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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两包烟两瓶白酒,到柜台结账。
我瞅准时机,掏出了缩小版的电警棍,一把插在他的脖颈上,他瞬间被电晕了过去。
我拉开他的衣领看了看,类似于梅花的那个胎记赫然在目,没错,就是这个老小子。
我从他身上搜出了车钥匙,将他捆上了以后,放在了后备箱,然后驱车前往郊区。
第二天,我给陈探长打去了电话:“陈探长你来吧,一切真相在这里揭晓。”
“你别做傻事!
我已经查出来了,你和那个女主播有血缘关系,也看到了你在黑网吧给我们的留言。
千万别做傻事,我现在就来。”
陈探长在电话里劝我。
我笑了笑:“如果当年我们的父母能遇到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受到那样的冤屈?”
我挂断电话,给陈探长发送了定位,然后就把手机扔了。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乃是离市区200多公里的山区。
这里人迹罕至,有一处民宅孤零零坐落在半山腰。
我和姐姐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将幸福超市的老板拖拽到民宅的正厅,用凉水将他泼醒。
他刚醒来,就大叫:“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只要放了我,我给你很多钱。”
“26年前,你是不是拐卖过一个女大学生?”
我揪着他的衣领,冷声问道。
这个人畜无害的超市老板,在多年前,是个丧尽天良的人贩子,无数家庭因为他的拐卖行为家破人亡。
这样的人渣,居然在当下儿女双全,生活富足,还真是讽刺啊。
我的母亲被他下药拐卖后,不但遭受了他的欺侮,还被他卖到了山区。
我的父亲原本已经从大山里走出,但为了心中的信念,又回到了山里。
他见我母亲被锁链捆绑、精神有些失常,动了恻隐之心,冒着被村里人群起而攻之的风险,在一个夜里将我母亲救了出来。
他们横跨了三个省份,来到这里栖身。
在父亲精心照料下,母亲身体、心理受到的创伤逐渐恢复。
但她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社会中了,她知道,如果自己回到正常的社会,自己的事情被披露,一定会引起一堆人争相报道。
这个社会中,总有一些内心阴暗的无耻小人喜欢歌颂苦难,喜欢用别人的创伤来博取眼球牟利。
于是两人在这里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