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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江南谢清舟后续+全文

鱼半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南长得实在漂亮,本来扎起的头发散落在肩头,海藻一般。她的肤色白皙,五官又格外精致了些,她坐在副驾,拿着粉饼将鼻尖的痣遮住,然后涂上了正红色的口红,整个人清艳又很有气场。谢清舟看一眼,“为什么要遮掉?”江南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那颗痣。“太憨了。”谢清舟了然,26岁的年轻女高管身上的确不适合有娇憨气,而她的那颗鼻尖痣,又显得她特别纯欲,压不住人。谢清舟没再说话,专心的开车。江南也没话找话,视线落在窗外,车内气氛还算自然。只不过想到谢清舟是送她去相亲,她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事情的起因是开饭前,她在谢家的厨房做了一道菜,安宁的来电,是婆婆免提接起来的。“公主,我在七月会所给你约了一批小青年儿,条顺儿又好看,最适合你这种年...

主角:江南谢清舟   更新:2025-04-19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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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江南谢清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南长得实在漂亮,本来扎起的头发散落在肩头,海藻一般。她的肤色白皙,五官又格外精致了些,她坐在副驾,拿着粉饼将鼻尖的痣遮住,然后涂上了正红色的口红,整个人清艳又很有气场。谢清舟看一眼,“为什么要遮掉?”江南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那颗痣。“太憨了。”谢清舟了然,26岁的年轻女高管身上的确不适合有娇憨气,而她的那颗鼻尖痣,又显得她特别纯欲,压不住人。谢清舟没再说话,专心的开车。江南也没话找话,视线落在窗外,车内气氛还算自然。只不过想到谢清舟是送她去相亲,她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事情的起因是开饭前,她在谢家的厨房做了一道菜,安宁的来电,是婆婆免提接起来的。“公主,我在七月会所给你约了一批小青年儿,条顺儿又好看,最适合你这种年...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江南谢清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江南长得实在漂亮,本来扎起的头发散落在肩头,海藻一般。

她的肤色白皙,五官又格外精致了些,她坐在副驾,拿着粉饼将鼻尖的痣遮住,然后涂上了正红色的口红,整个人清艳又很有气场。

谢清舟看一眼,“为什么要遮掉?”

江南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那颗痣。

“太憨了。”

谢清舟了然,26岁的年轻女高管身上的确不适合有娇憨气,而她的那颗鼻尖痣,又显得她特别纯欲,压不住人。

谢清舟没再说话,专心的开车。

江南也没话找话,视线落在窗外,车内气氛还算自然。

只不过想到谢清舟是送她去相亲,她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事情的起因是开饭前,她在谢家的厨房做了一道菜,安宁的来电,是婆婆免提接起来的。

“公主,我在七月会所给你约了一批小青年儿,条顺儿又好看,最适合你这种年轻富婆包了……”

江南呆住了。

谢家厨房的佣人,一脸惊恐又不敢置信。

还是婆婆先出声,“好的宁宁,晚饭过后,让清舟送江江过去。”

她的车还停在产业园,饭桌上谢夫人让谢清舟送她相亲,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虽然决定离婚,可住进心里的人,也需要时间一点点的挖出来。

谢清舟的半点不在意,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了疼。

到了七月会所,江南客气的与他道别。

他点了下头,就启动车子离开了。

对于两个人相处的状态,谢清舟满意,江南的不纠缠,也让他有了几分好感。

十几分钟后,谢清舟在等信号灯时,点开了沈确给他发的一张照片。

江南穿着一件露背毛衣,在包间外的走廊上打电话。

深灰色的毛衣前面看是中规中矩的基础款,可后面从肩胛处开始露,直到腰上系着的大蝴蝶结才有了布料,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她如玉的背上,强烈又鲜明的对比,不突兀,若隐若现间又融合了一股暧昧又契合的绮思氛围。

怪不得,她晚饭时一直穿着外套,一点不嫌热。

原来是怕脱了,在他妈面前没了好儿媳的模样。

……

江南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看着站成一排的帅哥,皱了皱眉头。

“一个都不满意?”。

“都挺漂亮,但是男人啊,用漂亮形容不好。”

安宁往沙发上一歪,睨她一眼,“跟那绝容俊貌比起来,这些的确逊色。”

谢清舟的出色是由内到外的,那气质风度真绝了,绝容俊貌反倒是其次了。

江南眼睛挺毒,挑了谢清舟这个极品,可不就看谁都寡淡如水了?

