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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寒川江清然结局免费阅读恶魔狙击番外

风吹落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抬头看着他,“放心吧,就算我死了,葬礼上也不会邀请你们兄妹两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两个。”“向晚,”江戚峰紧攥着药膏,浅色的眸底染上一抹沉色,“做错事的是你,不是我和清然。”就算不见面,也该是他和清然不想见她,而不是她不想见他们。向晚扯了扯唇,神色很淡,却有几分讥讽。“我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像你这种知错不改的人,别说跪两个小时,跪两天两年都是咎由自取!”江戚峰转身走向电梯口,把药膏扔到了垃圾桶里。药膏和垃圾桶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让走廊里的气氛更加压抑。主管被向晚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罚她的时候,一个包间门打开,探出一颗头,“清洁工过来下,有人吐了。”“好的。”向晚拿着清洁工具,进了前面的包间。包间里云雾缭绕,香烟的味道、酒精...

主角:贺寒川江清然   更新:2025-04-01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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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寒川江清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贺寒川江清然结局免费阅读恶魔狙击番外》,由网络作家“风吹落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抬头看着他,“放心吧,就算我死了,葬礼上也不会邀请你们兄妹两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两个。”“向晚,”江戚峰紧攥着药膏,浅色的眸底染上一抹沉色,“做错事的是你,不是我和清然。”就算不见面,也该是他和清然不想见她,而不是她不想见他们。向晚扯了扯唇,神色很淡,却有几分讥讽。“我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像你这种知错不改的人,别说跪两个小时,跪两天两年都是咎由自取!”江戚峰转身走向电梯口,把药膏扔到了垃圾桶里。药膏和垃圾桶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让走廊里的气氛更加压抑。主管被向晚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罚她的时候,一个包间门打开,探出一颗头,“清洁工过来下,有人吐了。”“好的。”向晚拿着清洁工具,进了前面的包间。包间里云雾缭绕,香烟的味道、酒精...

《贺寒川江清然结局免费阅读恶魔狙击番外》精彩片段


她抬头看着他,“放心吧,就算我死了,葬礼上也不会邀请你们兄妹两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两个。”

“向晚,”江戚峰紧攥着药膏,浅色的眸底染上一抹沉色,“做错事的是你,不是我和清然。”

就算不见面,也该是他和清然不想见她,而不是她不想见他们。

向晚扯了扯唇,神色很淡,却有几分讥讽。

“我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像你这种知错不改的人,别说跪两个小时,跪两天两年都是咎由自取!”江戚峰转身走向电梯口,把药膏扔到了垃圾桶里。

药膏和垃圾桶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让走廊里的气氛更加压抑。

主管被向晚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罚她的时候,一个包间门打开,探出一颗头,“清洁工过来下,有人吐了。”

“好的。”向晚拿着清洁工具,进了前面的包间。

包间里云雾缭绕,香烟的味道、酒精的味道、女人香水的味道还有呕吐物酸臭的味道掺杂在一起,熏得向晚几乎喘不过气。

“打扰了。”她说了一声,拿着抹布走向沾染了大片呕吐物的茶几和沙发。

清脆好听的女声在一片烟熏雾缭中格外突兀,好几个正跟女人调笑的男人看向她——

“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妈,原来是个漂亮小妹妹啊!”

“脸蛋还不错,就是看不出来身材。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要是不错,以后就跟着我,怎么样?”

“你是不是眼瞎,这身材绝对啊!美女跟了我吧,绝对比在这儿挣得多!”

一群男人污言秽语。

向晚恍若未闻,拿着抹布清理呕吐物。

抹布上黏黏腻腻的感觉传到手上,再加上鼻端飘着的酸腐味,她胃里一阵翻涌,咬牙硬忍着。

“我鞋上也沾了脏东西,美女给我擦擦呗!”男人紧紧盯着她,目光火辣。

向晚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努力压下胃中的翻涌,“抹布脏了,我去换一块。”

说完就想走。

“不用那么麻烦!”男人喊住她,眉眼轻佻,“美女的东西,我不嫌脏。”

向晚低着头没动,她紧攥着手中的抹布,呕吐物顺着抹布,流淌到她的鞋上还有衣服上,看上去就很恶心。

几个人见此,毫不掩饰地嫌弃,离她远了一些。

可那个男人还紧紧盯着她,直白的目光来回扫着她的身体。

向晚舔了下干涩的唇,走到他身旁,蹲下,还没来得及看他鞋上的脏东西在哪儿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拽住她的头发,拉向他。

噗通!

她跪在地上,下意识地后仰,回过神后才发现她跪在他面前。

包间里一阵哄笑声,还有人在吹口哨。

而向晚跪在地上,像是个玩具,被人捉弄、取笑,狼狈到了极点。

她双手按在满是呕吐物的抹布上,参差不齐的短发遮住了她隐忍到极点的眉眼。

她紧紧咬着唇,身体都在颤抖。

茶几上就有烟灰缸,足以砸破这个男人的脑袋!

