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子焱苏以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商子焱苏以卿的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执笔远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来宫里了,朕没让你入宫,你跑来做什么?”“臣弟听说,发现了我的玉佩和王府的金令牌。”“发现便发现了,天塌下来,朕顶着!”皇帝的话音刚落,皇后便从外面疾步冲了进来。“淮安王可真忙啊,那边杀人放火,这边便来善后来了。”“是来看看我儿子死了没吗?”商淮修见皇后怒色正浓,一言不发,单手覆在身后,一如平日,稳稳站在那。“陛下,证据确凿,你都不管吗?”“证据?什么证据?一块玉佩,一个令牌,能证明什么。”皇帝朝皇后喝了一声,转身朝商淮修示意离开。“朕会将此事,交给金都卫成安调查。”“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商淮修看着皇帝本想说什么的,可是默默了片刻,还是没张口。“是,臣弟告退。”“告退什么?淮安王,你派人谋杀皇子,你……”皇后喊着便要追上去,...
《商子焱苏以卿的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你怎么来宫里了,朕没让你入宫,你跑来做什么?”
“臣弟听说,发现了我的玉佩和王府的金令牌。”
“发现便发现了,天塌下来,朕顶着!”
皇帝的话音刚落,皇后便从外面疾步冲了进来。
“淮安王可真忙啊,那边杀人放火,这边便来善后来了。”
“是来看看我儿子死了没吗?”
商淮修见皇后怒色正浓,一言不发,单手覆在身后,一如平日,稳稳站在那。
“陛下,证据确凿,你都不管吗?”
“证据?什么证据?一块玉佩,一个令牌,能证明什么。”
皇帝朝皇后喝了一声,转身朝商淮修示意离开。
“朕会将此事,交给金都卫成安调查。”
“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商淮修看着皇帝本想说什么的,可是默默了片刻,还是没张口。
“是,臣弟告退。”
“告退什么?淮安王,你派人谋杀皇子,你……”
皇后喊着便要追上去,却被皇帝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扯了回来。
“皇上,你怎么能让金都卫成安去调查,那个成安是他王府出去的心腹……”
“你闭嘴!”
皇帝一声怒喝,一把将皇后扯到了跟前,“朕告诉你,这件事绝不是淮安王做的。”
“如果是,那一定是你儿子做了该死的事,活该!”
言罢,皇帝便将皇后猛地推到了一边,朝门外高声喊了一声,“叫金都卫成安来见朕。”
“是,宣……金都卫成安觐见。”
……
凄寒无比的水牢里,昏暗无光。
山壁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下,成了寂静之地唯一的声响。
昏昏沉沉中,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踏着沉稳的步子,越走越近。
“好好的皇后不当,偏要在这里受苦……”
“还未见过,你这般又痴又傻的女子……”
清冷如冰的一道声音,传进耳边。
她恍恍惚惚睁开眼,只见一身白衣锦袍,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俯身蹲在她身边。
“师父……”
“我可不是你师父。”男人一声冷哼,有几分轻恼。
随即语气又软了些,带着斥责和无奈,压低了声音,“你师父是个没良心的。”
“他让你在这,吃这样的苦,还记得他做什么?”
说着,男人将一颗药塞进她嘴里,又将白色裘氅披在了她身上。
“救命灵药!可保你性命无虞。”
……
“姑娘……姑娘,你醒醒,你们愣着干嘛,去叫王爷,叫医官啊……”
银梨的喊声,响彻整个房间。
苏以卿心里一惊,忽的起身坐了起来。
“是他……是他,原来是他!果然是他……”
“天啊,姑娘,你总算醒了,你吓死我了?”
银梨轻轻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可苏以卿的思绪却都在那白衣男人身上。
“怪不得,我觉得他很眼熟……”
“那个人呢,他去哪了,他是谁?”
银梨恍惚的看着苏以卿,愣怔了一下道,“那个人昨夜就被王爷打跑了。”
“姑娘你就是被他掐晕了而已,其他没事。”
“师父呢,师父在哪?”
苏以卿慌忙起身,简单换了一身衣裳便跑出了屋子。
“哎,姑娘,你别出去,王爷说了,外面乱,咱不去凑热闹……”
银梨紧跟在身后,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在回廊拐角撞在了商淮修身上。
“啊……”
苏以卿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一样,被弹了回来,踉跄间,被商淮修拉了一把。
“跑什么?去哪?”
“师父?那个人我……”苏以卿张着嘴,话却突然哽在了喉咙。
说见过?什么时候见过,在哪见过?