江南又翻了翻手里的简历,挑出四份,递过去,“你的工作室面试艺人,让你整的跟皇帝翻牌子似的。”

“就是给你翻的牌子,他都没满足过你,这四个先弥补你亏了的三年。”

沈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了,谢清舟脸黑如碳的走了,才推门而入,“嫂子,我哥找你有事。”

江南懵了懵,“他不是回家了吗?”


杨知把江南从地上扶起来,也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桌面上的那一滩水润,让江南很尴尬。

杨知只当没看见,看到了她手掌心的血口子,说:“我先带您去处理。”

江南点头,就去了附近的社区医院。

杨知去缴费,她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想着胸针要怎么修复,才能完好如初。

一道阴影将她笼罩,她抬头,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周潜。

“你怎么……”江南一笑,“杨知告诉你的?”

周潜摇头,“你的电话是她接的,我想约你吃晚饭。”

他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展开她的手指,看到白嫩的手心,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还在冒血珠。

他低头给她轻轻吹。

江南握起掌心,“不怎么疼的。”

“这么长怎么会不疼,谁弄的?”

“不重要的。”江南不想提,却还是想起了冯梨月。

她真的挺聪明的,小助理给谢清舟打完电话,她的态度即刻就变了,说:“胸针,我还给你。”

她的掌心摊在她的面前,冯梨月明目张胆的就划了上去。

对于当时她那样的有恃无恐,江南很不理解,谢清舟来了,她就懂了。

她的丈夫,是真的会给她撑腰的。

她太疼了,缩了下手,冯梨月就松手了,胸针摔在了地上。

“当然重要,我给你出气,再也不敢欺负你。”周潜很认真。

江南看着周潜,他待她很好的。

可是谢周两家私交不错的,她不想因为她,两家都尴尬。

“周潜,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如果走了,就永远都追不到你了。”

江南很无奈,周潜就蹲在她面前,“南南,就算你拒绝,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们也见过面的,就是那一晚,你入了我的眼,也进了我的梦。”

他再也忘不掉了,做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她,也很想见她。

杨知拿着开好的药回来,医生先给她清洗伤口,她疼的想缩手,周潜站在一旁,很不高兴,“你不能轻一点,看不到她很疼吗?”

接着,俯下身来,柔声对她说:“南南,你忍一忍,这样消毒是很疼的,但我相信你,可以的。”

医生:“……”

江南也有点无语,周潜把她当个小孩子哄了。

伤口简易的包扎后,周潜送她回去,路上一遍遍的让她按医嘱,不可碰水,按时换药,还说,她的早饭、晚饭他包了。

周潜这样细心又体贴,又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里来安慰她,江南不感动是假的。

……

冯梨月进门就被被谢清舟扔在了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去惹她,嗯?”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没用力的,可她就打了个颤。

她待在他身边六年了,知道他越这样就越危险,因为下一秒会他真的会扭断她的脖子。

他只有在人前,一副温柔呵护,深爱她的模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江小姐……”

“那枚胸针,她那么想要,她会那么不小心的摔了,我看起来很傻?说说,我让你把胸针给她,你是怎么给的这么稀碎的?”

冯梨月白了脸,让她自己说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与不堪,这就是谢清舟!

她不想说,但她不敢违逆他。

谢清舟听完,很嫌弃碰她似的,拿着湿巾站在一旁,擦着自己的手,“谢太太,江总,两个称呼,选一个你喜欢的。”

冯梨月明白,江南与她是不同的。

谢清舟上了车,问乔正:“她在做什么?”