她抬手摸向茶几,但在摸到烟灰缸边缘的时候,又缩了回来。

她这么做,只会惹怒贺寒川……

“小妹妹,”男人痞气地拽住她的头发,把一沓钱扔到桌上,目光淫邪而充满恶意,“你帮我一下,一百块钱,怎么样?”

向晚被迫看着他擦了粉底液的脸,胃里不断翻涌,只能强忍着不吐出来。

包间里的人大声起哄——

“美女,快啊,这可比你当清洁工挣钱多了!”

“老六也不嫌脏,这就是个清洁工,整天打扫厕所清理脏东西的,至少先让她洗个澡再说。”


“我怎么会失望呢?”江清然咬了咬唇,说的情真意切,“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这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

向晚被她虚伪的样子恶心得够呛,低着头没再出声。

“已经很晚了,打车也不好打,这样吧,我让我司机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家。”江清然清丽的脸上一片真挚,直接无视了病床上的吊瓶,好似不知道向晚生病了。

向晚被她的无耻气到身体颤抖,但余光扫到一旁的贺寒川,所有的愤怒化为不甘和忍耐。她抿着唇走到床边,开始穿鞋。

江清然微微垂着眸子,遮住了眼底稍纵即逝的得意。

“你留在医院养病,这几天不用上班。”贺寒川抽出一支烟,夹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但最后没有点燃,又放了回去。

江清然眨了眨眼睛,惊讶道:“向晚,你生病了?”

向晚皱了下眉,没理会她。演戏,她总归演不过江清然。

“你刚刚怎么不说呢?”江清然叹了一口气,无奈又委屈地说道:“要是我今晚真送你回去了,说不准寒川哥会以为我故意的。”

“难道不是?”贺寒川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当然不是了。”江清然眉宇间染上几分忧愁,“寒川哥别这么想我,虽然向晚害得我再也不能跳舞了,可是我真的不怪她。”

贺寒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没接她的话茬,而是跟向晚说道:“出院后就回去上班,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嗯。”向晚攥着衣服的手松开再握紧,再三犹豫后说道:“谢谢您给我住院的时间。”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明知道早就该对他死心了,可如今他给的一点点小到可怜的关怀,就让她再次恢复了心跳。

很贱。

可她改不了。

爱这种东西,如罂粟上瘾,明知道有毒,却该死得戒不了。

“不客气。”贺寒川唇角牵起小小的弧度,黑黝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养好病才能好好活着,活着才能——”他弯腰附在她耳边,“偿还你欠下的债。”

向晚心脏骤停,只觉得瞬间置身冰窖,寒意刺骨。

她看着贺寒川和江清然一起离开病房,俊男靓女登对得让人羡慕嫉妒,而她……她低头看着身上的工作服,还有手上刚扎出的阵眼,笑得凄凉。

她从始到终,不过是个企图插入神仙眷侣之间的小丑而已,可笑至极,可悲至极。

*

深秋,夜晚凉意刺骨。

叮!

电梯门打开,贺寒川推着江清然出了电梯,一路出了医院,“晚上十点半来复健,你的主治医生倒是有特色。”

“寒川哥就别笑话我了。”江清然瘪了瘪嘴,带着几分小女人的骄态,“我说来这里复健只是个借口,就是想来这里看望一下向晚。”

“是吗?”贺寒川反问了一句,眸色幽深。

“当然是啊。”江清然右手搭在轮椅扶手上,垂着眸子说道:“听说向晚想自杀,我马上赶过来了,就怕她出事。”

“向晚自杀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你就听到了消息,你的耳目也是灵通。”贺寒川轻哼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

“恰巧听到而已。”江清然眸光闪了一下,宴会结束后她跟着寒川哥,见他来医院,她才跟着过来的。

没想到他匆匆忙忙的,居然是来医院找向晚!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试探道:“那寒川哥呢,怎么会在这里?也是听说向晚自杀,来看望她的吗?”

