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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虞岁欢薄亦寻小说

顾暖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凌蓝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可听见道歉和道谢的话,虞岁欢还是有些惊喜的。这下应该没人说她故意欺负孩子了吧!可也就是因为误会被解开了,她现在还是委屈。小嘴瘪了瘪又想哭了。见她这般,本就不情愿的凌蓝眸带嫌恶,“我不是道歉了吗?你还有啥好哭的啊!”“弄的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虞岁欢心想难道刚刚不是在欺负我吗?“误会解开,我高兴的也不行吗?”这话一说,更是让凌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心道这次你赢了,你当然高兴。尽管她话没说出来,可表情在那摆着呢。薄亦寻知道她不是诚心的,但这一时半会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温雪笑了笑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大家还是回去吧!”闻声,跟来看热闹的家属们便纷纷道:“是啊,不早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主角:虞岁欢薄亦寻   更新:2025-03-30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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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岁欢薄亦寻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虞岁欢薄亦寻小说》,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凌蓝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可听见道歉和道谢的话,虞岁欢还是有些惊喜的。这下应该没人说她故意欺负孩子了吧!可也就是因为误会被解开了,她现在还是委屈。小嘴瘪了瘪又想哭了。见她这般,本就不情愿的凌蓝眸带嫌恶,“我不是道歉了吗?你还有啥好哭的啊!”“弄的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虞岁欢心想难道刚刚不是在欺负我吗?“误会解开,我高兴的也不行吗?”这话一说,更是让凌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心道这次你赢了,你当然高兴。尽管她话没说出来,可表情在那摆着呢。薄亦寻知道她不是诚心的,但这一时半会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温雪笑了笑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大家还是回去吧!”闻声,跟来看热闹的家属们便纷纷道:“是啊,不早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虞岁欢薄亦寻小说》精彩片段

尽管凌蓝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可听见道歉和道谢的话,虞岁欢还是有些惊喜的。

这下应该没人说她故意欺负孩子了吧!

可也就是因为误会被解开了,她现在还是委屈。

小嘴瘪了瘪又想哭了。

见她这般,本就不情愿的凌蓝眸带嫌恶,“我不是道歉了吗?

你还有啥好哭的啊!”

“弄的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虞岁欢心想难道刚刚不是在欺负我吗?“误会解开,我高兴的也不行吗?”

这话一说,更是让凌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心道这次你赢了,你当然高兴。

尽管她话没说出来,可表情在那摆着呢。

薄亦寻知道她不是诚心的,但这一时半会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温雪笑了笑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大家还是回去吧!”

闻声,跟来看热闹的家属们便纷纷道:“是啊,不早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哎哟,我衣服晾干了还没收呢!”

“走吧走吧走吧!”

众人说罢便接连离开,凌蓝也趁机跟着一块走了。

温雪见状也没心思继续留下,尤其是发现薄亦寻帮虞岁欢说话,更觉得她说离婚就是在戏耍自己!

可当她准备走时,却被薄亦寻叫住了。

“小雪,等等。”

温雪立马停下,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亦寻,有什么事吗?”

“消炎的药品和纱布给我一点。”

听见这话,温雪便立马关切道:“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吗?

快给我看看!”

虞岁欢静静的看着两人互动,看来自己这个电灯泡也该闪了。

拿起桌上的信封,她道:“你们聊,我先出去。”

她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却在此时被薄亦寻抓住手腕。

“闹什么?

谁说要你出去了。”

虞岁欢就无语,自己都这么懂事了,难道还叫“闹”吗?

稍微一想,她就明白了。

这两人一个已婚,一个未婚,这单独在一间房里,岂不是容易被说闲话吗?

薄亦寻不让自己走,就是怕给外人找到话柄,让温雪名声不好听。

“哦,那你们在这聊,我进房间回避一下。”

这一说,薄亦寻的脸色又难看了些。

“回避什么回避?

有什么好回避?”