再说了,是他吗?
她见过的那人虽然也是一身白衣,和商淮修很像,可那个人戴着面具,昨夜那人却没有。
“怎么了?你这要去哪?”商淮修微微蹙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苏以卿。
两天后,苏文兴出殡。
因为下了雨,送葬的队伍寥寥些许人,事情也办的仓促。
陆瑾和大夫人姜莹倒是都去了,甚至一直半下午,两夫妇才回来。
可刚进门,便看到淮安王府的人,乌泱泱的站成了两排,冒着雨站在院子里。
陆瑾隐隐意识到了什么,撇下姜莹,匆匆朝正厅而去。
商淮修坐在主位,身姿挺拔如松,如苍松般傲然。
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
看似漫不经心,周身却笼罩着隐隐可见的肃杀之气。
仿佛下一刻,便要大杀四方似的。
而苏以卿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见陆瑾进来,缓缓起身,微微行了个礼。
“见过父亲。”
陆瑾看了看苏以卿,忙朝商淮修行礼。
“臣参见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恕臣怠慢。”
商淮修慢悠悠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眸看向陆瑾,语气冰冷淡漠。
“知道侯爷这两日……忙,所以本王一直没来打扰。”
“今日既是事情都了了,也该说说旁的事了。”商淮修淡淡道,微微抬了抬手。
十七见状,匆匆出了门。
片刻后,将樱桃和苏以柠给拉到了堂上。
“以柠……”姜莹看到苏以柠,刚才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如今却突然冲了过来。
“母亲……”
两母女抱头痛哭,惊天动地,不知道的以为要生离死别似的。
苏以卿暗暗叹了口气,传来一声冷笑,“我刚中了毒,身子弱,就不给大夫人行礼了。”
姜莹听到苏以卿的话,瞬间回过神来,一个健步上前,刚要开口,却被陆瑾一声喝住。
“放肆!”
商淮修眼底拢起几分凌厉,转眸看向陆瑾,“你是在说……苏苏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陆瑾连忙分辩着,随即上前施礼。
“这件事,我也略知一二,这贱婢下毒谋害以卿,自当乱棍打死才是。”
乱棍打死?说的倒是简单。
苏以卿心里的暗暗拢起几分怒意,正想开口的时候,商淮修脱口抢了先。
“侯爷好决断!本王也觉得甚好。”
说着,商淮修转头看向十七,波澜不惊,语气幽幽。
“十七,听见了……下毒谋害,自当乱棍打死。”
十七眼珠一转,上前微微俯首施礼,“王爷,三思啊。”
“这二姑娘马上就要过门去五皇子府了,若是打死了……”
十七话锋一转,陆瑾和姜莹他们都惊住了。
陆瑾吓得脸色一变, 可还没开口,商淮修便抢先接过了十七的话。
“五皇子身边美姬无数,也不差二姑娘一个,本王自会跟陛下去说。”
“是,属下遵命。”十七附和着,一个健步上前,便拉住了苏以柠。
姜莹见状,吓得连忙挡在了身前,“不不不,不要,淮安王,你不能仗着自己陛下的宠爱,便无法无天。”
“我汝宁侯府的嫡女,是你想处死便处死的吗……”
商淮修闻声,眉头紧锁,散发出一种不可挑战的威严,微微昂着头,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弧度。
“本王无法无天,夫人今日才知道吗?”
“莫说是苏以柠,今日本王就是杀了汝宁侯,也没人敢说什么!”
陆瑾吓得脸色都变了,上前一把拉开姜莹,“王爷息怒。”
说着,便又转身朝苏以卿而去。
“以卿,看在爹的面子上,给阿柠一条活路。”
“爹知道,她刁蛮狂妄,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爹保证,尽快将她嫁去五皇子府,绝不让她再招惹你分毫。”
“你跟王爷求个情,饶了你妹妹吧。”
陆瑾边说边一把拉过苏以柠,将人拖拽着推倒在地。
沈浮舟一个踉跄,站定在了屋里暗处,满脸疑惑的看着苏以卿。
正要说什么,苏以柠便带着乌泱泱的下人和打手闯了进来。
宫中,明政殿后花园。
夜半明月高空,灯火通明。
商淮修和商子焱对坐在院子湖边的石桌旁。
通透的白玉棋盘,光滑的棋子,在暗夜下,泛着熠熠的光。
院子里没什么人,除了远处站位的内卫,便是十七,和三皇子的心腹,南忠。
看着像是对弈,但更像是一场搏杀。
“伤势无碍了吧!”