贺寒川停下脚步,迈着大长腿绕到轮椅前方,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一片幽深。


向宇收起拳头,逼下眼底的泪,怒视着贺寒川,“姓贺的你记住了,要是我妹妹出了什么事,我拼了这条命,也要你付出代……”

“哥,回去吧。”向晚扯了扯他的衣服,打断了他的话,“头上的伤注意点,有什么不对就赶紧来医院。”

向宇猩红着眼看着她,想说什么,但嗓子却如同堵了一团棉絮,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片刻后,他抽出一张卡,塞给她,瞪了一旁的贺寒川一眼,转身走了。

向晚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卡,还是上次那一张,她无声叹了口气,把卡放到工作服兜里。

只要她不动卡里的钱,爸妈那里应该不会知道。

“对不起。”她对着贺寒川九十度鞠躬,疲惫地说道:“刚刚的事情,我替我哥道歉,请您见谅。”

“你们兄妹的感情倒是好。”贺寒川意味不明地说道。

向晚抿了抿唇,跪在地上,“对不起,请您见谅。”

“我不是封建王朝的皇帝,没看人三叩九拜的癖好。”贺寒川垂眸看着她,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起来吧。”

向晚膝盖上的淤青还没好,胃又疼得难受,她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了起来。

“为什么输液?”贺寒川偏头看了眼吊瓶。

嘴里的酒气还没消散,熏得向晚反胃,她尽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可开口时还是带了几分难掩的苦涩,“喝酒喝太多,胃病犯了。”

贺寒川黑黝黝的眸子在她身上停顿了几秒,而后挪开目光,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向晚心知不该抱有什么幻想,也知道不该期望他会因此对她有所愧疚,可真得听到他只是随口嗯一声时,她还是忍不住地失落。

原来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比她想象的还要低……她高估自己了。

叩叩叩!

有人敲了敲门,不等里面有所回应,就推门走了进来。

江清然穿着白色小礼服坐在轮椅上,挂着完美笑容的脸在见到贺寒川也在这里时,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和嫉妒,但很快恢复自然。

她推着轮椅到了他身旁,娇羞道:“原来寒川哥记得我今天来复健,我还以为你这么忙,忘了呢。”

向晚低着头,垂在腿两侧的手紧攥着衣服,只觉得地面的凉气顺着脚底一路蔓延到心里,冰凉一片。

怪不得贺寒川会来医院,原来是因为江清然在这里复健。

“腿恢复得怎么样了?”贺寒川扫了眼江清然大冷天裸露在外的腿,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医生说,恢复得再好也不可能跟以前一样了。”江清然苦涩得笑了笑,低声说道:“不过没关系,就算我这辈子都不能跳舞了,我也不会怪向晚的。”

“江小姐真善良。”向晚直视着她,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两年前事实真相如何,再没有比她和江清然更清楚的了。

“你以前毕竟是我的朋友,我又怎么忍心怪你呢?”江清然叹了一口气,“要是我真的怪你,两年前就起诉你了,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出狱。”

“那我还得谢谢您?”向晚压抑着即将冲出胸腔的怒火,眼角眉梢全是嘲讽。

容易?

她在监狱里两年,每天忍耐着那群人的羞辱,几次在生死关徘徊,江清然说容易?!

“我们之间,不用那么见外。”江清然拉住她的手,担忧道:“听说,你刚刚想要自杀?伤到哪儿了吗?”

“我没事,让您失望了。”向晚用力抽出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她嫌脏。


江戚峰坐在沙发里盯着她,这群人个个都是使坏的能手,递给她的酒都是最烈的掺在一起的,即便是她酒量好,也伤脾伤胃。

一旁的宋乔却挺直了脊背,像是一只得胜的孔雀。

眼瞧着她又掺了一杯酒准备给向晚,江戚峰终于坐不住了,皱了皱眉,身后夺过那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就像是刀子一样顺着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里。

宋乔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阿峰?你干什么,这是给向晚的酒。”

江戚峰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起身走到向晚的跟前,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来:“你跟我出来。”

向晚只觉得手腕被他攥的生疼,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拎着出了包厢。

“江……江戚峰,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没搭理她,只是拖着她一直往外走,直到下了楼走到梦会所的外边,他才松开了手,向晚本来腿脚不好有些站不稳,被他一丢,整个人登时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身下冰凉的砖石,还有零下的温度,让她清醒了几分,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瞧着他。

江戚峰看着她这副样子,紧皱着眉,语气竟然掺着说不出的失望,“自甘堕落好玩吗?”

她微微一愣。

“既然这么舍不得这灯红酒绿的生活,哪怕是做迎宾小姐被人取笑也要回来,那当初为什么要去伤害清然?为了贺寒川,把你自己和清然两个人都毁了,值吗?”

“阿峰……”

紧随其后的宋乔急匆匆的追了上来,甚至手上还端着一杯酒,当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一紧。

当年江戚峰追求向晚不比向晚追求贺寒川差,如果不是向晚自己糊涂开车撞了江清然,恐怕江戚峰也不会对她死心。

所以,她怕,怕江戚峰对向晚还有感情。

正犹豫着要不要拉走江戚峰,一辆银灰色的法拉利打着双闪一个急刹,稳稳的停在了门口,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向晚身后响起。

“怎么?都在这儿做什么?”

向晚回过头,就见贺寒川下了车,一旁的司机很快把车子开走。

他迈着长腿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挑了挑眉,“怎么?学习了半个月,连迎宾都不会?”

