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来木言的办公室找他,屋里没人。
里面还有个休息室,开门一看也没人。
我转身要走。
没走几步却听见身后响起木言温柔的嗓音。
“然然,你在找我吗?”
我瞬间僵在原地,不敢转身。
休息室明明没人,我不可能看错……“然然怎么不说话?”
和刚才的语气一样,好像复制粘贴。
霎时寒意四起。
我想逃,可身体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眼睁睁的看着木言走到我面前。
面带温柔笑意伸出双手圈住了我的脖子。
慢慢收紧,缺氧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想大声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也许是求生的欲望太过强烈,让我在最后的关头能重新掌控身体。
我用尽力气拼命挣脱束缚……入目是卧室天花板,原来是梦。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树立的汗毛先替我做出了反应。
真的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
寒意从尾椎升起直顶头皮,难不成是梦中梦。
我努力克服恐惧,装作不经意翻了个身。
是木言,右手搭在我的脖子上,用空洞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抑制住将要冲破喉咙的尖叫,用仅存的理智思考。
木言说过他有梦游的症状。
对,是梦游。
我时刻注意木言的反应,动作缓慢的把脖子移开。
我心有余悸,尽管跑到次卧还是睁眼到天亮。
7.昨晚的事我没跟木言说,直觉告诉我这不是梦游那么简单。
一大早我就给我妈打了电话。
“妈,木言最近不太对劲,我怀疑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能吧?”
“爷爷还没回来吗?”
“还没有。”
“那有没有什么别的的大师。
我想找人看看。”
“我找找看,你别急。”
“嗯,太奇怪了,实在不行我回家住两天。”
“你要回来?
可我和你爸不在家,没人照顾你啊。”
“你俩去哪了?”
“我俩报了个旅游团。”
“哦哦,那玩的开心不用担心我。”
我请了假,顺着我妈给的几个地址找上门去。
我详细描述了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几个大师给我的答案都是没有异常是我想太多了无事发生。
一个人这么说就算了,都这么说,难道真是我庸人自扰。
这边离木言的公司不远,突然就想见见他,总这么疑神疑鬼感觉有些对不住他。
我轻车熟路来到他的办公室,推开门,屋里没人,我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