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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要订婚?那我拿钱走人免费

侬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霸总要订婚?那我拿钱走人》,现已完本,主角是沈徽林项明峥,由作者“侬影”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先天性子宫异位畸形。在国内的时候,第一个给她做检查的医生告诉她,这种情况,正常受孕的几率是千万分之一,就算是医疗干预也不能成功。她这辈子几乎不可能有自己的小孩儿。可是奇迹出现,她怀孕了,可是这个孩子的到来,孩子的父亲并不高兴,她有自知之明,不再寻求霸总时有时无的在乎,拿钱抽身而退。而那个送她出国的男人,似乎并不能完全放下她.........

主角:沈徽林项明峥   更新:2025-04-08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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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徽林项明峥的现代都市小说《霸总要订婚?那我拿钱走人免费》,由网络作家“侬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霸总要订婚?那我拿钱走人》,现已完本,主角是沈徽林项明峥,由作者“侬影”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先天性子宫异位畸形。在国内的时候,第一个给她做检查的医生告诉她,这种情况,正常受孕的几率是千万分之一,就算是医疗干预也不能成功。她这辈子几乎不可能有自己的小孩儿。可是奇迹出现,她怀孕了,可是这个孩子的到来,孩子的父亲并不高兴,她有自知之明,不再寻求霸总时有时无的在乎,拿钱抽身而退。而那个送她出国的男人,似乎并不能完全放下她.........

《霸总要订婚?那我拿钱走人免费》精彩片段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有一个催促的女声,“说完了没有,小哲要你组装玩具。”
沈茂良说了一句:“马上来。”
沈徽林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爸爸再见。”
沈茂良说:“再见。”
临挂断又说:“生日······等你回来爸爸和阿姨给你补过。”
电话挂断了,沈徽林看着还没有熄灭的手机页面,九月三日。
国内应该是四日。
她差点忘记这是她的生日。
去年的生日是和项明峥一起过的,那顿饭吃得实在算不上开心,那时候她早清楚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也知道分开是早晚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没怎么理会项明峥。他始终也是不咸不淡的态度。
不欢而散后她回了住的公寓,半夜又被喝多了的项明峥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那次喝了酒,他还记得做措施。如果一直那样谨慎,或许就不会弄出意外。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时,那里已经停了一辆陌生的跑车,从装饰不难看出车主是个女性。
关上车门的时候,项明峥随意看了眼,目光短暂停顿,随即拿着车钥匙从车库搭乘电梯上楼。
推开房门,进门后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丁瑶。
项明峥将车钥匙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顺便将沾染了烟酒的外套脱下来丢到一边。
最近手底下的一个公司出了一些问题,项明峥就算平时不参与经营,碰到这种事情也需要出面交涉。从昨天上午到凌晨,十几个小时,他几乎没怎么休息过,跟着舅舅阮华恩见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丁瑶捧着一杯水,看着项明峥的动作。
等他抬步往房间内走,丁瑶主动开口:“阮阿姨要我来找你,说一起回家吃饭。”
项明峥没应声,他有些疲倦地坐进沙发里,身体向后靠。
丁瑶从他冷淡的神态中看出了一些别的意味,这样贸然出现在项明峥的家,确实也不是她的作风。
只是周围总有人提醒,都快订婚了,应该对订婚对象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比如……来看看他的家里有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或人。
项明峥俯身拿过了桌上的杯子,起身去隔间重新接了一杯水,回来将水杯递给丁瑶。
片刻之间他恢复了温和。
“谢谢。”丁瑶接过,目光打量着房子,“你这里装修不错,以后的婚房我也想装成这样的。”
“可以。”项明峥起身,解开了袖口,转身往卧室走。
丁瑶的目光追随着他,透过半开的房门,看到他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不得不说,家里为她定的这个结婚对象,单看外表确实足够出众。婚事定下来的时候,她的朋友说,项家二公子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难拿捏的气质,高高帅帅,指不定怎么渣。
其实都不用指不定,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丁家虽然够不到项家的圈子,但是丁瑶的妈妈和阮家来往密切,丁瑶或多或少听过一些她这个结婚对象的传闻。"



往内走,路过一排排卡座,肖佳说:“里面今天试营业,还有几个朋友,其中一个是这家酒吧的老板······算了,等会儿有机会再介绍吧。”