向晚回了神,咬牙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弯腰鞠躬:“贺先生好。”

贺寒川没有说话,她就这样一直弯着腰,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些想吐,身子也微微的抖。

或许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贺寒川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上班时间,不许喝酒,你不知道?”

“对不起,我……”

看着向晚那副卑微的模样,江戚峰皱了皱眉,身体已经比意识更早一步地上前,微微拦着,“真是巧了,在这儿也能碰上你。”

巧吗?

这样的话怕是谁都不会信,说白了没有人通风报信,贺寒川这样的人向来懒得踏足这样的场所,哪怕他才是那个幕后的大老板。

“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不久,难得来一次,怎么?手底下的人惹你不开心了?”一边说着,他漫不经心地撇了向晚一眼,“呆了半个月,你们经理没教给你,惹客人不开心应该怎么做吗?”

向晚闭了闭眼,转身走向江戚峰,然后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江先生,希望您能原谅我。”

江戚峰不说话,脸色不佳。

贺寒川松了松自己的袖口,凉声冷笑,“看来你没打算接受她的道歉,也好,那就让她跪在这儿,什么时候你开口说不生气了,再让她起来……”

向晚死死的咬着唇,眼眶微红,扭过头就看到贺寒川那双冰冷的眸子,他就是要把她逼到绝境里。


“哥——”向晚抬起头,声音很轻,“可是我真的好累,已经撑不住了。”

向宇,“在监狱两年你不都撑不过来吗?你就再撑一段时间,好不好?”

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没出声。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向宇举起一只手,“哥发誓,要是我做不到我说的这些,就让我出门被车撞,下雨天被雷劈,不得好死!!!”

向晚抓住他举起来的手,“哥,你别这样……”

“那你就答应哥,以后别寻死了,行不行?”向宇急切地说道:“监狱生活那么难熬你都熬过来了,现在总比在监狱好吧?你就再……”

“不好,一点都不好。”向晚沙哑着嗓子打断他的话,“哥,你知道到哪儿都被人喊杀人犯的那种感觉吗?”

她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着说道:“你知道跪在地上跟别人认错有多么难堪吗?你知道……爸爸看见我就跑时,我心里有多么难受吗?”

在监狱里,她不断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出狱后就好了。

可真的等出来了,她才发现,啊,原来现实可以残酷成这样子。

“哥,你就当没有过我这个妹妹,安安静静让我离开吧,好吗?”向晚努力扯了扯唇,“我会努力做成自然车祸的样子,不会让贺寒川有借口迁怒到向……”家。

“呵,你可真是好打算。”

这时,病房门啪嗒一声打开,贺寒川似笑非笑地走了进来。

他一向一丝不苟的西装有些凌乱,额头一层薄汗,也不知是因为病房空调温度高,还是别的原因。

向晚的脸色倏地煞白,害怕,还有惊慌。

他怎么会在这里?

“做成自然车祸骗我?”贺寒川一步一步走到病床边,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你觉得自己厉害?还是觉得我看起来就长了一张白痴的脸?”

向宇紧绷着脊背站了起来,挡在向晚身前,“贺寒川,你别他么太过分!江清然的腿是腿,晚晚的腿就不是腿了?她腿让你打断了,牢也坐了,你还想怎么样?”

“向先生脾气挺大。”贺寒川偏头看着他,淡淡说道。

向宇梗着脖子还要再说什么,向晚扯了扯他的衣袖,冲他摇了摇头。

他皱了皱眉,烦躁地往旁边挪了挪。

“贺先生,”向晚坐起来,仰头看着贺寒川,“您和江小姐这么讨厌我,我就用我这条贱命,去弥补两年前犯下的错,您看可以吗?”

她的脸色很苍白,工作服宽宽大大的罩在她身上,看起来异常瘦削和虚弱。

贺寒川垂眸看着她,她眼底死水般的平静,跟两年前的桀骜狂妄还有爱慕完全不一样。

他薄唇紧珉成一条线,莫名有几分烦躁,“死太容易了。”

“原来我这条命都比不上江小姐的一条腿啊……”向晚扯了扯唇,想笑,可怎么都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可悲,“我知道了。”

“姓贺的,你别欺人太甚!”向宇紧攥着拳头,血丝一点点爬上眼球。

贺寒川抚了下西装上的褶皱,说的漫不经心,“向先生应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向晚未必会选择活下去。”

向宇的愤怒几乎要冲破胸腔,他扬起拳,挥向贺寒川的脸。

“哥!”向晚拔掉针头,光着脚下地,挡在贺寒川身前。他们家惹不起贺寒川的。

向宇拳头停在半空,双目赤红,说的咬牙切齿,“晚晚,你让开!”

“时间不早了,嫂子还有孩子们肯定在等你,你先回去吧。”向晚眼底满是祈求,哥哥是唯一对她好的人了,她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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