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印大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染千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光火石间,我强压下反手将人摔倒的冲动。顾寒便借着这姿势,在暗中揽住了我。我身子僵硬,他的气息拂过耳畔,那种被陌生人掌控的触感,让我每一寸血脉都在叫嚣反抗。可踏上这条路时,我便知晓自己的使命。黑暗中,我一点点放松下来。他的唇落在我的颈侧,轻柔而缠绵。……我要扮作懵懂少女,用最纯稚的目光凝视他。即便情缘已定,顾寒仍不善言辞,对我戒心未减。这远远不够,他不知我为他付出了多少。他喜欢的花草,不喜的味道,他面对不同事物时的神情——吃我做的饭时微扬的眉,或是我穿某件衣裙时不经意勾起的唇角。我都一一记下,每夜在脑海中温习。终于,他会在我吃馄饨时不小心沾了汤汁而笑出声,也会在我深夜倚着矮榻等他归来时轻抚我的发。他蹲在我身前,仰头问我怎还不睡时,我...
《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电光火石间,我强压下反手将人摔倒的冲动。
顾寒便借着这姿势,在暗中揽住了我。
我身子僵硬,他的气息拂过耳畔,那种被陌生人掌控的触感,让我每一寸血脉都在叫嚣反抗。
可踏上这条路时,我便知晓自己的使命。
黑暗中,我一点点放松下来。
他的唇落在我的颈侧,轻柔而缠绵。
……我要扮作懵懂少女,用最纯稚的目光凝视他。
即便情缘已定,顾寒仍不善言辞,对我戒心未减。
这远远不够,他不知我为他付出了多少。
他喜欢的花草,不喜的味道,他面对不同事物时的神情——吃我做的饭时微扬的眉,或是我穿某件衣裙时不经意勾起的唇角。
我都一一记下,每夜在脑海中温习。
终于,他会在我吃馄饨时不小心沾了汤汁而笑出声,也会在我深夜倚着矮榻等他归来时轻抚我的发。
他蹲在我身前,仰头问我怎还不睡时,我便知晓,第一步,我胜了。
可仅此而已,尚不足以成事。
我未被他纳入未来,不过是他可随时抛下的伴侣。
他不会告知我私盐交易的地点,更不会吐露他真正的底牌。
不过,机会很快就来了。
4 情缘深陷顾寒逃脱后的第三日,我在城郊集市采买时,被一伙蒙面人盯上了。
彼时我正提着一篮青菜,打算回去熬一锅热汤暖身,却不料刚转过街角,便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拖进了一辆破旧的马车。
等我再睁眼,已身处一间废弃的粮仓,四肢被粗麻绳绑在木椅上,动弹不得。
绑我的人目的很明确——他们是顾寒的对头,北疆另一股私盐势力的喽啰,想用我这个“顾寒的女人”来威胁他交出地盘和货源。
粮仓里昏暗得很,角落里架着一盏油灯,火光摇曳。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他咧着嘴,将顾寒的底细一五一十抖了出来——私盐贩子、杀人越货、心狠手辣,桩桩件件都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罪状。
他还告诉我,顾寒从不是什么良人,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鬼。
我脑子转得飞快。
那一刻,既不能显得过于镇定,暴露自己暗探的身份,也不能彻底慌了神,成了个没用的废物。
于是,我咬紧牙关,眼眶微红,装出一副既坚韧又对顾寒痴心不改的模样。
被绑后的第十一个时
业,承袭了父亲的校尉之职后,我便被京畿司选中,派去接近顾寒。
