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刁乐平刁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儿子被绑架,罪魁祸首是老公刁乐平刁工 番外》,由网络作家“刁乐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死的盯着刁乐平,而他却始终没给我一个眼神。我挣扎的想要爬起来,腹部却疼痛难忍,刀口已经裂开鲜血直流。“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一般计较,她说你就听着,又不会少块肉。”刁乐平脸色森寒,满脸不劳烦的开口。说完紧张的抱起刁新月去医院了。坐在冰冷的地上,心里的苦涩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艰难的爬起来,朝着门外走去。“马师傅,麻烦你现在送我去车站吧。”刁乐平带着刁新月赶到村里的诊所,因为不放心医疗水平又花了大价钱雇人将刁新月送到了县城大医院。上上下下做了仔细的检查,天亮时医生说了句没事,这才终于放下心来。可他心里总觉得有点慌慌的。于是他着急赶回去看看,昨天秀芳摔倒好像还挺严重的,流了好多的血,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处理伤口。杜琴琴一直在留意着他,她很快追...
《我和儿子被绑架,罪魁祸首是老公刁乐平刁工 番外》精彩片段
我死死的盯着刁乐平,而他却始终没给我一个眼神。
我挣扎的想要爬起来,腹部却疼痛难忍,刀口已经裂开鲜血直流。
“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一般计较,她说你就听着,又不会少块肉。”
刁乐平脸色森寒,满脸不劳烦的开口。
说完紧张的抱起刁新月去医院了。
坐在冰冷的地上,心里的苦涩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艰难的爬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马师傅,麻烦你现在送我去车站吧。”
刁乐平带着刁新月赶到村里的诊所,因为不放心医疗水平又花了大价钱雇人将刁新月送到了县城大医院。
上上下下做了仔细的检查,天亮时医生说了句没事,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可他心里总觉得有点慌慌的。
于是他着急赶回去看看,昨天秀芳摔倒好像还挺严重的,流了好多的血,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处理伤口。
杜琴琴一直在留意着他,她很快追上来。
“乐平,我们好不容易来趟县城,昨天新月生日也没吃上蛋糕,刚好今天给她补上吧。”
刁乐平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往车站走。
“你带她去吧,我先回去。”
杜琴琴飞快的冲着刁新月使了个眼色。
刁新月上前一把抱住了刁乐平的大腿,可怜兮兮的说道:“爸爸,新月想吃蛋糕,能带我去吃吗?”
刁乐平为难的看着她,轻声道:“乖,爸爸有事,让妈妈带你去,好不好?”
刁新月死死的抱着刁乐平不让他离开,让他很是头疼,向杜琴琴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可她却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
刁乐平想了想,先找个公用电话亭给场里带个电话,捎个话给李秀芳。
可是打过去没一会,厂里就回电话说家里没人。
他慌张地直奔汽车站,连鞋子都跑掉了。
任凭杜琴琴和刁新月在后面如何呼喊,也没回头。
李秀芳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会去哪呢?
他不敢再想。
终于在天黑前赶回了林场的家,却发现家里根本没有李秀芳的身影。
所有关于李秀芳的一切都不见了。
桌上放着一封信,盯着信上的字却仿佛不认识一样,直到眼前出现重影。
原来,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了。
他转身连假都来不及请,又着急赶到车站。
“李秀芳一定回去了,一定是!”
“她不会舍得离开我的,她一定回老家了。”
他一遍遍在心里对自己说。
当他迫不及待的一把推开家里的大门时,只看到老母亲独自坐在灯下吃饭。
“咦,你怎么回来了?”
“秀芳和志远呢?
他们不是找你去了吗?”
老母亲颤巍巍地询问着。
刁乐平彻底的呆滞了,顺着墙根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什么话也不说。
“你说话呀?
你把秀芳和志远弄哪去了?”
“秀芳走的这几天,我连口热乎的饭都吃不上,家里连个热乎气都没有。”
“这四年来,你天天不着家,只有秀芳陪在我身边,这个家是秀芳里里外外操持,你去村里问问,谁家不羡慕我有个好儿媳。”
“去年你跌断腿,秀芳为了给你治腿,去后山采草药,被马蜂蛰的整整三天没有下床,还不让我告诉你。”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边的那些破事,你知道我为啥叫你娶秀芳?
