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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谢梵声秦见鹿结局+番外

雪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梵声秦见鹿是《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雪雪”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主角:谢梵声秦见鹿   更新:2025-05-07 0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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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梵声秦见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谢梵声秦见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梵声秦见鹿是《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雪雪”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谢梵声秦见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天,谢梵声果然留在医院陪护。
他每天准时出现,给她带清淡的粥,替她换药,甚至会在她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她的手。
如果是以前的秦见鹿,一定会欣喜若狂,可现在,她的心里却只有一片荒凉。
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也只需要一瞬间。
出院那天,她刚走到停车场,就看见谢梵声的车里坐着谢棠梨。
谢棠梨见到她,横了她一眼,满脸不悦。
谢梵声蹙眉:“梨梨,我之前跟你说的你都忘记了吗?”
谢棠梨这才咬着唇,眼眶泛红,不情不愿地开口:“嫂子,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
“我哥自从和你结婚后,好几年都不愿意见我,他把心思全都放在你身上,所以我才生你的气……以后不会了。”
谢梵声转头看向秦见鹿,语气平静:“梨梨最近想来我们家住几天,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回程的路上,谢梵声和谢棠梨坐在前排。
秦见鹿靠在窗边,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
可余光里,她依旧能看见谢梵声的侧脸。
他向来清冷自持,可此刻,他的目光却时不时落在谢棠梨身上。
谢棠梨低头玩手机,忽然“噗嗤”一笑:“哥,你看这个男生帅不帅?他刚才加我微信了。”
谢梵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骤然收紧,嗓音冷沉:“删了。”
“为什么?”谢棠梨嘟嘴,“我都二十多岁了,还不能谈恋爱?”
“我说,删了。”他语气不容置疑。
谢棠梨撇撇嘴,却还是乖乖删了,小声嘀咕:“哥,你管得比男朋友还严……”
谢梵声没说话,可秦见鹿却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在嫉妒。
回到家,秦见鹿连晚饭都没吃,便直接回了房间。
她听见外面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听见谢棠梨咯咯的笑声,听见电影里缠绵的背景音乐……
那是她和谢梵声结婚两年,从未有过的烟火气。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脏酸涩得像是泡在柠檬汁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停了。
秦见鹿口渴,起身想去倒杯水。
可刚推开房门,她就僵在了原地——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谢梵声半蹲在沙发边,静静凝望着熟睡的谢棠梨。
他向来如神祇般不可亵渎,可此刻,他却在凝视着自己的神祇。
谢棠梨忽然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勾住他的脖子,声音软糯:“哥哥,别不要梨梨……梨梨只有你疼我了……”
她无意识地将他的脖子拉下来。
两人的唇瓣意外相碰——
谢梵声瞳孔一震,呼吸骤然乱了。
下一秒,他像是终于崩断了最后一根弦,再也克制不住,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月光如水,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秦见鹿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见谢梵声俯身吻着谢棠梨,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像是要把这六年的克制全部倾泻而出。
“梨梨……”
“梨梨……”
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嗓音里是秦见鹿从未听过的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谢梵声才像是猛然惊醒,指腹轻轻擦去谢棠梨唇角的湿润。
他重新戴好佛珠,又变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
秦见鹿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
她猛地转身,无声地关上门,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知道,谢梵声又去了禅房。
她闭上眼睛,却忽然想起这些年勾引他的点点滴滴——
她曾穿着性感睡衣在他诵经时“不小心”跌倒,却被他用佛经稳稳接住;
她故意在他沐浴时送浴巾,他却能在腰间围得严严实实才开门;
她假装醉酒往他身上倒,结果被他用一根手指抵着额头推开;
他始终不为所动,仿佛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
可原来,真正动心的人,哪怕一个字,都能让他失控到万劫不复。
眼泪流了满面,但很快就被她擦掉。
没关系,她秦见鹿也不是没人要。
从今往后,他爱她的养妹,她寻她的快活。
第二天醒来时,谢梵声和谢棠梨已经在吃早餐了。
谢棠梨摸了摸自己的唇,嘟囔道:“哥,你们家是不是有蚊子啊?怎么我醒来嘴巴都肿了?”