话虽然这样说着,但肖佳知道根本没机会。

老板谁能搭得上?她也是蹭着朋友的邀请卡来的。

绕过外部,快到里面的位置时,肖佳扭头看了一眼沈徽林。

沈徽林不笑的时候浑身一股清冷劲儿。

试营业人不是很多,外面的卡座空着,里面的隔间可以听到人声。

两人在一处隔间外停住,透过镂空的隔挡可以看到里面,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正在喝酒玩牌。

绕过隔断进去,肖佳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除了圆桌周边的几个人,没人注意他们。

室内光线有些昏暗,沈徽林坐下后就嗅到了浓重的酒味还有烟味。

也不知道自己进来能做什么。

沈徽林记得自己七岁那年,林檀去别的城市参加医学论坛,带着她一起去的。出差行程匆忙,准备回程的时候,林檀才有机会带着她去车站旁边的一个小型游乐场。

在游乐场里,沈徽林被糖人吸引了注意力,想要林檀给她买糖人。可是做好的最后一个糖人被别人买走了,她想要就只能等师傅新做。已经临近乘车时间,林檀没有等,牵着沈徽林离开了游乐场。

沈徽林至今都记得她被林檀牵着离开,回头看到糖人摊的感觉。她很喜欢、想要,但是又没办法拿到手里。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此后在每个自己喜欢的人事上,甘愿花费极大的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肖佳拿着餐单问沈徽林喝什么,“我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肖佳浓妆下的的五官有些模糊,她看着沈徽林,神情有几分认真,真的想通过一杯酒水还沈徽林这次送卡的人情。

沈徽林拿过餐单,点了一杯酒精浓度最低的饮品。

肖佳看了一眼,“你怎么一点儿酒量都没有。”

沈徽林坦然承认:“是啊。”

说话间一旁的牌局一局正好结束,其他人注意到了说话的肖佳和沈徽林,一个男生看向了肖佳这边,视线又从肖佳移到沈徽林。

“这是······?”

肖佳说:“我朋友。”

男生:“一起过来玩儿游戏,正好凑够人。”

斜靠在软椅里的一个白色卫衣男生挑眉,说:“你能别见人就开撩吗?”

男生笑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阮澈今天当美女守卫了?”

被称作“阮澈”的男生,闻言将一张牌丢了过来,“再不专心一点儿,你跑车都要输没了。”

又一局游戏开始,肖佳没有加入,一直坐在沈徽林身边,目光却没从那几个人身上移开,或者说没从白色卫衣的男生身上移开。

看了一会儿,她问沈徽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肖佳喝了一口酒,咬住了杯子里的碎冰,“那个男的。”

沈徽林抬眸看了一眼,白卫衣男生,很清爽干净的长相,看起来年龄不大。

肖佳说:“他就是阮澈,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不是很年轻?”

半年还是一年······亦或者更久,沈徽林和肖佳没见过面。不过肖佳性格难以琢磨,只要她愿意说话,和陌生人也能聊得很好。

听她点评男生,沈徽林见怪不怪,点头,“嗯,很年轻。”

肖佳说:“不仅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你知道他的爸爸是谁吗?”

“谁啊?”

“据说他爸是华耀高层,华耀高层姓阮的,不难猜吧。”

确实不难猜,华耀大老板阮华恩,国内外家喻户晓的企业家。

沈徽林也有些意外。

肖佳说:“他是我下一个想钓的对象。”

饶是沈徽林再淡定,听到这句话,表情还是顿了下。目光从跃跃欲试的肖佳身上,转向阮澈的方向。

肖佳看着沈徽林的反应,说:“‘钓到高富帅,远离丑挫穷’多好的人生格言,你不赞同?”

沈徽林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倒还真的应该夸一句肖佳执着,从高中开始的口号到现在依然没变。

沈徽林说:“我尊重。”

肖佳笑了下。

加了太多冰的饮品只喝了一点儿,察觉到肚子有些抽痛,沈徽林没再碰了。

以为是喝了太凉的东西导致的疼痛,坐了一会儿,沈徽林发现不对劲儿。

起身去卫生间之前问肖佳有没有带卫生巾。

音乐声音有点大,肖佳视线直勾勾落在阮澈所在的方向,没听清沈徽林的话,随意应:“什么?”

