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彼伏。
我紧紧抓住陆惊殊的手:“跟我来!”
我们摸索着前进,突然,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几步,撞上栏杆,险些掉进海里。
“去死吧!”
是钟兰的声音。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陆惊殊扑过来护住我,同时用力推开钟兰。
黑暗中传来她的尖叫,然后是沉闷的落水声。
“小心!”
陆惊殊突然抱住我,同时一个黑影从侧面扑来——是陆景深,手里举着什么锐器。
陆惊殊挡在我面前,肩膀被刺中。
我尖叫着抓起甲板上的救生圈猛击陆景深的头部,他踉跄后退。
就在这时,游轮第二次剧烈摇晃,船体开始倾斜。
我们都摔倒在甲板上,陆景深的身体滑向船沿。
“陆景深!”
30我条件反射地伸手想拉住他,但他已经滑出了栏杆,坠入漆黑的海中。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探照灯照亮了半边天空。
江雨的声音在扩音器中响起:“所有人保持冷静!
警方正在接管这艘船!”
我紧紧抱住受伤的陆惊殊:“坚持住,救援来了。”
他虚弱地点头,血液从肩膀涌出,但他的眼睛依然清醒:“你没事吧?”
“没事,”我流着泪亲吻他的额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看着陆惊殊,他脸上带着疲惫但满足的笑容。
“我们赢了,”他说,“真的赢了。”
我紧紧抱住他:“是的,我们赢了。”
31半年后,阳光明媚的海滨小城。
我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陆惊殊在沙滩上捡贝壳。
他的肩伤已经痊愈,整个人比以前阳光了许多。
钟兰和陆景深因涉嫌非法实验、贩卖人口等多项罪名被捕。
陆家的企业帝国分崩离析,成为历史。
陆惊殊跑过来,手里捧着各种形状的贝壳:“妈妈,我找到了七种不同的贝壳!”
“真棒!”
我笑着接过贝壳。
“我们可以做个贝壳相框。”
江雨看着我们,笑道:“你们真的很像。”
“当然像!”
我骄傲地说:“他是我的孩子。”
夜幕降临,星星点缀天空。
海浪拍打礁石,带走所有悲伤和恐惧。
我们肩并肩坐着,不再是前世的豪门未婚妻和冷漠养子。
而是真正的母子,相依为命的家人。
“妈妈。”
陆惊殊轻声说:“我很高兴你回来了。”
“我更高兴!”
我微笑着抱住他:“因为这次,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