谢梵声动作一顿,嗓音低沉:“等会让佣人拿药给你涂。”
秦见鹿接过礼盒,打开一看,是一个价值上亿的古董。
她扯了扯唇,声音里带着几分讽刺:“你还挺舍得下血本。”
谢棠梨凑过来看了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哥,原来你平常对嫂子这么好啊?我还以为你老古板,整天只知道礼佛,不知道疼老婆的呢?”
秦见鹿抬头看向谢梵声,却发现他眸光微敛,似乎并不打算解释这个礼物其实是作为谢棠梨砸破她头的补偿。
其实平日里,他根本不在乎她喜欢什么,更不会琢磨送她什么。
他淡淡“嗯”了一声,起身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谢棠梨,嗓音微沉:“在家乖一点,别墅里哪里都可以去,除了禅房。”
谢棠梨不解:“为什么?”
谢梵声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秦见鹿知道——
禅房里,藏着他最隐秘的欲望。
秦见鹿吃完早餐就回了房间,她不想和谢棠梨共处一室。
可等她午睡醒来,却发现自己的长发被人剪得参差不齐,像狗啃过一般。
她连忙冲出去,却看见谢棠梨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的头发,笑嘻嘻地编织着什么。
几乎是一样,她便明白了。
“你剪了我的头发?”秦见鹿声音发抖。
谢棠梨抬头,笑得坦然:“是啊,学校需要做手工艺品,我打算做顶假发。”
她晃了晃手中的发丝,“嫂子的发色最好了,又黑又亮。”
秦见鹿浑身发冷,再也忍不住,冲上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啪!”
"


谢梵声终于正眼看她,语气还是不冷不淡,“今天要出去办事?
她点头:“是。”
他多问了一句:“办什么事?”
秦见鹿直接从他西装口袋里抽出钥匙,唇角勾起一抹笑:“办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
永远的,离开你。
第二章
秦见鹿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
德国的永居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对于她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
前几年秦家的生意就全都转到了国外,爸爸妈妈和哥哥,也全都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剩下她,为了谢梵声还留在这里。
如今,她也要走了。
“手续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她点了点头,接过回执单,转身走出大使馆。
终于要结束了。
谢梵声,那个她追逐了整整六年的人,那个她以为可以拉下神坛的清冷佛子,终究还是不属于她。
她曾经为他放弃了许多,陪他吃素,陪他清心寡欲,甚至把自己原本张扬的个性都磨平了。只为了能靠近他一点点,可到头来,她连他心底最隐秘的欲望都触碰不到。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回执单,轻轻笑了笑,心里却有些酸涩。
“算了,谢梵声,你不喜欢我,有的是人喜欢我。”
晚上,她约了一群闺蜜去夜店。
自从嫁给谢梵声后,她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
今天,她穿了一条黑色吊带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露出修长的双腿,眼神里带着几分久违的张扬。
“鹿鹿,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闺蜜林夏满眼惊讶的拉住她,“自从你喜欢上那位清冷佛子后,不是天天围着他转,这种地方再也不来了吗?”
秦见鹿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有些迷离:“不管他了,今天就要嗨个够。”
她转身走进舞池,随着节奏舞动,身体像是被释放了一般,自由而放肆。
目光扫过周围的男模,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轻轻抚过其中一人的腹肌,引来一阵低笑。
“鹿鹿,你疯了?”林夏追上来,拉住她的手,“你摸了那么多男模的腹肌,还贴着舞,不怕谢梵声看了生气啊?”
“他又不在这。”
“不是……”林夏欲言又止,凑近她耳边,“谁跟你说他不在,我早就想告诉你,谢梵声在后面卡座,看了你很久了!”
秦见鹿指尖一僵,缓缓抬眸。
隔着迷离的灯光,她一眼就看到了他。"


第一章
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哥,我打算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
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
“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嗯,等我办完手续。“她轻声说。
挂断电话,秦见鹿深吸一口气,经过走廊尽头的禅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一线灯光,她忍不住颤眸朝里望去。
袅袅的香雾氤氲下,谢梵声跪在佛前,素白的僧衣半敞,佛珠缠在手腕上。
可他的身子却在微微律动,身下,是一个仿真娃娃,
娃娃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中清晰可见,杏眼,樱唇,左眼角一颗泪痣,
俨然是他的养妹谢棠梨的模样。
秦见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偷偷撞见了!