沈徽林没再问她,起身出了隔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靠近卫生间的那条走廊灯比卡座和隔间亮一些,男女厕靠得很近,共同的入口处站着一个安保人员,洗手台也是共用的。

沈徽林绕过拐角,路过外面的洗手台,步子突兀的停住了。

这里几乎没什么人。

他很高,身形颀长,站在洗手台前。

水淅淅沥沥流着,项明峥微低着头,由水流冲洗着手。

这次不仅是背影,镜子明晰的映出这个人,笔挺的鼻梁、冷玉似的脸。

他抬眸,两人视线忽然在镜子里相撞。

停了一瞬,沈徽林移开目光,路过洗手台,左拐往里走。

项明峥站直了身体,平而直的视线落在女生的背影上,停了两三秒。

沈徽林进了卫生间,看到衣裤有一点儿不那么明显的污渍。她轻轻叹气,打了卫生间标注的前台电话。

不一会儿,侍应生将卫生巾送了进来。

与卫生巾在一起的,还有一件衣服,深灰色的西装外套。

沈徽林接了东西,指尖碰到衣服时面露不解,“这是……”

侍应生说:“你朋友让我给你的。”

沈徽林更加迷惑,低头看了一眼,觉得衣服眼熟。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等在门口的一位男士。”侍应生说。

手里的衣服带着一些冷冽的酒意,沈徽林脑子里闪过刚才的那一幕,又想起自己被弄脏的浅色衣裤。

侍应生转身走了。

沈徽林抱着衣服,绯红从耳后蔓延开来。

潮热感泛起,一时分不清尴尬更多,还是意外更多。

沈徽林一直不知道项明峥那晚让侍应生送进来衣服的用意,说这个举动绅士良善,好像也很怪。

他那么冷淡的人。

沈徽林不明白,她看着他时,好奇、好感、喜欢都从眼神里流露出来。他什么不懂。

面对这样一个女生,他或许算不上喜欢,但觉得还算有趣。

从卫生间出来,沈徽林将衣服穿在身上。

衣服很大,盖住了有血迹的衣裤。袖子也很长,只能露出葱白的指尖。

她穿着衣服回了隔间,肖佳正在打牌。

沈徽林走近来了一些,想告诉肖佳自己要走了。

肖佳扭头看到了沈徽林,没等她开口就问:“你这什么造型,怎么了?”

沈徽林说:“生理期,我先走了。”

肖佳点了下头,这些人还没有散伙的趋势,她有些分不了心,“稍微等我一会儿好不好,这局结束我和你说点儿事。”

快速说完,肖佳又投入了游戏之中。

沈徽林坐到一旁,等这场牌局结束。

这次他们玩儿的应该比较大,音乐关了,除了阮澈,几个人表情都没那么闲散。

沈徽林翻手机,看群里发布的竞赛信息,翻到一两个自己能参加的,低头填报名表。

“那边帅哥谁啊?”一个女生问。

靠近她的几个人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不清楚,你问阮澈。”

女生又碰了一下阮澈的胳膊,“阮少,二楼是谁啊?”

女生问了两遍,填写完报名信息的沈徽林也听到了,顺着几个人的视线看了过去。

酒吧二楼是透明的玻璃护栏,分布着几个卡座,两个年轻男人坐在那里,正在交谈什么。

正在说话的那个,沈徽林不认识。

项明峥闲适交叠靠在座椅里,眉眼低垂,像是在听对方讲话,又像是在走神。

阮澈随意看了一眼,“哪个?”

女生说:“穿衬衫那个。”

阮澈看了一眼女生,“怎么,看上了?”

女生被说中,“今天来的都是熟人吧,他谁啊?”

“是熟人。”

女生眼睛亮了下,“那······”

阮澈目光落到沈徽林身上,看到了那件很眼熟的西装,又看向了只穿衬衫的项明峥。

他嘴角带着一些笑,意有所指,“那人很不好搞的,玩不起,就别往他身边凑。”

“要是玩儿得起呢?”女生问。

肖佳小声说:“都不问人家有没有老婆吗?”

女生听到了,“你管得挺宽。”

肖佳瘪嘴,不再说话。

阮澈看了一眼牌,“没结婚。”

对女生说:“别想了,他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女生问,“那他喜欢什么类型?”

阮澈没应声,又一次看向沈徽林,又不着痕迹收回视线。

什么类型?