说她变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以前别提他和温雪说句话,就是站在家门口,她都要顺地滚两圈。

怎么这会变大方了,还主动给让出空间。

温雪看了看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心塞的不行,可面上却依旧镇定。

“虞小姐,你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

虞岁欢一听赶紧甩开薄亦寻的手,“没有没有,本来就该你们在一起的,是我不该横插一脚......”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薄亦寻呵斥,“虞岁欢!

你还说没闹?”

虞岁欢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凶,这刚止住没三分钟的眼泪又要往外冒了。

“我真的没闹......”薄亦寻现在一看见她红眼就心堵的很。

不等她说完,便看向温雪道:“不是我,是她手心破了。”

这一听,虞岁欢才明白,原来是要给自己包扎啊!

此时,温雪看向薄亦寻还拉扯她的手,眉头皱的更紧了。

但很快,她便道:“虞小姐受伤了?

那我给你处理一下吧!”

她说着便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并拿出了酒精和纱布。

见状,薄亦寻道:“你不是还有别的工作?

放着我来吧!”

温雪朝他微微一笑,“没事,反正也不着急,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吧!”

发现他们连这种小事还要抢着干,虞岁欢赶紧道:“不用不用,你们都别动,我自己来就好。”

开玩笑,你们可是作者的亲闺女,亲女婿,怎么能让你们动手给我包扎啊!

我都怕折寿!

虞岁欢心里嘀咕着,便要去拿医药用品。

却被薄亦寻阻止了。

“你老实一点。”

说完,又看向温雪,“麻烦你了。”

温雪扯唇笑笑,“跟我还用客气吗?”

她说着,便握住虞岁欢的手,手心朝上掰了一下。

就见手心不仅破了,里面还有一些类似沙子的小颗粒。

眼见薄亦寻就在旁边看着,温雪耐心问道:“虞小姐,你的手怎么伤的?”

虞岁欢这会被她掰的龇牙咧嘴,又不敢吭声,只能随便回道:“摔的。”

刚说完,就见温雪拿镊子从她伤口里挖小沙粒。

“嘶......啊......”真不是虞岁欢装,这身体的痛感神经太敏锐了。

而且温雪看似麻利,其实下手特狠。

明明直接夹出来就行,她非要戳一下挑一下再把小沙粒夹出来。

薄亦寻一看她还要把手往回缩,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声音冷沉:“忍着点。”

但面对温雪时,他的语气就软了几分,“你轻一点。”

见他要自己轻一点,温雪一怔,继而道:“里面不处理干净,就这样包扎容易发炎脓肿的。”

说着,又看向虞岁欢,“忍一下好吗?”

虞岁欢要疼麻了,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水冲一冲呢!

看着两人间的互动,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给他们增加话题的道具。

可有什么办法呢?

忍呗!

可她是忍住不吭声了,但眼泪却哗哗往下流啊!

要不是担心薄亦寻回头收拾自己,她都想喊救命!

终于,小沙粒被夹干净了。

但酒精消毒的环节,又让她眼泪狂飙。

嘴唇都要咬出血,虞岁欢发誓,只要离了婚,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两人面前!

不得不说,温雪的包扎技术还是不错的。

收拾好用品,温雪交待了一下注意事项。

“虞小姐,最近不要吃太辣的东西,要避免伤口碰水。”

“哦,”虞岁欢蔫蔫的应了一句,眼泪还挂在脸上要掉不掉的。

“谢谢你,温医生。”

薄亦寻皱着眉看了看她,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小雪,我送你出去。”

温雪漫不经心的睨了低头捂着手的虞岁欢,这才朝薄亦寻点点头,“好”。

薄亦寻回来时,就见虞岁欢还在抱着手“呜呜呜”。

“已经包扎完了,怎么还哭着?”