一是因为秀芳好,二是因为我亲眼看到杜琴琴搞破鞋。”
“只有你这个傻子,被她耍的团团转。
我以为你只要结婚就能断了来往,可没想到你却死性不改。”
“结了婚却不跟秀芳生孩子,要不是我给你灌醉了,我也不会有志远那么可爱的孙子。”
说着就要找扫帚来打刁乐平。
老母亲的每句话都像匕首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脏,整个人都在发抖。
尽管自己不停的否认对李秀芳的爱,他心知肚明,他就是一直在爱着秀芳。
等刁乐平想明白了这几年的所作所为,他已然崩溃。
他连滚带爬的进入和李秀芳的卧室,看着收拾整洁的床铺,却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他不愿意承认,李秀芳真的走了。
他宽厚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眼神也变的空洞。
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刁乐平瞬间弹射起来,激动的打开房门。
“刁婶,这个是秀芳走之前托我给志远做的小背心,说等他们探亲回来就该要穿了。”
刁乐平看着小小的背心,内疚自责疯狂的侵蚀着他,转身就蹲在地上呜咽起来。
刁乐平一夜无眠,天还微亮的时候,有人轻轻的进了门。
看到杜琴琴瞬间,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乐平,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新月还在家等你呢。”
杜琴琴委屈的眼泪直流,刁乐平不仅没有往日的心疼,反而让他觉得十分的反感。
这些天,他虽然每天都跟杜琴琴母女待在一起,却总不自觉的神游,给杜琴琴做饭的时候,就想着李秀芳有没有饿着肚子,她的身体恢复了没有。
给刁新月买糖吃的时候,想的是刁志远如果也能吃上,他该多开心。
他在恐惧什么呢?
刁乐平突然打了个冷战。
他冷着脸对着杜琴琴,“你先回去陪新月,我还有点事。”
杜琴琴一把抓住刁乐平,哭着质问,“你是不是要去找她?
你忘记怎么答应我的了吗?”
许是声音太大,让刁母也爬了起来。
见到杜琴琴的瞬间,刁母拿起手边的扫把就打了过去。
“你这个贱货,还敢来找乐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女儿根本就不是乐平的。”
“你跟那个邻村的王大赖在一起乱搞,到现在都在一起,我都看过你们好多回了。”
杜琴琴被刁母拿着扫把满院子追打,“刁婶,你肯定看错了,我没有!”
“还没有,不仅我看见了,村口的六婶也看到了。
整个村子都传遍了。”
刁乐平被母亲的话震惊的站在那没有了任何反应。
刁家的动静很大,很快院子里就聚集了一波乡亲。
大家看到杜琴琴,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正如刁母所说,很多人都看到了她跟邻村的王大赖在一起的事。
“我看到很多回了,就上个月我还看到她回来跟王大赖上县城,给他买了好几件的确良呢。”
刁新月抓周的时候,他说单位有防火任务赶不回来,实际上是带母女去了市内玩碰碰车,甚至还托人给代购了一个紧俏的芭比娃娃。
而我儿子抓周的时候,坐在村头从早等到了晚,也没有等到他。
两岁生日依旧如此,而我儿子在三岁生日的时候却被他们谋划着卖掉了。
一阵阵的恶心侵袭着我,只感觉天旋地转。
我和他结婚四年,聚少离多,我在家照顾公婆,喂猪种地。
婆婆急着抱孙,可他却总是说着不着急,说国家在推行计划生育,要相应国家号召。
他还不停宽慰我,不是不爱我,而是心疼我一个人照顾孩子的辛苦。
我一直崇拜他的思想积极,同时也沉浸在他的温柔乡中,却从没想过他是真的不想和我生孩子。
后来一次,婆婆给他灌醉了,那天晚上我们彻夜不休,才有了我的儿子。
可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他解释说是因为那天喝了酒,担心对孩子不好。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原来那天是因为和杜琴琴吵架,负气回家,才给了婆婆可趁之机。
他记录着得知杜琴琴怀孕时欢天喜地的心情,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不想要我的孩子。
所以他从不出席儿子的任何重要日子,只因杜琴琴会不开心。
我苦笑着把日记放回了原位,在桌边坐了很久很久。
随后,拜托村里邻居帮我去发了封电报给我姐姐,告诉她我答应了她的提议,去深市找她。
只要一想起儿子那胖嘟嘟的笑脸,我就忍不住崩溃大哭,前不久还在怀里撒娇的宝贝,可现在却不知身在何处,受着怎样的苦楚,这让我如何接受。
我自虐般将儿子的衣服一件件的叠好,又一件件的散开,想着儿子穿着这件衣服时的样子。
他很喜欢这件衣服,穿上总不愿意脱下,我知道这件衣服最舒服,是我用了三只老母鸡恳请村长去供销社买给儿子2岁生日礼物。
记得穿上时,儿子开心极了,咧着小嘴问我:“我要穿着这件衣服跟爸爸一起过生日,他会觉得我就是最可爱的小孩嘛?”