第一次撞见时她夺门而出,第二次她整夜未眠,而今晚,她只觉得麻木。
多可笑,他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只是他的欲望,从来都与她无关。
她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谢梵声的场景。
那年她二十岁,哥哥带着她去会所参加一场晚宴,介绍他最好的兄弟给她认识。
那天,谢梵声穿着一件月白立领中山装,领口别着枚羊脂玉的莲花扣,手腕戴着一串佛珠,满屋子纸醉金迷的公子哥里,唯独他面前摆着盏清茶。
他垂眸沏茶,修长的手指执壶,水流倾泻而下,雾气氤氲间,他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那一刻,秦见鹿心跳几度漏拍。
哥哥看她看得出了神,笑着点了点她额头:“别想了啊小丫头,喜欢谁都行,唯独他不行,我们这一圈豪门继承人里,个个都纵情声色,唯独谢梵声从小在寺庙礼佛,七情六欲啊,他是一点不沾。”
她不信,从小她就闹天闹地,不信这世上有人能真的无欲无求。
于是,她开始缠着他,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去撩拨他。
在他诵经时故意坐他腿上,结果被他单手拎起来放到一旁;
在他茶里下药,结果他喝完后只是淡淡说了句:“下次别放这么多枸杞,上火。”
最过分的一次,她趁他闭关时溜进禅房,只穿着他的白衬衫躺在他床上。
谢梵声推门进来时,她故意把腿搭在床边晃啊晃。"



谢梵声眉头紧锁,刚要开口,谢棠梨却突然转身冲向二楼,作势要跳下来!
“谢棠梨!”他厉声喝道。
“哥!你现在就回答我!”她站在栏杆边缘,泪流满面,“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如果是,我现在就跳下去!”
说完,她作势要往楼下跳,谢梵声瞳孔骤缩,厉声喝止:“梨梨!别闹!”
“那你现在就答应我!和我在一起!不然我就跳下去!”
谢梵声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直跳。
最终,他妥协了:“……好,哥哥都听你的。”
谢棠梨瞬间破涕为笑,从二楼飞奔下来,扑进他怀里:“哥哥!你终于是我的了!”
谢梵声抱着她,却感受不到一丝喜悦。
助理站在一旁,硬着头皮问:“谢总,那秦小姐那边……还要联系吗?”
谢棠梨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还联系什么联系?!你没听到了,她就是一个工具!现在跟我哥没关系了!你敢联系,我就让我哥炒了你!”
助理看向谢梵声,眼神复杂。
谢梵声闭了闭眼,最终示意他先离开。
助理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别墅。
最后一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谢总,希望您……不会后悔。
接下来的几天,谢棠梨像块黏人的糖,寸步不离地黏着谢梵声。
她拉着他去逛街,指着橱窗里最贵的包,撒娇说想要,谢梵声便刷卡买下;
她要去新开的网红餐厅打卡,哪怕排队两小时,谢梵声也陪她等;
她突发奇想要去游乐园,谢梵声就推掉会议,陪她坐旋转木马。
她要他像所有热恋中的男朋友一样,把她宠到天上去。
谢梵声一一应允,对她极尽纵容。
她想要星星,他就给她摘;她想要月亮,他就给她买下整座天文馆。
可谢梵声的眼底,始终没有温度。
这天,他们在新开的情侣餐厅用餐,谢梵声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
谢棠梨吃完甜点,正准备离开时,恰好碰到了同学。
“梨梨!好巧啊!”同学惊呼,目光却忍不住往她身后瞟,“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啊?也太帅了吧!”
谢棠梨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哥。”
“你哥?!”同学夸张地捂住嘴,“天啊,他对你也太好了吧!刚刚我偷偷观察了好久,他全程都在照顾你,连虾都帮你剥好了!”
谢棠梨被夸得飘飘然,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而且他看你的眼神好温柔啊,简直像在看女朋友一样!”同学继续捧她,“你们该不会……”
谢棠梨的笑容突然僵住。
“不是。”她迅速打断,语气生硬,“胡说什么,他是我哥,亲哥。”
同学一愣,讪讪地笑了笑:“哦哦,不好意思啊……”
等同学走后,谢棠梨一转身,却看见谢梵声就站在不远处,神色淡淡地看着她。
她心头一慌,强撑着笑容跑过去:“哥,你打完电话啦?”
