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月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阮清月贺西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蓉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真能帮忙?”刘改明松口。阮清月浅笑,“麻烦副书记把您母亲信息给我,挂好号我通知您。”听得出来她胸有成竹,刘改明都不得不信。吃饭的时候,唐风徐才悄悄问她,“你真能弄到魏教授的号?”阮清月故作神秘,“什么魏教授。”唐风徐难得傻眼了,替她捏了一把汗,“你怕不是在愚弄人?”那大小也是个副书记呢。阮清月这才接着道:“就是个小老头,算我半个师父吧,我多免费几次给他的学生当示范就好了。”唐风徐忍不住笑出来,“没看出来你这么皮。”两人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近乎咬耳朵,阮清月抬起头喝水,视线不期然和那边的一道视线对上。然后自若的移开,全程没再看过去。快吃完饭的时候,唐风徐大概也是对视贺西楼的视线了,问她:“周云实快到了,需要提前出去么,还能给你留点时...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阮清月贺西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真能帮忙?”刘改明松口。
阮清月浅笑,“麻烦副书记把您母亲信息给我,挂好号我通知您。”
听得出来她胸有成竹,刘改明都不得不信。
吃饭的时候,唐风徐才悄悄问她,“你真能弄到魏教授的号?”
阮清月故作神秘,“什么魏教授。”
唐风徐难得傻眼了,替她捏了一把汗,“你怕不是在愚弄人?”
那大小也是个副书记呢。
阮清月这才接着道:“就是个小老头,算我半个师父吧,我多免费几次给他的学生当示范就好了。”
唐风徐忍不住笑出来,“没看出来你这么皮。”
两人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近乎咬耳朵,阮清月抬起头喝水,视线不期然和那边的一道视线对上。
然后自若的移开,全程没再看过去。
快吃完饭的时候,唐风徐大概也是对视贺西楼的视线了,问她:“周云实快到了,需要提前出去么,还能给你留点时间跟贺西楼说两句。”
阮清月除了感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掩护打得比秦岁染都毫不含糊。
她提前离席,到了门口,贺西楼果然随之出来。
巧了,阮清月一眼就看到了早到来接她的周云实。
她顺势一步也没停的朝那辆保时捷走过去,“哥?怎么这么早。”
唐风徐回头看了一眼即将走出门的贺西楼,走过去跟周云实打了个招呼,“周公子这是怕我把人拐走了?”
周云实倒是客气的跟他道了声谢。
都是男人,即便唐风徐单方面对清月有意思,在周云实来说,打明牌的都不会让人太生厌。
阮清月坐进车里,和唐风徐挥了挥手等车开出去才关上窗户。
“人见着了?”周云实问。
她点头,“办妥了的,要谢谢唐律师。”
周云实说:“那就好。”
又说了句:“他应该的,接了案子就得办事,牵个线而已功劳也不在他。”
阮清月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而是道:“我给你织一条毯子吧,放腿上保暖。”
周云实:“医院那么忙,毯子哪都能买。”
“我织的你可买不着,明天周六我去买线。”
她也不是说着玩,确实是要买线的,一部分带回家,一部分放到办公室去。
周末两天,贺西楼给她打过电话,阮清月都选择不接。
缓冲期间做交流情况只会更糟,她不想跟他起冲突,无论如何,他确实是甲方爸爸。
她窝在周家,贺西楼也不可能找过来。
倒是秦岁染听完后表示被爽到了。
“真的,钓男人这事上,我甘拜下风,下一步切磋技术那会儿我才能当你老师。”
阮清月失笑,“你小点声我在窗户边。”
隔壁就是周云实的书房。
想了想,她还是回到了床上。
秦岁染几乎是笑出声,“求人求成了势均力敌,你是真行!”
“经过这一回,贺太子就知道下次傲娇前掂量掂量了你会不会被人拐走了。”
其实阮清月清楚自己是在走钢丝。
贺西楼就算征服欲、自尊心作祟要从她身上找回去,京城的女孩那么多,她稍微过分一点他就可能宣布game over。
她不知道的是,从周日到周二三天的时间,这个冒险值几乎到了极限。
周一清早,宾利慕尚停在西院门口对面。
阮清月听到自己名字时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车子边的贺西楼,他风衣合拢,看样子等了一会儿。
按理说他都找过来了,阮清月也不拿乔,但她碰到同事了,避免误会,她看了他两眼就过马路进了医院。
他有多厌恶她,阮清月最清楚,可她要分手,他竟然在找自己的原因?