“无碍……”商子焱边将棋子落于棋盘,边露出几分冷笑,“王叔,你猜,那沈浮舟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却留了我一条性命。”
留商子焱性命,栽赃他,显然是想让商子焱对付他罢了。
“本王不知。”
“王叔,他留我性命,是想让我对付你。”
商淮修露出几分错愕,不解的看着商子焱,“你对付我?没道理啊。”
“你的敌人,应该是六皇子和大皇子才是。”
“以前是,现在不是。”商子焱脱口道,抬眸看向商淮修的时候,眼中多了几分狠厉。
撞上商子焱眸光的一瞬间,他心里不由的微微一紧。
这眼神和前世做了皇帝商子焱太像了。
以前的商子焱,温顺谦和,一副心怀天下,悲天悯人的样子。
浑身上下都像是笼罩着一层暖光一样。
看在他斗倒六皇子,执掌国权之后,便是一副雷霆手段,暴戾狂傲的姿态。
从那时起,他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时候的眼神,如今出现在了此时此刻。
商淮修一手捏着棋子,一手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思绪渐渐清晰。
“子焱……本王就算做不了你的助力,也不会害你!如何……怎么就成了你的敌人。”
商淮修定下心神,脸上露出几分茫然,轻轻落下棋子。
商子焱并不知道商淮修重生的事,虽然他也曾真的想过。
但在他面前,商淮修处处护着苏以卿,前几次要杀她的时候,他也未曾亲眼所见。
在他看来,如果商淮修重生,绝不会将她留在王府,那般好生顾着。
“王叔,你相不相信,未来有一日,你会造反,会带王军,攻打皇城,甚至想要杀了我。”
商淮修眸色微明,抬眸看向商子焱的瞬间,心里的猜测顿时变成了笃定的事实,嘴角也暗暗扬起了弧度。
“说笑呢?本王瞧你是不是受伤,说胡话呢?”
“本王无心争夺帝位,怎会……来攻打你。”
商子焱闻声传来阵阵冷笑,“呵呵……确实是说笑呢。”
“就算王叔真的带了王军来攻打我,也会……死的很惨。”
商子焱勾起一抹笑意,朝商淮修凑近了些,“所以,王叔最好不要跟我为敌。”
商淮修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心里仿佛已经确定了什么。
商子焱重生了,所以,他不对付六皇子和大皇子,却一心来找他的麻烦。
所以,知道沈浮舟的作用,甚至提前将他哄骗到了京城。
可商子焱为什么会重生?他也死了吗?
“子焱……”商淮修淡淡开口,随即将手里的白子轻轻落下,“你输了。”
商子焱骤然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棋盘,才发现自己胜负已定,无力回天。
“呵……王叔棋艺果然无人能敌,连父皇都是手下败将,更别说是我的。”
说着,商子焱便将手里的棋子扔在了棋盘上,坐直了身子,一脸认真的看着商淮修。
“王叔,时间不早了,我们说点正事吧。”
“你说。”
“我知道王叔疼爱以卿,我也很爱她。”
苏以卿骤然回过神来,忙定下心神道,“那个,我听说……外面乱,我去外面凑个热闹。”
商淮修脸色一沉, “想去看商子焱?这么担心他?”
苏以卿忽的一怔,一脸茫然的转了转眼珠,“啊?”
“什么……什么商子焱?他怎么了?”
苏以卿问着,转头朝银梨看了过去。
银梨正要说什么,十七便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出言极快。
“王爷,诸臣上奏,说你残害皇子,意图……”
“闭嘴!”商淮修厉声喝道,十七这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残害皇子?意图不轨?”苏以卿忽的一怔,瞬间脸色一变,“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关你的事,这两日外面乱,待在府里别出去。”
“若是不听话……便去地牢里待着,听懂了吗?”
苏以卿看着商淮修一脸严肃,忙点了点头,微微行礼,“是,我这就回去。”
商淮修见房门关上,这才转身匆匆而去。
“王爷传召的公公说,陛下说了,传召是传召,王爷可以不去。”
“公公只说没见到人便是了。”
商淮修一脸凝重的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着。
“三皇子一党的人,必然会借着此事逼陛下处置本王。”
“不去,又添了一项藐视君上的罪名。”
商淮修去了宫里,前脚离开没多久,后脚,苏以卿就带着银梨出了门。
“姑娘……我跟你说那么多,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乖乖在府里待着。”
“不是让你违背王爷的命令,偷溜出来的。”
银梨一脸心虚不安,跟在苏以卿身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可苏以卿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从容且冷静。
“火烧皇子府,栽赃师父,商子焱不死,定然会借着这件事向师父发难。”
苏以卿喃喃着,转头看向银梨,渐渐笃定。
“如今只有那个人可以洗清师父的罪名。”
“而这天下间……恐怕只有我,知道他在哪!”