他说这话,并不是训斥。

毕竟在他这样上过战场的人看来,这点小伤实在不值一提。

所以他也不能理解,虞岁欢怎么还在哭。

这听在虞岁欢耳里就是嫌弃且烦躁的意思。

她刚刚已经用尽全力在忍了,这会实在受不住,拖着手放在下巴处摩挲。

“呜呜......我哭一会就好了,我哭一会就好了,呜呜呜......”见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薄亦寻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到温雪说过她手不能沾水,便道:“晚饭我来做,你别动。”

虞岁欢知道他什么意思,吸了吸鼻子道:“就算你做了晚饭,我洗澡还是要碰水啊!”

这个时代又没有一次性手套。

谁知这话一说,薄亦寻便沉了脸。

“虞岁欢,你又在想什么?

难道还想我帮你......”后面的话他都说不出口。

听见他冷沉了许多的语气,虞岁欢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说什么啊!

原主以前为了勾搭他,可干了不少流氓事。

其中就偷看过他洗澡,还说要帮他搓背。

记忆里,当身强体健的薄亦寻坐在澡盆看见原主就穿个裤衩子钻进来,他的脸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黑里透红紧绷着,又把一边毛巾啥的全扔原主身上了。

那模样,就像是大姑娘誓死捍卫清白一般。

回想到这,虞岁欢忍不住“噗嗤”了一声,一抬眼见薄亦寻正瞪着自己,又立马讪讪闭嘴。

要死啊,这时候得罪他干啥?

万一婚还没离成,先被他收拾了,那彻底完蛋。

紧紧低下头,虞岁欢没敢再看他一眼,怂唧唧道:“对不起......你和温医生才是天作之合,我这种路人甲不配肖想。”

她本以为这么说了,薄亦寻应该舒心一点。

,可一抬头就见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虞岁欢,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招,我还是那句话,你老实一点,别再惹事生非出幺蛾子!”

“我和小雪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他发火,虞岁欢觉得正常,但这种解释,她才不信。

要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怎么可能对另一个人随叫随到呢?

尽管不相信,虞岁欢也没有反驳,反而狗腿笑眯眯道:“嗯,你说的都对。”

又当又立嘛,这个我懂。

这一说,更让薄亦寻气郁在心,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就在这时,刚刚离开的凌蓝又跑来了。

“薄营长,你快出来看看,温医生不小心从楼梯滚下来了!”

虞岁欢一听便下意识的撇撇嘴,又来这套。

薄亦寻听到凌蓝的话,没有立刻回应,反而注意到虞岁欢悄咪咪的不屑眼神。

他抿直了唇角,沉声道:“你老实在家待着,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他说完就走,根本不等虞岁欢再说什么。

看着他出门,虞岁欢“嗤”了一声,“听你的老实待着,要饿死!”

毕竟在书里,只要薄亦寻去找温雪,最后都跟“失踪”一样找不见人。

要是她没猜错,薄亦寻这一走,今晚是肯定不会回来了。

不过虞岁欢也不在意,毕竟人家是官配嘛!

自己这样的配角好好待着不去打扰就行,但还是要填饱肚子的。

所以等薄亦寻一走,她便提着蔬菜去了厨房。

只是一看灶具,她就傻眼了。

这年代也没有燃气用,都是用煤炉。

中间空的,里面烧蜂窝煤,再把锅放上面。

这个蜂窝煤要是烧着了,还是蛮好用的,可以炒菜,煮饭。

不做饭的时候,还可以把下面的风门关小一点,在上面放个水壶焐热水。

在冬天很方便,随时都有热水用。

可现在的问题是煤炉里的蜂窝煤是灭的,要想做饭,还得把它引燃。

但虞岁欢不会。

望着煤炉叹口气,虞岁欢打算今晚先凑合一顿。

把还能吃的西红柿和黄瓜洗一洗,就这么生啃。

好在这个天气温已经上来了,她又用冷水洗漱一番,便拿着哥哥的信回了房间。

想写回信来着,却又没找到纸笔,只能作罢。

~另一边,薄亦寻赶到隔壁家属楼时,温雪还坐在地上捂着脚,一脸痛意。

“怎么样还能走吗?”

