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是你的!”
江愿根本不信。
“你只是一个翻我垃圾桶找画的人,难不成还比得上我留学回来的?”
话虽这么说着,江愿还是让人去打听了,可是去的人回来后,却支支吾吾不敢说。
“是……是俞小姐的。”
一瞬间,目空一切的小公主脸色大变,仿佛被人泼了调色盘。
顾时遇也情绪复杂地看着我。
“那又怎么样,艺术又不是喜欢的人越多就越好,都是些俗物罢了!”
江愿继续死鸭子嘴硬。
“江小姐,曲高和寡遇知音,也要有人欣赏啊,你看你的画,似乎一个人也没有人品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忽然从角落走了出来。
这时候,江愿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恭谨,冲她致礼,“不是的不是的,只是这个人只是个门外人,我才,我才指导几句罢了……”江愿都如此尊敬她,想必在画画方面这位老人肯定肯定不一般,我也恭敬地问好。
老人冲我颔了颔首,继续对江愿说,“既然没学过,就有如此境界,那以后定不容小觑。
艺术可不是努力就能登顶的行业啊……”江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谁不知道啊,江家大小姐在国外学了十年画画,是努力型选手的典范了。
最终,江愿哭着离开了现场,顾时遇看了她一眼,又深深看着我,“阿俞,不管怎么说,我们做了十年的男女朋友,不要太绝情。”
“家里的密码我不会改的,那个家永远等你。”
走之前还要恶心人,我忍住反胃,“不好意思,我只记得我有个十年的老板,至于男朋友,暂时母单呢。”
顾时遇摇摇头,还是追了上去。
老人看人都走了,取下了江愿的画,摇摇头,“心思杂乱,怎么可能做得好画。”
沈落忽然拉住了我,冲老人说,“文老,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俞江白,天才画手。”
文老是行业里的大佬,我何德何能在她面前称一句天才。
我有点脸热,悄悄给了他两拳,他却冲我极快地眨眨眼,示意我看文老。
文老和蔼地握住我的手,“很高兴认识你。”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来我的门下,我会倾囊相授。”
“当然,听说你要出国,别看我一把年纪,互联网视频,我还是玩的来的,你可以多来找找我。”
如果幸福是意大利炮,我想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