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五南矜的其他类型小说《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百里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辛青决几人而言,曲南矜是忽然出现的。“唉呀妈呀!这大变活人!”花婶子吓得手里的瓜子差点掉地。“曲大师,您救救我的孩子吧!”王母眼看着孩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怕得要命。“芝……芝麻……”王父指着跟在曲南矜脚边的黑猫,瞪圆了眼睛。芝麻都死了几天了,花婶子也说芝麻的尸体烂了,现在怎么和活着一般……王母、花婶子惊觉芝麻的存在,汗毛倒竖。白狐睨了眼几个不懂事的凡夫俗子,有点嫌弃。欺负动物不会说话为自己辩解,就凭空臆测这只猫害人吗?辛青决低头看着芝麻,眼中有着好奇,并无惧意。这只猫遇到了曲大师,还能精神抖擞、行动自如,必然未曾作恶。“是芝麻一直护着你们的孩子。”曲南矜刻有平安二字的银镯,戴到王爱宝手上。“真的呀?”花婶子脱口而出,“我就知道...
《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全局》精彩片段
对于辛青决几人而言,曲南矜是忽然出现的。
“唉呀妈呀!这大变活人!”花婶子吓得手里的瓜子差点掉地。
“曲大师,您救救我的孩子吧!”王母眼看着孩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怕得要命。
“芝……芝麻……”王父指着跟在曲南矜脚边的黑猫,瞪圆了眼睛。
芝麻都死了几天了,花婶子也说芝麻的尸体烂了,现在怎么和活着一般……
王母、花婶子惊觉芝麻的存在,汗毛倒竖。
白狐睨了眼几个不懂事的凡夫俗子,有点嫌弃。
欺负动物不会说话为自己辩解,就凭空臆测这只猫害人吗?
辛青决低头看着芝麻,眼中有着好奇,并无惧意。
这只猫遇到了曲大师,还能精神抖擞、行动自如,必然未曾作恶。
“是芝麻一直护着你们的孩子。”曲南矜刻有平安二字的银镯,戴到王爱宝手上。
“真的呀?”花婶子脱口而出,“我就知道,都说猫来开当铺,可见猫能带来好运。芝麻这黑猫有灵性,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的猫!”
辛青决:花婶,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戴上银镯,曲南矜点了点王爱宝的眉心,他睁开眼睛。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一时没有聚焦。
“仙女姐姐……”他喊了一声后,就急切地左右看,“芝麻……”
“喵!”芝麻歪着脑袋瓜叫了一声,没有靠近王爱宝。
它能感知到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应该太靠近小主人。
“你的小主子已经安全了,剩下的我来解决,你放心吧。”曲南矜弯腰,摸了摸芝麻的脑袋。
芝麻最后看了眼疼爱自己的小主子,魂体从猫身中飞出。
猫躯倒地。
“芝麻……再见……”王爱宝含着泪水说。
“喵……”黑猫的灵体,走向阴路。
曲南矜从包里拿出一张纸,用笔沾染上金墨在纸上画出符文,折叠几下,而后吹了一口气。
纸张化作一个小棺材,符文在上面流转。
白狐将黑猫的尸体一卷,送进小棺材中。
“拿回去葬了吧,就葬在你家的石榴树下。”曲南矜把小棺材递给王父。
王父双手接过棺材,敬佩曲南矜的全能全知,他们还没说,大师就知道他家里有石榴树。
王母询问:“大师,我家宝儿没事了吧?”
“这孩子身上被鬼怪烙下了印记,最容易引来不干净的东西。若不消除,还是容易撞鬼。”
曲南矜说:“你们脱衣服看看,孩子的心口有恶鬼印记。”
王母快速为王爱宝脱衣服,衣衫打开,她倒吸一口凉气。
儿子心口处的皮肤,竟然有一青黑的爪印。
那爪印手指枯瘦而干瘪,仿佛被抽光了所有水分,指甲尖锐细长,一看就不是人手。
“太吓人了!”花婶子睁大眼睛,紧张又好奇,“大师,这是打哪儿来的呀?”
曲南矜指了指辛青决:“王爱宝,你今天见过这位叔叔之后,接触了什么?或者,家中添置了什么东西?”
“没有吧,我回家和奶奶吵了一架,没接触什么……”王爱宝说,“没发现家里买了什么。”
王父道:“今天家中没添东西,我们没买什么。”
曲南矜提醒:“是瓷器。”
“一说瓷器,我就想起来!”花婶子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脸上露出几分自得之色。
她清了清嗓子:“爱宝他奶奶,今天带回了一个花瓶,说是从虚空道长那儿买回来的。她对我说,那花瓶可以保家宅兴盛!”