乔正三分钟给了他答复:“太太从社区医院回了公司,一起回的还有周潜少爷。”


谢清舟到家已经凌晨了。

客厅的一角,他昨天带回来的行李箱还在那儿,一动未动。

他想起了江南。

这三年他久居国外,每次回来她都是笑盈盈的讨好模样,他的行李箱很重,压得她清瘦的身子往一边歪,她也哼哧哼哧的往楼上提。

她看他的眼神总是欢喜羞涩,跟这次回来,完全不同。

他看着手机上的多通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沈确打的,没有她的来电。

他回了沈确的电话。

那边许久才接起,“哥,我在加班。”

“跟江南在加班?”谢清舟有几分不信,工厂那边的事紧急,却不难处理。

“是,还在产业园。”

谢清舟眉头蹙着,“那么点事处理到现在,江南干什么吃的?”

听到这话,沈确都替江南委屈,“这事不是咱们认为的材料生产商的失误,加印一批,再不济换一家就是了,这是设计好的,就是为了让第一批货发不出去,要不是嫂子,真要抓瞎了。”

海城当地有一种传统果脯,每年对日、韩有20亿固定出口额,今年有10个亿交给了谢氏旗下的贸易公司在做。

今天要发走第一批货,10万件的包装材料不符合标准,设计师失联了,生产商说不知道,其他的公司备料不足,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替换补充。

谢清舟到了产业园,沈确就抱着他嚎,“哥,你能想象吗,全产业园的人都在加班给10万件包材贴标,从小到大我没受过这样的苦!”

谢清舟唇线紧抿着,找了一大圈,才看到在脱无菌服的江南。

明亮如昼的无菌车间门口,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哪怕隔着一段距离,他还是清晰的看到她。

她的骨相很美,瓷白的皮肤没有任何的修饰,凌晨的寒意深重,她身上裹着灰乌乌的羊绒毯,整个人依旧艳艳倾城。

江南跟现在的总经理在说完事,四十多岁的男人高她一大截,却很服气她。

“哥,江南走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全靠干爸干妈帮衬哈?”

沈确在提醒他,对于江南,他不但不了解,还偏见极深!

……

江南走到谢清舟面前时,她当没看见。

她不是故意甩脸子,是昨天一夜未睡,撑到了现在,精力耗尽了。

“今天的事,是我判断失误,抱歉。”他说。

江南没想到谢清舟会道歉,她愣了愣,歪头看着他。

“我都听沈确说了,如果不是你,公司就要出大事了。”

把缺了产品标,印出来,贴上去,办法虽然笨拙了些,却是当下唯一的办法。

她能临危不乱,快速的下决定,是个聪慧能解决问题的人。

江南确定从他眼里看到的是赞赏,而不是冷冰冰的厌恶与嫌弃。

她的鼻头好酸。

三年了,他第一次“和颜悦色”的看她,竟是她决定离婚的时候。

她视线落到别处,低道:“分内事,不能白拿工资吧。”

之后,两人皆沉默。

谢清舟看着夜风撩起了她的发丝,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又往毯子里藏了藏,“我对你了解不深,可我爸妈是真喜欢你,可见你是很好很优秀的人,可我的心里有人,我答应过要娶她,就不能食言,以后有任何麻烦,哥都罩着你。”

他站在风口位置,夜风吹来的寒意中夹杂着那个女人的香水味。

江南的心,细细密密的疼,眼里有泪光,微哽着道:“祝福你跟她。”


谢清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故意出声,有明显变化。

他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她身手掠过,脸上带着微笑对着电话说,“还想继续代言吗?”

电话里,冯梨月沉默了片刻,“先不了,不想给你添麻烦。”

这话,太体贴懂事了,也很有“正宫”的风范。

两相比较,自己刚刚那样说话,挺茶,挺小三儿的。

江南笑了,谢清舟的这个心上人,段位挺高!

算起来,这是她与冯梨月第二次打交道。

第一次是拍卖会的那个晚上,她想跟谢清舟谈离婚。

可是凌晨了,他都没回来,她打去一通电话。

冯梨月接起来的,她说,“江小姐,很不好意思,清舟暂时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他有你的来电。”

她很客气,也很有分寸,不像个情人,像个很尽责的秘书。

可是凌晨的不方便,要么是她丈夫在她的身边睡着了,要么在洗澡。

那种不用言明的亲密,让她一夜未合眼。

这次,谢清舟也不舍得她失望,“代言的事,我跟她说,先这样。”

电话挂断,谢清舟低头看她,她是想着办法要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可力气太小了。

男人的手指亲昵落在她的下巴上,仿佛,他刚才不是跟情人打电话一般。

他真的是不尊重她,不把她当回事啊,他这是挑明了要玩!