他说下次注意,能不能不分。
多么破天荒。
她就像经过一夜冷冻濒临死亡的向日葵骤然撞上夏日烈阳,恍惚间差点把那份炙热当真。
可是深夜哪有烈阳?不过是想拿她的笔记给他心仪的女孩而已吧。
阮清月甚至不记得那女孩的长相了,只清晰的记得那女孩在她和贺西楼之间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那位,以贺西楼对她的厌恶,根本不会默认当她男朋友,更不会分手那晚想挽回关系,虽然他想挽回的只是学霸的免费笔记。
“笃笃笃!”
阮清月放下吹风机。
佣人隔门提醒,“清月小姐,公子等你下去吃夜宵。”
阮清月:“好,我知道了。”
周云实已经等了一会儿,帮她把碗碟、汤匙摆得整齐仔细,夜晚安静的餐厅显得他整个人更加耐心温和。
“哥。”
周云实回头,看到她换了一身暖黄色月的月兔睡衣,整个人恢复湿软的乖顺,眉眼跟着变柔,“头发吹干了吗?本来不该催你,怕吃太晚影响你明天上班。”
阮清月说:“干了的。”
周云实抬起手,她就默契的走过去让他摸,他的手落在她发顶,跟检查作业的家长一样,“嗯,没骗人。”
她第一次来周家的时候十九岁,周云实把她当小孩似的照顾着宠着,五年来一直这样,连她都养成了习惯。
阮清月坐回位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周建怀进餐厅的时候阮清月吃得差不多,刚好准备打完招呼走。
听周建怀说了句:“你改天买些东西去贺家走一趟?贺夫人要手术。”
周云实抬头,“我怎么没听说。”
京城这类的消息按说绕不过他。
“我也刚知道,人家帮过我的恩情不能忘,我去又怕太招摇了。”
在全国人权大会之际,突然去造访国工部长,怕被过度解读为官商不清。
周建怀道:“正好贺家那位太子爷回来了,你就当同辈走动。”
周云实“嗯”了一声应下了。
周建怀又看了阮清月,“清月,你舅妈是刀子嘴,别放心上。”
阮清月笑,“我知道的舅舅。”
“嗯,吃完去睡吧,明天不是早班吗?”
他们父子俩可能还有话说,阮清月先上楼了。
躺床上,阮清月盯着贺西楼发给她的两条微信考虑了一会儿。
然后退出来,点开了微信工作大群。
大群的消息她都是免打扰,看着99+的消息,查找聊天记录,输入“贺夫人”。
没有相关信息。
贺西楼回贺家的时候,听闻贺善华原配去世满三年,所以把贺西楼母子俩接回。
舅舅说贺夫人,肯定就是贺西楼的亲妈了。
阮清月当初对贺西楼缠得紧,但关于他的家庭信息知之甚少,他妈妈叫什么?
她皱眉思考,无意识的咬着食指。
想到他以前的姓名林战,输入了“林”。
跳出来了很多信息,略过“小树林”、“林医生”这一类,精准锁定一个病患名字:林傲雪。
阮清月前后看了聊天记录,病人林傲雪周二下午的手术,白思叶言语之间很重视,但更多的是心理压力。
基本可以猜到是贺西楼的妈妈,再确认一下——
阮清月在群里抛出话铒:白医生,我明天下午有空,可以观摩学习一下吗?
白思叶的私聊消息立刻弹了出来。
阮清月你在嘲笑我吗?今天院长还夸你上周的手术,让我们全组向你学习。
阮清月先表歉意,这么晚会不会打扰到你休息了?
白思叶发了个凌乱的书桌,当麻醉医生,享牛马人生,睡觉那是人类的事!
阮清月只说了加油,之后以沉默守株待兔。
这种本身不复杂但身份特殊的手术,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是很多医生都怕的,白思叶果然发了个求求的表情过来:求你个事
阮清月沉默。
阮医生?