谢梵声垂眸看她:“嗯。”
“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谢梵声唇角微勾,眼底依旧宠溺:“我应该听见什么?”
谢棠梨松了口气,撒娇道:“没什么啦!吃好了,我们走吧!”
谢梵声伸手想牵她,她却下意识躲开,干笑道:“等、等到车里再牵吧,这里人多……”
谢梵声没说什么,收回手,转身往外走。
上车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这家餐厅。
谢棠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疑惑道:“哥,你在看什么?”
谢梵声沉默片刻,淡淡道:“没什么。”
只是想起,这家餐厅刚开业时,秦见鹿缠了他好久,非要他来。
那天,他迟到了两个小时,到的时候,她已经点好了满满一桌菜,还特意穿了一条他夸过好看的裙子。
见他来了,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等到了全世界。
……
“哥?”谢棠梨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谢梵声收回目光,转身上车。
晚上,两人回老宅吃饭。
谢父谢母还不知道谢梵声离婚的事,见秦见鹿没来,随口问道:“鹿鹿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谢梵声刚要开口,谢棠梨抢先道:“她有事,今天来不了!”
谢父点点头,又看向谢棠梨:“梨梨,你现在也不小了,该考虑婚姻大事了,我帮你挑了几个联姻对象,改天你看看。”
谢棠梨乖巧地应下:“好,我听爸爸的。”
桌下,她的手悄悄捏了捏谢梵声的掌心,像是在安抚他。
谢梵声垂眸,没说话。
回别墅的路上,谢棠梨撒娇道:“哥,刚刚爸爸说的那些话,我只是应付他,你别生气哦!”
谢梵声面色平静:“嗯。”
洗完澡,谢梵声掀开被子,却发现谢棠梨穿着吊带睡裙躺在他的床上。



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哥,我打算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
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
“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嗯,等我办完手续。“她轻声说。
挂断电话,秦见鹿深吸一口气,经过走廊尽头的禅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一线灯光,她忍不住颤眸朝里望去。
袅袅的香雾氤氲下,谢梵声跪在佛前,素白的僧衣半敞,佛珠缠在手腕上。
可他的身子却在微微律动,身下,是一个仿真娃娃,
娃娃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中清晰可见,杏眼,樱唇,左眼角一颗泪痣,
俨然是他的养妹谢棠梨的模样。
秦见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偷偷撞见了!
第一次撞见时她夺门而出,第二次她整夜未眠,而今晚,她只觉得麻木。
多可笑,他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只是他的欲望,从来都与她无关。
她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谢梵声的场景。
那年她二十岁,哥哥带着她去会所参加一场晚宴,介绍他最好的兄弟给她认识。
那天,谢梵声穿着一件月白立领中山装,领口别着枚羊脂玉的莲花扣,手腕戴着一串佛珠,满屋子纸醉金迷的公子哥里,唯独他面前摆着盏清茶。
他垂眸沏茶,修长的手指执壶,水流倾泻而下,雾气氤氲间,他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那一刻,秦见鹿心跳几度漏拍。
哥哥看她看得出了神,笑着点了点她额头:“别想了啊小丫头,喜欢谁都行,唯独他不行,我们这一圈豪门继承人里,个个都纵情声色,唯独谢梵声从小在寺庙礼佛,七情六欲啊,他是一点不沾。”
她不信,从小她就闹天闹地,不信这世上有人能真的无欲无求。
于是,她开始缠着他,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去撩拨他。
在他诵经时故意坐他腿上,结果被他单手拎起来放到一旁;
在他茶里下药,结果他喝完后只是淡淡说了句:“下次别放这么多枸杞,上火。”
最过分的一次,她趁他闭关时溜进禅房,只穿着他的白衬衫躺在他床上。
谢梵声推门进来时,她故意把腿搭在床边晃啊晃。
结果他转身就走,第二天让人送来一箱全新衬衫:“这些送你,别再偷穿我的。”
秦临渊都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秦见鹿理直气壮:“我这是在普度众生!这么帅的男人当和尚多浪费!”