“虚空道长?他果然是骗子!”王母担忧,“那宝儿喝了他给的符水,不会有问题吧?”
因而,曲凌风的画中,没少画女儿有没有乖乖吃饭的图。
图画中,还是李青竹喂女儿吃饭。
“哈哈哈哈哈……你爹信里说,叫你不要任性,我给你喂饭,你要吃。”李青竹玩笑道,“怎么样?矜儿,娘今晚喂你吃几口?”
曲南矜扶额:“娘,我现在真的不用喂了。”
丁家
丁少爷的尸体渐渐失去了温度。
“曲南矜!王韵!你们都得死!”丁母双眸如灌血,红得厉害。
她步履生风,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走回房间。
丁母特意换上了一身极其艳丽的红裙。
她听说过,若是穿着红衣死去,会变成无比凶戾的恶鬼。
丁母吞服了毒药,面色渐渐青紫。
她只觉腹部绞痛如乱刀在砍,疼得她尖叫着从床上滚下去。
摔到地上不过片刻,丁母就已经没了声息。
魂魄从身体里出来,丁母飘荡着,猛然间瞧见铜镜映出自己青紫色的脸,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曲南矜!王韵!你们受死吧!”
丁母狰狞大笑,阴风在她周身盘旋,吹得珠帘哗啦啦作响。
到了曲家,丁母瞧见王韵端着盆水,狞笑着上前。
王韵猛然看到一个面色青紫的魂魄,吓得手里的盆一倒,洗脚水就泼丁母身上了。
“你死了?”王韵还算镇定。
主要是见着丁母太狼狈了,身上都被洗脚水打湿了,反倒没那么害怕了。
丁母脸色阴恻恻的,朝着王韵扑来。
“都是你们逼死我的!我要你们为我儿陪葬!”
王韵连连后退,避开丁母尖利的指甲。
荀旭飘过来,一脚把丁母踹倒在地。
丁母刚想爬起来,就被荀旭按着拳打脚踢。
她哎唷哎唷地叫着:“怎么会……你怎么那么厉害?我明明穿了红衣!”
荀旭一脸懵,他不厉害啊。
上次在阴路瞧见的三个恶鬼,把他当沙包揍。
他毫无还手之力。
所以见到丁母穿着一身红衣,又来势汹汹,他才会使出所有的力气,一拳接着一拳打下去。
曲南矜倚靠在墙边,笑道:“以为穿一件衣服,就能成厉鬼了?厉鬼有那么容易成?
你心中的怨气根本不深,因为你知道你们丁家不占理,丁家人有此下场是报应。”
想变成厉鬼,要么是含了莫大冤屈,含恨而终的。
要么就是极恶之人,死前坏事做尽,死后也是一方厉鬼恶鬼。
丁母死的不冤,她死得还没有荀旭冤枉呢。人坏倒是坏,却并非坏到极致。
自然成不了厉鬼。
曲南矜挥手打开鬼门,对荀旭道:“把她丢进去吧。”
“好嘞!”荀旭拖拽着丁母,毫不留情地将她推进鬼门中去。
一只只鬼手伸出,把想爬出来的丁母,用力拖拽到深处。
“不要啊!”丁母惊叫。
鬼门缓缓合上。
喀嚓,瓦片上传来轻微的响动。
下一刻,曲南矜瞧见自家娘亲已经爬上了屋顶,与一个黑衣人交手。
“哇!夫人的武功好生厉害!”王韵见李青竹在屋顶上如履平地,不禁赞叹。
荀旭动了动手脚,跃跃欲试:“我去帮夫人!”