阮清月给了她空间,我去洗漱,没事你说。
白思叶在想,这个手术一旦出现任何闪失,她这辈子都得完蛋,如果换成阮清月呢?
最近要考试,白思叶的换班理由充足,主任却不让,怕别人不稳妥,如果换班成阮清月,那主任都可以搬个床在旁边打呼噜。
就算手术有点插曲,阮清月被追究后果总比她轻。
趁她洗漱,白思叶一口气把换班的意思发了过去。
过个三四分钟,阮清月才几分玩笑:考完记得请我吃饭,病历转我吧。
白思叶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她林傲雪是贺夫人,是京圈太子爷的亲妈,最终选择了不说。
怕说了之后对方反悔换班,反正主任说对别人保密的。
没办法,她赌不起,但阮清月不一样,她那么厉害,提前毕业、在职读研,和她同龄却已经临床四年。
她就算出了医疗事故,医院不可能对她太狠,就算被开除她也能去别的地方就职。
周二下午两点四十。
阮清月完成术前准备,看着病人被带进来,抿着唇,大概是紧张。
“您放轻松。”阮清月替她把头发拢到上方固定,安抚道:“包不疼的。”
林傲雪仰头看她,小姑娘戴了口罩,声音真好听。
“术后我能马上清醒吗?”林傲雪问。
麻醉后劲儿说胡话甚至暴露秘密的病人挺多,医生对此不可控制,尤其林傲雪是全麻。
但难搞的病人见得多,阮清月有心理准备,“你可以相信我的技术,术后会尽快让你醒来。”
林傲雪:“不是,我想多麻会儿。”
阮清月:?
林傲雪:“就带麻不麻,微麻百分之四十?我想骂我老公,因为平时不敢。”
阮清月干净的眼睛里满是怀疑,余光确认了一遍病人信息卡。
然后点头,“可以,到时候我陪你出去当证人,你随便骂。”
林傲雪被逗笑,盯着那双清水洗过似的杏眼,感觉像南方姑娘,有点老乡见老乡的亲切,“你叫什么名……?”
麻睡着了。
乔叔呵呵的笑,“具体不清楚,好像是贺夫人那儿传出来的,相亲宴上太子爷把那件披肩送给某个女孩了。”
保不齐就是刚刚车上下来那位。
晚宴上贺夫人提前给每位男士准备了披肩,上面做了标记,男士有心仪的女孩可以给她披上。
这事只有男士知道。
周云实的那件原本要给阮清月披上,但他问完被秦岁染打断,拽着她走了。
“哦对了!”乔叔猛地想起,“接清月小姐的时候,她好像是披着一个披肩出来的?”
但是侧门灯光比较暗,加上清月小姐走得很快直接钻进车里,乔叔没仔细辨认,难道……
周云实眉心几不可闻的蹙起,“清月一个人从晚宴出来的吗?”
乔叔摇头,“就是贺太子爷送出来的,不过……看起来挺客气。”
跟不认识一样。
周云实没再说话。
他找过贺西楼这么多天后对方才答应帮忙,到底是不是看在他的面上。
阮清月对周云实说的是周六晚上临时加班,因为太晚就睡在医院办公室。
但她其实周日休息,干脆没有上楼,在大厅待了会儿,然后打车回了周家补觉,直接睡到下午两点。
晚上周云实回来的早。
阮清月做完空中瑜伽,整个人窝在丝质吊床里晃悠悠的放松,甚至又有了睡意。
轮椅进来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察觉。
“偷懒呢?”周云实几分宠溺的嘲笑突然响在耳边。
阮清月吓一跳,抬起头就对上了他的眼神,也因为她起身的动作,他的眼神顺势在她身上移动。
她第一反应是想立刻再回吊床里,穿的瑜伽服,虽然是很保守的一套,但手臂两处淤青没被遮到。
很显然已经晚了,周云实顿了顿,眼神一抹暗色,语气是关切的,“怎么弄成这样?”
