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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出晚归,课表排得比春运火车票还满,作业堆得像小山,连做梦都在解方程。
有一次,我在数学课上,听着老师滔滔不绝地讲着二次函数,眼皮却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都撑不开。
我心想:“反正老师讲得这么投入,应该不会注意到我吧?”
于是,我偷偷把脑袋往胳膊上一靠,直接进入了“深度睡眠模式”。
结果,就在老师讲到“顶点坐标”这个重点的时候,我的梦里突然冒出一个长得像二次函数图像一样的“鬼”,它追着我,嘴里还不停地念叨:“Y等于A乘以X的平方加B乘以X加C!”
我被它追得满脑子都是公式,心里一阵发毛,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从座位上蹦起来,大喊一声:“你不要再说了,丑八怪!”
那一刻,整个教室就像被按了暂停键。
同学们齐刷刷地转过头,眼神里写满了“这是什么操作?”
老师更是气得脸都绿了,手里的粉笔“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她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现在立刻去教室后面,倒立五分钟!”
我灰溜溜地走到后面,手忙脚乱地开始倒立,脑袋充血的感觉让我更加清醒。
全班同学憋着笑,眼神里全是“这哥们儿太拼了”。
毕竟我初中是男士头,好多人都以为我是男孩子。
我一边倒立,一边在心里默默发誓。
“以后上课再也不敢睡觉了,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是倒立,而是直接被老师变成二次函数了。”
那一刻,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变成黑板上的一个符号,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4.冬天楼梯的“滑行”事件高一那年的冬天,寒风刺骨,教学楼外的楼梯仿佛被冰霜施了魔法,滑得让人胆战心惊。
那天,我和好姐妹阿凤正兴致勃勃地计划着去小卖部“扫荡”零食,仿佛那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使命。
刚下到第二个台阶,阿凤的脚底突然像抹了油似的,整个人猛地向后一仰,仿佛在表演一场即兴的“滑冰秀”。
我眼疾手快,伸手去扯她的帽子,试图用这招“帽子救援术”挽回局面。
然而,命运显然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我不仅没扯住,自己还“唰”地一下劈了个标准的一字马,疼得我差点当场喊出“妈妈救我”。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