听见他的声音,温雪便抬眸红了眼,“你怎么来了?”

这时凌蓝在一旁插了一句,“温医生,你都受伤了,薄营长当然得来看看啊!”

说着,又看向薄亦寻,“薄营长,我看温医生伤的不轻,您还是快点送她去医院吧!”

听她在身边喋喋不休,薄亦寻眉头微蹙,却不理会。

而是看着温雪道:“你等会,我去找个车送你。”

他一走,凌蓝便凑过来道:“温医生,要我看还是你和薄营长最登对。”

温雪一听,脸上露出一抹羞涩。

“嫂子,这话不能乱说,亦寻现在可是已婚状态。”

“已婚也要离婚了啊!

大家都知道的。”

其实温雪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能表露而已。

眼下听凌蓝这么说,便道:“我看亦寻对虞小姐还是蛮关心的,他们应该只是小矛盾。”

“什么小矛盾啊!

其实薄营长早就受够了。”

凌蓝说的一脸愤慨,“谁家媳妇像虞岁欢一样不收拾家务啊!”

“你看那家里干干净净的,那都是薄营长拾掇的!”

“前天我还看见他一大早起来洗窗帘呢!”

这些事,温雪不是没听说过,现在又听一次,也心疼起薄亦寻了。

“如果换我,肯定不会让他做这些的。”

她喃喃说了一句,立马便得到凌蓝的肯定。

“是啊,换做谁也不能懒成虞岁欢那个样子。”

“像薄营长这样前途无限的青年才俊,就应该配你这样有学历有文化的女人!”

这话简直说到了温雪的心坎里,但面上她还是要拘谨一些。

“嫂子,这样的话还是别说了,虞小姐本来就爱醋,要是叫她听见,又要和亦寻闹了。”

“害,我实话实说嘛~”......不肖一会,薄亦寻便找来一辆三轮摩托车。

下车后,他便看向凌蓝。

“嫂子,麻烦你扶一下温医生。”

凌蓝没想那么多,便伸手来扶。

可温雪却微蹙了一下眉头,她以为薄亦寻会过来把自己抱到车上。

谁知他竟然叫别人扶。


其实温雪也不是很确定,但这声音明显就是虞岁欢。

软软糯糯,还有点嗲。

不过人还是不能被声音迷惑,就是这样的声音嚎起来骂人也很刺耳。

谁知她这试探性的一喊,还真就把人给叫住了。

本想开溜的虞岁欢发现被认出来了,便扯唇挤出一个微笑。

“呵呵,温医生,好巧啊!”

那篇短文,虞岁欢看的不多,只知道作者明示暗示薄亦寻就是在意白月光温雪。

为了她会屡次抛下原主,不管任何事,任何场合。

所以虞岁欢觉得温雪就是薄亦寻的心头宝。

在所有言情小说里,男主就是手眼通天的存在。

爱一个女人会为了她不讲道理,枉顾法律。

会为了她恨不得踏平世间万物。

好吧,虞岁欢承认每次看这些小说的时候,也都觉得挺爽的。

很羡慕女主被这么无脑宠着。

可当她穿进女配身体里时,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不想被薄亦寻踏平。

所以她要避免和温雪发生冲突,最好是不要和她见面。

可惜事与愿违,这刚出门几分钟就遇上了。

但视而不见也不好,只能客客气气打招呼。

此刻的温雪,将虞岁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被厌恶代替。

“跟你遇见可不算巧,叫倒霉!”

虞岁欢早就料到她不会跟自己好好说话的,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客气。

仔细回想一下,最近原主也没招她啊!

