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呜呜，我不要小叔叔了，妈妈，你找爸爸，我要爸爸回来……”余慕白哭的撕心裂肺，如果是爸爸，一定不会这么欺负他。
余情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也联系不到了……阿城不要他们了。
余情抱着他，努力装着坚强，“乖，好好睡觉，妈妈明天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
慕白，乖啊……”余慕白缩在她的怀抱里，眼底泛着怨恨的光。
余慕白在他的怀里抽噎了好久，哭声才渐渐平息了。
余情的心更像是刀割一样的心痛，她紧紧地把孩子抱在怀里，对着他说也像是安抚着自己。
“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爸爸那么爱我们……睡一觉，都会好起来的。”
窗外是绚烂的新年烟花，房内是呜咽的哭声。
到了半夜，余慕白被哄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花。
余情帮忙擦掉了他眼角的泪水，她独自来到了卧室。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明东西都没有了，可是她的回忆却从未有过的清晰。
余情站起身，手抚摸着冰凉的墙壁，来到了床边，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刚才顾白的嘲讽。
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他不是曾经资助她的人……正在想着，脚下忽然踢到了一个箱子。
余情低下头一看，是一个积了灰的小匣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而顾城也从未说过。
她蹲下身，带着疑惑打开了箱子。
里面是一份资助名单，还有她高中时青涩的一寸照。
一瞬间，余情的脑袋像是飞机划过的轰鸣，又像是爆炸了一样。
曾经被她刻意忽视过的东西，现在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她的手几乎拿不稳照片，剧烈颤抖着，嗓子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拿起了第一个信，上面的字迹无比的熟悉……是从前的她，是那个时候的她带着真挚地感谢和一腔热血给出的承诺。
她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遇见，我一定会报答你。
’她说，‘你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谢谢你，我不会放弃目前得到的一切，我会出人头地……’后来的信封里面，是她每次的成绩单，是她的奖状，是她的少女心事，也是她一次次的表达感谢。
‘顾先生，谢谢你，你是我昏暗人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