“不必。”曲南矜阻止。
她知道母亲并未使出全力,应当是在试探黑衣人的武功路数。
缠斗片刻,暗中有一飞石打来。
趁着李青竹避让飞石,那黑衣人身形如猎鹰,几个翻身起跳,迅速跑远。
李青竹看了眼越来越远的小黑点,跳下屋顶。
“南矜,进屋,娘有话和你说。”
带女儿进了屋,李青竹道:“方才那黑衣人是官府的,并非咱们安福县衙的,安福县可没有武功这么厉害的衙役。”
“你的躯体,你竟入不得?”吕志儒纳闷。
吕兴宁不忍堂兄失望,闷头又撞了一次。
这次被反弹得越发厉害,魂体都震得扭曲晃动。
吕兴宁不管不顾,想要再试一试。
吕志儒一把拽住吕兴宁:“这假货必有能耐,你我奈何他不得,去找曲大师帮忙。”
吕兴宁垂头丧气。
“堂兄,只怕曲大师不会轻易帮忙了,她早先就给我预警,还赠了我符箓,是我不争气。符箓的威力,看我的本心,是我自愿……”
吕志儒一拍吕兴宁的脑袋:“别说丧气话。”
两个魂魄又飘到了曲家。
“事急从权,曲大师,失礼了……”
吕志儒敲门四下,带着吕兴宁入屋内。
他们还未看清楚屋内是何景象,一阵光打向他们的门面。
流光如坠星,打得吕志儒和吕兴宁连连后退。
他们定睛一看,发现一只白狐端坐在床上。
白狐的爪子娴熟地拿着一枚绣花针,怀里抱着光华璀璨的衣裙,狐狸眼高傲地瞥了眼他们。
吕兴宁震惊地看着白狐!
这只狐狸在缝制衣裳!
“狐仙,我堂弟被孤魂野鬼抢占身体,还请曲大师出手相救!”
吕志儒与白狐有一面之缘。
见白狐神异,就连衣服都会缝制,更觉非比寻常。
白狐摇头,不答应。
曲南矜睡得那么香,它才不要为了无关紧要之人,吵醒她。
“不若您出手?”吕志儒又道。
白狐不耐地睨了眼他们,尾巴一扫,把两个魂魄扫了出去。
统统滚!
“看来得等到曲大师醒来了。”吕志儒说着就地盘腿,耐心等候。
吕兴宁也学着吕志儒,在地上盘腿而坐。
屋内白狐察觉他们和门神似的候着,没有理会。
曲南矜醒来时,已经不见白狐身影,瞧见床头摆放着两套衣裙。
她抖开衣服比了比,果真改好了。
漂亮的衣裙对女孩子有致命的吸引力,曲南矜当即试穿。
穿上后,她低头仔细看,忍不住转了一圈。
“娘亲,你快看!”曲南矜穿着衣裙就跑出去了。
李青竹一看女儿的打扮,放下手里的扫帚。
“好看!来,娘给你梳头。这么漂亮的衣裙,随便打个辫子可不成。”
李青竹给曲南矜梳发。
一团拳头大的水迹,从屋檐的阴影处一路爬进了曲南矜的屋子。
“这是谁家的姑娘呀,长得这般俏丽?”李青竹看着镜中眉眼如画的女儿,笑意吟吟。
曲南矜说:“主要是随了爹娘。”
水迹爬上了桌子。
那一汪水中,吕志儒和吕兴宁正藏在其中,魂魄化作拇指大小。
鬼怪受不得日光,好在如今还未到正午,吕志儒还能撑一撑。
吕兴宁双膝跪地,磕头:“曲大师,是我软弱无能。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再帮我一次吧。”
“曲大师,兴宁之所以放弃身体,乃是以为能复活我。他是为了我,并非一再忍让无德父母。”吕志儒帮忙求情。
曲南矜充耳不闻。
仿佛根本看不见他们,也听不到他们说的话。
“听说昨晚那香,烧到寅时才燃尽,王屠户和冯氏急匆匆带着儿子投案自首了。”李青竹说道。
“凌风媳妇!”门外传来村长的声音。
“村长。”李青竹往外头瞧了眼,见到村长和王屠户、冯氏。
夫妻二人和被抽光了精气神一样,嘴上长出了不少燎泡。
“昨日他们买祭品花费了不少银子,只怕无法交七十两。”
曲南矜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说:“那就让他们写下欠条,慢慢还,您来收那些银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青竹颔首。
她将村长他们引入厅内,冯氏开口便是求情。
“我们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银子,那饿死鬼太能吃了……”冯氏哀哀切切。
“我儿如今入狱,已经是大大的惩罚了。牢里那是吃人的地方,也少不得银钱打点。青竹妹子,你也是做娘的,应当知道当娘亲……”
李青竹哂然一笑,打断了冯氏的哀泣。
“废话少说,把钱拿来,没钱就写欠条。再啰嗦,我就按照钱庄借贷的利息算钱。”
冯氏道:“你这么不近人情,不怕村里人说你冷血吗?”
李青竹反唇相讥:“你儿子要杀人不冷血?
你儿子意图杀人,你们夫妻包庇,不冷血?