虞岁欢有些委屈,呶了呶嘴小声嘀咕:“要是能选择,我也不想遇见你啊。”

一听这话,温雪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虞岁欢,你装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弄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这一说,虞岁欢憋屈的都想哭了。

她哪里是装呢,她本来就很怂啊!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就没少受欺负。

为了保护好自己,她都是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

尽全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小透明。

还好院长妈妈很关心她,一直都对她关爱有加。

这才让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可她性格依旧胆小,就像个软包子。

眼看虞岁欢低着头瘪嘴不说话,温雪双手环胸有道:“说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虞岁欢知道,她之所以看自己不顺眼,不光是因为原主找过她麻烦。

更多的是因为她现在和薄亦寻依旧是夫妻关系。

为了让她不再这么咄咄逼人,虞岁欢直接道:“不会耍花招,以后也不会。”

“因为我们要离婚了。”

她说完,便要越过温雪去买菜。

可这时却被温雪一把抓住了手腕,“你说什么?”

听着她话语里的怀疑和激动,虞岁欢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要离婚了,他明天就把申请交上去。”

“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真的不会了。”

这话说完,她便挣脱了温雪的手。

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酸涩,她刚出来时的那点好心情算是全没了。

不过这样的郁闷心情,在她来到街道上时,便瞬间消散了。

八十年代的城市里,最多的交通工具就自行车。

在这开始改革开放的岁月里,随处可见各种摆摊卖货的。

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一应俱全,伴随着吆喝声,整个城市都变的生机勃勃。

就在虞岁欢开开心心逛街时,办公室里的薄亦寻却一直紧蹙着眉。

同级教导员沈涛见状,忍不住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看你脸色有点差。”

说完,又看见他办公桌边的行李包,更是疑惑。

“你拎这个过来干嘛?”

两个问题,薄亦寻一个也没回答,反而问到:“你说会有人一瞬间就变了吗?”

沈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两人共事多年,不仅同生共死过,现在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对于薄亦寻的婚姻状况,沈涛也是很了解的。

可以说当初要不是他父亲逼迫,他压根就不会娶虞岁欢那样的女人。

邋遢,没礼貌,不工作也不收拾家。

四处惹是生非,简直就是家属院里的毒瘤。

每次弄出麻烦来,都是薄亦寻去给人家赔礼道歉。

可以说只要是知道两人婚姻的,都为薄亦寻感到惋惜。

此刻,薄亦寻没有隐瞒,将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沈涛听完一脸惊诧,“你说什么?

虞岁欢给你下药?”

“那你们岂不是......”薄亦寻和虞岁欢没感情,一直都是分房睡。

这事别人不知道,沈涛也是偶然一次有急事去他们家找薄亦寻的时候,才发现他是睡木质沙发上的。

这一说,薄亦寻便立马摇头。

“没有,被我发现了。”

沈涛有些纳闷,“你怎么发现的?”

这一问,薄亦寻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一想到他今早刚喝完自己煮的粥,虞岁欢就噘着大红嘴唇扑上来亲,他现在都有些反胃。

至于怎么发现的。

就是他刚推开虞岁欢,肚子就一阵绞痛,连去了三次厕所,才好受一些。

不过这话,他就没必要跟沈涛说了。

“她自己说的。”

薄亦寻也没撒谎。

他拉完肚子后,虞岁欢便自言自语道不对啊,不是应该扑过来跟她圆房吗?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他便立刻回房收拾了衣服。

沈涛手肘撑在桌上,手指不断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些怀疑薄亦寻说话的可信度。

不过他也不纠结这些,横竖跟虞岁欢在一起,肯定是薄亦寻吃亏。

“对了,你说她突然变了是几个意思?”

这是薄亦寻最想不通的地方。

他收拾完衣服再出来时,就发现虞岁欢变了。

不仅由刁蛮跋扈变的谨慎胆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小心翼翼。

而且......而且声音听着很软,很绵,一点不像以前那样嚣张叫喊。

不过配上那张精彩纷呈的脸,还是让人接受无能。

面对沈涛的提问,薄亦寻现在又不想说了。

见他不吭声,沈涛也没追问,只是看他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同情。

“那你这是......我准备搬去宿舍住,暂时跟她分开几天,让她好好反省一下。”


时间紧,任务重,服务员就服务员吧!