原因无他,只因我生得眉眼清秀,模样似未经世事的少女,实则却是同期中最冷心冷情的一个。
那时,顾寒尚未成为北疆最大的私盐贩子。
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副手,但年纪轻轻便崭露头角,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若要将这盘根错节的私盐网一网打尽,最好的法子便是先埋下引线,徐徐图之。
我以茶肆小二的身份,隐匿在他常来的那间铺子。
每逢戌时,他总会来买一壶烧酒。
他眉峰如刀,身披玄色披风。
初见他时,我心下微诧,一个声名渐起的私盐贩子,竟生得如此俊朗。
肤色冷白,五官锋利,带着几分薄情之相。
为免打草惊蛇,我足足忍了半月,才与他搭上第一句话。
不过是见他日日买酒,随口劝他少饮些罢了。
他挑了挑眉,目光淡淡扫过我,低嗯一声,便转身离去。
此后,我便借着这由头,每日与他闲聊几句。
聊了许久,我自认连枯木都能被我聊得开花,可顾寒愣是对我毫无动心之意。
好在,我的同袍为我铺了路。
3 暗探初遇那是一次针对私盐链的小规模围剿,虽未动其根本,却足以让几个小团伙覆灭。
顾寒所在的势力也在其中。
故意放他重伤逃走,是为了让我在乱葬岗边“救”下他。
捡到他时,他满身是血,冷白的肤色染上猩红,几近透明。
即便如此,他见我时仍未放下戒心。
我尽力扮作一个惊慌失措的茶肆小二,在他叮嘱不去医肆后,将他带回了我的住处。
之后几日,他都留在我那小院中。
一切皆是精心布置——他睡的厢房位置、我沐浴后不慎落下的薄衫、包扎时难免的肢体触碰。
我让自己活泼些,绞尽脑汁逗他开心。
将饭团捏成兔子模样,将纱布系成蝴蝶结。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却硬生生忍了半月。
无数个深夜,他只是用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盯着我瞧。
上峰再三叮嘱我要沉住气,可几次倚着门框看他时,我都怀疑自己是否露了马脚。
直到某日,因与同袍接头,我接连几日归家晚了。
那晚,院中罕见地未掌灯。
我推门而入,脱下草鞋,轻唤了几声他的名字。
无人应答,正当我摸索着去点灯时,后颈忽被人轻触。
火雷陷阱寅时三刻,京畿司收到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
信中要求,将我五花大绑、蒙住双眼,送往城东一座废弃的马厩。
否则,他将引爆藏在北疆主城中的五枚火雷。
这举动直接气得老统领拍案而起,连夜召集议事。
我确会被绑缚送往指定之地,但马厩四周,将埋伏十队精锐骑兵,百名弓弩手严密封锁。
斥候昼夜巡查。
一句话,若顾寒敢来,便叫他有去无回。
“怕吗?”
林泽用黑布蒙住我双眼时,部署已基本就绪。
因顾寒要求方圆十里不得有兵马,封锁圈只能设在远处。
这意味着,我将独自被绑在马厩里,不知要等多久。
我摇了摇头。
自幼我不怕黑,这点黑暗算不得什么。
布条系好,林泽轻理了理我的发,低声道:“你放心,我定将顾寒捉拿归案。”
“到时,咱们去城西新开的酒肆,吃顿好的。”
戌时末,我被送入马厩。
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拉得极长。
手脚被麻绳绑着,身子酸痛得厉害,可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绳结是我特意让林泽绑的活扣,看似牢固,实则一挣便开。
必要时,我也能为擒贼出一份力。
可时间一点点流逝,四周依旧寂静无声。
我不由想起,那次在粮仓被绑时,也是这般等着他。
……他不会见人多,不敢来了吧?