午后暖阳,苏以卿只带了银梨一个人。
一身淡蓝色锦衣长裙,姜白色披风,驾着马车出了城。
城外五里,在偏离官道的石峰山上,有处荒废许多年的山寨。
赶车的小厮将车停在山寨外的时候,环顾四周,敲了敲车门。
“这位姑娘,这石峰寨到了。”
下了车,苏以卿才发现这地方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落败,甚至还有一些零散的流民。
山寨外一面靠山,密林丛丛,一面是悬崖,崖底便是浮水河。
浮水河环绕石峰山,勉强养活着山寨里的几户流民。
苏以卿看着寨子里各处死气沉沉,目光落在了最前面的高处。
几十个台阶上,坐落着两处略显巍峨的高门大屋,像是以前寨主居住的地方。
“银梨,弓箭……”苏以卿朝银梨伸手,随即拿着弓箭,飞身跃上高处的屋顶。
举箭拉弓,一箭正中那最高处的房子门匾上。
本以为沈浮舟会在那,可她盯着那大门许久,却不见人。
难道猜错了?那人不是他?他也不在这?
“小丫头,你找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呼,沈浮舟竟然就站在她身后。
苏以卿吓得心中一惊,忽的转身,脚下一空,直接从屋顶摔了下来。
沈浮舟见状,身形一闪,抢先落地抬手托了她一把。
苏以卿踉跄着站定时,才发现对方已经稳稳站在自己不远处。
这次,她总算看清楚了对方。
一身月光白的广袖锦袍,一手覆在身后,一手落于身前,身形高大,气度不凡。
除了与商淮修长相不同外,其他的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是太后!
苏以卿看着年过五旬的太后,被人扶着大步而来,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重生后,她还没见过太后。
重生前……
苏以卿想着,不由的掉下眼泪来,俯身下跪,恭恭敬敬磕了头。
“参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以卿声音有些哽咽,额头碰到青石板的时候,仿佛瞬间将她拉回前世的慈安宫。
若是从现在算起,那是四年以后的事了。
她被当时的宠妃,苏以柠陷害,成了谋杀太后的凶手。
太后被毒杀,就死在她面前。
也是那时候,她愤恨至极,杀了苏以柠。
但却也被商子焱囚在了水牢,整整半年。
“母后?母后您怎么来了……”皇帝从明政殿匆匆迎出来。
连同商淮修,皇后,贵妃,纷纷迎上前,俯身行礼。
“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跪在最前面,后面便是商淮修和皇后,再然后便是苏以卿他们。
脚步被皇帝他们拦下来,太后瞬间有些着急,一巴掌推开单跪在地的皇帝。
“你给哀家起开。”
皇帝一个踉跄,转身看过去的时候,太后已经到了苏以卿跟前。
看着伏跪在地的苏以卿,手上带着厚重的镣铐铁链,瞬间恼了。
“这谁锁的……这么重的链子,皇帝是不是你……”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就连皇帝和商淮修也是一脸错愕。
听到太后急切的呵斥声,跪在地上的苏以卿到底是没忍住,不由的哭了起来。
抽噎声越来越大,像是将所有的委屈都释放了出来。
“哎呀,别哭啊,哀家不是来了吗?谁欺负你了……”
太后俯身将苏以卿扶起来,看着哭的身子一颤一颤,委屈至极的苏以卿,脸色瞬间就慌了。
“你这丫头从小不省心,瞧瞧这伤的,不就是退个婚嘛,哪有拿自己开玩笑的。”
说着,转身朝皇帝一声怒喝,“皇帝,你还不把这玩意打开……”
皇帝还半跪在地上,顿时反应过来,忙起身挥了挥手。
“混账东西,快打开。”
两个侍卫吓得忙起身,匆匆开了苏以卿手上的镣铐。
太后身旁的大宫女和嬷嬷也随即将苏以卿从地上扶了起来。
“好了姑娘,别哭了,先回去看看伤,瞧瞧着脖子上还有血呢。”
“对对对,走,跟哀家走,哀家叫御医好好给你看看伤。”
太后边说边拉着苏以卿往外走,挡路的贵妃和皇后见状,连忙跪着让开了路。
四周安静极了。
所有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皇帝一脸懵的朝商淮修凑了过去,“她和太后……关系这么好?”
