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那是舒舒的……”我话音未落,电视里突然播报了许氏集团破产的新闻。
镜头扫过许墨堂,他左手的黑玛瑙袖扣里,封存着翡翠发簪的残片。
那是我们过去生活的见证,如今却成了破碎的梦。
暴雨倾盆而下,南风小馆里灯火昏黄。
许墨堂将风雨灯挂在海棠树上,火焰透过琉璃灯罩,在我脸上投下跳动的光影。
他解开西装内衬,露出心口上的纹身——极光蓝的火焰中,一行小字“锁门的是我”正在渗血。
当沈温拼合起两块残缺的玉佩时,孤儿院的档案簌簌落下。
那是我们三人过去的回忆,也是我们命运的纠葛。
我想起那个燃烧的阁楼门前,我跪坐了整夜,直到许墨堂拾起妹妹的舞鞋:“她留了逃生通道……”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妹妹的笑容,听到了她的笑声。
晨光中,我们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极了老照片里三个孩子牵着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