她追了他四年,用尽了浑身解数,结果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撩动。
秦见鹿当时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却在生日那天深夜接到谢梵声的电话:“下楼。”
她穿着睡衣跑下去,看见他站在雪地里,肩头落满雪花。
“我们结婚。”他说。
没有戒指,没有告白,就这四个字。
秦见鹿却高兴疯了,扑上去抱住他:“你终于被我打动了对不对?”
谢梵声没有回抱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现在想来,那声“嗯“多么敷衍。
婚后两年,他们始终没能圆房。
无论她如何引诱,他都会在最后关头转身离去,独自走进禅房。
她曾经以为,他只是礼佛太久,需要时间。
直到三天前,她不死心的跟着他进了禅房,亲眼目睹那一幕,才终于明白,他不是没有七情六欲,而是欲望的对象,不是她。
他喜欢的,是他妹妹谢棠梨,那个从小被他家收养的女孩。
他修佛,他戴佛珠,他娶自己,全部都是为了戒掉他对养妹的欲望!
那一刻,她彻底死心了。
禅房里,谢梵声终于停了下来。
“梨梨……”他俯身吻了吻那娃娃的脖颈,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哥哥爱你……”
那声音极轻,却像根生锈的针,精准地刺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秦见鹿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次日清晨,秦见鹿醒来时,谢梵声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
他一身黑色高定西装,衬得身形修长挺拔,腕间的佛珠依旧缠绕,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男人只是幻觉。
就在他要踏出别墅的时候,秦见鹿开口叫住了他,“等一下!”
“今天有会。”他头也不抬地说,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玉,“别缠着了。”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锯开她最后的期待。
原来在他眼里,她永远是个死缠烂打的麻烦精。
秦见鹿忽然笑起来,“你误会了,我是想让你把迈巴赫的车钥匙给我,你去车库开另一辆吧,我开这个比较顺手。”
谢梵声终于正眼看她,语气还是不冷不淡,“今天要出去办事?
她点头:“是。”
他多问了一句:“办什么事?”
秦见鹿直接从他西装口袋里抽出钥匙,唇角勾起一抹笑:“办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
永远的,离开你。


秦见鹿在医院住了三天。
出院那天,她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
这是她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
她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她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
该结束了。
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她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谢棠梨的电话。
“出来见一面。”
咖啡厅里,谢棠梨警惕地瞪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我哥回来发现你欺负我……”
秦见鹿没说话,直接从包里取出那枚婚戒,推到谢棠梨面前。
“戴上试试。”
谢棠梨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分毫不差。
“你……”她愣住了。
秦见鹿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哥会突然躲着你吗?”
谢棠梨的手指微微发抖。
“好,我告诉你真相。”秦见鹿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他躲你,不是因为他和我结了婚,也不是因为你哪里惹他生气,而是因为,他喜欢你。”
“他的禅房里,放着一个仿真娃娃,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他每天都会对着那个娃娃发泄欲望。”
“你住进我们家的那个晚上,你睡在沙发上,他偷偷亲了你三分钟。”
“这枚戒指,也是他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他想娶的人,一直都是你。”
短短几句话下来,谢棠梨的脸色瞬间变了。
震惊、错愕、羞耻、欣喜……无数情绪在她眼底翻涌。
秦见鹿看着她,忽然觉得可笑。
谢梵声害怕告诉谢棠梨自己的心意,怕失去她,所以用礼佛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可他不知道,谢棠梨也喜欢着他。
秦见鹿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她面前:“等他回来,把这个给他,告诉他,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她转身要走,谢棠梨终于回过神,出声叫住她:“秦见鹿,你去哪儿?”
秦见鹿头也不回:“离婚了,当然是去过属于我秦见鹿自己的生活,以后你们兄妹两的事,和我再无干系。”
“还有,谢棠梨,日后你若再敢动我一下,我必定百倍奉还!”
机场。
秦见鹿拖着行李箱,登机前,手机突然震动。
她低头一看,是谢梵声发来的消息——
一张图片,配文:“落地了,给你带的礼物。”
她点开,是一条普通的手链,连包装盒都没有。
她笑了笑。
她知道,这只是赠品。
他这次出国,是去给谢棠梨拍那条戴安娜王妃项链的。
而她,只是顺带的。
不过,她并不难过,
因为,谢梵声,我不爱你了,所以你再也无法欺负我了。
她拿着机票,快步走进登机口,抬眸的同时,却正好看见远处VIP通道里,谢梵声一身黑色风衣,神色冷峻地从出机口走出来。
她没叫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走远。
谢梵声,离婚快乐,祝你自由,
也,祝我解脱。
下一秒,她毫不犹豫的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转身,与他背道而驰!