不管怎么样,都要在离婚准许通知下来前有个工作才行。

虞岁欢想过了,反正她上辈子也干过服务生的活,这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这个饭店是私有的,但规模不算小。

两层楼都摆了餐桌,还有包间。

大堂里还写着“奢简由人”的标语。

老板见她识字还挺高兴,就让她来负责点菜记菜单。

包两餐,上午九点上班,午后还可以休息两小时,晚上七点下班。

一个月工资四十块。

可惜不包住,要不然虞岁欢真想立马搬出来。

要想不给男女主当情感路上的垫脚石,最好的办法就是离他们远远的。

跟老板约好第二天上班,虞岁欢便先回家。

不过刚走出饭店没一会,就见一辆自行车在身边停下。

“表嫂?”

听见这一声,虞岁欢立马回头,就见一个大眼姑娘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脚踏着马路牙子。

看着有些面熟,但她没敢认。

“你是......还真是表嫂啊!”

大眼姑娘笑了笑,“我还以为认错了,你这一身简直仙女下凡啊!”

虞岁欢被她说懵了,一时半会还是没想起来她是谁。

大眼姑娘见她还看着自己愣神,便立马道:“我是姚梦啊!

你男人表妹!”

这一说,虞岁欢倒想起来了。

薄亦寻的这个表妹是文工团的,性格大大咧咧,没什么心眼。

“哦,是小梦啊,你这是......去部队啊,你呢,要是回去的话,上来我载你!”

这一会的功夫,虞岁欢在心里回想了一下。

原主和这个表妹相处的次数并不多,也就是在过年的时候见过。

加上这段时间她们团里在各个地方演出,就更少见面了。

总得来说,两人间没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这一想,虞岁欢也没拒绝,“好啊,我正好也要回去呢!”

“行,你上来!”

虞岁欢绕到车后座,轻轻一跳便上了后座。

等她一上来,姚梦便踩下脚踏板。

“对了表嫂,你今天出来逛街的吗?”

“不是,我来找工作的。”

“找工作?”

姚梦听着还觉得挺意外的。

毕竟在她那舅妈嘴里,可没说过这表嫂的好话。

懒,脏,馋,无事生非就是这表嫂的代名词。

“你怎么不叫表哥给你安排啊?

听说军工服装厂那边招人呢!

不过要会缝纫机。”

姚梦之前听舅妈说了,这个表嫂没识多少字。

那文职什么的,恐怕是不行,但进厂做一些手工还是可以的。

虞岁欢听的出来,她是真心建议,没有瞧不起的意思。

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道:“不用他安排的,再说我们也要离婚了。”

姚梦一听就猛的踩下了刹车,扭头看向她。

“离婚?

我舅能答应吗?”

虞岁欢不是很懂,“为什么要公公答应啊?”

对于这个舅舅,姚梦可是很了解的。

他对于婚姻的态度就是一定要坚守到底。

就像三岁的倒霉孩子一晚上尿炕三次都不带挪窝,非要给捂干一样。

这一点,从她那喜欢狗眼看人低,还胡搅蛮缠的舅妈就能发现出来。

想当初舅妈年轻那会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外婆都看不下去,要舅舅离婚。

但舅舅还是坚持婚姻不是儿戏,一定要有始有终。

后来他逼着表哥结婚,也说了这么一句。

无论将来日子过什么样,都要表哥对表嫂始终如一,不能始乱终弃。

现在表嫂说要离婚,那舅舅家怕是要有一场狂风暴雨了。

关于这些,姚梦没有细说,“回头你就知道了。”

“哎,对了,你们干啥要离婚啊?

因为温雪?”

虞岁欢不敢肯定姚梦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所以也没说实话。

免得到时候薄亦寻找自己算账,说她败坏温雪名声。

“不是,就是性格不合。”

姚梦这会又踩起脚踏往前骑,听见这话,她便笑了。

“什么性格不合啊!

其实大家都知道你吃温雪的醋呢!”

