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那没看过。”
安静下来，我们被巨大的悲伤笼罩。
排除了职业与生活习惯因素，我们找不出来到这里的理由。
没有理由，便无法破局。
抱头痛哭了一会儿，我和宁无瑕同时决定接受事实。
宁无瑕搀扶我起身，忧心忡忡对我道：“阿蒲，我现在有身份，会尽力保护你。
但若遇上权贵，你要审时度势，千万不要有正面冲突。
小命要紧。”
我可怜兮兮地望他：“宁公公，求您护我！”
我伸出红肿的双手给他看。
果不其然，他蹙眉，捏起来打量了会儿，说：“晚些时候，我来给你送药。
锦绣宫那边，我要去一趟；皇上身边，我也走不脱；手下还有一群小的，天天祖宗义父叫个不停，比葫芦娃还闹腾。”
宁无瑕告诉我他的住处，随即裙摆一撩袖一挥，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熟人莫亲的气质，同方才简直两模两样。
我目送他离去，才几尺远，转角处便传来一声恭敬的拜礼。
我躲在树后，宁无瑕的声音自廊桥飘来：“小事都办不好，杀了吧。”
又冷又硬。
4我打个寒颤，边搓热手心边走回宫女所。
天色渐晚，低矮的屋舍愈发昏暗，凉风袭过，我扯紧了衣服，迈过门槛。
一排排华美的厚衣裳摇曳。
我顿觉每寸肌肤都为寒气侵染，逼迫自己视而不见，穿越层层伫立的木架。
绕来绕去，院里洋溢着女子们轻快愉悦的笑声。
我脚步落地，她们便故作讶异，齐刷刷看向我：“阿蒲回来啦！”
“来得不巧，我们已经用过晚饭了。”
有人道。
桌上碗筷凌乱，油渍汤汁溅在碗壁上，碗里是没吃完的残羹剩饭。
我下意识嫌弃地皱了鼻头，低头继续朝里屋走：“没事，我不饿。”
灯也不点，摸索到大通铺最右端，我掀开棉被，直直躺了进去。
门窗紧闭也遭不住暮秋时节。
我怀念我的火炉暖手袋，怀念我的羽绒小夹袄，怀念到眼眶有些湿乎乎。
不知半梦半醒地睡了多久，旁边忽地亮起一星烛火，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是隔壁床的桃花，我们交流鲜少，不太熟。
她左手举烛台，右手从袖口掏出个布包递给我，催促我快吃。
残留些余温的白馒头，在人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都显得分外美味。
我噎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