她下意识的紧张后收拾好心绪,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太久没练了体力下降,稳踏椅失衡了。”
对类似的事,周云实向来不会责备她反而会责备自己,“我给你请个老师不行?”
阮清月拒绝,“不要,我都能去做瑜伽教练费那个钱干嘛,这是偶然事件。”
佣人上来提醒阮清月可以准备吃饭了,刚好打断了两人对话。
阮清月去洗澡了,佣人正好推周云实下去。
电梯里,周云实问:“清月上周用的披肩洗了吗?”
佣人想了想,“没见清月小姐最近用披肩,夫人倒是新买了一件,少爷想给清月小姐送披肩吗?”
周云实随口回了“嗯”,“不用告诉她。”
佣人知道少爷是个温雅的人,一直很宠清月小姐,给足了仪式感和惊喜,见怪不怪了。
晚饭桌上,余慧试探的问周云实,“唐家老二庆生,你去不去?”
周云实给阮清月剥着虾,放在碟子里再摆到她手边,倒是先跟她说话,“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
阮清月其实猜到了,还是给足了情绪价值,“什么好消息?”
周云实看她干净的眼睛里像碎了一片星光亮晶晶的,嘴角也跟着弯起来,“阮临安的案子,唐风徐那边会接手。”
听到这话,余慧的意外比阮清月的惊喜反应更大,“什么时候的事?确定了?”
余慧看了看阮清月,看来这脸蛋就是好使,一相亲什么都解决了。
再看儿子那神色,他该不是以为是因为他找贺西楼得来的结果?
余慧和阮清月交换了个眼色,让她不准和周云实说相亲的事,就让他这么以为也挺好。
第一时间看了手机。
没有贺西楼的消息,看来她不松口搬出去,他就不帮这个忙。
起床吃了点东西,阮清月没找他,简单收拾了一番,换了一身西装裙套装,罩了一件大衣打车去记者节晚宴。
晚餐的宴厅其实不大,没有其他晚宴那么复杂,因为没有舞会之类的环节,寒暄之后就是入座吃饭。
阮清月已经打扮得很清素,连口红都没抹只擦了唇膏,但她一出现,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贺西楼正跟他父亲的下属说话,凭着直接回头看了一眼。
他在这个圈子和在外面那个京圈整个人的状态不完全一样,在外懒慢随性得多,但这样的场合明显稳重内蓄。
在看到阮清月的那一瞬神态之间的肃穆才柔和了一圈。
她还真来了。
贺西楼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权衡后看样子是决定搬出周家了。
跟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贺西楼准备过去接阮清月。
只两步,长腿明显慢下来。
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阮清月挽上对方的手臂,礼貌清浅的笑又引得不少人侧目。
唐风徐问过她不喝酒,所以给她拿了一杯果汁,目标很明确,直接带着她往刘改明那边走。
贺西楼身边有长辈过来和他搭话,顺势问了句:“不是说带了女伴,还没到?”
贺善华作为总工部长,圈内没人不认识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他太太林傲雪急着让儿子脱单,所以今晚是很想看看贺西楼带什么女伴的。
贺西楼说女伴工作比较忙,开席大概才会到,这时间可没剩多少了。
“可能临时有事走不开。”他礼节性的回应。
刘改明起初和唐风徐打招呼寒暄时满眼欣赏,直到唐风徐说接了阮临安的案子,刘改明脸上的诧异明显没掩饰住。
唐风徐今天能来这个地方,身份可是全国律法界杰出代表。
“小唐,你知道这个案子的复杂性?”
唐风徐回答得严谨而得体。
顺势介绍了身边站着的阮清月。
刘改明似乎才想起来,难怪看她眼熟,过去四五年了,越长越惊艳,原来是阮临安的家属。
阮清月知道时间宝贵,开席后他们位置不相邻是说不上话的,她直奔主题:
“刘副书记,我哥的案子再审请求一定会通过,我想麻烦您看能不能通过申请后,帮我尽早开审。”
法院大大小小的审理案件堆积着,按时间排队得到猴年马月,调一调并非不可以。
“这不好办,都想提前,大家心理都是一样的。”
阮清月点头,“我知道。”
他们说着话,唐风徐已经将三个人的小阵型引到了边缘,然后自己稍微回避了两步。
阮清月直接挑明:“刘副书记的母亲病重多年,听说一直挂不上西院魏教授的号,其实这就跟法院案件排序相似,也不是完全不能操作。”
刘改明意外的看着她。
从阮临安那个案子第一次判完后他就没再关注了,她现在是哪家世家的少奶奶吗?