虞岁欢:“......”见她没吭声了, 姚梦继续道:“不过也能理解,温雪的确不该有事没事的找我表哥。”

“你提离婚是对的,也正好给我哥敲个警钟,吓唬吓唬他!”

发现姚梦是这么理解的,虞岁欢赶紧解释。

“不不不,我不是要吓唬他,是真的想离婚。”

“另外,离婚这事也是他提的。”

这一说,姚梦又再次踩下了刹车。

“什么?

我表哥提的?”

虞岁欢点点头,“嗯。”

“真是勇气可嘉,我舅的皮带又能派上用场了。”

姚梦说,继续往前踩,“表嫂,你放心这次我站你这边,到时候让我舅抽死他!”

公公会不会抽薄亦寻,虞岁欢不知道。

但如果说薄亦寻主动提离婚,会遭到公公的反对,那到时候还是说自己提的吧!

再不然就悄悄离掉,不让他们知道!

就在虞岁欢心里盘算这些的时候,姚梦已经把车骑进军区正大门了。

家属院在后面,每次虞岁欢出来都是走的后门。

眼看姚梦还有事要办,她便道:“小梦,你有事就去忙吧!

我自己回去就行。”

姚梦这会不知道是太愤慨还是咋的,踩的特别用力。

只听“咔”一声,车子再踩也不走。

低头一看,就见链条踩断了。

“我这就是想送你也不成了。”

无奈两人只能下来推着走。

虞岁欢看着卡在齿轮边上油腻腻的链条,替姚梦犯愁。

“外面修自行车的地方有点远呢,你这咋办?

要不你去找你哥?”

姚梦摇头,“不用,部队里就有会修的,往前走就行。”

听她这么说,虞岁欢便放心了。

很快两人便路过训练场,里面铿锵有力的声音立马吸引了虞岁欢的注意。

走到院墙边,她透过水泥栅栏往里看,就见一群群年轻的士兵正在训练。

他们脱掉了上衣露出紧实的肌肉,汗水顺着流畅的肌理滚落,看的虞岁欢一脸激动。

没有回头,她就朝着姚梦招手。

“小梦,你快来看啊!

好多小哥哥!

超帅!”

此时,虞岁欢脑子里都出现了以前刷视频的女音。

男人,男人,都是男人啊!


“离婚吧!”

“明天我会把申请提交上去。”

虞岁欢脑子嗡嗡的,听着男人浑厚的低音炮嗓音,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不是在床上躺着看小说吗?

文里男主薄亦寻明明已经结婚了,却还一直关照白月光,冷落自己老婆。

典型的虐文智障男主。

他的老婆还跟自己同名同姓,都叫虞岁欢,是个不聪明的霸道刁蛮女。

文中的虞岁欢见老公总是不亲近自己,便想了歪招。

在外面找人买了药回来,下到了老公碗里。

结果那药不知道是过期了,还是假冒伪劣的,反正就是没能成事。

还被薄亦寻给发现了。

实在受不了这俗套的无语剧情,虞岁欢吐槽几句便退出来睡觉。

这怎么再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还很有年代感的房间里。

脚下是水泥地,窗户是木质框的,玻璃是小格子的。

桌上还放着搪瓷缸,和暖水瓶。

屋子的一角放着五斗柜,上面铺着白色蕾丝一般的桌布,桌布上又压着一块防尘玻璃。

另一边则是立着一个洗脸架,上面中间位置镶了面带着红色印花的镜子。

下面则是放着个军绿色的搪瓷洗脸盆。

这完全是上世纪八十年的东西啊!

看了一圈后,虞岁欢还是懵懵的。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他剑眉星目,气质冷冽,脸色却有些难看。

另一只手则是提着个行李包。

看见虞岁欢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他皱了皱眉。

“离婚准许通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下来,这段时间我住宿舍。”

听着熟悉的话语,虞岁欢这才察觉到一件事。

她可能穿书了!

想到这一点,她试探的叫了男人一声。

“薄亦寻?”