我护着我女儿,就冷血了?
若非我儿福星高照,有神仙相助,早就遭遇不测了!”
“冯氏,别说了,给钱吧。”村长虎着脸不耐道。
他今天是来做见证,可不是过来帮忙求情的。
曲南矜见母亲不受道德绑架,随手拿了个葫芦把那一滩水装进去。
她扬声道:“娘亲,我出去一趟。”
“去吧,早些回来。”
“知道啦。”曲南矜手里拎着葫芦,三两步就不见踪影。
村长揉了揉眼睛:“南矜又大显神通了!”
“那一身衣服……在阳光下竟然发着光,是仙子的衣服吗?真像仙子啊。”王氏眼睛看直了。
吕志儒在葫芦中,说明昨夜的情况。
吕兴宁将离魂之前,符文木锥入体之事说出。
“那锥子将假货的魂体,牢牢固定在你体内,填满了身体与灵魂的缝隙。
犹如有人入了你的屋子,将门窗紧闭,你这个主人也无法入内。”曲南矜解释缘由。
灵魂和躯体若是本人,必然严丝合缝。
若不是原装的,就和人穿衣服一般,必然不合身。
曲南矜缩地成寸,几步的功夫就到了吕家。
“曲姑娘,你怎么来了?”假货骤然见曲南矜进自己的屋子里,面色微变。
曲南矜打开葫芦:“吕兴宁,你曾自愿放弃身体,又被钉入符锥。
有外来魂魄用你的寿数活着,你今日无法回体,就会做无路投胎的孤魂野鬼。
今后渐渐忘了自己是谁,最终消散于天地。”
假货见事情败露,越过曲南矜,想要逃出去,门却如焊死了一般无法推开。
他用力捶打门,大喊:“救命!有人要杀我!”
曲南矜早已布下结界,任由他如何喊叫,都无法传出声音,更无法逃离。
吕兴宁的魂魄渐淡,身体感受到一股钻心的寒凉。
无故放弃自己的性命,天理不容。
自杀而亡的人,不珍爱生命,死后会下地狱受到惩戒。
曲南矜问:“吕兴宁,你可想活?”
“想!”
生机在消散,体验了死的感觉,吕兴宁更加知道生命的可贵。
曲南矜一拍吕兴宁的后背,将他拍入体内,高声喝一声。
“那就把你的身体抢回来!”
何荣达瞧不起他们,他还瞧不起何荣达呢。
最可气的是,这些年,何母没少用救命之恩这些话,让姐姐帮忙干活儿。
外面闲言碎语可不少,都说姐姐恨嫁,离不了何荣达,上赶着巴结何家。
何家有救命之恩这个尚方宝剑在,他们要是不帮何家,又会被人说白眼狼。
“嗯,我听南矜的。”李真儿点点头,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
她对何荣达自然有感情,可既然对方瞧不上她,她不会自甘下贱上赶着靠近何荣达。
“我拿热巾给你敷一敷。”王韵进了灶房一趟。
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出来。
她拧了拧热巾,往李真儿的眼睛上一盖:“你的眼睛那么漂亮,肿了多遭罪啊。”
“南矜姐姐,你能算出来,当初下水救我们的是不是何荣达吗?”
李宝树有理有据地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何荣达读书时挺厉害的,可他真的没力气,一桶水都提不动,走路摇摇晃晃晃荡得满地都是水,还得我姐姐帮忙。
那眼带胎记的水鬼,力气大得五头牛都拉不动,他哪有这力气?”
曲南矜说:“把你们出事那天的年月日时告诉我。”
那时年岁尚小,李宝树记不清那一天的时间了,他看向李真儿。
李真儿当时已经懂事又记忆深刻,想都没想,就把日子报出来了。
曲南矜掐指算了算,眉头皱起:“事发之前,他是不是生了病?”
“是。”李真儿记得很清楚,“当时病得挺重,大夫开了药也不见好。
他救我和小树上岸时,那脸白得和死人似的,我都怕他发病出什么岔子,可他的病却一下子就好了。”
李宝树焦急:“南矜姐姐,您能直接说结果了吗?究竟是不是何荣达救我们。”
“不是。”
李宝树又问:“不是何荣达,是谁救我们?”
何家不就仗着那点救命之恩,才对他们呼来喝去的吗?
只要不是何荣达,那他们何家少来支使人!