这个穿着项明峥外套的女生完美符合。清清冷冷的白月光、很难触碰的苍山雪。

很多年前,项明峥就只喜欢这样的。

隔间里烟味太重,沈徽林浑身难受,又想要立即回去换衣服。

她没有继续待下去,起身去了外面。

肖佳跟了出来了。

“帮我给你妈带句话。”肖佳表情有些烦躁,“别再打电话了,一天三四个电话,她不觉得烦,我嫌烦。”

到底是谁的“妈”?

沈徽林:“你自己说。”

肖佳皱眉,“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肖佳的叛逆期持久的离谱。

沈徽林没义务也没能力掰正她,离开前看着浑身浓重酒味的肖佳,“少喝点吧。”

“姐,知道我一直以来最喜欢你哪一点吗?”肖佳说:“从来不多管闲事,这么优良的品质,你保持住呀。”

看她这样,沈徽林也懒得再说什么。

从酒吧出来,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沈徽林拉开车门坐上去。

车子启动的时候,看到酒吧门口一前一后出来两个人。

穿着深色休闲服的男人走在前面,项明峥稍慢一步,走在后面。

沈徽林身上的西装外套表面带着一些凉意,手指碰到了,心跳也跟着顿滞。

车子很快驶离,门口的人影也越来越远。

-

项明峥和陈正南到了酒吧外面,快要上车时,阮澈才追了出来。

阮澈很殷勤的赶在项明峥之前打开车门,让项明峥坐进去,“二哥······”

项明峥掀起眸子,问阮澈:“怎么想的?”

不进公司,也没去待在英国好好读书,跑在这里开酒吧。

阮澈抬手碰了下鼻子,小心道:“好玩嘛。”

“好玩儿?”项明峥没什么表情,“你还挺会玩儿,你爸知道你经营的是这种场所?”

阮澈扶着车门,“不要这么说话,什么‘这种场所’,搞得我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

项明峥懒得和他废话,“最近查封了很多会所。”

“‘迷湾’只是一个纯酒吧。”阮澈解释,“我不会弄乱七八糟的事情,真的只是纯酒吧。”

酒吧会所鱼龙混杂,阮澈搞这些,不仅阮华恩不会同意,一向爱惜自己羽毛的项崇远和阮华婷也会介意。这些生意,但凡和项家有关的人碰都不会碰。

如果不是利益牵动,项明峥也懒得来这里看阮澈胡闹。

陈正南也说:“做生意没问题,你心里要有数,别惹出麻烦。”

阮澈立马保证,“放心吧,我会谨慎的。”

见项明峥没有继续插手阻止的意思,阮澈高高兴兴回去了。

陈正南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项明峥情绪不怎么好,“你这表弟真是会闹腾。”

项明峥向后靠在座椅里,“随他。”

提醒过了,他不惹事就行,有时候能闹腾,也是让人羡慕的能力。

陈正南不太赞同项明峥这种随意的态度,“要我说,不管是不是正经酒吧,你爸身份那么特殊,这种产业就不应该让阮澈沾。刘骅不就是典型,自身小事影响前程。”

“刘骅?”

“被举报了,他利用职务之便,和申大的一个学生不清不楚。细节清楚,是他老婆举报的,说是刘骅去申大谈项目,那女生是负责接待的志愿者。项目谈完刘骅又利用公事约女生出来吃饭,一来二去弄出事情了。”陈正南摇了摇头。

项明峥对这种圈子里的桃色八卦兴致缺缺。

刘骅算是陈正南手底下的得力干将,这会儿出了事情,耽误了许多工程,陈正南不满道:“控制不住下半身,真是蠢的要命。早上我从公司出来的时候,还听到讨论,说什么美人,把刘总迷得晕头转向。”

陈正南气极反笑:“你上次不是和刘骅一起去的申大,没注意到那个‘美人’?好像叫什么……齐悦。”

项明峥低头翻动一个打火机,听到这里抬了一下头。

当时开完会,刘骅靠近项明峥时说过一句,“申大果然卧虎藏龙。”

说这话的时候,刘骅频频看向那个穿着白色毛衣的女学生。

想起刚才酒吧卫生间,项明峥单手合上的打火机,“咔哒”一声。

“是有那么一个人。”项明峥说,他眼底的兴味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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