”快速跑开了。

看着他健硕的背影,南向晚回忆起原主小时候曾跟邓星洲见过一面的。

那时候邓星洲跟着他爸爸过来探望邓惠,那时候两人都挺小的,再加上第一次见面,他顽皮得不得了,而原主则内向敏感,根本玩不到一块儿去。

他嫌弃原主又胖又呆,偏偏原主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有一次他不耐烦就起了个坏心眼,故意将她丢在外头,自己先回去了。

可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捉弄,害原主险些丢了。

邓慧找了两天才将人找到。

好在是一些买家嫌弃她不聪明,又是个丫头片子,人贩子这才没来得及将她给卖了。

后来邓舅舅得知是邓星洲故意将南向晚扔在外面,险些没将他给打死。

邓星洲事后,鼻青脸肿地跪在原主的面前认错。

“妹妹,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如果我再欺负你,你就叫我爸把我打死!”

原主受了罪,本不太乐意就这样原谅他,可又觉得他这模样有些可怜。

她问:“别人的哥哥都会保护她,你以后会保护我吗?”


“不行!南向晚,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你干嘛不跟我相认!”邓星洲忽然恼火的大吼。

南向晚被他喷了一脸唾沫,她干巴巴解释:“没有不跟你相认,只是……有些近乡情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他好像更气了:“说什么?还需要说什么,你只需要喊我一声哥,我就绝对认得出你!”

听到这话,南向晚忽然有些感动了。

她问:“不喊就没认出来吗?”

邓星洲表情一僵,气焰一下就被打压了下来。

他摸了下鼻子,也干巴巴解释:“你变了好多,虽然还跟小时候一样胖……不,瘦了些,但脸上的乱七八糟长好了,五官也长开了,尤其是气质全然不同,我一时没有认出来,是哥的错。”

南向晚笑了笑,也给他递了下来的梯子:“我也是听到你的名字才认出来的。”

邓星洲开心道:“那这事咱们就算打平了,好多年没见了,走,哥带你回家。”

南向晚看他忙不迭地弯腰,将她的行李拎起来:“哥,你不是还要工作吗?”

“现阶段任务已经完成了,办了交接,我就可以回家休假一段时间,走,哥队伍有车,咱坐车回去。”

他重逢南向晚显然是真心高兴,南向晚也能感受到,她自然不会拒绝他的热情:“嗯。”

“等一下南向晚,你就这样走了?”

李明赶忙挡住了她,一脸她犯了天条的不满。

南向晚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有事吗?”

“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你……不对,肯定是因为你,你到底跟倩倩说了什么,是你逼她跟我分手的吗?”李明气恼道。

这火车里可是有不少人,听到这话全都拎起八卦的耳朵,津津有味地看起热闹来。

“她是这么说的?”

李明看不懂她那戏谑嘲弄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只郑重且发狠道:“南向晚,当时我就跟你说清楚了,我们不可能,或许我当时说得太委婉了,但现在我跟你讲得明明白白了,希望你以后别来纠缠我!”

喔嚯,原来这两人是这么一个关系啊!

这胖姑娘喜欢俊秀青年,可小伙却另有心上人,胖姑娘就暗中捣乱,破坏了人家两情相悦的关系……总结一下,这胖姑娘道德败坏,难怪这青年气成这样。

“李明,怎么了?”跟李明一道的同事听到争执声也挤了过来。

李明忍住脾气,低声道:“遇上个麻烦事,等我一下。”

那同事一眼就看到了南向晚,虽然她现在跟几个月前变化了不少,但熟悉的人还是能够认得出来。

“这……不是那个肥婆南向晚吗?”

纺织厂的人背地里都笑称南向晚为二百斤的大肥婆。

“天啊,她追你都追到这儿来了,真是不要脸。”女同事一脸鄙夷道。

男同事则撞了撞李明:“看她这架势,以后肯定得缠死你,你的确惹了个大麻烦罗。”

“你什么东西啊!这么跟我妹讲话的?”

邓星洲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奚落南向晚,顿时不乐意了,他人高马大地挡在南向晚的面前,然后居高临下睨着李明:“个矮冬瓜!”

