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差一点,关键时刻一个疯羊闻着骚味扑来,咬烂了张艳胸前的两坨肉。
“该死!
该死!”
张艳气疯了,这两坨肉可是她嚣张跋扈的资本。
“这疯羊就是她提前弄出来处理尸体的,现在被疯羊反噬,真是活该!”
弹幕之外,张艳发了狂,使唤陈大劳和儿子连夜将疯羊宰了个一干二净。
“这玩意扔了怪可惜,反正你不说我不说,剖洗干净照样能卖钱。”
陈大劳和儿子私下勾当,随即展开行动。
然而当他们将疯羊开膛破肚后,却同时愣住了。
两人对视,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这里面咋没有那两个贱货的残渣?”
“全消化掉了?
这么快吗?”
想不出个所以然,两人便把原因归咎于疯羊病变的消化系统。
唯独张艳,紧皱眉头,似乎不太认可。
没过几天,儿子突然病了。
脸色发黑,浑身尸斑,躺在床上抽搐不止。
“这是咋回事?”
面对陈大劳的询问,张艳则瞳孔收缩。
没有人比她这个罪魁祸首更清楚,这是患上僵尸病的征兆。
而要染上这种病,只有两个法子。
要么灌邪乎药,要么是传染。
所以他心惊肉跳地看向陈大劳,缓缓开口。
“那个贱女人,是不是没死……这咋可能,明明死得连渣都不剩。”
“不对,如果她死了,你儿子不可能患上这个病。
我被疯羊咬了都无碍,所以那晚咬你儿子胳膊的,八成是那贱货!”
越想,张艳越慌乱。
“净胡扯,那贱货动都动不了,怎么可能咬人,难不成真的会变僵尸?”
陈大劳不信,却不曾想随意调侃的话让张艳神经炸起。
她摇着头,也不愿相信。
可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又左瞅右瞄,不断找寻儿媳的身影。
只是儿媳,怎可能让她找到。
不为人知的隐秘处,似有嘶吼隐隐传出。
那些被割掉脑袋的疯羊,一个个眼球发白,碰巧对着张艳。
发白眼球内,充斥着疯狂与麻木。
似乎,暗示着张艳的下场。
莫名的惊悚,张艳惊恐不已。
“不怕,事情已经做了,管它三七二十一,只要你能怀上俺老陈家的娃,啥事都不是问题。
早些年我听说山上有什么道士,慈悲济世为民除害,等你怀上娃,我就上山一趟,请他们给你安安心。”
陈大劳这样说,目的是为了安抚张艳。
他认为张艳在瞎想。
效果很显著。
张艳像是吃了定心丸,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冒精光,一个劲的点头。
三日后,一个平常的饭点,张艳突然呕吐。
“怀了?嗯。”
见张艳娇羞地承认,陈大劳大喜。
“孩他娘,咱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喜极而泣的陈大劳,拉着我的手就要上山兑现承诺。
毕竟在他眼里,现在的张艳已经是宝了。
然而我却看到弹幕。
“这女人的阴谋要得逞了。”
“这公公怎么跟他儿子一样傻,真就一点都看不出这女人在装?
目的就是为了引他们离开好卷钱跑路,人家压根就把他们当猴一样耍。”
“不过可惜,这女人跑不掉,女主在盯着她呢。”
看到这里,我故作开心,答应了陈大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