谢梵声下颌绷紧:“你知不知道秦见鹿是我妻子?”
“是吗?” 沈墨衍故作惊讶地看向秦见鹿,“可我怎么听说,你和鹿鹿已经离婚了?”
他低头亲了亲秦见鹿的发顶,语气宠溺:“鹿鹿,你前夫来抓奸了,怎么办?”
秦见鹿轻笑,目光淡淡扫过谢梵声:“前夫而已,管得着吗?”
谢梵声胸口一窒,上前攥住她的手腕:“我没同意离婚。”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跟我回家,之前的事,我会补偿你。”
秦见鹿甩开他的手,眼底满是讥讽:“补偿?又是补偿?”
“谢梵声,你的补偿是什么天大的恩赐吗?”
她嗤笑一声:“以前我喜欢你,或许的确会欣喜若狂,但现在——”
她后退一步,挽住沈墨衍的手臂,“我不喜欢你了。”
“你还是回去找你的谢棠梨吧,别来打扰我。”
谢梵声眸色一沉,强压着怒意解释:“我和她已经回到兄妹关系,以后不会再——”
“关我什么事?” 秦见鹿打断他,“我现在和墨衍哥在一起,很幸福。”
“墨衍哥?” 谢梵声眯起眼,一字一顿重复。
“哟,这么热闹?”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临渊拎着两瓶红酒,慢悠悠地走过来。
看到谢梵声的瞬间,他挑了挑眉,片刻后沉下脸色:“你来干什么?”
谢梵声:“带你妹妹回去。”
“可我已经把她介绍给墨衍了啊。” 秦临渊耸耸肩,故意道。
谢梵声终于动怒:“你就这一个妹妹,就这么迫不及待介绍来介绍去?”
“忘记一段痛苦的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另一段。” 秦临渊意有所指,“这可是你教我的。”
谢梵声胸口发闷,声音低了几分:“之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对。”
他看向秦见鹿,语气难得带了一丝恳求:“跟我回去。”
秦见鹿笑了:“为什么非要我回去?你喜欢上我了?”
谢梵声沉默片刻:“我不确定。”
“但我不习惯家里没你。”
“哈!” 秦见鹿突然笑出声,“我是个挂件吗?你连喜不喜欢我都不确定,就笃定我会跟你回去?”
她挽紧沈墨衍的手臂,语气轻快:“听清楚了,谢梵声,我不喜欢你了。”
“我和墨衍哥在一起,很开心。”
说完,她挽着人转身进屋,再没看他一眼。
谢梵声刚要追上去,秦临渊拦住他:“诶,这是我家。”
谢梵声冷声:“沈墨衍是你兄弟,我就不是?”
“以兄弟的身份来住几天,不行?”
秦临渊意味深长地笑了:“行啊,不过……”
他压低声音,“你可别后悔。”
谢梵声蹙了蹙眉,不明白他的意有所指。
但刚踏进客厅,谢梵声就僵在了原地——沙发上,沈墨衍正将一颗草莓喂到秦见鹿嘴边。
“乖乖,尝尝。”
秦见鹿笑着咬住,又顺手喂了他一颗葡萄。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喂着喂着,又吻在了一起。
谢梵声快步冲过去,一把拉开两人:“你们一天不接吻会死吗?”
秦临渊靠在门框上:“是会死,忘了告诉你了,他们现在热恋期,沈墨衍都搬进来了,我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吃狗粮。”
他拍了拍谢梵声的肩,“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谢梵声胸口剧烈起伏,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这么愤怒,一把扣住秦见鹿的手腕:“别闹脾气,跟我回去。”
秦见鹿甩开他:“谢梵声,我是不是没说清楚?”
“离婚是真的,谈恋爱是真的,我不会跟你回去 —— 这也是真的。”
谢梵声再也压不住怒意:“你喜欢了我六年!”
“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说开始新感情就开始?”