跟一米八几的邓星洲相比,只有一米七几的李明显然要矮上一大截。

噗……

有人一个没忍住,被邓星洲的神来一笔给逗笑了。

李明顿时白皮涨得通红,他咬牙问:“你……你是谁?”

邓星洲从小就是个顽劣脾气,他咧起一边嘴角,眼神冰冷:“南向晚她哥,当着我的面你都敢欺负她,你当我死的啊。”


她定了定神,又赶紧起身,在地上仔细寻找。

最后她在堡坎的石头缝里找到一些奇怪的粉沫,凑近闻,空气中还能嗅到一股苦涩的药粉味道。

很好,证据也找到了。

“这不是温病。” 南向晚猛地站起身,她看向三人,笃定说道:“是有人故意投药。”

邓星洲惊讶地瞪大眼睛:“下药?”

邓承先也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杨桂菊跟邓承先见随邓星洲一道回来的胖丫头开腔,这才多看了她一眼。

“没错,你们可以回忆一下,近期是否跟什么人闹过矛盾争执。”

之前以为她的邓星洲的同事,深受打击之下,着实也挺不起精神来招呼她,这会儿她说话,杨桂菊却不信:“兽医站的师傅都来看过了,哪能啊……”

可邓承先却伸手打断了杨桂菊,他严肃问道:“同志,你怎么确定是被人下药了?”

话音未落,几个戴红袖章的男人扛着铁锹闯进来。

“主任?”

“老邓头,别磨蹭了!” 为首的村主任捂着嘴鼻,催促着:“镇上防疫队马上就到,赶紧把死的活的都一并装进笼子叫咱们带走……”

“等等!” 南向晚拦在鸡舍前,声音格外清晰有力:“这些鸡鸭并不是鸡温造成的死亡,而是被人投毒。”

村主任狐疑地打量起南向晚:“你是谁啊?什么投毒不投毒的,你可知道一旦不及时处理,鸡温爆发,那牵连的可是整个邓家坳,你讲话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邓承先跟杨桂菊赶紧走过来,邓星洲则拉了一下南向晚,小声询问:“你说的真的假的?”

“这么大件事,我哪能信口雌黄。”南向晚白了他一眼。

邓星洲被说了,不但不觉得生气,反倒像是打了鸡血的公鸡,斗志昂然地跟村主任说:“她的责任我邓星洲来负!”

邓星洲可是县公安队的人,村主任即便不信,也不得不卖他这个面子。

南向晚推开邓星洲,对村主任说道:“我找到一些奇怪的药粉,还有槽食里面肯定也有残留的药物,甚至你们可以将这些鸡鸭拿去检验,总之……想查清真相并不难。”

村主任有些嫌麻烦:“兽医都查过了,你们难道比他专业?我知道你们舍不得,可也没必要这么闹,谁家遇到这些事都得有损失……”

“如果主任不肯,那我们就自己去,可若真查出了这些不是鸡温造成的,而是有人故意害我们邓家,我们就会报警,当治安队的人排查询问,那整个邓家坳的人都会知道,有人投毒害死家畜,恐慌一旦形成,你这个村主任会觉得麻烦吗?”

村主任被南向晚这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背脊发凉,又有些恼怒。

“倘若真是投毒,在邓家坳那可是一件恶性事件,我不会袖手旁观,尤其这事牵扯到我阿爷阿婆。”邓星洲一旦认真起来,那也是挺能唬人。

村主任这头考虑再三,同意了替他们检验这事,但在事情没有查出真相之前,这些病鸡死鸭还得按正常的流程处理。

这事他们没有异议,毕竟毒死的鸡鸭一样不能入口,没必要留着。

等人走后,一直在思考南向晚那个问题的杨桂菊突然想起来了:“老头子,这近来咱们结仇的,也就上个月赵四来收鸡,咱们没低价卖给他吧?”

邓承先大手一拍:“对,他来过几次,每次都说咱们鸡鸭养得不好,要低价收购,不同意就耍横,说不卖迟早会亏在手里,血本全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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