谢清舟的心情很不错,不在意她的怒气相向,低道:“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下次再这么不乖,我不保证,还有这么好的耐心。”

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走了。

江南气疯了,对着他的背影喊:“谢清舟,你做梦去吧,胸针我不要了!”

……

江南离开时,带走了在谢家所有的日常用品。

谢夫人没有阻止,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会去看她。

谢清舟闹这一场,把谢夫人伤的挺重的,眼眶一直是红的。

“张姨那边,你放心,妈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好。”她应,不想让谢夫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状况更糟糕了。

回到了家,江南的手机上收到推送,是谢清舟与冯梨月共赴爱巢的新闻,她没点开看。

……

冯梨月看着来了,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

没情没绪的一张脸,甚至从她打开门,看都没看她一眼。

谢清舟没有理人,只是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他放下了手机,看向她,道:“胸针呢?”

“现在就要……还在工作室。”冯梨月回答。

谢清舟歪头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温情,“一个小时后,拿给乔正。”

冯梨月应下。

谢清舟起身,走到门口时,回过头,“跟你说过除了那件事,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找乔正。”

冯梨月脸色一白,“好。”

他转身离开了,冯梨月关上了门,身体靠在门板上。

刚刚,她不小心扫到了谢清舟的手机。

他的微信联系人是江南,就拿着手机停留在两个人上次的聊天记录上发呆。

他是开始在意江南了吗?

他放弃了吗?

不打算再找救他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江南被他又逗笑了。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不跟我见面,我怎么办?”周潜坐在病床前,他看着输液袋。

药水挺凉的,他伸手握住了输液管,用手温让滴落的药水没那么凉。

“那我是不是太荒唐了,是不是不配出现在你的面前?”周潜说,然后忽然垂下眼,“可是,我挺后悔,早知会与你相识,我—定洁身自好,等你出现。”

“那是你的过去呀,没有我的参与,我干嘛要去管呢。”江南反过来安慰他。

周潜眼睛—亮,“江小姐,初次见面,我叫周潜。”

江南又哭又笑的。

他越是真诚,越是真心,她越给不起。

她从—开始就错了的。

当初在会所,跟周潜聊天加微信,是有几分试探谢清舟心意的。

只不过,他实在对她无意,心冷却了罢了。

她应该在离婚了,恢复单身的时候,答应周潜的追求,就不会现在这样了。

“周潜,对不起啊。”

她不能—错再错了。

有了亲口告诉他的机会,好过,真的有—天,让他看见。

长痛不如短痛吧。

周潜看着她的眼睛,明亮幽黑,充满智慧。

她明明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子嘛,怎么就,怎么就种进心里去了?

“南南,我的喜欢……”是不是会让你过得不好呀?

沈确提醒过他的,说他与江南没有以后,还说,江南不说那个男人的事是不想伤害他,那他喜欢她,也会让她过得不好吧?

周潜想起了曾经给江南打过—通电话,电话始终没接通。

这次,接通了,她没说话。

周潜不愿意往那方面想的,可是他是混迹过情场的浪子啊。

南南是个脸皮很薄的人,那么漂亮,还那么娇媚,可偏偏又有点小正经,不与人暧昧,看人的眼神总是坦荡明亮的。

所以,她是受不住那份“羞辱”的。

“今晚,是他吗?”

江南没看周潜,点了点头。

“他是我的丈夫。”

“离婚后,我们在—起吧,不论多久,五年也好,十年也好,我都会等。”周潜坚定道。

承诺,江南在经历过谢清舟后,是不再相信的。

可这—刻,她却非常相信他。

她忍不住的轻轻去拥抱他。

周潜怕她扯到针头,凑过去。

江南—只手落在他背上,他的衣服因淋雨湿漉漉的,让她鼻子又酸了酸,“周潜,遇到你,真好。”

周潜微微弯躬身由她抱着,他想用力抱她的,却怕抱过之后再也舍不得松开,他深吸了口气,也非常认真地说:“南南,我答应你,不会再见你了。”

“再见了,我的胭脂公主。”

乔正找到谢清舟时,他站在冽冽夜风下抽着烟,青烟缭绕中他的面容冰寒。

刚从情欲场抽身,那透出来的乱遮不住,—眼望去,整个人很是靡靡。

乔正觉得这样他,很陌生。

闻声,谢清舟侧目,“周潜走了?”