豪门的少奶奶多半都会听说,但真正世家的少奶奶极少抛头露脸,外人是不知道也很少见得着的。
刘改明的母亲病重几年了,辗转了不少医院,也动了两次手术,效果有,但没那么好。
魏教授的号千金难求,普通人也没有门路,别看他是副书记,但也只是江城调上来的边缘人物,很多京圈的门道他摸不透。
那人大方的回她:“你的。”
“时间紧,弄不到你的证件,暂时在我名下。”
贺西楼走到了对面大露台窗户边,冲她招了一下手。
阮清月在门口脱掉鞋子,弯腰的时候看到了她高三时候那款粉色月亮兔拖鞋。
她没记错的话,早就应该绝版了,但这双看起来很新,她抬头朝那边的人看过去。
贺西楼倚着窗户,“先别忙着感动,过来看看,不满意再换。”
阮清月以为他随口说说的。
站在窗前就能面对面看到西院门诊大楼,视线拉低,要是有个望远镜,甚至能看清医院门口的车牌号。
“不换了?”他问。
阮清月稍微压下心绪,“你买了几套。”
贺西楼指了指隔壁,“避免别人听墙角。”
这个楼盘整体像个四合院,四栋大楼围成一个菱形,而每栋楼十六层以下是一梯三户,十六以上一梯两户。
他又补了一句:“只有这套软装过我手。”
阮清月想问都有什么,包括拖鞋吗。
贺西楼正在看她,不知道想看她什么反应,因为她太平静。
过了会儿,阮清月问了句:“这是什么意思。”
这显然就没在他设想的剧情里,以至于眼里几分含笑,“要不再给这房子取个名字叫金丝笼。”
阮清月知道这是他们关系期间给她住的,“我是问为什么买,单纯方便我上下班还是想让我搬出周家。”
“你想选哪个就选哪个。”他倒是突然大方了。
阮清月看了他一会儿,“条件?”
贺西楼按了一下手边的按钮,纱窗正在自动关闭。
“见你太难,只能甲方自己想办法。”
“每天午休来这里,你看行不行。”
她每天的休息时间其实都不固定,医生可以十二点下班,两点再上班,但她能不能下班要看那天的手术几点结束。
就为这点时间,他买两套房?
阮清月稍微往后退了一步,“为了让女孩子心动,你都这么大方的吗?”
贺西楼好像心情不错,看着她退后自我维护的小动作,嘴角稍稍挑起,“才哪到哪,感动了?”
他一本正经,“女孩子不用太容易满足,一个小点心几句小问候就死心塌地,我这征服征程才刚开始。”
就算他加了最后一句,阮清月也合理怀疑他在内涵周云实。
她孺子可教的点点头,转身巡视这个房间,“那我好好看看你多用心,值不值得我上钩。”
其实她对这里的房子并不陌生。
来京城五年,她目前只有两个期许,一个是阮临安出狱,一个是买一套这里的房子。
在她的医院门口,方便她的工作,到时候阮临安也不用无家可归。
别看她工作能力出色,可想买这里的一套房,起码还要再攒四五年才勉强够得着首付。
这前提是她不吃不喝把工资全攒下来,显然不能,阮临安的案子一启动,花钱的地方很多。
所以对她来说,也可能是遥遥无期。
阮清月不知道他买这么一套房子给她是凑巧还是知道她的需求,但确确实实送在了她的心坎上。
走到书房,她穿着他买的拖鞋,在一幅油画前停住,心跳还是不可抑制变得鼓噪。
眼圈滚烫之前,她咽下那股酸涩,“你在哪弄的?”
那是她当初给妈妈准备的生日礼物,是她自己的画作,画里是女人年轻时的独照,很美。
这份礼物没来得及送出去,她记得放在学校画室里,后来事情繁复她自己都已经忘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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