“你爹。”曲南矜道。
院子角落的青蛙,呱呱叫了两声。
紧接着,一只只青蛙,接连鸣叫,宛若在应和着什么。
白狐歪头去看角落的青蛙,青蛙似被它吓住,呆呆地停了叫声。
吵人的蛙鸣,这才停息了。
“我爹……”李真儿喃喃,“原来是爹啊……”
他们姐弟二人落水之时,李父已经过世。
可如今想来,那时被何荣达带离水底的那种安全感,不就是小时候被父亲拥抱的感觉吗?
想到儿时趴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那种滋味。
又想起父亲躺在棺材里,苍白无血色的脸,李真儿鼻子发酸。
一直隐忍着的眼泪,从她的眼眶流出。
李宝树不像哭起来无声无息的李真儿,他当场就哇哇大哭起来。
“爹……爹他真好……”李宝树哭哭啼啼,“一直惦记着我们!可恨何荣达那厮,挟恩以报,害我们不知道是爹帮了我们!”
李真儿抱住弟弟,轻拍着他的后背。
王韵柔声宽慰着。
姐弟二人情绪缓和了,李真儿将卦钱给了曲南矜,方才离去。
“南矜!我回来了!”李青竹声音响亮,扛着猎物回家。
吴大娘和王韵连忙上前,帮李青竹卸掉重物。
“这两位是……”李青竹被伺候得满脸懵。
曲南矜简单说明缘由,李青竹夸道:“还是我儿能干。”
“爹写了信回来,我们一起读?”曲南矜扬了扬手里的信。
李青竹坐下,和曲南矜一起看。
这封信,是曲凌风还未收到母女二人上次写的信时,叫人送来的。
床头码着一排的金砖。
她抓起金砖掂了掂,沉甸甸的,绝对都是实心砖。
金光闪闪的光泽,映得她的脸上都带了一抹金。
“这颜色可太漂亮了。”曲南矜亲了亲白狐的脑袋,“既然你要送我,我就不客气了。”
白狐与她渊源颇深,而白狐身上的煞气还含混着魔气,只有她能驱除。
不论白狐送她什么,她收下都不为过。
狐狸的爪子一挥,像是在大大方方说:你尽管拿去!
“这么多金砖,还是随身携带的好。”曲南矜打了个哈欠,“明日我让真儿姐帮忙缝一个小包。”
白狐身形一闪,把柜子中的布匹取出,而后跳到了桌上。
曲南矜坐到椅子上,托着腮帮子看白狐剪裁布料。
眼瞅着白狐穿针引线,动作娴熟地在布料上刺绣,曲南矜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片刻时间,白狐就已经缝制好了一个斜挎的小包。
小包上那只绣着的白狐神气活现的,和小狐狸一模一样。
曲南矜在小狐狸期待的目光下,把包背起来。
“好可爱的包,我喜欢!我们家小狐狸可真是多才多艺!”曲南矜虚空画符,打入包中。
而后,她将得到的金砖一个个塞进包里。
那小包瞧着并不大,但塞进了一块又一块的金砖,不见撑大鼓包,还是扁平得和什么都没装一样。
曲南矜拿出空白符纸,沾了朱砂,画了一些常用符塞进布袋中。
顾宴承眼看着曲南矜嗖嗖嗖,画符比呼吸还简单,不得不感叹曲南矜的功力。
一点灵光即成符,世人枉费墨与朱。
曲南矜画完符,用玉石布了一个阵法,吸收天地灵气,带着小狐狸一起修炼。
见着小狐狸像模像样地盘腿而坐,曲南矜道:“来,跟着我学习呼吸吐纳之法……”
另一边,暗卫们发现承王练着练着剑,忽而一跃坐上了屋顶。
月华落在顾宴承俊美的脸庞,他盘腿而坐,听着曲南矜的声音练习着呼吸吐纳。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顾宴承觉得自己以前似乎也跟随着某个人修行过。
暗卫们目力惊人,发现银色的月光被承王吸收,不由得和周围的暗卫打手势交流。
王爷好似在修行!月华被他吸收了!
皇上派来的暗卫一脸淡定:王爷夜会梦中仙多次,学习了仙法,再寻常不过
曲南矜沉浸式修炼,时间一眨眼间就过去了。
直到有人敲响门,曲南矜才从修炼中回过神来。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就天亮了,还真快。”
小狐狸躺下在床上滚了滚,一副伸懒腰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天亮就要离去呢。”曲南矜道,“今天不走了?”