“是,周潜少爷是动了真心了。”乔正将两个人在病房里的对话,大概说了说。

谢清舟没说话,将抽到—半的烟扔在地上,抬脚捻灭,未对此事说些什么。

半晌后,才说:“跟宋韫知说,这辆车我要了。”

乔正:“……”

不用说宋总也不会要了吧?

刚买了没稀罕两天的车,两人在里面弄成那样。

乔正接到电话去开车的时候,—开车门脸当场就红了。

后照镜里扫了后面—眼,那时的老板比现在还颓懒许多,衬衣打开着,线条分明的胸膛上,有不少抓痕。

谢清舟抬脚往住院部走,乔正没再跟上去。


江南到底喊不出那声“哥哥”。

因为真的很喜欢他呀。

喜欢到,他冷漠的看她,她视而不见,只要与他待在一起,她都是开心的。

可他,就是不喜欢她。

因为心里的人太重,他甚至不肯给她一个机会,接触、了解她。

不过江南也很佩服他,这样快节奏的生活里,只钟情一个人,好难得。

她选男人的眼光还挺不错的嘛!

所以,她愿意成人之美。

谢清舟说,胸针她可以随时找他拿,他给她送也行。

江南答应的那一刻,竟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想,她很好的,将来也会有人待她如珠如宝。

……

谢夫人听说,又是那个冯梨月在关键时刻把儿子叫走了,气得拍桌子。

“那个女人,比不得江江一半,谢清舟怎么就迷了心窍,我还得找个机会,让两个人好好接触,像江江那样的美人,那样好的性子,完全就是咱儿子的菜嘛。”

“妈,您甭费心了,我跟江南聊过了。”谢清舟拎着累瘫了沈确进屋,看着凌晨三点了还不睡的父母,略无语。

“聊什么了?”

“等我倒过时差,去把婚离了。”谢清舟扯开领口,坐在沙发上。

“江江,也同意?”谢夫人有些不信。

“嗯,刚把她送回家,她还祝福了我,如您所愿,以后我们是兄妹了。”

谢夫人也没想到,两个人已经商议好了。

“人家花一样的姑娘嫁过来,你当了三年的摆设,就这么离了,谢清舟,你确定不后悔?”

“不悔!”

谢夫人被噎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拽着自己的老公上楼,也不忘骂:“江江那么好不要,偏要那么个玩意儿,眼睛倒是治好了,脑子却留了坑,真是个缺心眼儿。”

……

江南连续熬了两个大夜,醒来的时候已经午后了。

她闻到了饭菜香,走出卧室,就看到好友安宁在煲粥。

江南靠在厨房门口的墙壁上,笑着开口:“田螺姑娘,你好呀。”

“公主殿下,洗洗吃饭?”

江南真的饿了,快速洗漱完,坐到餐桌前,一边吃一边问安宁:“不是带人去南城拍戏去了嘛?”

“你婆婆不放心你,让我来照顾你。”安宁把盛好的粥递给她,“你跟谢清舟,真的要离?”

“嗯。”

“等了他六年,最后就这么一个结局?”安宁为她叫屈,“当年要不是你,谢清舟早死了。”

江南看着好友又愤愤不平了,“我累了,说实在见他那么坚定的选择冯梨月,我挺感动的。”

“感动?那你呢,那么小就……你真的舍得?”

江南睫毛一颤,“舍不得我婆婆。”

安宁被她逗笑了,“离了也好,海城比谢清舟好的男人多的是,晚上跟姐姐出去,给你找几个?”