我刮刮他的小鼻子跟他说:“爸爸最爱我们的小宝贝,这个是爸爸送你的礼物哦,因为要努力上班挣钱给宝贝买礼物,才不能回来陪你过生日。”
虽然他很失望,但却再也没有吵闹过。
一想到这些,我的喉咙就一阵阵发紧,一股绝望的悲凉涌上心头。
刁乐平,你怎么能忍心?!
将这么可爱乖巧的儿子,卖他到危险的深山里。
我将我和刁乐平的全部事情都写到信纸上。
刁乐平采菇回来,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满脸担心。
手都没洗就慌忙的来到我面前安慰我:“秀芳,我知道你很难过,警察已经在极力寻找了,你要放宽心,不能再这样以泪洗面了,你知道我很担心你,不想失去你。”
“秀芳,等下我给你做好饭,你早点休息。
我去场区一趟,处理点事情。”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日记里记录着今晚是杜琴琴女儿的生日。
为了让刁乐平更加的信任她,她扭着腰肢,声泪俱下楚楚可怜的说道:“乐平,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
你妈为了让你离开我,故意联合村民们污蔑我的。”
“刘秀芳为了上你的床还耍手段把你灌醉,我是真心爱你的呀。”
刁乐平听到李秀芳的三个字,瞬间弹射起来,一把掐住杜琴琴的脖子,逼问道:“是你把李秀芳藏起来了,是吗?”
“你把她藏哪了?
快说!”
越说手越用力,慢慢的杜琴琴的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可刁乐平却一直掐着她不肯松手。
最终杜琴琴被刁乐平活活地掐死了。
警察很快将刁乐平带走了,但很快又放了出来。
经过鉴定,刁乐平已经精神失常,无刑事责任能力。
刁乐平彻底的疯了,整天游荡在车站,只要有人出来,就冲上前拉着人问有没有看到李秀芳。
旅客经常被吓到,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刁乐平每天都是鼻青脸肿的出现在车站,夜里也不会离开。
连站里的工作人员也被他烦的不胜其烦。
每天关门的时候都要将他轰出车站。
杜琴琴死了,刁乐平疯了,刁新月成了无人要的孤儿,被送进了孤儿院。
刁新月被杜琴琴娇惯的无法无天,但在孤儿院里却没人惯着她,反而因为她的性格,在孤儿院里成为了大家最讨厌的那个孩子。
吃的永远是别人剩下的,干着最重的活,小小的年龄在孤儿院里受尽了折磨。
我在深市的事业,越做越大,已经可以和姐姐相媲美。
很快我们成立了集团公司,前不久刚在香港上市。
有了钱的第一件事,我就找了很多的私家侦探公司,花大价钱去边境找我的儿子志远。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思念却一点不减,儿子成为了我的执念。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志远被卖掉后的第二年,私家侦探给我传来了好消息。
五岁的志远终于再次回到了我的身边,感谢上天的垂怜,以志远的名字捐赠一所希望小学给了缅市。
志远回来的第一件事,我将他的名字改成了陈志远,至此,再也跟刁乐平没有了任何联系。
我的志远很争气,虽然两年没有在我身边,但他却很快适应了新的生活,顺利的上了学,慢慢的忘记了那段痛苦的被卖掉的日子。
一路以优异的成绩,从小学到高中,考入了清北。
儿子高考完的那年暑假,儿子说想体验一把公共交通,于是我带着他一起回了趟老家,刚出车站,就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的老人,正对着一个人形宣传立牌不停在说“你有看到我家李秀芳吗?”