小狐狸黏糊糊地钻进她怀中,用力点头表示自己不走了。
“曲大师……”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曲南矜开门。
“曲大师早。”辛青决笑着打招呼,“这是您让我们做的衣裳。”
身后的小厮丫鬟,手里托着托盘。
“那正好。”曲南矜说,“拿进来放着吧。”
辛青决手里提着食盒,见曲南矜瞄了眼,道:“带了些吃食来,还望曲大师不要嫌弃。”
食盒打开,里头的小笼包、蒸饺等一一摆开。
“真香。”曲南矜招呼小狐狸,“你也吃。”
白狐咻一下消失,下一刻出现在了承王的桌上。
顾宴承正欲用早膳。
他虽不是铺张浪费之人,但皇上亲手把这个弟弟带大,那是亦兄亦父当儿子疼爱的。
因而见不惯弟弟在军营待久了,日常生活过分太糙,特意让宫里的御厨到王府中做饭。
桌上的食物林林种种十几样,有燕窝鸡、参枣鹿筋汤、竹节卷小馒头、真君粥等,光是看造型,就胜过了辛青决带来的那些民间食物。
顾宴承扭头就对管家说:“再备一份早膳。”
管家正想说这狐狸瞧着没多大,应当不可能把满桌的食物都吃光。
就见白狐狐尾一甩,直接卷走了满桌子的美食。
“王爷……这白狐……”管家觉得白狐过于放肆了,“它昨晚才来搬金砖,今天就来搬吃的!再继续下去,它都要把王府掏空了!”
“让它搬吧。”顾宴承语气淡淡,“见它如见本王,它拿什么都行。”
横竖最后都会送到他的救命恩人手中。
各种念头在管家心中转了又转,他惊骇地想:那日皇上赏赐的首饰也是忽然就不见了,莫不是这白狐是未来王妃?
白狐去王府搬了早膳,又带到了曲南矜的桌上。
桌子不够大,十几道膳食挨挨挤挤地放着。
与御厨所做的精美食物相比,辛青决带来的食物就显得平平无奇了。
白狐见辛青决赧然地低下头,高昂着下巴。
“你啊……”曲南矜摸了摸狐狸下巴,而后轻轻弹了弹小狐狸的脑袋,“下次可不许这样。”
小狐狸用爪子摸了摸脑袋,睁着葡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曲南矜。
这小眼神,看得曲南矜心都软了,哪里还能硬下心肠训斥小狐狸。
顾宴承见着狐狸的作态,扶额,脸上略显出几分无奈来。
皇上的暗卫看得心里老激动了,承王现在的表情可比以前丰富多了。
“辛公子一起吃吧。”曲南矜把小狐狸抱在怀中,喂了一块荷花形状的吃食。
辛青决道:“来之前,已经用过餐点了。想请教曲大师一个问题。”
“你问。”
辛青决说起了早晨出发时,发生的事。
那时,他正要上马车,却见到扎着两个冲天鬏的男孩,正怯生生地看着他。
因任老太太占据自家孙女身体,最终引来天打雷劈一事。
大家都觉得辛家邪门,连带着辛家布庄的生意都一落千丈了,生怕布庄里的布匹有问题,危及性命。
布庄的伙计,辛家的下人,能辞工的都辞工了。
即便有人觉得辛青决可怜,但和自己的安危比起来,大家都有意识地避开辛青决。
一旦和辛青决对视,就会转移目光,匆匆离开。
辛青决见那男童并不避开视线,就好奇地问:“小弟弟,你找我有事?”
“我叫王爱宝……”小男娃跑上前来,“我听说仙子来过你家,叔叔你认识仙子姐姐对不对?你能不能帮我问仙子姐姐一个问题?”
辛青决没直接应承下来,而是问:“你想问曲大师什么?”
王爱宝说:“我养了一只猫叫芝麻,它得了病,死掉了。
我想把芝麻埋在院子里那棵石榴树下,芝麻可喜欢爬那棵石榴树了。
娘亲却不许,非要将芝麻的尸体用篮子装着挂到河边的桑树下。”
辛青决想了想道:“倒是有‘猫死挂树头,狗死随河流’的说法。”
“这是谁的说法?我太爷爷他们不在了,爹娘说入土为安,为什么我的芝麻不在了,就不能入土为安?”
王爱宝脆生生地问,又大又圆的眼睛里写着不解。
“这……”辛青决倒是听说过缘由。
有些传言中,说猫有九条命。
猫不是自然老死,死后若是埋入泥土里,就会化作猫鬼索命。
据说狗也是如此,会循着回家的路,将主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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