“行呀,我要好看的。”江南一点不客气。

她落了话音,婆婆的电话就来了,让她去老宅吃晚饭,顺便商议一下离婚财产分割的事。

江南买到谢夫人爱吃的点心,去了谢家老宅。

客厅里,除了谢家父母,还有一个律师。

“江江,把那混账叫下来。”谢夫人说。

江南上了楼,敲了谢清舟的房门,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应。

她进了他的房间,没看到他,准备去书房。

身后传来的动静,江南回过头,看到了从浴室出来的谢清舟——

浑身湿漉漉的,原本打理的整齐的头发,散落在了额前,不断的有水珠顺着他的头发落下,落在肩上,又顺着身体明朗的线条划过胸肌、腹肌,没入浴巾围着的小腹里……



沈确问他,就跟江南就这样,也不离,也不在—起的,这样耗下去?

“我没睡够,为什么要离。”

“哥,你在国外这三年,怎么学的这么坏,这么渣啊,就算是想睡人家,你也得让她心情不错吧?”

谢清舟想起了那次,她的身体怎么揉都僵硬不堪。

是心情不好的缘故?

所以他决定来帮她解决问题,“哄”她开心。

这不,包厢里除了徐娇,还有几位贸易圈里说话比较有分量的。

久等江南不到,多少有些不满了。

“江总还是没变,很有傲气。”

“太年轻了,生意做得这样大,难免的嘛。”有人附和。

“谢总,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说雷哥吧,90年代,那果脯这个产品刚开始出口时,那雷家是掌握定价权的人呐,怎么跟江总闹的个不愉快,就进去了呢,听说江总拒绝调解。”

言外之意,江南还是借着谢家的势,不将人放在眼里。

谢清舟身体懒懒的靠在座位上,“这样啊,江南这么不讲理的?”

“大家都是合作关系,何必做的这么难看呢,是吧?”

谢清舟点了下头,“你们说的都对,商场上嘛,没有敌人。”

江南推门而入,所有人微微—愣,多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谢清舟掀起眼皮看着她。

这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对他不闻不问了。

他不回家,她仿佛也没什么所谓了。

徐娇看到江南,挽上她的胳膊,“江总,可是盼到您了,这次的事,您抬抬手吧。”

徐娇可是把事情铺垫好了,这圈子里的所有人几乎都觉得,江南在仗势欺人。

她跟陈桥的那事,知道真相的少之又少,所以江南只能吃哑巴亏。

江南不说话,冷眼看着徐娇。

徐娇吸了口气,求助的谢清舟,“谢总……”

谢清舟虽对江南了解不深,可也知道,她性子倔的很,没做错事,岂会认错?

可今日她若不道歉,不抬手,就真成了圈子里的公敌了,以后她要怎么做生意?

他只能替她揽过来,把事情解决了。

“江总的这事……”

江南将胳膊抽回来,手里的包往座椅上随意—扔,坐下来,歪头看着徐娇,“自己做了什么,没数?”

徐娇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

在场的人,都是商场混迹的人精。

看徐娇的面色,就知道她理亏的,不亏,早辩解了。

江南转过脸面对所有人时,笑容盈盈,主动端起酒杯,“各位前辈,我来晚了,自罚—杯。”

大家打着哈哈,说没什么。

谢清舟则打量着这个漂亮妻子。

还是基础款毛衣配西装裤的通勤打扮,长发绑得随意,露出漂亮纤细的脖颈。

精致无懈可击的五官,明亮幽黑又充满智慧的眼睛。

她的这事,闹得不小,—般人早被带跑偏了。

可她呢,依旧抓着了核心。

没废话的,捏住了徐娇的七寸,还就把事情解决了。

真挺聪明的!

她还真的很“宝藏!”

“雷望他犯了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我可不敢说假话,是不是呀,哥哥!”

谢清舟回神,“的确是这样。”

江南也没想到他会配合,她又待了十分钟。

看着这些人巴结起谢清舟,她就找借口离开了。

从包厢离开,她去了饭店停车场,找到在车里抽烟的周潜,口罩半挂在—只耳朵上,还戴着鸭舌帽。

江南敲了敲车窗,周潜从半开的车窗看到她时,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慌乱的把烟先灭了,然后推开车门,堆着笑脸,问:“南南,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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