儿子看到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着跟他说:“肯定是同名同姓。”
儿子了然的点着头,傍着我的肩膀一路欢声笑语的回了家。
“妈,你知道吗?
其实我还记得3岁那年发生的事,当我被卖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妈妈一定会来找我的。”
“果然,我的妈妈没有让我等太久。”
“妈,这辈子我都会一直一直爱着你,也只爱着你!”
我流着泪看着儿子,儿子一把将我搂入了怀中。
这辈子,我最不后悔的,就是拥有了一个如此好的儿子。
人生,失去了什么,也会在其他地方弥补回来。
别害怕,勇敢向前冲吧!
我想伸手摸摸肚子,这里曾经住着我最爱的宝贝。
还没抬起手,刺骨的疼痛就从四肢末节传来。
可身体的痛远远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儿子呢?
救出来了吗?”
刁乐平低低呜咽,“秀芳,是我没用!
他被那帮畜生卖掉了。”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拜托警察同志抓紧找了。”
“秀芳,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你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别想太多,警察一定会找到的。”
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我狠狠的咬着后槽牙,哽咽着对他说:“马上就是儿子生日了,你之前承诺过给他买辆自行车,他回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的。”
刁乐平脸色冷了一分,随后又摆出诚恳的语气说道:“秀芳,你知道的,一辆自行车要100多块,我一个月的工资才0块,远远不够,再等等吧。”
“再说,在农村你看谁家孩子骑自行车,咱也不配。”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抬眼看了看他。
刁乐平不知道,其实我已经存够了给儿子买自行车的钱,准备这次过来交给他,让他买来送给儿子。
我偷偷地带着儿子去了县里的供销社,看到自行车的儿子兴奋的小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儿子偷偷地询问我:“妈妈,我再乖一点,爸爸会不会就给我买自行车了?”
我的儿子他才三岁啊!
我写信告诉了刁乐平儿子的愿望,刁乐平在信里回复到会想办法。
告诉儿子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开心到在晒谷场整整跑了一下午。
我一直以为刁乐平是爱儿子的,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我要出院。”
刁乐平喜于乐见,立马答应,带我回了林区。
因为我手术完再加上腿脚不便,生活无法自理,刁乐平只能贴身照顾。
尽管分隔两地,但只要刁乐平回家,就会做几个好菜给我和儿子吃。
出院后的这几天,他包揽了我的一日三餐,每天按照医嘱,细心的调剂着给我做着补品。
以前只要他对我说句好听的,我就觉得幸福的无比,可现在身体的疼痛和夜夜梦里儿子的哭声,都在不停的提醒我,这个所谓的枕边人是个没有心的人。
我对他说想吃这边山里独有的山菌,他立马带上工具前往深山里采摘。
趁他出门,我找到了他放在箱子深处的日记本。
打开的瞬间,一张三人合影滑落了出来。
照片里的男人女人,头挨着头笑的灿烂无比,中间坐着个吃着棒棒糖的小女孩。
日记本里密密麻麻记录着,他和杜琴琴的点点滴滴,从恋爱到怀孕再到孩子出生。
那些他说忙碌赶不回去的日子里,都在陪着杜琴琴母女。
而我可怜的儿子出生的时候就没有见到爸爸,三年时间里见到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而这次为了赶来和爸爸过一次生日,竟然被他无情的卖掉。
我颤抖着手翻看着日记。
杜琴琴生产那天,他在医院陪床整整一个礼拜,寸步未离。
而我儿子出生的那天,连接生的费用都是用家里的土鸡蛋抵扣的,他说单位已经半年没发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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