“你觉得我信吗!”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三人对峙的影子拉得很长。秦见鹿轻轻挣开他的手,眼神平静得可怕:
“谢梵声,你永远这么自信。”
“可你知道吗?人心是会死的。”


谢梵声的拳头砸在沈墨衍脸上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的指节泛着红,呼吸急促,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暴戾。
沈墨衍踉跄着后退两步,指腹擦过嘴角的血迹,还没等他反击,秦见鹿已经冲上前,猛地推开谢梵声:“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谢梵声被推得后退一步,眼底猩红:“我疯了?那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情侣上床不正常吗?” 秦见鹿冷笑,“这是我家,要发疯滚出去发!”
谢梵声胸口剧烈起伏,第一次带着近乎痛苦的情绪开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跟我回去?”
“你还没看明白吗?” 秦见鹿直视他的眼睛,“我不可能和你回去了。我不爱你了,我有新生活了。”
“新生活?” 谢梵声声音嘶哑,“就是和这个浪荡子在一起?”
秦见鹿突然笑了:“浪荡子?”
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箱子,“他比你干净多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泛黄的信纸。
谢梵声手指微颤,拿起最上面一封——
鹿鹿:
今天在临渊的生日宴上第一次见你,你穿着红裙子在弹钢琴,像一团火。
我知道不该,可视线就是移不开。
—— 沈墨衍 2015.5.20
他一封封看下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鹿鹿:
听说你喜欢谢梵声了。
他配不上你。
可如果你喜欢,我会帮你。
—— 沈墨衍 2016.8.15
鹿鹿:
今天看见你哭,因为他又为了谢棠梨放你鸽子。
我差点没忍住去揍他。
—— 沈墨衍 2018.11.3
最后一封墨迹尚新——
鹿鹿:
听说你离婚了。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这次换我来爱你。
—— 沈墨衍 2025.12.25
从十年前开始,一封一封,字迹工整,笔触温柔。
“他不浪荡,” 秦见鹿轻声说,“他比不近女色的你专情多了。”
谢梵声喉咙发紧:“我......”
“我说过,你不爱我,有的是人爱。” 秦见鹿打断他,“我喜欢你时,你娶了我却不珍惜,天天在祠堂发泄欲望。现在我放下你了,你又在发什么疯?”
谢梵声胸口闷痛,这种陌生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我不需要。” 秦见鹿收回箱子,“我只需要你滚出我的世界。”
谢梵声却固执地站在原地:“我会改。”
“我不能离开,你必须跟我回去。”
客厅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秦见鹿快步冲出去,看见沈墨衍正弯腰捡打翻的药箱。她连忙上前:“别动,我来。”
谢梵声站在走廊阴影处,看着秦见鹿小心翼翼地给沈墨衍上药。
她指尖轻柔,眼神专注,就像……就像曾经对他那样。
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在他受伤时第一时间冲过来,红着眼眶替他包扎。
那时候,她的温柔专属于他。
而现在,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他。
心脏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疼得他几乎窒息。
深夜,谢梵声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到尽头。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沙哑:“我最近……很不对劲。”
助理沉默片刻:“谢总,您怎么了?”
“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我这里——” 他按住心口,“很难受。”
“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电话那头长久地沉默。
最后,助理轻声说:“谢总,您喜欢上秦小姐了。”
“只是您发现得太晚了。”
烟灰跌落,烫红了指尖。
谢梵声却浑然不觉。


他向来一丝不苟的西装沾满灰尘,额角还有血迹,呼吸急促,目光在触及她们的瞬间骤然紧缩。
这是秦见鹿第一次,看见这个清冷如佛的男人如此狼狈。
他显然是在车祸发现她们失踪后,立马派人寻找着她们的踪迹,用了最快的速度才找到这里。
眼看炸弹只剩最后一分钟就要爆炸,时间只够拆一个人的,谢梵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谢棠梨。
他快速拆着谢棠梨的炸弹,头也没抬,“秦见鹿,等我送她出去,马上回来救你。”
秦见鹿笑了。
但或许是不爱了,所以,她竟已经不心痛了。
拆完谢棠梨的炸弹,倒计时只剩二十秒。
谢棠梨死死拽着谢梵声的胳膊,颤抖得不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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