闻声,刚要出门的男人便停下了脚步。

扭头眸子里的带着隐忍看向她,声音里满是厌恶和坚定。

“虞岁欢,你今天的行为很过分。”

“以往你再闹再折腾,我都可以忍着,但这次不行!”

“不管你说什么,这婚一定会离。”

经他这一说,虞岁欢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不就是她昨晚看到的短文部分吗?

原主下药没起作用,被薄亦寻发现,然后就准备离婚了。

当时她还嘀咕了一声,原主真蠢,居然给男主下药,这不是找死吗?

这要是被查出来,她都极有可能要坐牢的!

要是薄亦寻对原主有点感情,没准这事就算了。

可人家是有白月光的啊!

之所以结婚一年都没碰原主一下,肯定也是为了给白月光守身如玉。

这差点叫她给破了身子,薄亦寻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她呢!

想到这一点,虞岁欢就有些欲哭无泪。

原主这个法盲干的破事,怎么就要叫她来顶包负责啊!

这一想,她就瘪了嘴,那模样看着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见她这般,薄亦寻又皱了眉头。

“这段时间,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等离婚后再搬。”

见他以为自己是为了住处发愁,虞岁欢吸了吸鼻子。

想着这人虽然看着凶,但还是有点爱心的。

于是乎,她大着胆子问了句:“薄亦寻,你不会报警吧?”

关于原文,她并没有看完,也不知道原主究竟是个什么下场。

所以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吃官司,蹲大牢。

那她多怨啊是不是?

正当她把心提到嗓子眼时,就见男人淡声道:“你现在知道怕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虞岁欢就“呜”的哭出声了。

他这什么意思?

是有打算报警的吗?

虞岁欢也不好解释,这事跟自己没关系,只能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别报警啊!”

这话一说完,她就瞧见薄亦寻眉梢诧异的扬了几分。

“这次就算了,但再有下次......”虞岁欢一听立马摆手,“不会了不会了,绝对没有下一次!”

她每次犯错都是这样说的,薄亦寻自然不相信。

“你真的能保证?”

见他怀疑自己的诚意,虞岁欢举手朝天发誓。

“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再说这不是要离婚了吗?

也没机会有下次啊!”

后面这一句,她说的很小声,但薄亦寻还是听见了。

只是对于她的誓言,似乎还是不满意,脸色依旧难看。

看着她的眼神里也带了些许探究。

今天的虞岁欢实在有些奇怪。

又或者说她是从下药被发现后才变的有些奇怪的。

换做以前,她要是做了什么错事被发现,首先肯定就是抵赖。

哪怕证据确凿,她也是打死不认,更别说悔改了。

可今天怎么态度完全变了?

“虞岁欢,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我就会改主意?”

闻声,虞岁欢立马摇头。

“不是不是!

你说话一向言出必行,一言九鼎,说离婚就肯定会离婚的。”

虽然这么说了,可薄亦寻似乎并没有开心多少,那眉头依旧拧的很紧。

她话说的没错,怎么就听着那么不顺耳呢?

心里带着一股憋闷,薄亦寻没再和她多说,便提着行李包就走。

正当他要迈出家门,却又听见虞岁欢叫自己。

“哎,你......等等......”薄亦寻停下脚步,紧拧着眉头脸上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

“虞岁欢,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会留下的。”

虞岁欢一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眼见她又否认了自己的话,薄亦寻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

“你到底想干什么?”

虞岁欢不安的绞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能不能给我点钱再走?”

就这么一会,她也简单的了解了下原主目前的情况。

花钱大手大脚,从来没做过饭,都是出去吃。

还很喜欢买各种衣服,鞋子,超爱打扮。

不光把哥哥给的结婚压箱钱都败光,就连薄亦寻之前给的生活费也都给花了。

现在她是口袋空空,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且不说离婚时,薄亦寻能分给她多少钱。

就是等待离婚的这段时间,她也要吃饭不是?

哪怕薄亦寻不喜欢原主,总也不能把媳妇饿死在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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