……他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我们设想过顾寒劫我的种种手段,却从未料到,他会用如此直接而暴烈的法子。
第一声火雷炸响,是在东郊的荒林。
轰鸣震得我耳膜发疼,紧接着,远处传来箭矢破空与兵士的呼喊。
他根本没打算悄无声息地带走我,这分明是悍匪的做派。
甚至,这火力,远超一个逃犯该有的手笔。
我察觉不对时,立马去解手腕上的绳结。
可惜慢了一步。
耳边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
我想伸手抓住什么,却只觉身子一软,意识迅速模糊。
倒下时,蒙眼的布条滑落。
我眯着眼,模模糊糊瞧见一双黑靴停在我面前。
最后一丝清醒时,我心底只剩一个念头:我错了。
这绝非一个私盐贩子该有的手段。
他藏得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11 蛇吻重逢醒来时,我盯着屋顶斑驳的木梁。
窗外细雪飘落,淅淅沥沥地打在瓦片上,像极了一个寻常
洞房前夜,我一刀刺向枕边人。
他问我可曾爱他,我再刺一刀。
次日,耗尽北疆兵力的匪首,竟从天牢逃脱。
1 金印未捂我接到消息时,手中的三品校尉金印还未捂热。
押送囚犯前往北疆大牢的官道上,马车遭遇一伙蒙面人突袭,护送的兵卒死伤殆尽,仅剩一人吊着半口气。
那个被大燕朝半数精锐围剿、整整追捕了六个月的男人,连牢中的铁链都没能锁住他多久,便逃了。
官道上硝烟未散,我站在残骸旁,眯眼细看那些痕迹。
更糟的是,据京畿司的同僚推测,我身为暗探,在他身边潜伏整整数年,不仅假意与他结下情缘,还在最后关头亲手将刀刺入他的背脊。
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子,我必然是他首要的复仇目标。
“江校尉,你脸色不大好看。”
……谁的功勋跑了还能笑得出来。
自顾寒逃脱后的第二十七个时辰,大燕朝出动了半数的暗子,封锁了所有出城的关隘,地毯式搜寻,依旧寻不到他半点踪迹。
这男人逃得肆意张狂,走前还用护送兵士的血,在官道旁的石碑上刻下了一句挑衅:“吾将重夺吾之蔷薇。”
这“蔷薇”指的是谁……议事厅内,一众同僚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你们便是这般瞧着我,”我环臂倚着桌沿,轻轻耸肩,“我也只能说,顾寒怕是个痴情种罢了。”
否则,也不会在我亲手为他套上枷锁时,还能问出我是否真心待过他这种傻话。
自然不曾真心,这差事做得本就够累。
2 旧宅寻踪军帐中,同僚林泽递来一卷竹简,上头记录着最新的线索。
“我们查到顾寒逃狱后,曾在一处驿站停留过。”
我低头,目光落在竹简上绘制的地图。
“对,就是你与他曾共居的那座宅院。”
确认情缘后,我确实与顾寒在那宅子里共住了不短时日。
踏入院门,廊下摆放的那双绣鞋依旧如故,仿佛一切未曾改变。
只是堂前香炉中的灰烬,分明是刚燃尽不久。
林泽随我步入内室,轻嗤了一声,“胆子倒不小,逃狱后头几个时辰便藏身此处,真是反其道而行。”
宅中已有不少兵士在搜查取证,我却有些走神。
这是我与顾寒初次同住的屋舍,他也是我身为暗探接触的第一个江湖枭雄。
自武学堂结
舌舔上衣摆时,他仍轻声问我:“你可曾有一刻真心待我?”
我抚上他的脸,笑出声:“顾寒,傻子。”
“我的心,从来属于这江山。”
“原来如此。”
最后一刻,他还护着我,像怕我被火吞噬。
他的咳声响在耳边,低哑而沉重。
“坏女人。”
“可我至始至终都爱着你。”
火焰终于将我们吞没。
走前,我仿佛看见爹站在远处,默默注视我。
爹。
活着拿功勋,果然好难。
17 荣勋身后北疆特大私盐案中,缴获私盐逾五百担,擒获匪徒百余人。
十七名校尉殒命,追授男爵。
一名暗探深入匪巢,探得大量情报,为牵制匪首,与之同归于尽。
追授荣勋。
林泽为虞清收拾遗物时,翻出一张藏在匣中的路引。
冬月廿八,前往南疆的行程。
是顾寒被擒后第二日备下的。
小丫头总念叨着休息。
这下好了。
长长久久地,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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