苏以卿和太后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般亲厚,为什么平日里没人知道。
这些问题,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可商淮修却只有一个问题。
既然苏以卿与太后如此亲厚,她又怎么会在前世毒杀太后,让自己失去这么大一个靠山。
……
苏以卿跟着太后回了慈安宫,换了衣裳,看了伤,还被一堆吃的喝的围住。
“牛乳茶,梅花酥,还有这个,你爱吃的糖包……”
苏以卿点着头,将东西往嘴里送,说话都是呜咽不清。
“太后,还是你这东西好吃。”
母亲去的早,五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太后,那时候起,她就开始了在太后这里,无法无天的日子。
父亲和族亲将她当成平步青云,兴盛家族筹码,各种教养,规矩礼法,言行举止,一样不落。
只有太后这,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小口吃慢慢嚼,那些个礼数,通通都没有。
皇帝和商淮修找来的时候,苏以卿正一手一个吃的,塞得嘴里鼓鼓的。
“陛下驾到……”
苏以卿忽的一怔,顿住身子,下意识起身站了起来。
“给母后请安。”
“见过太后娘娘。”
“起来吧,这么快就找来了。”
太后坐在桌边脸色难看,转头便看到苏以卿已经俯身跪礼在一旁。
“他们跪他们的,你跪着做什么,起来接着吃。”
商淮修看着苏以卿手里藏着糕点,嘴角沾着吃食,瞬间蹙紧了眉头。
不是生气她不懂规矩,是惊疑她竟有这般没规矩的时候。
“你在淮安王府四年七个月,行坐端庄,礼数周全,声不大,语不失,教养规矩皆是最好的。”
商淮修看着低着头疯狂吞咽的苏以卿,眼神渐渐凌厉。
“如今,在太后这,倒是没了分寸……”
“你闭嘴!”商淮修的话没说完,太后便一声呵斥,起身朝其走了过去。
“哀家当初让她拜你为师,是觉得她没有生母可怜,想让他找个靠山和依傍。”
“不是让你把哀家那么可爱的一只皮猴子,教成了一只学舌鹦鹉的。”
“你瞧瞧,你给逼成什么样了,脖子都割了……”
商淮修微微拱手施礼,“太后息怒。”
“哀家今日就明白告诉你们,这丫头打出生起,就是哀家罩着的。”
“从前不说,一是她没受什么大委屈,二是这丫头不想太招摇。”
“可今日,你们要砍她脑袋,简直是当哀家死了!”
打出生起?这丫头到底还藏了多少事。
商淮修脸色有些难看,悄悄朝皇帝使眼色。
皇帝见状,忙笑着上前,“母后别生气,没人要砍她脑袋,闹着玩呢。”
“只是毕竟是假死欺君,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着,皇帝轻咳了两声,突然站直了身子义正言辞道,“教不严师之惰。”
“朕决定,把他交给淮安王,好好管教。”
皇帝说完,又笑着凑近了些道,“这也就是面子功夫,她去王府教养几日,就跟回自己家是一样的。”
完了,去王府?
以前确实是跟回自己家一样。
现在嘛,那可是阿鼻地狱啊。
太后似乎被说服了,没等她上前说什么,便一口应了下来。
“也好,她在那左右待了四年,也惯了,就是她身上的伤……”
太后边说边转身朝苏以卿看了过去,可这时才发现,她不知何时从侧门悄悄溜了出去。
“胡闹,这孩子怎么跑了,东西还没吃完呢……”
商淮修先是一怔,继而上前施礼,“太后放心,儿臣这便去将人找回来。”
说着,商淮修微微俯首,转身匆匆而去。
虽然还不能确定,师父是不是跟她一样重生了。
但师父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她,想让她死。
去王府……那便是耗子进猫窝,绵羊入虎穴。
不死,也会被玩死……
从慈安宫出来,她步子略有些快,不时的回头看着身后,却没注意到前面。
宫殿拐角,直接撞上了两个宫女。
这一抬头,才发现是皇后的队伍,侍卫,宫女,太监,还有跟在旁边的商子焱。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参见三皇子……”苏以卿恭敬行礼。
商子焱没等皇后开口,便缓缓上前,将人扶起。
“以卿……没事吧,我跟父皇求情,禁足前来看看母后。”
“多谢殿下挂念。”苏以卿冷声附和着,默默朝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商子焱。
商子焱见状,勾唇传来一声冷笑。
“以卿,你知道吗?”
“这两日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杀了我!”
“就像现在,你害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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